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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将的顶级拉扯(古代架空)——六个瓜片

时间:2024-10-12 18:40:54  作者:六个瓜片
  原本抵在身后的刀瞬间转移到了李晟的脖颈上,冰冷的刀刃犹如冰冷的毒蛇猛然吐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也别想着那些废物能来救你,他们尚且自顾不暇。”
  李晟的神经瞬间紧绷,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侯府出事了?”
  那人慢悠悠道:“给他们找些麻烦罢了,那可是平恩侯的地界,我们的人不会做的太过。”
  李晟忍不住磨牙道:“你们这般大胆,就不怕闻燕雪回来找你们算账?”
  “等他回来?”他不屑地嗤笑一声,“他等不到那个时候的,到时候木已成舟......”
  “你要杀了我吗?”李晟颤抖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不安与疑惑。
  身后人轻笑一声,俨然是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暂时不会,王爷不必担心。”
  暂时不会,那就是迟早要杀了他。
  “王爷还是不要想着拖延时间了,乖乖跟我走吧。”
  “最后一个问题!”李晟大喊道,“若我今日不出侯府,你们会怎么办?”
  那人道:“办法自然是有的。”不管是强攻还是智取,听语气他们势在必得。今日若不出府,说不定还要连累迟迟他们。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话音刚落,李晟感觉后脖颈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那人眼疾手快,迅速将李晟接在怀中。旁边行人往来,他使了个眼色,有两三人立马聚集上来围住他,帮他打掩护。
  往来行人有不明所以的,想要上前看个明白。
  他四下看了看,装模作样道:“少爷也真是的,可让小的们一顿好找。只知道没日没夜地去赌坊,快些把人带回去,好让老爷夫人放心。”
  听得他这一番,有些好奇的路人也被打消了疑虑,原来是抓不听话的浪荡子回家。
  那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七手八脚将李晟塞进一顶轿子中。这顶载着李晟的轿子摇摇晃晃,很快便消失在了大街上。
  李晟醒来时,眼前一片明亮,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帷。他的身上酸痛无比,低头一看,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察觉到身旁有人,李晟立马扭头一看,不远处坐着一个人,正拿着一只银质酒壶自斟自饮。
  正是今日在酒楼上想要杀了他,并将他抓走的人。
  李晟整一日滴水未进,酒香让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那人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摸了只空酒杯,倒了杯酒递在他面前。
  李晟喝得太急,酒入喉间,他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那人下意识地顺了顺他的后背,姿态之自然熟稔,让李晟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他,与他商量道:“能把我解开吗?我不会逃的。”
  那人笑了笑道:“你倒是乖觉。”
  这是一张极为普通的老实人的脸,丢到人群中都不会被人察觉。
  李晟看了看四周,陈设简单,但家具床帷皆不是凡品。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人挑了挑眉,饮了一口酒,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事到如今,也不便瞒着你了,这里是皇宫。”
  “皇宫。”李晟想起了此前种种,还有高燮,“是太皇太后还是王若存让你来的?”
  那人调侃道:“你就对王统领这么没有信心?毕竟也是昔日的好友。”
  李晟苦笑道:“以前年少在一起,他是对我颇多照顾,但不过是顺水人情罢了,于他而言没什么难的。现在我是个麻烦事物,雪中送炭可不像他的一贯作风。”
  那人陷入了沉思,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用深邃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晟。
  没多久他就离开了,但李晟还被绑着。既然已经到了,王氏迟早会来见他。李晟没怎么挣扎,他的手脚疼得厉害,挣扎只会让疼痛加剧。
  果不其然,一夜过后,这里倒是来了不少人,来的是十几个宫女,为首的是一个女官。李晟警惕地打量着来人,从她们身上的宫服,看不出他们是哪个宫室的。倒是这个女官,应当是尚仪。
  李晟任由这几人给自己松绑,只是不论他说什么,这些人全然不会理会他。李晟无可奈何,将人引到侧殿后,这里早已被好了香薰花露。这是要给他沐浴的意思,昨日逃亡途中,沾染了一身尘土泥灰,确实是应该沐浴更衣,整理一下了。
  她们都是宫中的人,训练有素,手脚利落,且话不多。任凭李晟如何套话,她们绝不言语,一丝一毫都不肯透露, 犹如老蚌死死不肯松嘴。李晟见状,也就放弃了与他们搭话的心思。
  沐浴结束后,宫女们伺候着他擦干了身子,李晟全程没有动一根手指,这种舒坦的感觉真是久违了。李晟不由得感慨,上一次这样沐浴还是在王府中。自从住在闻燕雪的侯府,伺候他沐浴的要么是粗使俾子,要么就是闻燕雪本人亲自来。
  若是闻燕雪伺候他沐浴,这场沐浴就会彻底变了味儿。从一个人变成两人个,桶中的水也会溅得到处都是。
  这点情绪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他又想到了闻燕雪,如果他回来发现自己不在了会不会很大发雷霆,迁怒于迟迟。
  李晟垂眸叹了口气,如果真的坐以待毙,那他就永远都不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了。
  更衣的时候,李晟看着眼前的衣服,有些错愕。这是一件宽大的玄凤王袍,形制花纹都和李凤起昔日所穿一模一样。鞋袜玉冠还有躞蹀都是簇新的,只有身上这件外袍是旧物。
  李晟虽然有些疑惑,但他没有多言,也来不及多想为什么宫中会有这样一件衣服。
  穿戴整齐后,李晟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他已经许久未着亲王衣束了。
  “王爷,请。”为首的女官对他说了迄今为止的第一句话,李晟点点头道:“好,有劳了。”
  李晟由几个女官引着,走走停停,眼前总算出现了熟悉的景物,红墙朱门,庭院深深。只是来的路上人很少,看不到有几个人,以前他偶尔会跟着李微一起来给王氏请安,这段路他认得一些。
  一进殿内,一个妇人斜依着身子,靠在一张香木榻上,身旁站着的是李福。引路的宫人很识趣地退下了,殿内只剩了他们三人。
  谁都没有开口先说话,李晟冷眼看着座上的人,王英姑用一种很复杂的神色凝望着他。
  然后,她轻轻地开口,却不是对李晟说的,“李福,你看他这个样子像不像三弟。”
  三弟,李晟想了想,李凤起以前做皇子时便是行三,她口中的三弟指的是李凤起?
  李福垂首道:“王爷还是像阿兰多一些。”
  “也是,即使穿着他的衣服也不像他。”王英姑点了点头,似乎是很满意。
  相比于他长得像谁,李晟更关心的是,为什么宫里会有李凤起的衣服。亲王无诏不得在后宫留宿,亲王的衮服亦是重要之物,怎会随意丢在宫中。
  正当李晟胡思乱想的时候,王英姑忽然道:“齐明你走上前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李晟犹豫了一会儿,缓缓踱步上前,立在榻前。王英姑仰首看他,目光在他脸上细细地打量着,“确实多像你母亲一些。”她移开了目光,神情恍惚似乎是陷入了什么久远的回忆当中。
  “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久到哀家已经记不清阿清的模样了。”她这话说得回忆往昔,语气缥缈的怀念。
  李福也微微动容道:“是啊,一晃神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就算王英姑仪态万方,岁月是如此优待这个曾经的大家闺秀,一国之母,此刻也不免有了几分疲惫和老态。
  李晟还在暗自琢磨阿清是谁?他想遍了所有人,好像也就元贞帝的表字中有个清字。
  眼见这两人陷入自身的回忆当中无法自拔,李晟轻咳一声提醒这儿可还有个人呢。
  王英姑回过神来看着他笑了笑道:“哀家年纪大了,失神的毛病是越来越重了,比不得你母亲还是一如往昔。”
  忽然扯到他的母亲,李晟便知道自己的母亲十有八九是在他们的手里。他冷笑一声道:“太皇太后把我宣召到这里来,恐怕不是为了怀念亡父吧,我怎不记得,您与先父感情如此深厚了?”
  “你说李凤起那个乱臣贼子?哼。”王英姑冷哼一声,她理了理鬓角,李福见状忙上前扶着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
  李凤起见状在心底骂道,老妖婆惯会享受,他被绑了一晚,手脚都僵硬了,手腕上的淤血至今还未消下去。
  “哀家以为进忠已经与你交代过了。”
  李晟道:“他不叫李进忠,他叫高燮。”
  王英姑就像发现了什么稀罕事,惊讶地看着他:“你在为那个奴才说话?这可真是稀罕事,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等良心,之前仗着李微欺男霸女时,怎就不见你有这善心?你们李姓之人一贯这么虚伪。”
  李晟冷不防被她说中了一些,面皮一红,但也不甘示弱道:“现在谈论这些有什么用呢?您今日把我叫到这儿来,难不成只是为了证明我的生父是谁?”
  王英姑悠然一笑道:“性子倒是不像她。”
  李晟闭紧了嘴,言多必失,他得从这个老妖婆嘴里套话。
  “娘娘请我来不只是为了叙旧吧?”李晟不自在地将衣领子往下扒了扒,这衣服稍微有些大,他穿着还是有些不合身。
  王英姑摇了摇头道:“如今你也在宫里,守着哀家哪里也去不了,正事有的是机会诉说,哀家还想与你多亲近亲近。”
  谁要与你亲近,老妖婆,李晟暗地里握紧了拳头,面上仍是滴水不漏地装怂。
  “齐明,你再过来些,再靠近些。”
  还要再近?这要怎么近?李晟思忖片刻后,又上前了一步,半跪在她面前。王英姑伸出保养得当的手,抚摸着他的鬓角。李福眼观鼻鼻观心,对这一幕置若罔闻。
  “太久了,哀家都记不清了。三十年前的上元灯会上,那是哀家第一次与阿清相识。”
  与君初相识,犹似故人归。
 
 
第53章 故人若存
  “那时哀家才十六岁,与府中丫头偷偷出门去看花灯,遇见先帝与安陵王。”
  在朦胧的夜色中,明媚的少女提起裙角,用罗扇半遮着嘴角,露出一双羞涩又明朗的眼睛。李凤起将手中花灯递与她,温和一笑,“喜欢便拿去吧。”
  这双眼睛宛若秋水,映照出她内心的喜悦。她仰头看着这二人,并不言语,一旁的侍女替她接过了花灯。
  少女的背影渐行渐远,身旁的少年见他还在看,不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兄,你要是真的喜欢那花灯,还给她干什么?自己留着挂在床边多好看啊。”李凤起深思被打断,听了他这一遭话,无奈地看向身旁矮自己一个头的少年,哭笑不得道:“阿清,这个姑娘我认得的。”
  阿清的惊讶溢出眼底,“啊?阿兄你看上的不会是人家姑娘吧。”旋即,他又恢复了镇定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道:“若是阿兄喜欢,那便跟父皇说一声,你就算是喜欢天上的仙女,父皇都会为你去提亲的。”
  李凤起摇摇头,反而是点了点他的肩膀,笑道:“不是我的,是你的。”
  “啊?”阿清有些呆住了,方才的神情还未完全褪去,僵在脸上有些可笑,“我、我的?可我都不认识她。”
  少女的石榴红裙角消失在了灯火阑珊处,李凤起点着头继续笑道:“嗯,那姑娘已经许给你了。”
  年少时的元贞帝回忆了下方才那个姑娘的脸,只觉得灯火通明下,四周花灯如火,映照出琉璃一样的光彩,令人头晕目眩。周遭是什么样的他也没有去看,那姑娘的脸他更是没心思去注意,她究竟长什么样子他也已经记不清了。
  越想心中越是烦闷,他便说道:“我还没及冠呢,成亲的事以后再说。”
  李凤起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在他眼里,弟弟总是长不大的,一个半大孩子去成家,总是有些不看谱的。他又挂上自己熟稔的笑容,随口说道:“那就以后再说。”兄弟二人牵着手生怕在人流中走散了。
  阿清要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一看李凤起是否还在身边。彼时年少,风光正好。
  当天夜里,京郊百里外,禁军守在皇帐附近,闻燕雪在自己的营帐内捧着一卷兵书看。在不远处,李涵也端坐着,身边作陪的是贴身太监与他的伴读书童。
  书童便是闻仲春,他怕极了这个冷面冷心的兄长,仿佛他身上带着煞气,别说靠近,只要共处一室他便如芒在背,每时每刻都在小心翼翼着。他战战兢兢地去拉李涵的袖子,李涵正在看一篇文章,看到不懂处正有些心烦,便随口应付道:“你若是饿了,就自己请便罢,朕还剩一些没有读完。”
  闻仲春看着桌前上的糕饼咽了咽口水,他又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闻燕雪,缩紧脖子哆嗦道:“我还是等陛下一起。”
  李涵有些无奈地看了看闻仲春,他的年岁还要比李涵小上一些,脸上的幼态尚未褪去,腮边软肉看着叫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他眼中闪烁着怯懦的光,时不时就去偷偷看一眼闻燕雪。
  闻仲春平日里胆小怕事,贪吃好玩。若不是为了顾全大局,自然也轮不到这样的人来给他伴读。
  他叹了口气,吩咐身旁的太监道:“高公公,时辰已经不早了,你先带他下去吧,朕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儿。”
  高公公却纹丝未动,看向一旁的闻燕雪,那人只是自顾自垂首看书,似乎并未注意到这里。李涵放下书,一张清俊稚嫩的脸已隐隐有了几分威严,他不满道:“朕就在此处,有平恩侯作陪,你大可以放心。”
  高公公忙跪下磕头直呼罪该万死,闻仲春一脸惊慌,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看着也要跟着跪下。
  这边的动静还是惊动到了闻燕雪,他放下手中的书卷,正要询问。李涵却使了个眼色,高公公带着尚且不知情况的闻仲春出去了。
  “陛下。”闻燕雪起身正要行礼询问,李涵却伸手制止了他,“免了,这里就只有朕和舅舅,那些虚礼就都免了吧。”
  闻燕雪笑了笑,还是俯身行礼道:“好,都听陛下的。”
  见李涵神色仍旧有些疑惑,闻燕雪道:“陛下是有什么疑惑难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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