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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gl/亲吻疼痛(GL百合)——云深月朝

时间:2024-10-07 15:16:58  作者:云深月朝
  见黎初还是没什么反应,林知言在电话那头重重呼气,干脆一次性说完:“她妈二婚嫁给了郑乘风,郑乘风知道吗?开商场的那个,不过秦颂大学之后就没和他们有联系,倒是私底下见过亲爹几次,想来和后爹关系不大好。”
  黎初这才听明白,手虚拢起放在右眼上,闭着左眼看远处台灯的光斑,心想哪可能会好啊,秦颂身上的疤痕总不能解释是因为父慈女孝吧?
  商业巨头虽然不比明星,但也有人八卦,放到网上不算私事,林知言只要想深挖就能挖到。
  只是黎初觉得,秦颂这个人挺卧虎藏龙,商圈千金不做,藏匿在阳鑫这个私企里干什么呢?
  “还有件很有意思的事儿,阳鑫股东之一陈燃,是郑乘风的发小,世交关系。”林知言停顿了会:“让我们来猜一猜,秦颂为什么丢掉显赫的家世,甘愿归隐平凡当打工人呢?”
  其实在阳鑫也不平凡,毕竟秦颂坐在高管的位置,手底下有几百号人差遣,只不过和原来的日子比,那确实一个天一个地。
  黎初抿着唇回答:“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
  林知言尴尬地笑了声:“大概喜欢普通人的生活吧,毕竟郑乘风有两个儿子,秦臻也有一个,虽然是亲哥,但她在中间估计不想惹火上身。”
  黎初似懂非懂地点头,发现林知言根本看不见,连忙开口说:“大概吧。”
  等林知言挂电话后,黎初关了电脑准备上床睡觉,脑子里掠过秦颂那双淡得没有生息的眼。
  她同意林知言说的一点,没有人天生冷漠自私,绝大部分原因是后天造成的,错综复杂的商圈关系里,秦颂在其中,究竟扮演什么角色呢?
  黎初越想越困,一下就睡了过去。
  ……
  游乐场之后,秦颂居家忙了两天,虽然在放长假,但她还是会打开工作手机,偶尔上线处理一些订单纠纷和国外邮件。
  处理到一半,策划组见她在线便发来一个链接,和她本身的工作倒没什么必然联系,只是公司要求全网更新个人信息资料,做好之后肯定得询问一下本人的意见。
  只不过秦颂从都不理会,随她们自己决定,好坏也与她没有关系,这不归她管。
  正准备关掉对话框,策划组似乎料到她会这样,立刻发来一张兔子作揖的表情包:“拜托拜托秦老师!只有您点头了后面的才容易做下去,如果您看到请回复,麻烦您了。”
  点击的手滞住,秦颂莫名想到了黎初。
  黎初就像表情包上的兔子,双眼通红,眼仁很大很圆,恳求时的眼神看得人心尖发软。
  她弯着腰,第一次点开发来的链接。
  阳鑫的员工介绍表一般会放到主页当官网宣传,秦颂的团队人数庞大,签单最多,那么她这位领头羊自然也在所有人的最前面。
  她不怎么在意这些,随手往下滚动,评论和浏览数目自动加载出来,大多是客户和内部员工的商业互夸,没什么好看。
  巧得是,访客记录此时刷新了一下,就在评论区和点赞栏旁边,秦颂看见了黎初。
  之所以能这么认定,是因为头像放着本人的自拍,虽然画质不怎么清晰,但那双眼睛太引人注目,几乎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点进去之后,官网甚至发出了提示,提醒该用户已连续两天观看我司,点击是否要搭话。
  秦颂笑了一下,很鬼使神差,很破天荒,打开了聊天对话框:“想了解什么。”
  她猜黎初一定吓得惊慌失措,因为刚显示消息已读,对方就立刻变成离线状态,好半天,那个绿色圆点才重新亮起来。
  “你……你是本人吗?还是客服?”黎初说。
  秦颂迟疑了会,落在鼠标键盘上的手指轻轻磕了磕:“不是。”
  “不是本人?还是不是客服呀?”
  “不是本人。”
  黎初听起来不大信:“真不是本人?”
  “不是。”秦颂干脆坐下来,以理服人:“本人很忙,不会亲自关注网站。”
  这倒是实话,如果不是今天恰好看见表情包,她也根本不会有心思点进链接。
  秦颂内心深处认为,是黎初扰乱了她。
  “好像也是,她应该很厉害吧?”
  秦颂面无表情地仰头望了会天花板,又重新低头:“怎么说。”
  她想了想,把句号删掉,换成了问号。
  “她不是在官网首页吗?一般这样的封面人物都很强的呀不是吗?”
  秦颂撑起下颚,突然觉得这样的交流挺有意思,她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她,但如果这个人是黎初,似乎有种微妙的可行。
  又一次被扰乱心境,秦颂已经完全压不住情绪了,失控次数太多,她甚至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开始切入,从什么地方开始生气。
  “封面由团队强弱决定,不是一个人说了算。”
  “那不就更厉害了呀,整个团队都由她带领,说明大家都服从安排。”
  可能是没有人敢不服从,在阳鑫里,秦颂是异类,偏偏异类的各项能力太强,又那么不近人情,没有人会不听话。
  只要稍微有点不妥,秦颂就立刻将人扫地出门,她的团队没有所谓的核心人物,无论少了谁,都可以短时间内迅速补回来。
  更何况,公司里的人多多少少知道点她的问题,像一座沉睡的冰火山,蓄势待发。
  这边,黎初终于发现和一个网站客服聊天的行为有点傻,连忙说道:“你别告诉她哦,我只是太好奇了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好奇。秦颂转动戒指,数分钟后伸手打字:“为什么好奇。”
  那边愣住了,直到她处理完两封邮件,才传来回复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你在公司接触过她吗?是不是很神秘很独特?”
  这个问题秦颂回答不了,干脆直接搁置在那,看起了手头上的事。
  黎初等不到回复,于是下线了,头像变成灰色,好半天没亮起来,秦颂也随手关了网站。
  下午的时候,她去了kiss.me,黎初坐在里面无所事事,将剩余的金属材料串耳环玩。
  秦颂用脚顶开了门,风铃一响,视线冲击的那刻,女生手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入了盒子里。
  她完全把做贼心虚写在了脸上,原地转了小半圈,才反应过来要收东西:“你想补色吗?还是把腿上的纹完?”
  秦颂翘了一下嘴角,微微压低身体,提醒她:“打耳蜗。”
  黎初从她空洞的眼里看到了别的情绪,类似戏谑,还有调笑,转瞬而逝,一眨眼便恢复成了死气沉沉的厌世模样
  她惊慌地用力咬下唇,走出去拿工具时,还不小心碰倒了椅子,盒子里的东西稀里哗啦撒一地,黎初哆嗦着身体蹲下来捡。
  秦颂虚环起臂,找了一张没放东西的椅子坐下来,垂眼看她抖着手捡。
  黎初瞬间觉得背如芒刺在扎她,被盯得浑身不对劲,勉勉强强捡完,跑到里面去消毒工具。
  心虚的时候做什么都心神不宁,消毒秦颂的耳朵时,酒精不小心倒得太多,滴了对方整个肩膀,她不得不道歉:“对不起……”
  秦颂好整以暇地望她,一时间气氛变得莫名微妙,黎初硬着头皮举起穿孔枪,却怎么也对不准地方,左右为难间,不由凑近几许。
  她的吐息不冷淡,带着温柔微弱的一点女子芳香,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耳畔。
  秦颂突然觉得左耳很痒很烫,牵动到左边的每一根神经,甚至深入了骨髓。
  黎初试了好几次没成功,准备放下歇息冷静一下,秦颂突然慢慢抬起了左手。
  她的左手纹身比右手多,可能是因为右手是惯用手,因此看起来也比右边要繁杂,关节凸起的骨头很好看,有着和本人很不符合的温度。
  这种热度烧得黎初有点想流泪,她看着秦颂的手指一点点从自己的腕骨攀爬上来,这双苍白纤细的手和她的手对比,依旧很宽大,包下来的时候带着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抓稳。”秦颂用了点力,强行摁住了黎初那根按在开关上的指头。
  穿孔枪夹在两个人的指尖,秦颂带动她找到合适的位置,因为地方特殊,黎初不得不伏前许多,空余的左手撑到了秦颂的膝盖上。
  “数到三,一起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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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秦老师不接触人的话好像也没啥毛病,属实见光死
 
 
第18章018
  然而当那张淡薄苍白的唇才数到二时,黎初犯怂了:“不不不!等等等……等会!”
  秦颂手指收了点儿力,但没松开,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变。
  大概是她平时真的太疯了,这样的姿势让黎初有种秦颂想举枪自刎的错觉。
  “我……我没准备好,你等会。”黎初怵怵地说,手心又冒出汗来,她很怕秦颂能感觉到。
  秦颂只是轻嗤:“你要准备什么。”
  痛得又不是她。
  黎初红着脸,小声嘀咕:“再等一下就好。”
  直到冰凉的仪器被捂成了温热,黎初还是迟迟不敢下手,她的气息长久吐在秦颂的侧颊上,像一片羽毛在刮蹭。
  秦颂被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搔动弄得心燥起来,不耐烦地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拉近距离,看起来像把人拢进了怀里。
  别的穿孔再怎么样也只是皮下,但耳蜗是正对骨头,这一下下去,黎初虎口震得发麻。
  她紧张兮兮地问:“没……没打歪吧?!”
  秦颂的神情很复杂,一些不符合她本身性格的陌生情愫从眼底迸溅开。
  她伸手拉开了衣领,原本整理得体的领口因为动作太大被挑开几许,锁骨上的牙印,穿孔和血迹淤青什么的,全都露了出来。
  黎初愣愣盯着那只戴戒指的手,正解开一个个纽扣,很快就看见了衬衫之下的咖啡色肩带。
  有那么一瞬间,黎初觉得秦颂贪婪索取痛感的时候,同时还有别的什么在疯狂滋长。
  否则她为什么将禁欲的标签撕掉,连锁骨的起伏都带着情与欲的色彩?
  从这个视线望过去,恰好能看见秦颂脖颈下被她咬出来的许多牙印,诡异又旖旎。
  看到这,黎初想起那天夜里站在撞毁的车旁,秦颂对她落下的那一口,血骨被牙关紧实的感觉很深刻,不是她喜欢的感觉。
  只有秦颂会喜欢这样病态的需求。
  她发呆的这几分钟,含着温度的舌钉停留在了唇边,触感摩擦着神经。
  黎初心想,原来再冷淡的人,她的唇舌也是温和的,柔软的,带着湿热与黏腻的。
  就好似冬末融化的雪水,捂成了春初枝头,每一朵花瓣上的露珠。
  秦颂的脸近在咫尺,睫毛又长又密,鼻梁的弧度精致得出奇,黎初偷看了好久。
  ——直到秦颂睁开眼,眼底的欲望如同泼洒的墨汁,她看着她,嗓音很低:“专心。”
  黎初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噢了一声,但她很快又想,难道秦颂接吻的时候,是专心的吗?
  唇上又传来温度,她听见秦颂的戒指磕碰着盒子边缘,大概是在换什么零件。
  果然,下一秒黎初被牵扯到搁置一旁的穿孔枪上,她惊得立即放下遮盖眼睛的手:“还打啊?”
  “要打。”秦颂捻起一根耳针装进穿孔枪内,不咸不淡地说:“总不能只打一只。”
  窗外强烈的风吹着风铃,真实反映出了黎初此刻的心情,犹豫,摇摆不定,无从下手。
  见她不动,秦颂干脆自己举起手来,黎初望着此情此景,只觉得心口突突直跳。
  “我来我来……”黎初夺过工具,这种盲打的极限举止也就秦颂敢做,她都要怀疑秦颂为了疼痛会干脆来一场终结篇。
  比如从楼上跳下去,或者卧轨,黎初神经兮兮地想,万一秦颂寻死她该怎么阻止?
  可秦颂只是喜欢痛带来的刺激感,她对死亡没有概念,也不会刻意去想。
  两只耳朵都打完后,黎初立刻收起了工具,生怕秦颂提出再来一个,她的小心脏受不了一天内穿三次骨头,会有种杀人的错觉。
  因为地方特殊,再怎么不疼都得渗血,黎初怕秦颂擦不干净,拿了棉签沾酒精替她擦。
  于是凑过去的时候,敞开的衣领下是瘦削雪白的锁骨,上面的纹身随呼吸像活了一样浮动。
  黎初有点头晕目眩,她觉得现在的氛围太浓了,头顶的日光灯烘烤得人失去神智。
  很让人想做点什么,确实有这种冲动。
  特别是她想到了林知言嘲笑她时说的话。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身体会跟着想法走,用不着先否认。
  黎初很想亲吻秦颂,但没有疼痛的加持,她害怕这些举动会令对方厌恶。
  她知道秦颂喜欢什么,会因为什么产生别的的情愫,所以自作主张,摸出了桌下的东西。
  秦颂一下盯着她,目光变得更加深而沉,不再是简单的空洞,而黎初略微生涩地凑上前,将东西绕在了她手上。
  明明被束住的是秦颂,黎初却先红了眼,她哆嗦着手指,最后又绕了一圈,彻底紧实住。
  秦颂太过于苍白,没多久,手腕的皮肤就肉眼可见通红,她没在意,垂着手似笑非笑地看黎初:“接下来如何。”
  即使双手捆着,她还是凛冽又刺人,像勾在栅栏上的藤蔓,不挣扎,而是缓慢地缠绕着。
  黎初壮起胆子,扯动多余的那边往自己这一拉,秦颂的身体也跟着被带过去。
  她抬眼,气息又热又湿:“你不够力。”
  说着,并拢的腕关节一动,挣脱了出来,黎初看傻眼了,握着链条的手悬在半空中。
  秦颂拿走她手上剩余的那点,好整以暇地望她,提了提嘴角:“怎么办。”
  黎初觉得现在的秦颂比平常冷淡至极的秦颂鲜活明媚,果然还是需要欲望作祟。
  秦颂一瞬不瞬盯了她半晌,突然微仰起脖颈:“解扣子。”
  黎初照做了,只是秦颂的衣领原本就被扯开,挑得很大,所以她下意识往中间拢了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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