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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将的顶级拉扯(古代架空)——六个瓜片

时间:2024-10-12 18:40:54  作者:六个瓜片
  王若存道:“我还以为姑母叫侄儿过来,是要谈那件事。”
  果然,王紫英沉默了。这几日她一直在放在心上的就是这件事,半晌才道:“叫你过来,也确实为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天了,你还是没找到他人吗?”
  王若存道:“当时情况紧急,他将账簿藏起来后,就带着安陵王躲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过来陪姑母坐一会儿。”王紫英使了个眼色,李福立马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坐榻的旁边,“账簿的事先放一放,那本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王若存满腹心事地坐了过去,他心道果然如此,王紫英的目的本就不是什么账簿,她的目的是要找到安陵王,只要把李晟安然无恙地带回来就足够了。
  左思右想,他还是实话实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闻燕雪的人最近看得紧,侄儿难免有些捉襟见肘。”
  “若论忠心,哀家身边有的是人要比他出类拔萃。但擒拿安陵王这件事,还得是由他去办。”王紫英面若银盘,皮肤白皙,本来是个和善的样貌。然而,她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锐利与深邃,“哼,若不是李家血脉凋敝,哀家又何必为难自己去用这么一个人。”
  王紫英在这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宫墙高耸,她早已忘了宫外的景色是什么样子的。她机敏聪慧,善于察言观色,深知世事如梦,唯有人心难测。
  王若存道:“与他约定之日快要到了,姑母放心,侄儿定会将这件事办妥。”
  “如此甚好”王紫英轻轻叹了口气,这叹息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成家立业可不是儿戏,你也要多上心一些。你如今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却还未娶妻。王家的子侄中,哀家最中意的就是你,你的婚事万不可马虎。”
  见三两句话又扯回到自己身上,王若存哑然失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你的那些毛病哀家都有所耳闻。”
  王若存诧异地挑眉,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有几分措手不及,他的脸上浮现起一丝尴尬的微笑,“这又是我爹和您说的?”
  王紫神情原本有些黯然,眼神中带着一丝失落,但也只是那一瞬间,她的神情忽然变得锐利起来,“男子相恋,本就有悖伦常,多少人因此受尽苦楚,你也要引以为戒才是!”
  王若存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怎么连这个都和您说。”
  她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幽怨,直到走出景阳宫许久,王若存心中还是有些不自在。王紫英句句有所指,这让他不得不多想。他的这位姑母还是贵妃时,元贞帝的后宫里还是有不少美人的,皇帝看似雨露匀沾,一碗水端平,可人人都知道,他不曾在哪个妃嫔身上用过真心。
  宫中的妃嫔,把毕生都赌在了这一个男人身上,赌对了富贵荣华应有尽有。若是输了,便郁郁寡欢,老死在这深宫中。
  元贞帝还年轻的时候,有不少流言蜚语从宫中传出来,后来都被那位手段强硬的摄政王爷压了下去。在雷霆手段下,人人自危,才停歇了这场流言风波。湳諷但人人都心照不宣的是,那位王爷过分逾制,常年身穿只有皇后才能夔凤衣袍,出入宫闱禁苑,留宿皇帝寝宫。这其中是不是有元贞帝的一己之私?
  他看了看仍旧跟在身后的李福,笑道:“劳烦福公公了,就送到这里吧。”
  李福眼观鼻鼻观心,朝他作了个揖,“王大人慢走。”
  宫墙依旧屹立如初,历经风雨,一如既往。宫女们来来往往,身影交错。与以往无数个日子一样,将来这样的日子也仍旧会继续上演。
  侯府的马车华丽夸张,里面宽大得很,坐三个人绰绰有余。林蕴坐在闻燕雪的右手旁,刘敬就在他的对面。
  刘敬看起来满脸不耐烦,他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但是碍于闻燕雪还未发话,只得苦苦忍耐。而闻燕雪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平静海面下的暗流汹涌,只是自顾自地在出神。
  马车缓缓动起来,车轮声吱呀作响,原本安静沉默的马车内充满了细小喧嚣的声音。
  “那个人你认识吗?”闻燕雪冷不防开口,让林蕴稍微愣了一下,“侯爷是在问我?”
  刘敬嗤笑道:“自然是在问你,难不成还是在问我?”
  待他回过神来,才明白闻燕雪在问他什么,“侯爷想要问的是不是李进忠?”
  “李进忠?”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刘敬微微蹙眉,“他就是海棠?”
  林蕴点点头,“实不相瞒,他的事我也是一知半解。早在我入宫之时,他就已经伺候在太皇太后身边了,知道他真正来历的人少之又少。不过太皇太后身边的李福公公兴许知道些来龙去脉,李进忠就是认得他为干爹。”
  刘敬忍不住插嘴道:“我们要是能直接抓李福过来问,就不用劳动您的大驾了。”
  林蕴不理会他的挖苦,而是看了看闻燕雪,刘敬一而再再而三地插话,他也并未阻止。在林蕴看来,这位侯爷并不是像他表现出的那样不在意他们的谈话,他应当是默许了刘敬的举动。
  林蕴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在宫中的干爹曾经与李福公公有些交情,这才得以知道一些事。”
  刘敬靠在车壁上,双手抱臂,满怀戒备地看着他:“那你都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肃之。”闻燕雪忽然打断他,刘敬立马坐直了身子,“这几日林大人就有劳你照顾了。”
  “不劳烦不劳烦的,这都是我......”刘敬回过神,“啊?”
  闻燕雪却不再理会他,“关于此人,林大人知道多少,还望悉数告知。”
  刘敬的反应,林蕴都看在眼里,一抹柔和的笑意在他嘴角绽开,刘敬敢怒不敢言,只得暗自按捺在心里。
  “我知道的并不多,希望能帮到侯爷。李进忠似乎是罪臣之后,他这一族中尚未及冠的男子皆充入宫中为奴,他是在五岁的时候,被送入敬事房去了势的。”
  刘敬不寒而栗道:“才五岁。”
  “刘大人心善,为此不忍。可这天底下像他这样的可怜人比比皆是,能活下来总归是老天垂怜。”林蕴说这些的时候,嘴角的笑意仍未散去,眼中却有一丝落寞流露出来。
  元贞帝在位之时,安陵王假公济私,借皇权排除异己,好多大臣因此获罪,或流放或为奴,竟也算个好下场,重则株连全族。
  这样被牵连的人太多,李进忠的来历愈发不好查了。
  正当林蕴还想要继续说下去时,马车却在此时停下来了,闻燕雪伸手制止了他,“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我先着人安顿一下林大人的住处。”
  林蕴自然识好歹,他颔首道:“好,那就劳烦刘大人了。”
  刘敬虽然有些别扭,但还是领着人下去了。
  林蕴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刘敬什么话也没说。马车停靠的地方是平恩侯府的一处别院,刘敬将人引进去后,随口问了一句,“林大人如今在何处当差?”
  林蕴似乎是没想到他会主动朝自己搭话,想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在锦宸宫担得一个闲差,平日里便在行商司打理一些俗务,闲人一个罢了。”
  刘敬听后点了点头,不知该往下接什么话好。他先前是对他们这些宦官有很大的成见,可在得知林蕴的遭遇后,便对他生不起厌恶之心来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但背后的隐情很少会有人愿意去了解和追究。刘敬仍旧戒备和堤防他,却还是没有找到与林蕴相处的办法。
  将人安顿后,他破天荒地嘱咐道:“此地离行商司也不远,方便你少走一段路。”
  林蕴低眉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笑道:“刘大人,我记得这是你初次来京城,行商司虽然还挂着一个名头,但早已名存实亡,只剩下一堆无用的卷宗。我斗胆一问,你是如何得知此地离行商司不远的?”
  刘敬愣住了,一张脸逐渐变红。
  林蕴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道了告别,便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他笑着摇了摇头。
  刘敬办事也算迅速,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只是神情有些不自然。一进马车,他就嚷嚷道:“将军,你怎么不继续让他说下去了。”
  闻燕雪见他脸红得不像话,也懒得去追究,“他说的这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是个聪明人 一查便知。”
  刘敬道:“既然如此,那庄妃娘娘......”
  闻燕雪道:“就算不知全貌,也窥得一星半点。”
  刘敬不解道:“既然如此,那庄妃娘娘为什么还要把这么一个祸患留在身边?她就不怕李进忠有一日会噬主吗?”
  闻燕雪道:“此人心性坚韧,能在闻姝身边隐忍数年而不发。”
  刘敬跟着闻燕雪久了,不管他说什么一点就通,“我明白了,将军您的意思是,庄妃娘娘也是在试探他,看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闻燕雪点了点头,却一如既往地沉默。很明显,这场试探,他很不满意。
  刘敬识趣地闭上了嘴,良久才道:“您是在担心安陵王吗?”
  闻燕雪冷笑道:“你说我担心谁?”
  刘敬安静如鸡,不再言语。而是心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摆出一副阴恻恻的模样,这还不叫担心?
  良久,他才听到闻燕雪轻轻的叹息:“事到如今,他知道多少了呢?”
  【作者有话说】
  李凤起是笔直的,但是挨不住有人强迫他。
 
 
第39章 真心与否
  李晟半夜从梦中惊醒,入目的是破旧的窗棂,外面的风正在肆虐着,窗户纸被吹得格拉作响。 清冷的月光从窗缝透进来,照在床边。他裹紧身上的薄被,打了个哈欠刚翻了个身,就看到一个黑影立在床边,阴恻恻地看着他。
  “啊!”李晟大叫出声,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他往床里挤了挤,从缝隙中透进来的寒风吹得他一个激灵。李晟瞬间清醒,这才认出站在他床边的是海棠。
  她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里,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李晟松了口气,说道:“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这是要做什么?”
  海棠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走开了。李晟胆战心惊地躺下,闭上眼后,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浮现的一直是刚才那一幕。
  躺了一会儿,他又觉得有些口渴,干脆直接坐起身,下床去找水喝。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柴房,李晟找遍全身,才勉强找到几个钱,却只够住在客栈后院的柴房。海棠倒是觉得这个安排甚好,如果官差来搜寻的时候,他们在这里听到风声也方便逃走。
  角落里有一只齐腰深的水缸,李晟上前抄起水瓢,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水缸倒影出的是一个极其平凡的男子的脸,是全然陌生的。海棠给他的脸做了一些易容,将他上扬的眼尾拉平了些,又将他的鼻子做得极其臃肿,脸上被涂抹了一些草木灰。他原先的脸艳丽张扬,现在变得稀疏平常,再加上他几日没有净面,现在看起来就是个胡子拉碴的普通男人。
  如果不仔细看他的眼睛,应该是发现不了什么端倪的。
  海棠在角落里一直注视着他,李晟能感觉得到那如形随形的眼神。他举了举手中的葫芦瓢,海棠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王爷真是一个随和的人。”
  李晟放下手中的瓢,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话外之音他倒是听出来了,虽然他娇生惯养、锦衣玉食了这么多年,但突遭奇变,他心中即使有怨怼,但适应得还是很快。他听不出海棠这句话究竟是在夸奖还是在讥讽,索性闭嘴不说话。
  海棠望了望房屋中唯一的一张床,是用稻草铺就的。这里让他回想起一些不怎么美好的回忆,这是这回屋子里还多了一个会喘气的。
  李晟本想着他受了伤,要把姑且能称作为床的那一堆破稻草让给他睡,海棠却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靠近门口的墙角坐下。
  李晟知道他是要守夜,随时提防着。
  “我并非生来就在富贵乡,我的出身......唔,不太光彩。在没有出宫承袭阿爷的爵位之前,梧桐苑与冷宫其实没什么区别。”
  海棠敛去了眸中的情绪,神思忽然飘得很远,“是有听说过,梧桐北苑住着一位倾国倾城的夫人。”
  这是要与他追忆往昔吗?这人小心敬慎,一句话三分真七分假,也不知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海棠,他眸色灼灼,清冷如月华,看不出哪里有追忆往昔的恍惚和迷离。
  李晟还是决定大胆一试,便问道:“你入宫时多大?是被卖入宫中的吗?”宫中的内宦无非是获罪受刑,或是寻求活路,卖身入宫。
  “王爷就这么想知道?”
  李晟诚恳地点了点头,眼前这个人身上笼罩着太多谜团,在无形中引诱着他去一探究竟。从海棠口中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以及每一个看向他的眼神,都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
  海棠闭上眼,又睁开。客栈老板怕柴房起火,不肯给他们一盏灯。如今月光透过窗洒落在地上,如霜雪一般又轻又亮,然而,在阴影处,却是一片漆黑。
  他轻声道:“在敬事房挂着的牌子上,我叫李进忠,也许牌子早就没了。”
  进忠。李晟在心中把这个名字默念了一遍,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并非如雷贯耳,更何况一听名字便知这是一个奴才。后宫之大,三宫六院伺候着的宦官数不胜数,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海棠,啊不,李进忠以前应该是个默默无闻,干着苦活的宦官。
  “李进忠不好听,还是继续叫你海棠吧。”他样貌清丽秀美,叫李进忠实在是有些大煞风景。李晟继续追问道:“那你入宫前的名字呢?”
  海棠抬眼看过去,寒声道:“王爷,你太贪心了。”
  命还攥在他手里,冷静一下。李晟平复了一会儿,才大着胆子说道:“太后无非是想要你带我回去,把我捏在她手里,做他的傀儡,与闻家分庭抗礼。”
  “王爷,请注意你的言辞,王氏如今已是太皇太后。”海棠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眼神变得冷漠而无情,笑容中犹带着几分嘲讽,“怎么分庭抗礼?那拿这个废物与闻家分庭抗礼吗?你以为闻燕雪真的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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