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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阶(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10-13 19:48:38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燕贺昌大拇指下滑,看了回信,一笑。
  就知道了温绕是个死心眼。
  姑娘说到这份上,他给人回复竟然只有一句——名额给出去我就不会再要,只要不后悔,你不去也行,无所谓了。
  手机关上,桌台一扔。
  烟喂到嘴边抽了一口,燕贺昌宽大手掌掼住温绕嫩白的后颈,拎一只兔崽子似的捏了捏,问:“想好了真不去?这可关乎前程,学业大事。”
  温绕喝了半口的汤吐出去,纸巾擦嘴。
  眼睛瞧着燕贺昌,过了两三秒,半真半假一笑,说:“前程?您跟我闹着玩呢,去国外做短期交换生能有什么前程?有句话说得好,书读得好不如人做的好,人做的好不如人爬的高……这汤太难吃了,怎么办啊燕部,三百块呢,扔了不可惜了。”
  燕贺昌如今45,不会瞧不出他什么意思。在人鼻梁上刮了一下,接过去那一盅汤,修长食指中指夹着烟两口喝下,一点都没浪费。
  燕京最好的饭店,菜单上的头一道,也算名品招牌。拿来招待外宾都得夸赞的一道,温绕自己点了又不吃,尝个新鲜,不满心意,还吐进漱杯半口。
  跟燕贺昌吃饭那些谁不是有头有脸,没一个敢在他面前吃进去还往外吐。
  别说吐了,自个儿点的菜就是再难吃也不敢露脸,弄不好是要下去的,祖孙三代不得再从政那种,他哪里那么好得罪?
  温绕21,正式跟燕贺昌还没多长时间,心里头有分寸,不会做太过。
  但该撒的娇要撒,该玩的伎俩要玩。
  老虎屁股摸不得,老虎须子他吃了熊心豹子胆非要拔一根。拦也拦不住,菜新鲜,人更新鲜,才能留的长久,日以继夜伴驾。
  “满意了?”喝干净的空杯搁在桌上,燕贺昌夹一筷子竹笋焖鸡吃下,想起来手上还有半根烟没抽,放下透亮的象牙筷子,这就预备先过足瘾。
  温绕看出来他想抽烟,也没拦着。
  对人一笑,拿起手机,要靠着椅子玩。
  燕贺昌不疾不徐看他了七八秒,嘴里的一口雾吐出去。
  抽走温绕手机,重新扣在桌上:“我让你玩手机来了?吃饭。”
  “您怎么这样?”温绕早就猜到他如此,被拿了手机也不生气,眼睛像泡了水的黑珠子,又亮又深,此刻委屈,语气都上扬一个调子,小猫撒娇一般,“说好了陪我吃饭,一桌子菜没吃两口又要抽烟,是忘了我不喜欢烟味,还是打算待会不亲亲我了?要是,那您可真狠心,我没话说。”
  “要不是。”燕贺昌当然知道他不喜欢抽烟,十天半月见一次,忘不了。
  但,逗温绕更好玩。
  一支就要四位数的烟扔进那份豆汤红沙鱼,着火的部分刺啦一声熄灭。
  毁了一根烟,也毁了一盘菜。
  双目再次相会,燕贺昌扯住温绕手腕一把将人提起来,令他坐大腿上。拆开西装裤链,拿出东西,他一双大掌托住温绕肉臀朝上抬了抬,刚进去一个手指头尖,不出所料,一片湿润,早就做好了准备。
  留在嘴里的后半句此刻说出来,燕贺昌进去了。眼瞧着温绕闷哼一声,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头往后仰,一脸潮红享受欢愉,这才一只大手抱了他腰,一顶到头。
  咬住温绕嘴唇,舌侵他腔:“要不是,干死你,好不好?”
  ——吃饭您抽烟,故意为之是吧,打算待会不亲亲我?要是,那您真狠心。
  ——要不是,干死你,好不好?
  一问一答圆满合一,温绕手指抚摸过燕贺昌浓重眼眉,一笑,主动低下头亲他。燕贺昌指节扯了他的发根,跟人咬舌头,吃嘴唇,情深爱意,浓不可辨。
  包厢内其他声音全无,顷刻间身体扣得更紧,只剩下两座山交叉有合,天地撞碎于波浪之中,潮涌席间。
  ……
  折腾时间太长,一桌饭菜也凉的差不多。
  衣冠整好,温绕从燕贺昌怀里派来,拿手机翻。
  朱瑞又给他编辑了很长一段话,期间提到了孙茹,刘雪娜她们。他从头到尾看完,外头有人敲门,询问他们需不需要将饭菜再加热一下,或者上桌新的。
  他坐在燕贺昌大腿上,不顾及外面有人,返回主屏:“您还饿吗?”
  “不饿。”燕贺昌腰带穿好,胳膊从背后绕过,单手给他系上衬衣的扣子,“你要是饿就打包些吃的回去,不爱吃鱼,其他菜也不错。”
  “不吃了。”温绕冲外面应了句,让服务生去忙,从椅子背上摘单肩包,拿出一份文件,“马上要放假,罗教授安排了一些学生去国外做交换生,剩下的这些可以提前实习,接触外环境;校园内有几个对接项目,我选了一个,您帮我看看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燕贺昌给他系完扣子,手就停留在前侧,也没往外抽,“你眼光不错,自己选的项目肯定是有兴趣去做,单凭这点,坏项目也能变好。好与不好,谁说的准?”
  温绕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攥住燕贺昌大拇指,笑道:“您疼我就看看,又不掉肉。”
  燕贺昌吃这套,一咬温绕耳垂,几张纸拿在掌端:“好,那就给你看看。”
  他选的这个项目确实没什么大问题。本来学语种将来的就业方向要么是翻译,要么是老师,温绕念大三,打小上学就早,那时候管的也不严,一路这么念下来,人生目标是越来越清晰,放眼整个r大,恐怕他是唯一一个一进学校就知道自己要选什么的,其余人不痛不痒,好像上学就为了敷衍父母,完全跟自己无关。
  文件内容看过,燕贺昌点头,说:“这种翻译工作刚开始薪酬不会高,毕竟你没历史成绩,也没接触过类似的客单。不过燕京报社还不错,如果头部处女作有成绩,往后再接几个独立翻译,签个长期合同,毕业能直接入社,转正式工作也不难。”
  温绕抬头,心中一犹豫,攀上燕贺昌脖子。
  面对面眼打眼看了半天,他呼的一笑,慢慢说明这一趟找燕贺昌的原因:“我忘了告诉您,这项目目前只是我单方面看上,具体还需要一封举荐信,得有人开口才能把我送过去……您要觉得项目行,不如回头我去找找罗教授,让他帮我牵个线?还是您给我开个后门呢——怎么选,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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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温真是个小骚兔子,这就把要求提上了。
 
 
第3章 允了
  燕贺昌不说话,看温绕,似笑非笑。
  他这老男人毕竟经历了多年风雨,相差二十岁有余,温绕想玩他,不仅得有瞒天过海的好本事,还得有运筹帷幄的好手段。
  相反,小孩还是小孩,不过翻个身抬抬屁股,燕贺昌就明白了这小羊羔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刹那间,看温绕跟隔着玻璃看解剖似的,鹰眼如刃。
  今日之行,温绕原本不抱希望。项目是下午他才跟罗教授要了一份介绍,他这个语种优秀的人很多,不说别人,就刘雪娜她父亲是语种本国人这一点,就单够她拿下翻译生的资格。
  身体里占了一半血液,又加上第二故乡的加持,两层buff叠满,如果不是刘雪娜不愿意给人当牛做马,想去国外当交换生玩,但凡她开口,美差都落不到绩优人穷的温绕身上。
  他不想去陌生国家,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比起打着公费的由头在国外吃喝玩乐还得自己花钱买东西,温绕更希望能趁着节骨眼找个稳差事,最好一举打通未来,也省得毕业季跟其他学生一起就业,竞争太难。
  手里的文件随手一卷,塞进单肩包。燕贺昌大手从温绕腰上下去,说:“时间不早了,先吃饭,剩下改日再谈。”
  他不轻不重推了一把,温绕重心一空,就从大腿上回到自己椅子。
  一桌菜美味可口,个个都是招待外宾用的极品佳肴。此刻凉了,好些菜上面凝了一层油,瞧着也是真够腻人。
  再好的菜也就是吃个热乎,吃个新鲜。凉了就失了本来的味道,再好的稀世佳品,不过稀巴烂。
  温绕从燕贺昌脸上看不出答案,只见他慢条斯理吃菜,凉的照样一口接一口下去,丝毫不影响胃口,也是真沉得住气。
  做人如做戏,他想爬的高,就要受得了冷眼相对,也得耐下来那个性子学会等。而且等的时候还得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说,不能惹高位者不开心。
  毕竟有求于人,装的清高,他只能往下摔掉。
  不然吃这顿饭,卖这个身,又图什么?总不能闲的没事干,找一个大他20来岁的老男人谈情说爱,那他真是疯了。
  聪明小孩总能得点老天偏爱。燕贺昌见温绕不吭声,也不着急,反而自己坐不住,一筷子鱼翅下去,拿了瓷杯要倒一盅,心里是一阵躁烦。
  “我来。”温绕忙不迭起身,细白手腕掐了那只瓶,尾巴朝上慢慢斟上一杯,脸上笑着先后退一步,“这工作也不是非要不可。做翻译什么意思,横竖是费眼睛的,上月学校体检,我去测了视力,度数又增高了不少,医生说不是小事,以前不在意,直到这个星期晚上下课回宿舍,门前一棵树我能看成一排,还问他们r大什么时候又增加绿化面积,才发现我可能得去配个眼镜,不然哪天走路撞树都不知道怎么搞,到时候更烦。”
  一杯酒下去,燕贺昌盯着温绕折起来一块的袖子。
  他皮肤天生就白,白的好像随便一碰就能掐出一个红印。想必也是这回做足了功课,来之前手腕上特意戴了只红绳,半程流苏坠在空中,随着白手腕一晃一晃,当真是好看。
  红绳不是什么稀罕的款,简单编的线,下头坠了一只小小的铜钱。旁人瞧不出门道,燕贺昌却是真一眼看出来,温绕戴的不是什么小饰品,而是跟他有关的一玩意儿。
  “这是上次在东山寺求的?”他问温绕。
  温绕一怔,没想露出来。
  但被发现也就那么样了,“是,是和您一起去的时候求的。师父问我求什么,财运恒通,还是桃花朵朵,当时好像还掷了签呢,不知道您记不记得。”
  燕贺昌那会在偏殿,倒没看见他跪下求签。
  闻言感兴趣,问:“那你求了个什么?”
  “不值一说。”温绕抿嘴一笑,折上去的袖口又拉下去,想反正燕贺昌都看见了,于是又将红绳规规矩矩弄在手腕最下面,说,“那天我过生,想着也没什么要的,就跟师父说求跟您一样的。”
  他停了停,见燕贺昌眸子一动,似有波澜,这才靠过去倒了第二杯,在那小巧的酒一盅上一碰,狡黠道:“还以为这秘密我能藏一辈子,没想这就被您发现了。东山寺还是灵验,自从戴上这红绳,我成绩是一天比一天好,运气也一天比一天高,都是您带我去才求了它,才结交贵人运。我……我敬您一个,谢谢燕部赏脸陪我吃饭,我今天真是开心了。”
  燕贺昌从来不喝低度数的,每次吃饭都带自己的佳酿。
  温绕酒量撑死也就三四口,今晚一口没动,这还是头一遭。
  一盅酒下肚又辛辣又苦,他是真受不了,手背掩嘴,好容易压下去那刺激的感觉,抬头间,高大身影压下,燕贺昌掐了他手腕,把人两只手一左一右握在一块,起了身,按着温绕的头令他上半身朝下滑,一张脸乌云似的,又黑又沉。
  掏出来,他眸中波涛汹涌,大拇指跟食指掐开温绕的嘴,硕大东西喂进去。
  不由分说,引身下小情儿拿口唇伺候了第二番。
  巨大玩意儿在细窄的嗓子眼里冲个不停,温绕两只手被掐着,只觉天昏地暗,头顶的光一黑一亮,闪的眼疼。
  他尽可能张开去含住,做了半天心理准备,还是被燕贺昌粗暴的动作磨烂了嘴角,不出片刻便眼角猩红,才一喘气就差点要吐出。
  燕贺昌面无表情,温绕架在硬邦邦的椅背,前后挺动腰身,半晌进入状态,他咬着腮帮子,额头上的青筋一根又一根突出去,那张脸从上往下俯瞰小情儿。
  温绕被欺负的越呜咽他越兴奋,后头真的疯起来,濒临极点,一只大手拽住人头发,几乎整根缠满肉筋的性器都填进他嘴里,硕大的龟头一瞬间冲开最紧的地方,喉咙里也滚出一声闷顿,“嗯……小温,紧透了。”
  被吮的舒服,在温绕嘴里跳动颤抖,欲罢不能。燕贺昌死死抱着温绕的头,结实精壮的腹部压迫着他的鼻梁,要把他的嘴操破烂。
  规律的抽动越来越快,近乎微弱的喘息和哭声从西裤间溢出,传了满室。
  温绕受不了,用力拿手捶打人大腿,燕贺昌才终于猛一松,还给他自由。
  天地间豁然开朗,温绕撑不住,跪在地上,好一阵红着脸咳:“燕部,燕部,您真要……”
  您真要弄坏了我了。
  这话他怎么敢说?怎么敢说?
  被人操破了嘴不光荣。温绕从地上爬起来,手背擦掉嘴角的唾液,半天,精液没往外吐,塔头看着燕贺昌,当他面咽了。
  “什么时候放假。”燕贺昌拉上裤链,问。
  “明天。”
  温绕心想做到这个份还没什么用,这趟八成是求不得了。燕贺昌这个人,他还是斗不过。
  心中再有不平不忿,也不能真的表现于口。
  路是他自己选的,爱一个一无所有的同龄校友不如爬一个大佬的床,也是他自己说的。
  成功与否,全在个人。燕贺昌在他二十岁生日带他去了一趟东山寺,他没爬上龙床,是一年前他修炼不到家,稚气未脱,要的太多。
  如今二十一,懂什么该要什么不该,他好不容易跟了燕贺昌,那这条路就是被对方皮鞋踩在脚底下当成狗一样往前爬,温绕也要咬牙忍。
  忍到他有天自己说了算,旁人看他脸色说话为止,不然一切都白扯,旁人对他再好,也不过是看燕贺昌的脸色,对他来说只改其表不改其内,根本没用的。
  外头来催第二遍,这回不是服务生,而是换了经理。毕恭毕敬叫燕部长,听她意思是玉京楼清了场只留他们这一桌,想吃到什么时候就吃到什么时候,服务生不该催,新来的小孩,不懂事。
  她向燕贺昌赔罪,燕贺昌不在意。
  这桌饭确实也没什么吃下去的欲望,他随手拿了外套,眼神一示意,温绕这就明白,抽纸巾擦干净嘴和脸上的汗,单肩包背在肩上,准备出去。
  一前一后,一是主,一是仆。温绕跟着燕贺昌后头,一路越过屏风,石摆,短短几步,越走越心虚,越走越失望,以为进燕京报社真没戏,感情还是把自己估算的太高,这下摔了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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