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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将的顶级拉扯(古代架空)——六个瓜片

时间:2024-10-12 18:40:54  作者:六个瓜片
  李涵看向他的神色有些挣扎,似乎是在下什么重要的决心,“舅舅,你觉得朕能当好一个皇帝吗?”
  闻燕雪正要说话,李涵却忽然打断了他,“朕不要听你说那些空话,你要实话实说。”
  闻燕雪道:“陛下想做一个好皇帝吗?”
  李涵不假思索道:“那是自然。”
  闻燕雪道“既然陛下有这个心,那便不用担心,臣会助陛下一臂之力的。”
  李涵有些犹豫,看着闻燕雪的眼睛欲言又止。闻燕雪知道他心中有疑,便耐心地等他说出来。
  朝堂外的风雨都少也会吹入明堂之上,李涵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高公公去而复返,两人极为默契地不再言语。高公公在两人之间快速地扫了一眼,俯身恭敬说道:“太后娘娘吩咐奴才,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接着赶路,陛下还是早些歇着吧。”
  “朕知道了。”李涵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坐起身来,闻燕雪也忙起身去相送,李涵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然后跟着高公公离去了。
  李涵前脚刚走,闻燕雪便从发髻上拔下一根簪子,调试着烛火的光辉,帐子内的灯火渐渐暗了下来,有人影在帐子外闪过。
  闻燕雪忽然想起,李晟经常做这个动作,垂首拔簪,去拨弄烛火。
  没过多久,帐子外便传来了通报声,喊人进来之后,正是白日里那个长相忠厚的护卫。
  见到来人,闻燕雪回神问道:“如何?”
  那人立马扑倒在地,直挺挺地跪下,“属下办事不利,把人给跟丢了。”
  闻燕雪眉头微微轻皱,下属正要请罪时,却听得他说道:“无妨,在宫中他还安全一些。”
  那人顿时羞愧地无地自容,“属下罪该万死。”
  闻燕雪摆了摆手道:“你可有看清抓走他的人是谁?”
  那人道:“看清了,应该是禁军的人。”
  闻燕雪道:“自然是禁军的人,可如今北衙与南衙禁军的统领都不在京中......”
  他侧首思忖,片刻后就像想通了什么,立马吩咐道:“你选两壶好酒,去慰问一下禁军的人,打听一下王勤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下属立马领命办事去了,闻燕雪抛掉手中的书卷,踱着步子走到了帐子外,抬眼看向了长空中的明月。
  李晟坐在窗前,夜风入户消暑气。现在已经是初夏时分,既望明月挂在长空。李晟盯着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刚收回目光,余光便瞥到窗边爬了一个人。
  正是抓他的那个禁军,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只是那张脸皮看得有些僵,眼神黏在他的身上,怎么也甩不开。
  “王爷。”
  他喊了一声,就急不可耐地从窗外跳了进来。殿内空无一人,但外面有人值守。此人能旁若无人的进来,身份绝对不是普通的禁军那样简单。
  “你要做什么?”李晟警惕道。
  “来与你叙叙旧。”他坏笑着就要靠近,这痞坏的笑倒是有几分眼熟。
  “不是故人,叙什么旧。”
  闻言,他那张面皮变得更加古怪了,李晟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那阵子和高燮亡命天涯的时候,常来给他送饭的那人,李晟就曾经怀疑过那人是闻燕雪易容的。
  “齐明。”他忽然用暧昧的语气唤他,“很久以前我就对你有心思了,比闻燕雪那厮还要早,既然你能接受他,那换做是我也未尝不可吧。”
 
 
第54章 真相
  “若存,别胡闹了。”李晟试图唤起他的一二分良知,“你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我们好好谈一谈。”
  王若存本就无意掩饰自己,他坦然面对李晟的直言。听到李晟直呼其名,眼神稍稍柔和了几分,“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说完,他带着微笑,就要继续靠近。
  李晟只觉得那笑容有些异样,特别是在王若存此刻的面容上,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他往后退了几步,高声道:“还是换回原来的脸吧,你现在这张脸有些......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王若存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他愣了愣说:“你还真是让我头疼,这张脸暂时换不了。”
  李晟向后靠了靠,“这是易容术?你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皇城,今天随驾出行的那个是......”
  “是冒牌货。”王若存被李晟一句句顶撞得无言以对,他本想用温和一些的方式来说服李晟,但此情此景让他感到有些难堪。他摸了摸自己的面皮,低声喃喃道:“有那么难看吗?”
  他凝望着眼前的那双眼眸,熟悉的深绿色宛若一泓春水,清澈明亮。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久久注视过一个人的眼睛了,这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怀念之情。
  他深知,错失此次良机,日后恐怕将更难再接近这个人。
  “齐明,我们有些日子没见了,我很是想念你。”
  眼看着王若存又靠了过了,李晟的心中紧张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不动声色地将桌上的瓷杯捏碎,将碎片巧妙地藏入袖中,以备不时之需。
  李晟随口应付道:“我们是许久未见了。”他回想起上次见面还是在月上海棠的喧嚣之中。
  “上次见你还是在月上海棠。”王若存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别样的情绪。
  李晟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在,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你认出来了?”
  王若存点头,“自然是认出来了。”他目光深情地凝视着李晟,“你的这双眼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李晟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他努力保持镇定,但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王若存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更不想让自己陷入这种尴尬和危险的境地。紧捏着瓷片的手险些被割破,他语气艰难道:“若存,你这幅样子我实在是有些......”
  王若存深情款款道:“嗯?”
  “有些恶心。”李晟实话实说道。
  王若存的这一番话,让李晟有些惊讶,他不知道这人是何时有了这些心思的。以前也不是没有一起逛过花楼吃过花酒,王若存是什么时候变成断袖了的。
  王若存别他婆婆妈妈的样子惹得有些不耐烦,上前就想要把他抱在怀里,李晟被他抱了个满怀,手中的瓷片还是没有划上去,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李晟的手有些犹豫地停在了半空中。
  王若存见他没有拒绝,心中欣喜更甚,他的动作不大,却很轻柔。
  “今夜之后,这样的机会恐怕将难再觅得。”王若存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遗憾,“为何闻燕雪可以,而我却不行。”
  李晟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若存,世间有些事情,并非仅凭你我意愿便能决定。”他心中默默琢磨着王若存的话,今夜究竟会发生何事,为何他说过今夜之后机会便少了?
  王若存紧紧钳制着李晟的手臂,李晟想挣脱开来,却不慎划破了手指。
  “齐明,你......”王若存俨然看到了他手上的血迹,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王若存刚要上前抓住李晟受伤的手,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大人,太皇太后召见,请您即刻前往。”外面传来的声音很是熟悉,似乎是那个仅有过几面之缘的宦官林蕴。
  王若存喘了几口粗气,有些无奈地看着李晟,轻声道:“我还会来找你的。”说罢,他再次深深地凝视了李晟一眼。
  他两人在门口低声交谈了几句,李晟贴耳在门边,却什么也没听到。待门外的动静完全消失,李晟扶着腰刚想要站起来,门却忽然被推开。
  李晟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幸得一双手稳稳湳諷地扶住了他。他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明亮含笑的眼睛。
  “林蕴,竟然是你。”李晟惊讶道。
  “王爷,许久未见,您一切安好?”林蕴看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阵酸楚,眼眶有些微红,“之前因平恩侯的缘故,未能与王爷相认,还请王爷见谅。”
  李晟轻托林蕴的胳膊,心中五味杂陈。回想起当年李凤起在世时,宫中众多暗桩皆为其所用。那时林蕴在宫中过得艰难,正是安陵王一手将其提拔,并安排在王氏身边。
  李凤起将毕生心血都托付给了李晟,然而因种种顾虑,李晟却将那些精心经营的一切置于脑后,与林蕴也断了联系。
  此刻,林蕴注视着李晟身上的亲王衮服,神色骤变。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怀念与意外,轻声道:“这件衣服,是老王爷昔日所穿。”
  李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二人心中明了,李凤起留下这衣服在宫中的原因定是不便提及的。两人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不愿多言。
  “王爷,我不会在此久留。”林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李晟缓缓打量了林蕴几眼,直到对方感到不自在后,才移开目光,缓缓开口道:“刘敬可曾向你透露过些什么?他们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林蕴摇了摇头,“我并未知道多少。”他解释道,“平恩侯之所以敢用我为他查办宫中的事,是因为他已熟知老王爷与我的这层关系,只有这样,他才会放心让我去查这些。”
  李晟追问道:“哪些事?”
  林蕴似乎有所顾虑,犹豫着不肯开口,李晟无奈地说:“都到这个时候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感到意外了。”
  两人关上门后,林蕴沉声道:“那我便挑一些要紧的说,王勤不知何时会再次回来。”
  李晟露出困惑的表情:“那方才的动静是......”
  林蕴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狡黠,“我故意骗他的。”
  李晟听后,一时竟无言以对。
  林蕴看着李晟,询问道:“王爷,您身上是否还佩戴着公主赠予的那个香囊?”
  李晟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香囊被闻燕雪拿走了,他一直佩戴在身上。”
  林蕴听后,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这香囊颇为凶险,平恩侯倒是心大。”
  李晟沉默片刻,他感觉到种种事情似乎都与他母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下紊乱的心绪,对林蕴说道“把你所知道的,无论大小事,都要如实告诉我,不要有任何隐瞒。”
  林蕴点了点头,道:“王爷常年佩戴的那个香囊,确实有一些问题。不知平恩侯是否与您提及过,香囊中有一味绝嗣香。女子使用或许无碍,但男子若长期佩戴……”
  林蕴说到这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李晟却平静地说道:“但说无妨。”
  林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男子长期佩戴,恐怕会变成天阉。”
  李晟听后,心中一惊,他咽了咽口水,想到李微,他有些尴尬地问道:“那涵儿他……”
  林蕴立刻宽慰道:“王爷请放心,陛下绝对是先皇血脉,绝无问题。”
  “此事应当为众人共知,先皇对闻姝宠爱有加,曾多次有意立她为皇后,但均被太后所阻。那时,闻大人便找到了阿兰公主,与她做了一个交易。”
  李晟问道:“是怎样的交易?”
  林蕴沉思片刻后道:“他们之间的交易内容我们无从得知。但阿兰公主确实应允了,并协助闻大人研制出一种可以永绝后嗣的香,目的便是确保后宫之中,唯有闻姝能够诞下皇子。”
  他继续道:“尽管边关暂时通商受阻,但闻大人凭借自己的身份地位,打点边关上下也并非难事。毕竟,他是故人之子,人们总会给予几分薄面。”
  李晟苦笑一声,道:“即便是老公爷再如何德高望重,面子又值几何?”
  林蕴点头附和:“王爷所言极是,人们无非是为了利益而行动。行商贩易,本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自然引得众人趋之若鹜。”何止寻常人会铤而走险,李晟自然深知其中利害,事情远比林蕴所说的还要严重。不仅高官显贵,就连皇帝也沉湎其中,享受着这些禁品带来的奢华。如此上行下效,风气败坏,已非一日之寒。
  李晟在脑海中搜寻着过去的记忆,试图拼凑出闻亥的形象。记忆中的闻亥是一个清雅禁欲的人,从未见他有过奢侈的爱好,衣食住行都极为简朴,仿佛仙风道骨,无欲无求。在朝堂上,他的风评极佳,是难得的正直大臣。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竟然也牵涉其中。
  李晟的思绪突然一转,既然这些禁品要通过边关流入,那闻燕雪是否知情呢?
  林蕴似乎看出了李晟心中的疑惑,他说道:“平恩侯自然是知道的。王爷您想想,朝廷年年克扣军饷,单凭闻燕雪的府兵耕种,哪里能赚来万两军饷呢?”
  林蕴顿了顿,继续说道:“言归正传,既然阿兰公主答应了闻亥要帮忙制作绝嗣香,那闻亥必然是答应了要帮她做些什么。王爷,您心里应该也猜到了几分吧?”
  李晟沉默不语,他的确猜到了几分。但他印象中的母亲阿兰公主,一直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那些年委身于李凤起,也只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林蕴看着李晟,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但李晟却陷入了沉思,他试图理清这其中的关系,但又怕触及到某些不愿面对的真相。
  她一个柔弱的女子,身处异国他乡,不仅要面对异乡人的非议和偏见,还要努力生存下去,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她的最大心愿,无疑是回到那片熟悉的故土,回到那魂萦梦牵的百里荒草场。那里,有她的亲人,有她的回忆,有她无尽的思念。
  李晟想到此处,心中一阵酸楚。他忽然有些不敢深想,为什么战乱一开始,阿兰就突然失去了消息?他尝试动用闻燕雪的关系去寻找,却遍寻不得。阿兰要么已经不在人世,抑或是闻燕雪发现了阿兰的踪迹与闻亥有关,知道她并无性命之忧,便选择了知情不报。
  想到这些可能,李晟的声音不禁颤抖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对林蕴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追究真相的时候。他需要冷静思考,需要找到更多的线索,才能揭开这一切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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