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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逃生游戏(穿越重生)——镇中雪

时间:2024-10-12 18:52:40  作者:镇中雪
  楼溪清昨晚可能的情况已经想过一万种,却唯独没想过殷惟州会做这样的决定,她甚至想的是,她们加把劲,一起将陈教授救回来,可现在,这是闹哪出。
  “队长,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不同意”,柳长映强硬的说。
  万家乐有些想不通,气愤的往沙发上一坐:“为什么我才刚进队里,就要发生这样的事?!”
  他的神情很难受,一眼看过去,像是要哭了,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子,无助的用手捂住眼睛。
  游九于没说话,靠在墙角,脸控制不住的很臭,过后他说:“队长,别说这样的话,我们会当真的。”
  “大不了我们不休息,就和李归帆他们一样,我就不信我们还把陈岁里救不回来。”
  张雩赞同的点头,姜亦目光也看过来,殷惟州心中不忍,却只能强迫自己用冷漠的声音说道:“像李归帆一样?”
  “日复一日,身上背着队友的命,这样的日子不好受…!还记得他们的结局吗,一队八人,最后一个都不剩。”
  “大家,这不是我想看见的结局,可我不同。”
  游九于心直口快,他被殷惟州的话激的口不择言:“队长,想救人的心我们没有区别,你又有哪里不一样?!”
  殷惟州从未想过,这句话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被说出口。
  “因为,他是我的爱人。”
  “我和陈岁里,在一起了。”
  “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所以我不能留他一个人,我也受不了他等我太久”,殷惟州看起来非常冷静,可他的声线早已经出卖了他:“所以接下来,我不会停,我会一直进出副本,直到有一天真正能够将人带回来。”
  “这个过程会很漫长,或许会丢掉性命,所以我可以但你们不行,因为从现在起,我们的目标有了偏差。”
  “我可以对自己狠心,但对你们不行”,殷惟州最后说:“对不起,希望有一天大家还能再见。”
  张雩听到这里,眼泪突然就收不住了,他不顾形象的扒拉住殷惟州的衣服,像孩子一样喊到:“不行,队长我不许你走!你不能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我们大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队长,我求你了,你别走…”,张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根本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混乱的,无序的,好像说完这些,就能留住眼前要走的人。
  姜亦做不到张雩这个程度,可是哽咽的声音足以表明他的态度:“别走…队长。”
  “队长,我以后会听话,你回头再看看我们行吗?”,张雩泣不成声,一句话要分成好几次:“我不想看见公寓里的人越来越少,队长——!”
  殷惟州心里难受,但是现在不能心软,他是一定要救陈岁里回来,哪怕因此丢了性命也无所谓,可游九于他们不一样。
  殷惟州好几次路过花房,都看见游九于呆滞的浇花,他还有妈妈在等他回家。
  殷惟州不能这么自私。
  “又不是不联系,小雩别哭了”,殷惟州半搂着人,回头对姜亦道:“姜亦,帮我拉着点。”
  “我约了玩家要带他进照片,再不走来不及了。”
  姜亦没动,张雩不肯撒手。
  “姜亦”,殷惟州又叫了一遍名字。
  这时候,柳长映突然上前,将什么东西放在殷惟州手心,她语气有些憋闷,却还是说:“把它收好,就当是陈教授留给你的。”
  柳长映过后复盘,越发觉得自己脱离幻境可能压根就不是因为运气,而是阿加莎送给她的这颗宝石。
  但她不能明说,明说殷惟州不会接受。
  果不其然,听见柳长映的话,殷惟州眼神动了动,将绿宝石握在手心,又跟柳长映认真的道过谢。
  张雩被姜亦搂进怀里,殷惟州最后关门时用余光看了所有人,似乎是要将他们的模样都刻在脑子里。
  因为他不确定,还能不能回来。
  “姜亦,你浑蛋?!你放开我,你让我去找队长,你为什么要放他走,他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姜亦,我恨死你了…呜呜…”
  张雩的哭声回荡在客厅。
  楼溪清也坐到沙发上,眼睛红的像兔子,鼻尖也红了,说话带了哭腔:“为什么,为什么事情要变成这样,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她忽然站了起来,走向柳长映:“柳姐姐,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想不通…我想不通啊!”
  “明明…一切…都还好好的…”
  姜亦手心一直攥着,指甲在血肉掐出了痕迹,殷惟州叫他上楼时可能要说的话他猜到了,所以在殷惟州开口之前,姜亦便先说道:“队长,陈教授最后将技能转给我了。”
  殷惟州愣了愣,似乎是也刚知情,但很快便接受了这个结果,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事。
  “看来他总是和我想的一样”,殷惟州看向姜亦:“可能在你们心中,长映是除我以外最应该成为队长的人,但是她不适合,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不愿被束缚,所以相比于将她拴在这个位置,她更适合做队里自由而能掌控局势的先知。”
  “姜亦,你心中有责任也很聪明,所以比起长映,你会更加适合队长的位置。”
  姜亦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殷惟州只接着说:“陈教授之所以将技能转给你,是因为他觉得有了它,你能成长的更快。对不起,姜亦,陈教授是为了你好,我却不得不将责任转交给你。”
  “我走之后,大家就交给你了。”
  姜亦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痛过,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简直不能呼吸,眼前人离他这么近,却仿佛下一刻就会飞走,他留不住,又忍不住挽留:“队长,你能不能再想想。”
  “等明天,你再告诉我你的答案,刚才的话我就当今天没听过。”
  殷惟州摇头,语气毋庸置疑:“我说的,都是我想过很久的答案。”
  “帮我和大家说声对不起。”
  姜亦没说那声对不起,因为殷惟州走之前已经说过太多遍。
 
 
第106章 海妖
  从那以后,照片公寓就少了两个人,大家偶尔也会再聚,但总觉得沙发那一块和厨房本该有人,眼神追过去,只是空欢喜。
  虽说照片世界和现实时间流速不同,但这一次陈岁里可能会消失很久很久,殷惟州于是去他学校,找到刘旋,帮陈岁里请了假。
  刘旋不明白情况,不过看殷惟州这态度,便记起来上次和陈岁里的谈话,他挤眉弄眼的问:“所以,你们现在是真的在一起了?”
  殷惟州似是没想到刘旋会知道,所以脱口而出一句:“他告诉你了?”
  可陈岁里按理说是没有机会同朋友交谈才是。
  “没有”,刘旋笑笑,“我猜到的时候你俩八字都没一撇呢。”
  他用两根手指|指向自己眼睛,说:“我这双眼,可厉害着呢。”
  替陈岁里处理好一切,殷惟州果真就开始没日没夜的进出副本,当然他不是傻子,知道要适度,可是他留给自己的休息时间并不多。
  工作和副本几乎将殷惟州的空余时间填满,他是不敢闲下来。
  期间陆良来过他家,两人大吵了一架,甚至于还动了手,陆良觉得殷惟州疯了,一个陈岁里就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也是从小到大,殷惟州第一次和陆良动手。
  陆良小时候不喜欢殷惟州,偶尔殷惟州母亲将他接过去照顾两天,陆良还会变着法的争宠,但殷惟州并不在乎这些,久而久之陆良觉得没意思,便也不装了。
  至于陆良对殷惟州彻底改观是什么时候,殷惟州今天才终于知晓。
  “哥,明明是我先认识你,可为什么你能喜欢陈岁里,却不能喜欢我?!”,他的嘴角挂了彩,刚才和殷惟州打过一架,两人都还在气头上。
  不过殷惟州显然比他要冷静,并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
  陆良却不愿放开这次机会,“哥,你还记得你唯一一次来接我放学吗,那是我第一次遇上霸凌,你皱了眉头,我以为你会冷眼旁观,可是你没有。”
  “每次放学,我都觉得回家的路好长,但那天你背着我,我心里却想的是,今天这条路怎么走得这么快。”
  殷惟州讨厌和人纠缠这些,更不喜欢总将自己内心揭露于人前,可陆良是个麻烦,如果不彻底断了他的念头,殷惟州恐怕无法安生。
  “离开这里”,殷惟州冷脸道:“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的事情也用不着你来管。”
  “哥——!”
  殷惟州送人到门口,眼神决绝而凉薄:“别逼我。”
  陆良眼眶开始泛红,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他,殷惟州知道自己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于是,陆良眼睁睁的看着殷惟州将他锁在门外。
  不过殷惟州还是给陆可打了个电话,让她将人带回去,避免陆良发生什么意外,并且点明让她找个合适的借口,不要让陆良知道是他给陆可打的电话。
  没过多久,殷惟州接了个电话。
  对面说:“殷总,您要的戒指已经做好了。”
  “就现在,送过来。”
  然后殷惟州见到了那两枚戒指,和他预想的一样漂亮,陈岁里很会设计,小枇杷是点睛之笔。
  殷惟州将自己那枚戴在无名指上,陈岁里那枚被他挂在脖子里,靠近心脏的地方。
  如果有一天他们还能再见,殷惟州想陈岁里立马就能看见戒指。
  就这样,殷惟州熬过了夏日,又盼过了秋天,无数次险象环生,柳长映给他的绿宝石也有了裂口。
  殷惟州给陈岁里发消息:
  「亲爱的,快到冬天了。」
  「我还能等到你吗?」
  -
  前面是什么,白茫茫一片,怎么也看不清。
  陈岁里觉得眼睛像是被蒙住,可偏生他脸上光溜溜的,什么遮挡也没有。
  他还能感知到温度,有时他明显察觉到周围气温很低,可偏偏他周身总是暖洋洋的,叫他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感知。
  陈岁里还感觉他的脸好像总被人抚摸,每天不知道要摸多少遍,偶尔还会滴下来两滴水,过后那只手又温柔的替它拭去水渍。
  真是奇怪。
  陈岁里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是被困在一方容器。
  偶尔他能从模糊的视线瞧见两分外面的凶险,但这样的机会很少,因为那只手好像总会将它藏起来。
  时间久了,陈岁里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和这只手成了朋友,因为他每天见的最多的就是这只手。
  只是可惜了,他的听觉并没有恢复,不然他也能听听这只手的主人天天都在说些什么。
  陈岁里一天比一天懒倦,有时候连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但每次感受到那只手的触摸,他又都会尽量打起精神,好像潜意识深处,他不知道的地方,就渴望着这点陪伴。
  “他的灵魂快消失了,你确定吗?”
  陈岁里迷迷糊糊只听见这一句。
  谁的灵魂快消失了,自己的吗。
  我竟然只是一抹灵魂?
  陈岁里尚在惊讶他竟然恢复了一些听力,还没欣喜自己首次听见这只手主人的声音,便听人说道:“我不会后悔。”
  这是谁的声音,好熟悉。
  我之前是不是听过。
  陈岁里还没感叹完,便感觉他好像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从他的地域给拎出去。
  他偶然看见过外面的凶险,所以他曾经打定了主意绝不出去,所以现在,陈岁里显得尤为抗拒。
  陈岁里听见一个不熟悉的声音说:“他好像不是很想出来。”
  “不想…出来”,陈岁里熟悉的声音像是愣住,其中夹杂着说不清的受伤。
  为什么,好像有些难过。
  “奇怪,他又不反抗了。”
  陈岁里只觉得自己眼前从一片模糊的白,到了全然的黑。
  糟糕,他只是稍微放松了警惕,这是被拐到了什么地方。
  海妖眯起来眸子,眼神瞧向他附近的蚌壳,问殷惟州:“不一定活的了,命分给他一半,值得吗?”
  殷惟州却说:“或许,你应该比我更知道答案。”
  自由被束缚,海妖只能在狭窄的地界晃动鱼尾,他的样貌无比精致,银白的卷发偶尔遮挡眼睫,看上去像是会游戏人间,可偏偏他在等一个人。
  或者说,是在等一个玩家。
  他作为副本的NPC,竟然也爱上了玩家。
  “我本该杀了你,可既然杀不了,那我索性就消失一段时间,一直醒着也太苦了。如果哪天你见到一个胸口别着贝壳的玩家,请告诉他,百年以后,我还会回来。”
  海妖喜欢骗人,可现在却总听起来真诚,他确实也选择帮了殷惟州,哪怕代价是要他从此消失。
  “或许最后,你该称我一声父亲。”
  陈岁里是海妖倾尽心血方能唤醒的人,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他的子嗣。
  这一点,殷惟州从开局就知晓。
  他只是没想过,要自己一半生命的同时,海妖自己竟然也会丧命。
  即便不是永久意义上的消失,百年时间也不短。
  殷惟州身上的伤口还未愈合,但海妖的离去的确让他心塞,说不上来的失落。
  海妖消失之前,他听见了殷惟州那声:父亲。
  海妖莫名其妙的笑了,随后化为泡沫。
  与此同时,蚌壳缓缓开启。
  殷惟州听见蚌壳开启声响的同时,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一双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着那处,一分一秒也不愿错过。
  他的心跳加快,却又忍不住担忧是否仍旧白高兴一场,可哪怕有可能是空欢喜,殷惟州指尖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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