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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将的顶级拉扯(古代架空)——六个瓜片

时间:2024-10-12 18:40:54  作者:六个瓜片
  李凤起见他怕得厉害,只是一昧地垂首不语,倒也没逼迫他承认什么。临走时还曾嘱咐李晟,他已替他告了几天的假,南衙禁军那边这几日可以不用再去了。
  李凤起见他面露迟疑之色,唇边缓缓绽开一个温柔的笑。这一笑,仿若撕开了无尽长夜,窥见了一缕日光,在苍茫夜空中形单影只,转瞬即逝,将他身上那几分阴郁之气冲淡了不少,“你娘已经许久未见你了,我不便亲自送你回去,你跟着我的人,不要到处乱跑。”
  李凤起的话仍在耳边回响,让李晟久久不能平静。“像个疯子一样,他这疯病还真是不轻。”李晟揉了揉困涩的眼睛,抿紧了双唇,他也只敢在内心悄悄毁谤。
  这人究竟是什么毛病,自己不愿做皇帝,偏爱看别人做皇帝。他要是真如了这人的愿,那也只能做一个傀儡,在李凤起手下苟且偷生,是圆是扁还不是任他拿捏。
  李晟裹紧了衣服,步履匆匆地赶往朱雀门。所幸今日当值的仍是王若存手底下的人,李晟与跟了他一路的人匆匆告过别后,便头也不回地逃离了。
  今日与往时没什么两样,去梧桐苑的路上依旧寂静无人,李晟想快些回去,脚下步子一拐便抄了近路。疏疏落落的林木间,掩映着奇形怪状的假山假石。
  在路过一座假山时,他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等他做出反应,一只手忽然伸了出来,捂住他的嘴,强勒着他脖子,将他拖入假山后面。男子特有的味道和炙热的吐息一下子笼罩在他身上,李晟手脚并用,疯狂地挣扎起来。
  “别乱动,再动我就要咬你舌头了。”男人气喘如牛,对自己的欲望丝毫不加以掩饰。
  闻言,李晟睁大眼睛,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别怕,我是二哥啊,你不记得我了吗?”炙热的呼吸夹杂着喷薄的欲望,胡乱地扑在他后脖颈上,简直要灼伤了那块肌肤。只是他挣扎得越厉害,身后的人盯紧了他雪白的后脖颈,越是难以自持。
  二皇子忘情地埋首在他发间,深吸一口气道:“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一趟,二哥都快要想死你了,快让二哥看看,最近瘦了没有。”
  “二殿下,你别......”李晟偏头躲开。
  察觉到他的闪躲,身后人竟然松了些力道。李晟咬紧了牙关,下了狠力气向身后肘击,二皇子松开了他,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就趁现在,李晟拔腿就要逃跑。可二皇子力气要比他大上许多,不费吹灰之力就再次将他禁锢在怀中。
  李晟僵在他怀中,大腿上有一个硬烫如铁的东西一直抵着他。他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儿,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那活儿是什么。二皇子掰着他的肩膀,强迫与他面对面。
  李晟不敌他的力气,被硬生生掰了过来,二皇子的眼睛在黑暗里出奇地亮,一张勉强称得上清俊但阴郁的脸上充满了欲望,他喘着粗气,迫不及待道:“让二哥看看,你是不是瘦了,好叫我心疼。”他的手摸到李晟的腰带上,又顺势向后面探去。
  “二哥,你别这样,我疼。”李晟被他的大手拉得胳膊疼,忍不住叫出了声,二皇子虽然情急,但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知道硬的不行得来软的。他放柔了声音,诱哄道:“是二哥不对,二哥弄疼你了。你别躲着我,让我看看。”
  李晟不敢高声惊呼,垂着脑袋咬唇皱眉,水莹莹的红唇被咬出了牙痕。落在二皇子眼里那就是在变相地欲拒还应,欲擒故纵。“好,好,二哥下手轻些,你让二哥摸一摸。”对面的人舔了舔唇,搭在李晟身上的手一直动作不断。
  李晟强压下心头的恶心,放在他肩头的大手就像一条滑腻的蟒蛇,吐着性子缠绕上来,他动了动肿痛的喉咙,艰涩道:“二哥,母妃知道我今天要回来,若见我这么久还不回去,她定然会出来寻我。”
  二皇子仍旧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双眼亮得几欲灼伤人,“我什么都不做,你让我摸一摸。”
  李晟颤抖着压下积郁在胸腔的怒气,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今日真的不行,还望二哥体谅,明日还是这个时辰,你我在寻翠庭相见。”
  寻翠庭是宫女太监们幽会的地方,正当二皇子犹豫不决时,一队侍卫从远处巡逻过来,手里提着的灯笼在暗夜里摇晃着。李晟自然也看到了,他脑海中灵光乍现,忙道:“王若存也知道我要回来,今日是他当值,二哥你先松手好不好。”
  二皇子也听到了那边的动静,他不情不愿地松开人,但他还贼心不死,在李晟的耳边吹了口气,黏黏糊糊道:“我等你,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李晟早已腹中翻江倒海,他点点头道:“好。”
  二皇子摸着黑离去了,李晟半天没缓过神来,他在风宵中独立了许久,拼命地揉搓被二皇子碰过的地方。直到皮肉被搓得泛红破皮,才堪堪停下,他只要一想起那道黏糊糊的目光,心里就忍不住地泛恶心。
  口中满是血腥味,他松开了唇齿,恶狠狠地骂道:“死断袖!”
  回了梧桐苑,正殿的灯已经灭了,整座宫苑一片漆黑静谧。李晟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内。掌起灯,他才看到桌上放着一对护腕还有一对护膝,他心头一暖,将适才那些不快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将护膝护腕拿在手里仔细打量,是用羊皮做的,耐磨美观。
  里衬还用暗色的细线绣了一个明字,若不在灯光下仔细瞧,是看不出来的。他脱了外袍,与那对护膝护腕珍而重之地放在了一处。
  整座梧桐苑陷入夜色之中,宫门重重,一片幽静。
  第二日李晟起了个大早,甚至都没有惊动阿兰。他为了不与二皇子碰面,早早地出了宫,去了禁军衙门。易二公子比他来得晚些,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便忍不住用胳膊怼了怼他,嘴上没个把儿门地道:“嗳,齐明,我听你昨儿个不是告了假,今日怎么又来了。哎呦,瞧瞧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活像见了鬼,是不是昨日上哪儿浪去了?哥儿几个叫你去喝酒你都给推掉了,莫不是与哪家小娘子快活去了?”
  “没有,我回宫了一趟。”李晟干笑两声,心道小娘子没遇到,急色鬼倒是有一个。
  衙门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南衙禁军以往的规矩是白昼早起,梳洗完毕后,各团聚一处,由总督点卯后,将衙门规矩讲一遍。这是每日必不可少的,众人听得昏昏欲睡。
  早饭毕后,便各领了差事,巡城放马买卖。午间休息后,这些个人便厮混在一处吃茶听曲儿,安闲自在。至于那些个十八般武艺,弓箭骑射,倒也有教习师傅来教,只是这些人不太听管束,这一门儿便形同虚设了。
  闻燕雪来了以后,也不束缚着他们,以前该干什么,如今还是干什么,他并没有做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习惯。易二公子始闻他的大名,着实害怕了许久,他听说闻燕雪练兵是最严苛不过的。众人装模作样规矩了几天,见闻燕雪没有要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打算,也就放松了。两厢互不侵扰,倒也还自在。
  早课结束后,人们二三成群,该干什么干什么。今日轮到易二公子那队人去巡视城南,他便随着一群人去了。独留李晟一人不知道该干什么,闻燕雪出现了一会儿,便也消失不见了,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李晟随便找人一打听,总督竟然去了马房,还不许人跟着。
  京中多的是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怎可能不被人跟着。李晟对他的境遇着实同情,不由得啧啧叹息。正当他唏嘘感慨着,脚下随意晃荡着,溜溜达达,竟然晃荡到了马房。
  等他闲逛到了此处后,脚步瞬间顿在了原地。闻燕雪站在马厩里,一点世家公子的架子都没有,他脱了禁军的衣袍,佩刀置在一旁。他内里只穿着一件深色的夹衣,挽起袖子,给一匹骏马刷洗着身子。
  那马毛发光滑,壮健勇猛,通体纯黑,额间一缕飘雪。它只比闻燕雪高出一个头,看来是只刚长大没多久的马驹。它时不时地用脑袋挨蹭身旁的少年,闻燕雪也不嫌弃它,任由它亲昵地靠过来。
  闻燕雪似乎是没有察觉到来人,仍旧亲力亲为,给自己的马换草料。
  天寒地冻的,他那双肤色略沉,骨节粗大的手浸过冰水后,呈现出暗沉的褐红色来。李晟看着便觉得冷,他缩了缩脖子,感觉喉间有些痒,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闻燕雪抬起头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
  昨日的事,他绝口不提,也不问李晟一个不起眼的皇子为什么会与大雍的摄政王爷在一起。
  “你怎么不把这些交给其他人去做?”李晟见他腿脚不便地在马厩里移动着,忍不住率先开口道。
  闻燕雪冷笑一声道:“我只是残了,不是废了。”
  李晟被他堵得一噎,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关心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他无可奈何地说道:“闻将军,这无缘无故的迁怒之情是从何而来啊。”
  闻燕雪手下动作不停,他皱眉道:“别这么叫我。”
  李晟想起来了,他恍然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小公爷?闻公子?闻兄?”
  闻燕雪还是不理会他,沉默无言地忙碌着。
  李晟不再看他,而是看向他的马。那匹马应该是闻燕雪的坐骑,陌生人的出现,让它在马厩里不耐地踢着步子,打着响鼻,闻燕雪安抚了好久,才将它的情绪稳定下来。这马与它的主人一样的年轻矫健,暴烈冲撞。可若是将它驯服,便会驾驭它。令他垂下桀骜不驯的头颅,让它心甘情愿地为之驱策。
  李晟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他再次看向闻燕雪的伤腿,脱口而出道:“我听他们说你的腿......”
  话音未落,闻燕雪便抬起了头,凌厉的目光直射过来,眸中杀意赤裸裸血淋淋地剖开他在眼前。李晟被他这一眼骇到心神俱碎,一时间竟忘了该说什么,他下意识道:“我、我来是有东西要送你。”
  【作者有话说】
  三关是天然弯。
 
 
第21章 酒狂
  那人站得离他有些远,一双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不安地眨动着,明明有些害怕,却还是有所期待地望了过来。
  闻燕雪的胸膛微微起伏着,他不耐地皱着眉,唇齿间急促地吐出几个字来,李晟没有听清,他张了张嘴,不解道:“啊?”
  闻燕雪扬臂用马鞭拍了拍食槽,重复了一遍道:“东西。”
  李晟尴尬地摸了摸身上,他有些懊恼为何要撒这样一个谎。他只是临时起意,来的时候身上哪有带什么东西。在闻燕雪目光的注视下,他慢吞吞地从怀中掏出一对羊皮护膝来。
  李晟有些留恋地用手指摩挲几下,口中念念有词道:“对不住了母妃,这也是情非得已。”他将护膝放在马厩饮水的槽栏上,不敢再看闻燕雪的腿,满腔言语在肚子滚了几遭,他斟酌道:“你的腿不能再伤着了。”
  玄素长长的马脸戳在草料里,闻燕雪撒了一把黑豆进去,却冷不防听到一句关切的话。他再次抬眼看过来。李晟的心忽然跳得很快,他的双脚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心也被紧紧地攥成了一团,他知道闻燕雪这恐怕还是第一次用正眼看他。
  闻燕雪的目光微微转动,扫过他脸上每一处角落,高深莫测,且淡漠从容。
  李晟此时想的却是闻燕雪的腿,他的腿伤上加伤,多灾多难。若再不小心对付,这条腿怕是会废了都不好说。他有点担心闻燕雪会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以他的气性,能纡尊降贵与他说几句话就是极看得起他了。
  玄素蹭过来要抢他手中的黑豆吃,闻燕雪推开它的马脸,不动声色地将玄素口中流下来的涎水抹在它油滑的鬃毛上。他净了手,淡声道:“东西我收下了,你走吧。”
  李晟点点头,步子慢慢往外挪,“就此别过。”说罢,他三步并作两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的几日要怎么过,李晟打定了主意,他要在南衙禁军扎根,任谁来也拔不走他。有闻燕雪坐镇南衙禁军,二皇子定然不会来这里找他麻烦。文仪皇贵妃正忙着与闻家脱清干系,定会管束着二皇子的一举一动。
  不过,二皇子没来,李微倒是来看望他了。
  他手里还拎了一坛酒,李晟一本正经道:“军中有禁令,不许饮酒。”可他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坛酒吸引了目光,肚子里的馋虫都被浓郁的酒香勾引了出来。
  李微嘿嘿一笑道:“那我们寻个地方喝,你我兄弟也好久没有叙旧了。”
  李微不像是那种会感惜光阴,叙旧谈情的人。但招不住酒香诱人,二人随便寻了个茶摊,坐下闲谈畅饮。
  李晟提来的还是一坛好酒,见他如此破费,李晟搓搓手,恭维之话脱口而出道:“七哥大方。”
  “你七哥我什么吝啬过。”李微殷勤地为他满上,笑得不怀好意道:“齐明,七哥跟你说个事。”
  李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只听他说道:“我派人混进了闻家,让他替我留心着点闻二小姐的事情。”
  “噗!”李晟一口酒喷到了他的脸上。
  李微骂骂咧咧地掏出帕子擦脸,李晟也不讲究,用衣袖擦了擦唇上残留的酒液,他神色古怪道:“你能做出这种事来,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你派去的人都打听到了什么?”
  李微扭扭捏捏,李晟冷眼看着他。
  “也没什么,现在闻家正处于风口浪尖上,我只要知道她安好就够了,我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李晟见他二哥一改平日里的浮浪模样,脸上竟还有了些情窦初开的少年人才有的纯情和羞赧。他登时便明白了,他二哥这是彻底栽了。
  李微叹息道:“一切都安好,只是我那大舅哥,着实不让人省心。闻姝为了他,食不下咽,都瘦了许久。”
  还说没有非分之想,大舅哥都叫上了,李晟默默地饮酒,不动声色道:“怎么说?”
  李微道:“还能怎么样,倔驴一个。只要闻太公一日不下葬,他就要为自己的祖父和战死的将士们守灵。每日都跪三个时辰,他这究竟是在做什么,是在戳谁的脊梁?”
  李晟的心中一片敞亮,闻燕雪腿伤不断加重的原因竟然就是这样来的。
  李微没待多久便离去了,带来的好酒也都留给了李晟。这么一大坛子酒带回去不方便,他问店家讨要了一些小巧的瓷瓶,一个一个灌满了,藏在身上就可以蒙混过关。
  可当他全部灌满以后,竟然足足装满了五个小瓶。叮叮当当挂满一身,根本无处可藏。他想自己的酒量还是不错的,于是索性拔开瓶塞,灌了一肚子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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