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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越救越黑化(穿越重生)——湘江悍匪

时间:2024-10-13 19:54:24  作者:湘江悍匪
  幸亏反应快,听到敏感信息他立刻就躲了过去。
  由于上次去景阳宫监工,被太子伴读抓走,云澜舟不放心他一只狗待着,便日日带他去了学堂。
  今日讲完《资治通鉴》的第一篇,太傅便让皇子们作诗。
  太傅摸着胡须沉吟片刻,道:“就以‘水’为题,诸位殿下赋诗一首,畅所欲言,相互切磋。”
  堂中寂然无声,片刻后,大家伏案凝思,渐有细碎言语之声。
  太子作为诸皇子之首,略思忖一二,起身拱手,“学生愿意一试。”
  太傅欣慰地点点头。
  太子直起身,行三步后,口中徐徐吟诵起来,“天上澄江水,奔流万里长。悠悠一望远,江山尽含光。心怀万顷波,胸中纳百川。君子如是水,千古名声扬。”
  太傅听完,忍不住夸赞,“气韵恢宏,意境深远,真乃佳作也。”
  太子闻言,微微一笑,神色自若,稍低头以示谦逊。徐步行书案后,双手拱于胸前,朗声道:“学生愧不敢当,但得太傅厚爱,必当再接再厉,不负所望。”
  这番沉稳的气魄叫太傅又要赞叹几句,可太子刚一落座,二皇子便站了起来,太傅就把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二皇子轻抖了抖衣袖,动作洒脱,仿佛风拂柳枝。他略一侧身,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折扇,手腕一转,扇面唰的一声展开,扇骨敲击之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刀锋划破长空。
  “学生也想一试。”二皇子信步走到堂中央,折扇在手中旋转数圈,然后伏于胸前,扇面上的山川图随他一动,仿佛江河湖海皆在掌中。
  太傅被他这番阵仗震得有些懵,缓缓比了个请的手势。
  “高阁凌云志,乘风破浪行。青天揽明月,江海入胸襟。千山吾自踏,万水任我游。世间无羁绊,豪杰遍春秋。”
  字句之中气势磅礴,满是少年人的得意与狂妄。
  他微扬下颌,折扇轻轻一挥,那一派摘星揽月的身姿,堂中众人无不为之侧目。
  除了太子、八皇子和没什么表情的云澜舟,其他小皇子们都眼巴巴地望着那个意气风发的二哥,好像二哥再一挥袖子,就要开赏了!
  果不其然,二皇子诗兴大发,连诵了三首之后,回眸望着众位皇子,畅快道:“今日高兴,下学后稍留片刻,我有几把灵山空谷大师所制的玉骨扇要赠与诸位。”
  “唔呼——”皇子们齐齐欢呼了一声,将这场论诗大会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大家有多么高兴,太子就有多么不高兴。
  二皇子瞥到太子耷拉着个驴脸,满意极了,施施然回到自己的座位,接受太傅的夸赞。
  八皇子见状,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二皇兄如此锋芒毕露,也不知以后会不会吃亏。
  云澜舟还是没什么反应,一下一下摸着小狗的后背,独自在桌上用清水默写着诗文。
  可惜小崽没办法像二皇子一样正大光明地展示自己的才华,简宁颇为遗憾,从方才的热闹中回神,轻蹭着云澜舟的手掌,掌心有些凉意,简宁便张开爪子,把他的手薅到肚子上,帮他暖和暖和。
  淑妃让他自幼装傻,也不能突然就变聪明,简宁知道他的处境,也不想让他突然去出风头。
  或许为淑妃平反之后,生活能逐渐走上正轨,云澜舟也可以找个理由慢慢地恢复“正常”。
  简宁有些期待,不知道长大后的云澜舟该是多么惊才绝艳的少年郎。
  “太傅,臣听诸位皇子的诗心有所悟,不知可否献丑一首?”
  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堂中的喧嚣。
  说话的正是方湛,他起身向太傅行了一礼。
  太傅一向欣赏这个京城神童的才华,笑着点了点头:“既然是畅所欲言,便不论皇子还是伴读,都可尽兴而为。”
  方湛是要为太子扳回一局,微微侧身转向了二皇子的方向,朗声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此句一处,堂下众人都没了声音,皆被这字句的恢宏恣意感染,连太傅都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难掩震惊欣喜之色。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方湛踱了几步,似在思索,又忽一仰头,仿佛诗兴大发,堂中掠过一阵劲风,仿佛天地的灵气都随之而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堂中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方湛的诗句在每个人心中回响。
  皇子们屏息凝神,仿佛在品味这每一句诗中的深意。
  良久,太傅才回过神来,双目无神地叹道:“乃惊世之才……闻所未闻……”
  众皇子这才纷纷回过神,但心中那份震撼却久不能平息,堂中仍然弥漫着方湛诗句的余韵
  许久后,太傅猛一拍桌子,激动得胡须乱颤,双颊泛红,大赞道:“好,好,好!”
  太傅开了头,其他皇子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称赞。
  “文采斐然,词句铿锵!”
  “天上飞仙,洒脱不羁,叹为观止!”
  “此诗气势磅礴,意境深远,非凡人所能及。”
  连八皇子也连连点头,口中喃喃,似在回味这首诗的妙处。
  简宁呆住了,他也无语了。
  【人下一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呢?】
  【小福星你网卡了没加载出来吗?】
  【抄袭就抄袭,您好歹念完呢,我这强迫症都快犯了。】
  云澜舟本也觉得这首诗极好,但听到心声,他疑惑地看向简宁。
  简宁蛄蛹了几下,一口衔起一个蜜饯,摇头晃脑地回忆起被初中语文支配的恐惧,他不知云澜舟的疑惑,自顾自地在心里把整首《将进酒》默念了出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他平日里倒没有这么强烈的强迫症,主要是因为这首诗从小念到大。此时,听到方湛只将前四句背了出来,便条件反射般地在心中接了下去。
  正思索着方湛为什么不把整首诗都背出来,毕竟前四句断在那里让人十分意犹未尽,且《将进酒》最后一句更是妙不可言,要是全背出来,恐怕在这个架空时代要成为诗仙了。
  忽听咚咚两声,简宁回过神,见云澜舟不知为何打翻了茶盏。
  茶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书案往下流,而云澜舟却恍若看不见一般,愣愣地盯着简宁。
  “汪汪?”简宁小声地问。
  半晌后,云澜舟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将歪倒的茶盏扶正了。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没想到这个灵魂……竟有如此斐然的才华,若不是身死,恐怕早已声名鹊起。
  都说方小公子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神童,却原来也是个欺世盗名之辈。
  世间公道何在?天妒英才,有才之人薄命,无耻之徒流芳。那个灵魂究竟是何许人,曾做出过如此非凡的诗句。
  可叹,可惜……
  简宁不知自己在云澜舟眼中已成了个壮志未酬身先死的倒霉蛋,他颇有些担心地观察着二皇子。
  方湛此举明显是在打二皇子的脸。
  果然,二皇子一摔扇子,偏过头……
  吃起了伴读投喂的贡橘!
  啊,原来您这么心胸宽广的吗。
  “今日方小公子的诗极好。”八皇子道。
  静怡轩中,云兰州书房内,八皇子还在回味那一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语罢,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小心觑着二皇子的神色,“其实也没有那么……”
  “确实不错。”二皇子大喇喇地摊在罗汉床上,把玩扇子上的白玉玲珑坠。
  他仍就是那副没骨头的样子,靠着凭几,狐裘披风斜斜的挂在胸前,嫌这物件儿累赘,一把扯开扔到了地上。
  旁边的内侍见了,忙心疼地捡起来拍了拍灰,暗道这可是寒霜云梦裘,价值千金啊。
  八皇子试探地出了声,“你不生气?”
  “有什么好气的?”二皇子摆摆手,笑得十分嘲讽,“一个伴读的诗都比太子好,最没脸的不是咱们的太子殿下吗?”
  八皇子恍然大悟,怪不得方小公子作完诗之后,太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简宁对二皇子“只要太子不高兴我就高兴”的心态很佩服,一边吃着八皇子喂的芙蓉酥,一边摇着尾巴等二皇子的鸡翅。
  八皇子喂了小狗几个糕点,心事重重地放下了筷子。他紧了紧拳头,泄气一般,双肩微垂。
  吩咐完伺候的人都下去,八皇子整息道:“小十一,我母妃的事……我已经问了,她确实……给你母妃送了安胎药。”
  正在书案后习字的云澜舟一顿,再不复淡然的神色,抬起头,凝眉看向八皇子。
  简宁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跳下罗汉床,想要避开他们的谈话。跑到一半,被云澜舟拦下了,简宁急得在他怀里直蹦哒。
  “汪汪!”
  (放开!)
  “汪汪汪!”
  (放我走!)
  但云澜舟却将他抱得更紧。
  那边八皇子沉默了几息,徐徐道:“我母妃说,当年她确实送过安胎药,受皇后所托,在安胎药中下了红花。”
  简宁快窒息了。
  “皇后以我外祖全家性命相逼,我母妃不敢不从……”
  “可我母妃不忍伤害无辜,便将那碗安胎药换成了他平日常喝的安神药。”
  “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那样的事情。”八皇子的肩膀垂得更低了,不愿和云澜舟对视。
  简宁剧烈的扑腾起来,云澜舟却死死将他按在怀里,仿佛抱紧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简宁明白他不想一个人面对,可是自己留在这里,只会拖累他们。
  “汪汪汪汪!”
  (快让我走啊!)
  【不然来不及了!】
  二皇子直起身,收起了闲适,“如此,一旦事发,太子和皇后必然会将事情全部推到德妃娘娘的身上。”
  八皇子猛地抬起头,起身趋向云澜舟,急切地辩解起来,“不过我母妃说,有一个人或许能证明她的清白。”
  没等他说完,简宁终于从云澜舟的怀中挣脱了出去,飞似的跑了出去,那叫一个马不停蹄连滚带爬。
  跑得越远,他越安心。
  约莫一炷香后,停在了一处宫墙下,他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还好还好,没有听到关键的地方
  留在书房中的三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良久后。
  “老十一,你这法子真能奏效么?”二皇子松了一口气,懒洋洋地躺回了罗汉床。
  “且试试看吧。”云澜舟垂眸,捻着手中那根小狗剧烈挣扎后留下的毛。
  辛苦他了。
 
 
第26章 
  不能这样躲藏下去了,下次万一云澜舟还抱着他不放,岂不是有可能导致反派团灭?
  所以整整半个月,只要二皇子和八皇子出没,他就及时逃窜,过得像个通缉犯一样。
  由此,简宁对方湛这个主角受十分不满,干嘛拿狗开刀啊,真没素质。
  没想到的是,方湛很快就能让他的不满更上一层楼。
  离除夕还有半个月,宫里大大小小的,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
  正值傍晚,乾清宫清心殿内,宫灯微明,殿内充盈着沉香木的幽幽香气。
  御案之后,端坐着身穿明黄色龙袍的顺昌帝,鼻梁高挺,一看便知他年轻时应当是个英俊出尘的美男子,可惜现已两鬓斑白,眉宇间隐隐浮现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皇帝的右手边,端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这边是顺昌帝的生母,当今的孝仁皇太后。太后约六十岁,满头华发梳得一丝不苟,身穿一袭黑色缎面长袍,袍上绣有吉祥如意的五彩花卉图,花瓣栩栩如生。
  太后手中持着一串佛珠,佛珠晶莹剔透,由上等的菩提子雕琢而成,她轻拨佛珠,嘴唇微动,似在默念佛经。
  德妃领着云澜舟跪在殿中央,二皇子和八皇子站在一边。
  简宁乌溜溜的眼睛转了几圈,被这乾清宫的气派震撼了,他窝在八皇子怀里,时不时动一动尾巴,惹得皇帝蹙眉盯了一眼。
  他瞬间老实了,缩在八皇子衣袖中,只露出个脑袋,四处张望。
  皇帝便没再计较,因为他现在要计较的事情严重得多。
  “这么说,是你给淑妃送的安胎药,以至她小产?”皇帝合上手中的奏折,听完德妃的话,看奏折的心思全歇了。
  他实没想到,德妃居然会突然带着小十一过来提起当年的事,还把下药的原委都一一坦白了。
  “正是臣妾。”德妃镇定地垂着头,虽然双腿跪在殿下,背脊却依旧挺直。
  “为何。”皇帝打量着德妃的面容,似乎第一天认识她。
  “臣妾有罪。”德妃重重地一叩首,已然一副认罪的模样。
  皇帝不动如山,沉声道:“朕不是问你为何有罪,朕问你为何对淑妃下手。”
  和德妃相处二十年,皇帝怎会不知德妃的品行,她不是个鲁莽的人,今日陈情,必有后手。
  而伴君二十载的德妃也明白,皇帝这么问,便是想听听背后的真相了。
  “臣妾受皇后娘娘所托,将下了红花的安胎药送与淑妃,方可保全家平安。”德妃起身,抬头时已忍不住双目含泪,“家父孙百世,喜诗书,两年前在扬州结识一位前朝遗臣,不知其底细,只见那人学识渊博,便在游船之时赠与诗文,以作勉励。殊不知那人将诗文篡改,最后一句改成了光复前朝之意,不知何故竟传至京兆尹耳中,将家父扣押。臣妾心急如焚,谁知那京兆尹私下给家母传信,令家母劝臣妾听从皇后娘娘之差遣,否则以谋逆之罪论处,全家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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