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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子卷土重来(穿越重生)——冬月青

时间:2024-10-12 18:46:43  作者:冬月青
  天子似是看出了李宛的想法,又叹道:“父皇那些儿子,加起来也比不上宛儿你一个,只是可惜了......”
  李宛语气淡淡道:“难道我就不是父皇的儿子吗?——”
  天子似是愣了一下,没想到李宛会这么说,但到底对李宛有些心虚亏欠,还是多解释了几句道:“宛儿当然是朕的儿子!还是朕最出色的儿子!若是不是要当作公主养大,宛儿你自是当之无愧的储君人选——”
  “可如今满朝堂、满天下都当你是女儿身,恢复男子之身何谈易事,况且就算恢复了,天下对储君的要求更为严格,怎么会接受一个曾经的公主的皇子当储君呢?!”
  “当然,父皇最为担忧的还是,了然大师谶言从未出过差错,若是真恢复男子身份,有性命之忧又当如何?!”
  “父皇最希望的,还是你能平平安安,其他一应,都可放在暂且放后。”
  李宛心里不由哂笑,他觉得他父皇大概是真心的,但是又觉得不免有些可笑,到底还是忍不住道:“父皇可曾想过,孩儿男子之身终究纸包不了火,若是三弟继承大统,以他的性子,父皇任务他可会放过孩儿?!”
  天子眼神不由剧烈闪烁,良久道:“不、不会的,谢宴能保你性命无虞,以梁实对你的心意,定也不会加害于你。”
  李宛:......
  他心里不由叹道,看来他父皇果然还是老奸巨猾,连这些都了然于心。
  上一世,他父皇大概也是做好了打算的吧?但那又如何?他到底还是丢了性命。
  他看似平静,却语气有些凉薄道:“父皇应该比谁都清楚,处于您这个位置,若是将谁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那人还能过得好吗?”
  “就算一年、两年,谢宴能护得住孩儿,那五年、十年后,新帝大权在握后呢?父皇还能保证吗?!”
  “当然,更重要的是,孩儿明明身为父皇的嫡子,却要依靠旁人才能苟延残喘,这就是父皇为孩儿安排的后路吗?!”
  天子:......
  他不由神色震惊,完全没想到李宛会说出这番话来,但又难免大为震动,不禁反思自己此前所想、所考虑的是不是错了......
  他不由重新思索起来,若是宛儿的身份瞒不住,以李琮的性格,容得下宛儿吗?!
  别说现在的李琮了,即使李琮表现得再懂事个几倍,他都不敢打包票说李琮会留宛儿一命,那他如何能确保谢宴一定能保得住他的宛儿呢?!
  若是李琮容不下宛儿,那他还要将皇位传给李琮吗?!让一个可能会孩掉李宛性命的皇子继承皇位,他身为一个父亲,自然还是于心不忍......因而问题就回到最开始的境地,没有一个更合适的人选来成为这个储君。
  李宛看出他父皇有所动摇,一时间也不想将他父亲逼得太急,又喝了口茶水慢悠悠道:“孩儿自也是理解父皇的为难,储君之事,自还是应以天下社稷为重,谁能让我们大凤朝的天下更为富庶强大,能让我们大凤朝的百姓过得更好,不管是谁,孩儿都会认为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父皇应该也能理解,不管是谁继承大统,孩儿都想活下去。孩儿不想碍着谁,但也不想白白丢了性命。”
  “父皇向来最疼孩儿了,应该会理解孩儿的选择吧?——”
  窗外雨声还是那般淅淅沥沥,那层层寒意,仿佛直接透过了窗,让天子只觉后背生寒......
 
 
第55章 55.炮灰皇子卷土重来
  55.炮灰皇子卷土重来
  李宛连夜出了宫, 回到了自己的公主府,辗转反复竟然有些失眠......
  他知道自己有些任性了,但那皇宫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多呆下去。他知道他父皇是疼他的, 比其他孩子都要更疼许多, 只是身为皇帝, 对自己孩子的疼爱, 终究要考虑太多。
  而且,他从上一世就知道了, 什么事情,指望别人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才行, 尤其性命攸关这种大事——
  但他又觉得, 若不是倚仗着他父皇疼他,他又怎么敢在他父皇面前如此放肆地说话呢?!他那些便宜弟妹从来不敢像他这般——
  上一世,他便是吃了这自以为是的亏,这一世, 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他觉得自己在他父皇面前还是该收敛一下性子......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看不透他父皇, 毕竟帝王心难测, 上一世他恢复了男子身份, 以他父皇当了那么多年皇帝经历过的世面来看, 他父皇难道不会想到他那三弟会对他不利?!
  即使上一世, 他父皇可能向谢宴或者其他人托付了他的性命安危,但结果证明, 并没有什么用处,难道他精明一世的父皇会想不到?!
  不, 不可能想不到,只是他父皇在权衡之间,允许了这种可能性罢了——这对他父皇来说,只是一场博弈和权衡,但对他来说,便是身家性命的事!
  死亡还是活着,对他来说是一个需要拼尽全力的事情!
  让他更心惊的是,在他说了那些话后,他父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又像没事人甚至从没听过这些话一般,和他说起了其他事情——
  比如秋狩谢宴母家娘舅,也就是理王要从滇地过来,到时候谢宴还在北地军营,就得他来招待了。
  李宛只记得谢宴娘舅叫木容,比谢宴也大不了太多,当初因他们两的婚事一切从简,时间也仓促,理王府都没来得及派人来观礼,只是送了许多礼过来,其中就有一座玉山,出手可谓十分阔绰了!也可看得出理王对谢宴这唯一的外甥是相当看重!
  毕竟,老理王一辈子也就娶了一个妻子,也就是老王妃,拢共也就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谢宴生母木青,一个是现在的理王,而且木青要比木容大许多,许多年来老理王夫妇膝下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琴棋书画、骑射武艺那是样样精通,京城都没几个男儿是敌手——
  后来,坊间一度传闻老理王想将王位传给女儿木青,一直到木容出生,这种传闻才淡下来。
  只可惜,谢宴生母早逝,老理王夫妇白发人送黑发人好不伤心,后来宁国公又娶了续弦、生了孩子,理王府大为震怒,上书多次恳请陛下让理王府抚养谢宴。
  这事在京城还一度被传为笑话,都道理王府身处西南滇地,多是未开化地带,所以才有如此荒谬的想法,竟还闹到圣上跟前。
  因为此事以及宁国公续弦缘故,理王府和宁国公府闹得颇为难看,几乎连面子情都没有。整个宁国公府,理王府也就认谢宴一个。谢宴生母去逝后,天子怜恤老理王夫妇丧女悲痛,谢宴十四岁前,一年能在滇地呆上好几个月,听说和舅舅木容关系还挺亲近。
  当然,这些都是陈年老事了,李宛也不算了解得多为清楚,而且理王府离京城千里之遥,实在也没什么存在感,上一世他也没听说有什么特别消息传入京城。
  如今,理王入京,少不得是为了谢宴,他父皇让他招待理王,自也是应当。
  本来天子还有所顾虑,因木青这年纪,还没有娶妻,比谢宴李宛又大不了多少,而李宛对外又是公主身份,多少还是有点男女有别。
  李宛却冷不丁对天子道,谢宴已经知道他是皇子了。
  天子又是心神一震,沉默许久讷讷道:“怎么发现的?!”
  李宛:......
  夫夫间的那点子事,怎么能告诉老父亲呢?——
  但天子什么没见过,自己疼爱的孩子又怎么不了解,瞧李宛那耳根泛红的样子,心念电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真是一连串的震惊已经将他击得有些麻木了,即使经历过不少腥风血雨都处变不惊的天子,声音都忍不住有些颤颤巍巍道:“你们都是男子,没、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吧?!”
  自打李宛发现自己老父亲将他的性命放到赌盘上后,说话就不怕剜他老父亲的心了,语气甚至都忍不住有些淡淡的嘲讽道:“父皇问的是什么意思”
  “孩儿都已经嫁给谢世子了,还有什么是不该发生的呢?——”
  天子忍不住一口气没抽上来,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睛都快翻白了。
  李宛忙起身拍了拍他父皇胸背,替他父皇理了理气,天子好不容易平了平气,才颤颤巍巍问道:“皇儿啊,你是不是心里一直埋怨父皇?——”
  李宛:......
  他思索了一番,认真道:“父皇母后将孩儿当公主养大,孩儿并未因此时埋怨过父皇母后。”
  天子见他说得认真,便也信了,叹道:“其实朕和你母后,又怎会如此轻信这些无稽之谈呢?!”
  “只是你幼时实在孱弱多病,有次连着发烧三天三夜,太医都束手无策,这时了然大师说你八字命薄,只要当公主养大便可平安。”
  “父皇和母后本也不信,但那时情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将你当作公主养后,你这身子便真好了起来。后来又经了两三回,朕和你母后也不能不信了。”
  李宛:......
  天子像是瞬间苍老了许多,由衷感到一股疲惫,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这么晚了,你也去睡吧——”
  “父皇大概是年纪大了,也越来有些糊涂了,近来便不禁总是想起许多以前的事。”
  “不管如何,父皇对你的心愿,一直都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
  李宛:.......
  他心里忍不住感到一阵酸涩......
 
 
第56章 56.炮灰皇子卷土重来
  56.炮灰皇子卷土重来
  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 雨声不是很大,却吵得人莫名有些心烦,空气里也弥漫着丝丝透骨的秋寒之意, 让人莫名有些心底生寒......
  李宛觉得有些烦躁, 又有些难受, 也不知道更多是心理上, 还是这秋寒给他带来的身体上......
  他向来有些畏寒,随着年纪增长, 他也有练习骑射武艺,本来已经好多了,但到秋冬之际, 尤其是雨雪天, 总觉得下腹有坠胀隐痛之意,尤其心情憋闷的时候更加明显。
  其实,他知道他父皇是疼他的,大概正是因为疼他, 所以他才会在发现他父皇能将他性命放在赌盘后, 才会如此介意,真正被忽视的人, 从来就没有得到过, 又怎会在意更多的?!
  还是他太过天真, 成年人的世界, 尤其是身在皇家, 对他父皇的疼爱怀着过高的要求,本来就很可笑。
  李宛想着想着, 觉得自己小腹好像更难受了,不禁蜷缩起身子, 试图将自己抱得更紧点。
  迷迷糊糊中,李宛只觉得一阵温暖的热意抱住了他,让他难受紧绷的身躯,就像泡进了温泉般舒适......嗯,应该说比温泉还舒适,毕竟他不太喜欢湿乎乎的东西,这股包裹的热意比温泉干燥多了,让他感到颇为熨帖。
  他迷蒙中忍不住翻了个身,好像想要将这股热意抱在怀里,又舒服地蹭了蹭......唔,秋雨带来的黏湿寒凉之意,好像终于消散了许多......
  李宛终于能睡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他终于反应过来,这感觉不对劲呀,这压根不是什么干燥的热意,他压根好像抱着的是一个人呀!
  他惺忪睁开眼,只见赫然是谢宴将他拥入怀里,此时正温柔地看着他,好像已经看了他的睡颜很久......
  李宛不由一惊,声音有些刚睡醒过后的黏糊道:“你怎么回来了?!”
  谢宴喉头忍不住一滚,嗓音有些微哑道:“听府里传来消息说你连夜出宫了,看起来很不高兴,我放心不下,便连夜从军营回来了。”
  谢宴说着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道:“看你好不容易才睡着,也没忍心吵醒你——”
  李宛悄悄红了脸,心道自己都还没问呢,这人就乖乖答了,好像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样,连问问题的力气都舍不得他费......
  大概是睡前乱七八糟的想了太多,也许是这夜色太过浓重,又或者是李宛刚睡醒脑袋与平常不一样,他问了一个清醒时绝对不会问的问题:“我如果既不想当这公主,也不想当什么皇子,只想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平平静静、安安生生度过余生,你愿意陪我吗?——”
  即使是浓重夜色,李宛仿佛都看到谢宴眼神发光般,突然紧紧抱住了他,难掩激动道:“殿下说真的吗?!臣觉得如此甚好!”
  “臣知道,滇地风光甚美、民风淳朴,再往南一点,就非大凤朝地域,谁也不会认识我们!那里物产丰饶、土壤肥沃,不管是耕种还是打猎,我们都能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
  李宛:......
  他只是迷怔之下提了一个问题而已,但是瞧谢宴这兴奋劲,还有提的法子的具体和可行性,让他不禁怀疑道:“你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吗?——”
  谢宴不禁一愣,觉得好像暴露了什么,回神后将李宛抱得更近了些,又在他脖间蹭了蹭,轻声哄道:“我的确一直便有这个想法,从小时候到滇地住的时候,便觉得那里的日子比京城的单纯快乐多了,心里便有个愿望,希望以后能带着心爱的人定居此地。”
  李宛脸越发红了,在夜色掩盖之下,他觉得谢宴看不到,虽有些难为情,心里也算淡定,微微嗤笑道:“呵?!世子年幼时就有心爱之人了?!”
  谢宴从李宛话音里听出微微酸意,不由轻轻咬住了这人的耳朵,轻声道:“殿下想知道臣幼时心爱之人是谁吗?!”
  李宛只觉背脊一股酥麻窜过,但还是咬住了牙带着点微恼道:“我才不想知道!”只是他这声音听起来,压根没什么气势,反倒在撒娇一般。
  谢宴觉得这样的殿下更加了可爱了!他忍不住轻笑,胸腔都微微震动,凑到李宛耳边,带着蛊惑一般的气音道:“臣喜欢的,一直都是殿下你呀!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欢了,都忘记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除了殿下,臣的心里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李宛:......
  他只觉一股酥麻之意从耳边传至四肢百骸,整个头皮都有些发麻,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吧?!
  但不得不说,他听到后,心里只觉仿佛一股甘泉浸润过一般,让他微微发甜,又忍不住有些欢喜。
  一时情re之下,他从床边暗盒里拿出一瓶玉肤生肌膏,凑到谢宴耳边带着些蛊惑的气音道:“想要了我吗?——”
  谢宴心神一震,只觉一股气血涌上头顶,良久也似不敢置信般,哑着嗓音道:“殿、殿下说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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