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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美人重生后杀疯了(穿越重生)——红心K

时间:2024-10-10 09:35:19  作者:红心K
  做完分类后,他打开书桌下的小木柜,从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属匣子。
  打开匣盖,在铺着高级锦缎的匣子中,安稳地摆放着一枚水滴状的吊坠项链。
  这枚吊坠项链,是当初安寻和纪泽辞订婚后,纪家送给他的礼物,也算是婚约信物。这枚项链最有价值的部分是那个水滴吊坠,不仅仅因为它造型精美,材料昂贵,更重要的是,吊坠本身经过空间系SSS级精神力者的打造,内里拥有4立方米的体积,是一个空间储物囊。
  SSS级精神力者不仅在自由联邦数量罕见,放眼整个世界,都是凤毛麟角。经由这样的强者制作的空间储物囊,自然也是价值连城。安寻拿到这个礼物后,根本不舍得用,平时只将它放在柜子里,每年收获到星珠后才会开启它。
  现在这枚吊坠里已经摆放了几十个装满星珠的布袋,安寻将新装好的两个布袋也安置进去,然后重新关上金属匣,将它放回进柜子里。
  做完这些,安寻看了看时间,距离晚上还早,他想了想,盘腿坐到床上,开始了冥想。
  通过冥想恢复自己的精神力,这是安寻在炽红帝国学到的方法。炽红帝国和自由联邦的居民习惯不同,两边修习和训练精神力的方法也很不一样,自由联邦非常依赖服食晶核这样的外力,炽红帝国则信奉本自具足,倡导自身的调养和修行。
  星河会设立在自由联邦,自然也沿袭了这里的风气,倡导用晶核滋养自己的精神力。但安寻在炽红帝国待了三年,偶然间接触到冥想后,发现这种方法更适合自己,就一直坚持练了下来。
  他双目微闭,慢慢调理呼吸,整个人都沉静下来。
  思绪在黑暗中平缓流淌,精神识海渐渐充盈,安寻感觉到无比轻松,就像挣脱了束缚的鸟儿,在空性的宇宙中无忧无虑,自由翱翔,又像是回归深海的游鱼,畅快地呼吸,灵魂里满溢出轻盈自由的喜悦。
  意识碎片像是纷乱的流光,从他身边穿梭而过,安寻早已学会如何去忽视这些杂念,凝神静气,任其自然流淌,不去理会。
  但不知是不是重生后,他这具还未二次觉醒的身体对精神力的梳理仍有些生涩,其中一缕意识碎片竟然缠住了他,恍惚间,安寻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面,似梦非梦,似真非真,明明很陌生,却又莫名的熟悉。
  他似乎正坐在一张宽大的卧床前,室内的装潢风格鲜明,一看就知是炽红帝国的皇室风格,他们喜用金饰和碧玉,连贵族们身穿的华服都纹绣着金线,佩戴的饰品更是镶金带玉,地位越高,金玉的成色越足。
  若安寻的视线能看到全景,便会发现自己身上也穿着一件用金线锈成的华丽衣裳,而束起他水蓝色长发的发饰,也是一件成色极好的金镶玉发冠。
  在等级森严的帝国皇宫内,能身穿这种华服、佩戴这个品级发冠的人,只有一类人——皇子的王妃。
  安寻并未察觉到这些细节,从他的第一视角,只能看到面前的卧床,以及卧床旁敞开的一扇窗。
  窗外是一个花园,园中一片姹紫嫣红,花朵们争奇斗艳,还有蝴蝶翩跹飞舞,清风拂来,吹入一室芳香。安寻眺望着窗外的美景,此时陪他一同赏景的,还有一人。
  那人靠坐在床头,不知为何,安寻完全看不清对方的面貌,但在他潜意识的认知里,自己与对方十分熟稔,在这规矩繁多等级森严的皇宫里,唯有这个人让他觉得十分亲切,两人单独相处时,他可以无所顾忌,畅所欲言。
  “我今天去和皇后殿下请安时,见到了穆弃殿下。”安寻听到“自己”开口说起话,声音不是青年时期的冷静稳重,而是偏向于少年人的娇憨单纯,口吻也轻松随意,就像在与人闲话家常。
  “我当时吓了一跳,他和你长得真的好像啊,不愧是孪生兄弟,除了头发和眸色不太一样,其余方面,你俩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床上的人转了转头,看向了安寻。
  对方的面目十分模糊,安寻无法辨认出对方的身份,只知晓对方是名男子。那人似乎开口说了些什么,安寻听不到,可场景里的“自己”显然听到了,还惊讶地眨了眨眼。
  “诶?你问我对穆弃殿下的观感?”坐在床前的蓝发少年微微皱起眉,开始回忆。
  “我只顾着惊讶他和你长得很像,倒是没什么别的想法……唔,感觉他是个很严肃的人吧,给我行礼时也没什么表情,就是例行公事的样子。我之前听人议论,说穆弃殿下虽有大才,却从不关心朝政,也无意竞争帝位,我还以为他是个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闲散皇子呢,但今天见了,感觉他并不是这样的人。”
  床上的人说了些什么,安寻听到“自己”笑了笑,嗓音清亮。
  “我也没说他这样不好,人各有志,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都是自己的选择,旁人也没资格置喙。呃,说起来,你俩身为孪生同胞兄弟,为什么穆弃殿下从不过来看你?”
  床上的人又说了些什么,安寻依旧听不清,却感觉“自己”陡然愣住,心头也涌起了一种混杂着悲悯和同情的复杂情绪。
  “还有这种事?因为神棍的几句话,就不允许你们亲兄弟见面?这也太荒谬了吧!那些国师神棍真可恶!”
  少年愤愤地抱怨完,语气很快又和缓下来,开始安慰床上的人。
  “殿下你别听那些混话,什么诅咒什么预言,呸呸,都是在瞎说,你只是病了,也仅仅只是病了,而且你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呀!我们刚……刚成婚时,你不是连坐都坐不起来吗?可现在你已经恢复得很好,再过一阵子,没准就能下地走路了,你千万不要自暴自弃……”
  安慰的话语戛然而止,安寻感觉手背覆上一抹温热,是床上的人轻轻握住了“自己”的手。这个举动让“安寻”心中的悲悯和同情又加深了,其中还混杂着一丝茫然无措。
  对方大概又说了什么话,良久,安寻听到“自己”慢吞吞地开口。
  “殿下你不用道歉,联姻的事也不是你能做主的,我承认,我当时很不情愿,还又哭又闹寻死觅活,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但我绝不是嫌弃你身体有恙!绝对不是!你也知道,我原本……是和别人有婚约的,你们炽红帝国为个莫名其妙的神棍预言,突然施压让我与你成婚,我当然难以接受,但是……哎。”
  蓝发少年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
  “你们帮了我父亲很多,还治好了我弟弟的病,既然是利益交换,我当然也得付出相应的报酬。所以你别愧疚,路是我自己选的,根本不存在谁欠谁,我们星族人向来重诺,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如今我是你的王妃,我自然会好好待你,绝无二心。”
  “绝无二心”四个字落下后,周围的场景突然摇晃起来,安寻一阵头晕目眩,由意识碎片构筑出来的画面轰然破碎,刺眼的白光迎面而来,冥想状态中的安寻浑身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额头满是冷汗,虽然人还稳稳坐在床上,却有着摇摇欲坠的虚弱感。
  他还是第一次在冥想时发生这种事,宛如走火入魔一般。
  而且他完全回忆不起刚才脑中的景象和细节,只依稀知道自己走神了,还想起了一些往事——他似乎回到了炽红帝国,在某个皇子的寝宫里与对方赏花闲聊。
  这实在是很奇怪的事,他在炽红帝国待了三年,除了穆弃陛下的妹妹穆丽皇女,他未与任何皇室宗亲有密切往来,更别提去对方的寝宫做客了。
  安寻眉头紧锁,刚想仔细回忆,脑子立刻针刺般锐痛起来。难以承受的痛苦让他不得不放弃了回想,那些不知真假的“记忆碎片”消逝在脑海深处,就像飘入河中的落雪,很快消融不见。
  安寻在床上静坐了许久,等到气息终于调理平稳,才缓慢地下了床。
  他走去桌前喝了口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门扉被叩了几下,接着响起一个清脆的少年嗓音。
  “哥哥,你在吗?”
  安寻轻轻挑眉,放下水杯。
  他的好弟弟,夏仪来了。
 
 
第10章 
  “哥哥,你在吗?”
  夏仪说完后,推门打算进来,结果面前的木门纹丝不动。
  少年愣了愣,以前他来安寻的卧房,房门从没锁过,以至于他以为这间树屋是没有门锁的,原来也是有的啊。
  夏仪耐着性子等了会儿,见屋里没动静,又敲门喊了几声,良久,木门终于打开,安寻出现在门口。
  “什么事?”安寻问。
  他没有请这位“客人”进来,夏仪也不在意,弯起眼睛笑嘻嘻道。
  “当然是想哥哥了,所以来看看你啊。”
  少年微笑的样子像只狡黠的猫咪,有种妩媚的可爱,以前夏仪露出这样的表情,总会令安寻忍不住心软,情不自禁就想宠着他顺着他,但现在安寻心如止水,一副公事公办的客气态度。
  “这样啊。”安寻说,“我在午休,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去继续休息了。”
  见安寻抬手要关门,夏仪一愣,连忙拦住。
  “哥哥,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少年干笑一声,“这都快傍晚了,还午休什么?你是不想见我吗?”
  安寻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哥哥,你还在为上午的事情生气吗?”感觉到了安寻态度的冷淡,夏仪抽了抽鼻子,眼圈蓦地红了。
  “哥哥,礼物的事我是无辜的,我的为人你也清楚,你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好哥哥,我对你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存坏心思?”少年边说边抹了抹发红的眼角,泫然欲泣,“哥哥,你真要为一个我也没法预料的意外,就埋怨我讨厌我吗?这实在是……”
  “你是来收星珠的吧?”安寻打断了对方委委屈屈的自白,开门见山道,“不用浪费时间了,我不卖。”
  夏仪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
  “哥哥你误会了,我知道,你积攒的极品星珠是打算送给泽辞哥哥的,我不奢求你能分给我,但其他品质的星珠……”
  “也不卖。”安寻干脆利落道。
  安寻虽然态度坚决,但声音和语气仍秉承了一贯的温柔平和,以至于夏仪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哥哥!”夏仪难以置信地叫了出来,“你难道连中低品质的星珠,也打算白送给纪泽辞?”
  夏仪知道安寻对纪泽辞掏心掏肺,死心塌地,但恋爱脑到为了几句轻描淡写的感谢,就毫不犹豫地把所有宝贝白送别人,自己两手空空什么都不要,一个人能蠢成这样他也是服了。
  不过夏仪转念一想,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以自己和纪泽辞的关系,只要勾勾手指,纪泽辞肯定能把这批白得的星珠,至少分润自己一半,唔,甚至是一大半呢。
  所以,不管安寻怎么作妖,最终兜兜转转,这批星珠的大部分还是能回到星河会的腰包,自己不仅白薅了一把羊毛,还能为星河会省下不少积分,绝对是大功一件啊。
  心里刚萌生出几分窃喜,夏仪又听到安寻说。
  “我也不打算把星珠送给纪泽辞。”
  夏仪愣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手里的星珠,既不会卖给你们,也不打算送给纪泽辞。”安寻心平气和地说,“听清楚了吗?”
  夏仪不可置信地瞪着安寻,他嘴角的笑意慢慢敛去,黑蓝色的眼眸也渐渐阴沉下来。
  “安寻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安寻哥,你是要故意为难我吗?”夏仪强压着怒火,紧紧盯着安寻的眼睛,“你明知我刚进入星河会,这次收购星珠是我入职后的第一项任务,有无数眼睛盯着我,瞧着我,想看我的表现如何,你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拆我的台,让别人看我的笑话?”
  安寻没有说话,夏仪误以为这份沉默是对方的心软和迟疑,立刻又换上了委屈的腔调,眼底也溢出几滴泪花。
  “哥哥,我们以前多要好啊,你一直很疼爱我,现在你可怜的弟弟需要帮助,你就狠心袖手旁观,让我一个刚入职的新人,遭别人的白眼和嘲笑吗?”
  这个撒娇卖惨的招数,夏仪以前屡试不爽,他自信这次也会收到预期的效果,果然,听完这些话,一直面无表情的安寻似有动容,他蹙了蹙眉,很快又舒展开眉头,轻轻叹了口气。
  “是啊。”夏仪看到对方的目光望过来,明明是落在了自己身上,但不知为何,他隐约觉得安寻似乎是在透过自己,凝望着别人。
  “我们以前很要好,我也很疼爱你,永远无法对你狠心。”安寻低声喃喃着,他静默半晌,凉凉一笑。
  “但你也说了,那是‘以前’,而不是‘现在’。”
  收束好翻涌上来的旧日思绪,安寻平静地望着眼前的少年,和颜悦色道。
  “现在的我呢,觉得比起别人,多疼爱自己一些才是更重要的。至于你能不能完成任务,那是你自己要操心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仪呼吸一滞,差点破防。
  他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安寻居然如此强硬,几乎油盐不进,就像是蓄力一击却打到了铁板上,被创得很吐血,很无力,还很憋屈,这种感觉他还是头一次在安寻这边体验到,这让夏仪又茫然又愤怒,却又不知怎么纾解,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他一身怨愤无处发泄,直勾勾瞪了安寻半晌,突然转身甩上门,扬长而去。
  安寻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他透过窗户看着夏仪怒气冲冲从大路离开,直至再也看不到对方,安寻转身回到书桌前,从下方的小柜子里取出装着空间吊坠的金属匣子,带着它离开卧室,去了门外右侧的小树屋。
  这间小树屋是用于招待客人的“客厅”,里面不仅有藤蔓编织成的舒适座椅,还有一些星洲特产的花茶和茶具。
  安寻驾轻就熟地烧好水,冲好茶,他将大门完全敞开,自己独占了窗边的一张藤桌,边品茶边看景,自在又悠闲。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安寻顺着敞开的大门望去,是去而复返的夏仪,以及跟在他身边的亲舅舅,夏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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