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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越救越黑化(穿越重生)——湘江悍匪

时间:2024-10-13 19:54:24  作者:湘江悍匪
  可他如何能与云澜舟说心中的隐秘思绪?连他自己都闹不明白,说出来岂非是个笑话?
  “无碍,只是有些乏了,喝酒轻松片刻。”简宁挤出个茫茫不清笑来,没察觉自己的肩膀有些紧绷,他不是习武之人,自不明白这样细微的动作,在云澜舟这等内力高深的人眼中有多么明显。
  便是只看着简宁那疲惫的苦笑,云澜舟的心也跟着抽了抽,他下意识地想将此时的简宁搂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如幼时那样,把简宁的一切都捧在手里。
  可如今他已然得了病,还是时不时就举一下的怪病,岂能动手动脚叫简宁发觉他的不对?
  由此他也只好勾起唇角,装出个笑模样,“阿宁是不是不想我成婚。”
  云澜舟说话一向直接,除非逼不得已,或是碍于某些过不去的情面不得不说,他几乎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并不掩饰。
  简宁早已习惯他的开门见山,然今夜……
  这样直白又切中要害的话,让简宁险些没忍住从窗户跳下去一脖子吊死。
  “殿下胡说什么,男婚女嫁,人生大事,我为殿下高兴还来不及呢。”简宁边说边清了清嗓子,他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因心情不佳,自己听着也无精打采,说两个字就咳嗽一声,更显得他不自然,好似说的都是违心之言。
  云澜舟就用那双乌黑的眸子盯着他,并不开口。
  简宁:“……”
  “好吧。”简宁心知比耐性还是云澜舟更胜一筹,他回避了对方的目光,含糊其辞又半真半假道:“我一时不能接受殿下成婚,是因为太快了,好似还想多陪殿下几年,若是殿下有了自己的家,我就成了外人了,不过我会诚心祝愿殿下一帆风顺,我们还是好友,永世不变,我只是有些舍不得……”
  “我不会成婚,永远不会。”云澜舟打断了他,那句“好友”卡在心里,把他的心卡成了歪脖子树,苦衷难吐。
  “又胡说,你是皇子,未来将是王爷,岂能不成婚?”简宁瞪着他,可自己这番话形如槁木,干巴巴的,聋子也听得出这是在强词夺理。
  按照云澜舟的性子,若是二皇子登基,就算强行指婚,云澜舟说不娶也是轻而易举的,二皇子难道能杀了他不成?
  且简宁在现代生活过,虽然知道现代的世界和书中截然不同,甚至拥有完全不一样的历史轨迹,他也多少成为过现代人,他知道结婚的意义并非表面那么美好,许多不结婚的人照样生活美满。
  “阿宁曾说自己不成婚,为何我不能说?”云澜舟歪着头打量他,看似好奇,实则在寻找他表情中的破绽。
  “我……我是仙师,我是道士!”简宁厚着脸皮,说话声儿也高了起来,云澜舟与他相处多年,怎么不知这是虚张声势,一时笑开了,两颊的酒窝随之隐现,仿佛在那张略带冷峻的脸上开了一扇明亮的窗,透着难得一见的温暖与随意。
  简宁被他笑得恼羞成怒,再多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对方俨然一副不乐意听的样子,他说什么也无用,从鼻子里哼了几声,一骨碌爬下罗汉床,刚穿上步屐,右手就被一个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钳住了。
  简宁微微一愣,还未来得及挣脱,便感到云澜舟顺势一拉,简宁的身体向后倾去,那一瞬间他试图稳住重心,左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罗汉床边的雕花栏杆,却也未能阻止被带动的力道。
  云澜舟顺着那拉扯的动作,略微一侧身,稳稳揽住他的腰,将他带入怀中。
  简宁的背脊贴上了云澜舟的胸膛,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衫传递过来,无法忽视的存在感让简宁的心口忽然一热,整个人也僵住了。云澜舟的右手依旧握着简宁的手腕,轻轻一压,让他彻底贴近自己,仿佛那手上的力度可以将简宁的所有抗拒都化解。
  云澜舟的臂膀环绕在身侧,屋中静谧得只有两人轻浅的呼吸声,简宁心情诡异地平静下来,转头望向云澜舟,正好对上那双带着一丝笑意的眼眸,思绪空白了一瞬,他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气恼,只觉得大崽的模样实在是……出众得过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简宁唾弃自己那东倒西歪的原则,有时候对着那张冷若冰霜的桃花面,实在狠不下心生气,他无奈道:“殿下松开吧,不成婚便不成婚,你年纪尚小,不必着急。”
  云澜舟却兀自将人搂得更紧,鼻尖轻轻蹭着简宁的耳垂,他深吸了一口气,简宁身上的气息让他几乎难以自拔,他将下巴搁在简宁的肩头,脸贴着简宁微凉的侧脸,“再抱一下。”
  “好吧。”简宁哪里舍得推开他,一下一下地拍着云澜舟的手臂,跟哄孩子睡觉一样。
  许是心乐而声泰,简宁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和,温化了云澜舟眼中残存的几缕忐忑,他想,就算他们是乡村野户,成日窝在破落的山上,若是低头能卧一方土地,仰首能得一片星子,那么暖金屋,香玉炉,怎能及得心安处。
 
 
第74章 
  夜宴过去没多久,简宁在景阳宫和云澜舟一起部署着保护燕赤五公主的暗卫。
  其实简宁心中还有个疑惑,只是想了两日,没想明白,“殿下,你认为,为何皇上不直接给太子与燕赤五公主赐婚?”
  皇上这一年内,俨然是想要扶持太子登基了,太子妃乃右丞相嫡女,婚期就在下月初八,且右丞相素来都是中立党,这回能争取到他的助力,想必太子费了不少的功夫。
  若是仅仅为着维护这桩婚事,太子绝不可能跟五公主有什么关系,然而,太子既然都与赫连轩背后计划着要与五公主联姻,就说明,太子是做好了不会得罪右丞相的准备的。
  那么为何皇帝会阻碍太子的联姻,阻碍太子登基的一大助力呢。
  “父皇想让太子在自己死后登基,而不是死前。”云澜舟道:“阿宁可还记得方湛的仙丹,此前我替换之后,又让蛊师跟随太医为父皇诊治,今日蛊师回禀说父皇的身子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
  “这么快?”简宁吃惊,“难道是用了蛊?”
  “用了无毒的养心蛊,只要不再碰那个所谓的仙丹,想必这几年都不会死。”云澜舟说到死字的时候,齿关紧了紧。
  若是可以,他希望明日就大举国丧。
  简宁缓缓点头,“怪不得,皇上应该是感觉自己的身体日渐恢复,便摁住了让太子登基的念头。”
  “还有云谋。”云澜舟道:“应当是他先传信给父皇,提及了太子和赫连轩勾结的事情,由此,那日问询你是否下毒,他才没有动怒,只是冷眼旁观太子和咱们对峙。”
  “云察令竟然如此受皇上信重?”简宁问。
  “他父亲恪王为救我父皇而死,若不是恪王死了,父皇未必能顺利登基。”云澜舟扯出了一丝笑,按照他对父皇的了解,恪王的死因未必就是大齐史书记载的那样。
  简宁明白了,皇上撮合云澜舟和五公主,多半真如五公主说的那样,作为一个人质,威慑燕赤边军。
  此外,一石二鸟,还能打压太子的气焰。
  这皇家争斗,每个人都心怀叵测,便是亲父子也勾心斗角,不得安生。
  其实简宁私下与八皇子提起过,为何不秘密立储,等皇帝死后该谁登基谁就登基,为何要自幼就纵着皇子们夺嫡,在朝堂奔走。
  八皇子说前朝末期,便是秘密立储,可皇子登基后并不熟悉朝中势力,只好依靠辅政大臣处理国事,三位辅政大臣分庭抗礼,各不相让,才引起了党政内乱,由此亡国。
  所以大齐皇室吸取了教训,早立太子,但也扶持别的皇子培植势力,同养蛊一样,谁能赢到最后,谁就是新任天子。
  这样上位的新帝,无论是手段还是朝中威信,都会比秘密立储那样的新帝更出色。
  可世间安得双全法,如此一来,手足相残的事情便不可计数了。
  云澜舟提起剑,打算去院中练练招式。
  简宁也跟了过去,顺便去文竹小柜中将剑谱拿了过来。
  等云澜舟开始之后,他就坐在院中树下的书桌边对着剑谱看云澜舟的招式改进了哪些。
  刚打开,没看到图。
  简宁翻了几页,发现全是字儿!
  他猛地合上书页,瞧了眼书封,赫然几个大字——
  武林盟主俏寡妇。
  名字很是霸气侧漏……
  简宁愣了好久,实在想不出这种话本为何会出现在云澜舟的书柜中,难道是八皇子忘记带走了?八皇子私底下还有这等癖好,人不可貌相啊,不敢想象八皇子成婚以后会是什么模样,难道平日的端庄持重都是装的吗。
  可这本书书页微卷,八皇子爱书如命,对任何书册都悉心呵护,比现代做护工的还仔细,怎么会容忍书页卷起来,这岂非要了八皇子的命吗?
  要说对书不怎么关心的,只有云澜舟了。
  简宁忽然对这本书的内容产生了一些好奇,到底什么书,能让大崽翻来覆去地看,都卷边儿了,俨然是爱不释手啊。
  因为名字很是石破天惊,由此简宁也对着那些堪比活春宫还详细的各种姿势一遍一遍地捡起下巴……
  这竟然是一本……一本古代的萧晃舒?!
  简宁双脸羞得通红,远看好像一个熟透快烂掉的桃子。
  他没看几页就已经被书中那些大胆的文字弄得晕头转向,面颊上的红晕蔓延至耳根,他难以置信地继续翻了几页,入目的文字和小画让他彻底开了个大眼儿。
  越看越羞耻,到后来他浑身僵硬,耳朵烫的烧起火来,浑身灼热,偏偏他还坐得无比端正,好似手中捧着去西天取来的经书,因他已经无法动弹,石雕般的瞪着两枚眼珠子在书页中来回扫视,如练了什么邪功,即将走火入魔似的。
  彼时云澜舟已经练完了一套剑法,擦了擦汗,将剑放在桌上后准备喝口茶水。
  却见简宁忽然跳了起来,如惊弓之鸟般双眼圆睁,嘴角微微抽搐,双手背在身后,明显在藏什么东西。
  “阿宁在藏什么?”云澜舟第一次见简宁脸红成这样,简直犹如生病了一般,云澜舟忙绕过去捉简宁的手,却扑了个空,只抓到一片从他手中划过的衣角。
  云澜舟一脸莫名,边喝茶便看着简宁仓皇逃窜的背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晚间,简宁总算从萧晃舒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他不由得劝说自己,年轻人看这个也正常。
  可是云澜舟这个困在深宫里的年轻人什么时候买到这种东西的?
  居然还背着他偷偷看?
  天呢。
  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简宁一顿饭吃得心情复杂。
  云澜舟被简宁偶尔诡异的目光注视着,也觉得心中瘆得慌。
  他得给阿宁请太医了,这样子看起来真是病了。
  正吃着,青芽来传信,说太子后日在东宫设宴,招待燕赤使团。
  按理说夜宴之后东宫设宴也在礼法之中,异国来使一共要经历三场宴会,第一场是皇帝夜宴,第二场是东宫招待,最后的送行宴应当是丞相主宴。
  只是这日子选得太近了些,按理说会与皇帝夜宴相隔五日再举办东宫的招待宴。
  那太子确实是着急了,急着对五公主下手了。
  简宁也无暇顾及大崽的成长细节,吃了饭就一起商量着如何防备太子的手段。
  两日后,东宫。
  夜色渐浓,月华洒在太子的储阳宫琉璃瓦上,映出粼粼波光。
  崇德殿内灯火通明,两璧金烛高燃,四周通明。
  太子身着宴服坐于主位,收敛了平日的威严,反而主动与四周朝臣一边宴饮一边闲谈,神色轻松怡然,他身侧的方湛也举杯与好几位朝中重臣敬酒。
  殿中丝竹悠扬,伴随着侍女们轻盈的舞姿,一派其乐融融。
  太子举杯,微微一笑,“使臣远道而来,孤亲自设宴,只为尽地主之谊。愿诸位在大齐境内,宾至如归。”
  使臣们纷纷起身回敬,恭维赞叹起来。太子时而询问燕赤的风土人情,时而谈及大齐的诗书经文,言辞间皆是礼数周到,不失威仪。
  晚宴进行到一半,坐在赫连轩旁边的五公主忽然扶住了额角,似乎有些头晕,被两个燕赤侍女搀扶着先行离席,下去休息了。
  简宁和云澜舟一行人坐在正对的另一侧席位,他一直在观察赫连轩的动作,此时五公主不适,他便察觉到五公主离开的瞬间,太子和赫连轩对了一个眼神,
  “太子动手了。”简宁对云澜舟道。
  云澜舟点点头,瞥了眼二皇子。二皇子是个在人情世故上极其敏锐的性子,早已看出太子的图谋,冲云澜舟张扬的笑了笑。
  简宁按照计划,也装作头晕,起身行礼后,与太子告了罪,说要去透透气。
  太子才懒得管他是头晕还是头痛,挥挥手便没搭理了。
  云澜舟扶着简宁与旁边几位大人见礼,才慢慢走出大殿。
  这里四处都是太子的人,简宁还是继续装着走不动路的样子,东倒西歪地绕过一处回廊,眼见四处无人,便立直身子,被云澜舟拦腰抱着,飞身踏上屋顶,四处寻找着五公主的身影。
  云澜舟分给五公主的暗卫早已出动,待云澜舟吹响哨子,就听闻西苑方向响起了几声猫叫。
  那猫叫声学得十分传神,简宁都没察觉是人叫的,还寻思哪儿有小猫,他想摸一摸。
  半刻钟后,简宁和云澜舟找到了西苑的某个屋子。
  屋中寝殿的床上竟然已经铺上了大红喜被,这天杀的太子真的是一个很节省的人,脸皮这种无足轻重的东西他早就不要了。
  五公主身边的几个侍女早已被迷晕在地,床上的五公主也人事不省,简宁和云澜舟潜入前打晕了门外的护卫,可他们二人都是男子,自然不好直接将五公主带出去,云澜舟便让一名女暗卫跳下悬梁,将公主背了去德妃的静怡轩暂歇。
  公主前脚一走,简宁就觉着自己的头真的开始晕了,他不过在这里待了一会儿,难道就缺氧了?也有可能,毕竟无耻这种氛围,待上几息就窒息了。
  简宁和云澜舟也匆匆离开,走之前真是恨不得将这寝殿烧了,可皇宫起火,只怕是要闯下大祸,这才作罢。
  他们也没有再回宴席,径直回到了景阳宫侧殿。
  云澜舟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没坐下,便灌了几口茶水,不知为何,总觉心中烧了一把小火,手心和脖子都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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