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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攻毒受以毒攻毒(玄幻灵异)——英渔

时间:2024-10-13 19:55:25  作者:英渔
  俞铮当时的心情,无语凝噎,是真的没眼看,感觉跟审查犯人似的,一左一右夹着他,在路人奇异的眼光中,被押上了车。
  至于最后把他带到指定地点的司机,还是特意打了一剂抗毒血清的。
  作为一个拥有剧毒毒素的植物化形人员,还是从所在的安全部门追查的违规研究,打造高危性实验品的造神实验室出逃的实验品,俞铮自打前几年自爆身份进入安全部门后,里面的领导对于他的关注完全是一个迷。
  先是打着监管研究的名义将他关押上五年,在研究出相应抗毒血清后,才敢真正将人给放出来。
  在打招呼送走俞铮后,安全部门的研究员们才敢小声议论着:“祁先生身体内蕴含的毒素都能完全清除,怎么这位就不行呢……”
  当然也赋予不了他完全的自由,因为俞铮本人是这么跟他们的工作人员商量的:“你们最好来几个人来保护我,虽然话这么说有点过于圆满,但我的确是他们所研究创造出来的第一个剧毒植物成功化形,还不具备一点副作用的。”
  于是安全部门也就随了他的愿,上层领导一听顿感事情严重,不可控性,也马上安排下人开始部署,更有了“守株待兔”的这样一出好戏。
  毕竟没有哪一个人能受到了“好不容易煮熟的鸭子飞了”的打击性。
  正是因为本体特殊,安全部门亲自赠送俞铮一套豪华版小别墅,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以思想指导教育的名义将人关押。
  防逃跑机制里三层外三层,工作人员还怕俞铮待的时间太长感到无聊,变着花样给别墅里送来一些稀奇古怪的新鲜玩意儿。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俞铮不仅对此决定毫无反抗之意,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端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清高范儿。
  毕竟哪个人能拒绝得了每天混吃等死,没事浇浇花,溜溜鸟,不用工作还享受着顶级生活待遇的日常?
  就算是妖精也不能。
  自由什么的不过是身外之物,哪有咸鱼生活来的潇洒惬意?
  工作人员见此狠狠松了口气,对俞铮的防备松懈了些。
  一晃三年,安全部门对俞铮中规中矩的行为表示相当满意,特许他在报备行程的情况下,允许其外出。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本想给俞铮请一个跆拳道教练来着,自从看见俞铮不带手套都能上场几拳打得教练节节败退后,歇了心思。
  俞铮早在造神实验室里受够了非人折磨的特训,没道理在外面再接受一次,所以对于部门的提议,他是怎么也不可能顺从的。
  不过在俞铮出门之前,工作人员顺嘴交代了一句:“记得戴好口罩。”
  俞铮有些疑惑:“大夏天戴什么口罩?”
  工作人员一脸正气:“你忘了,你可是造神实验室那群人们想要攥紧手里的香馍馍,怎么能如此掉以轻心?”
  俞铮宁愿掉以轻心一点,可惜他被划定的可活动范围区域在以住宅为中心,半径百米区域之内,上次因为被摸到潜藏位置再搬离一次进入有些活人气息的市区后,他就挺想没事出去吹吹风的,只是这点距离,站在屋里顶层保护他的那群人一枪一个准,更没有什么看头所在,是真的纯吹风。
  他是没了逛的心思了,就是另一位可自由活动的人却待家里一直缠着他。
  还缠得得心应手,一副渣男做派,感觉像是部门那里派来监控他的卧底。
  昨日一遭,祁肆老早收拾楼上的房间去睡了,好在上下两层楼里分别有一间洗手间,这才避免了意外碰面的尴尬。
  只是共处一个屋檐下,有些事是怎么也躲不掉的,更是怕什么来什么。
  等俞铮从厨房端出早餐,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倒是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听起来是在收拾房间。
  俞铮这边刚咬下一口包子,楼上有人探头下来:“老婆,帮忙收拾一下房间。”
  祁肆这句“老婆”叫的不过是一时兴起,他之前有意无意也曾经点进俞铮的直播间看过,以他阅人无数的经历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人是真的漂亮。
  当时就二十几个人在观看直播,居然还有心思去猜俞铮的本体是何物,也不知道是如何一眼看出是植物化身的。
  可能是妖精本身所带了些美貌天赋在身上?
  要知道真人可比视频照片上的视觉冲击力大了,就冲那腰,那身板,简直不要太勾人。
  祁肆想,他多少也算是俞铮的颜粉,毕竟抛出美人的毒性不说,这副姿色艳绝的皮囊倒是深得他心。
  这也是他能在资料里一眼挑出俞铮的原因所在,虽说还带着点目的性在里面,不过美好的事物能更好地促进加快进展不是吗?
  俞铮听见了,只是置若罔闻,没有一点要搭理的心思,他慢条斯理地将嘴里的包子咽下,正欲再咬上一口。
  楼上接着试探,声音更大了些:“老婆?”
  俞铮将包子放下,总算愿意抬头看向楼上吊儿郎当倚在栏杆上的某人:“你在叫我?”
  祁肆没想到会收获这么一句回答,眼角眯起,眼里似乎荡漾着细碎的光圈,显然是对清冷美人更感兴趣了:“不然?别墅里还有第二个人?”
  俞铮说:“有,但不是人。”
  “???”
  眼见祁肆的神情有些疑惑,俞铮解释道:“是我两个月前买来的鹦鹉,名叫“老婆”。”
  这大概是祁肆这么多年来头一遭被震撼的沉默寡言。
  俞铮想了想,接着补充道:“它现在就养在你所处的房间隔壁,不过它很笨,我教了它很久都没学会几个汉语词汇发音。”
  鹦鹉之所以被命名为老婆,要从三个月前说起,他刚把鹦鹉带回别墅不久,好吃好喝喂养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天还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鹦鹉说着各种词汇发音。
  鹦鹉刚出生没多久,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只不过在俞铮苦口婆心教了这么久发音的前提下,愣是在一星期的言传身教下只学会了“早安”跟“晚安”。
  不过倒是有次带着鹦鹉直播时,随机挑选一位幸运观众连麦,俞铮印象深刻,那个粉丝开口第一句就是“老婆好!”
  于是,鹦鹉第一时间就学会了这个新奇的词汇,立马跟着叫了一句:“老婆!”
  “……”
  “老婆”可能在鹦鹉的鹉生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自从直播学会之后,每天一早,一见到俞铮都会叫上几句“老婆!老婆!老婆!”,简直像是定时打卡。
  闹钟都没它叫的准时。
  俞铮烦心的想要宰鸟,它之前学会“早安”“晚安”的时候叫的也没这么勤快。
  “老婆”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祁肆的两声“老婆”,俞铮是几乎下意识的认为是在叫唤鹦鹉。
  俞铮的神色诚恳,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在撒谎,祁肆勉强接受事实,轻咳一声:“我叫的是你,帮一下忙?”
  姓祁的这人好像天生带着魅惑感,这种感觉由由内而生的,就好像,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勾引诱惑他一样。
 
 
第03章 冷酷无情
  直到如今,俞铮总有一种预感,祁肆或许并不是真的对他感兴趣,不论是开头莫名其妙的称呼,还是耐人寻味的互动,单纯只是为了膈应他而已。
  就比如……现在。
  俞铮连眼皮都懒得抬:“你没手没脚吗?”
  他不过随便找个搪塞的理由,结果祁肆比谁都要较真,只见这人毫不留情的从整整六层台阶蹦跶下来,还好死不死刚好扭伤了脚踝。
  祁肆从台阶下方捂着脚踝弯着腰,惨兮兮的抬头看向俞铮:“现在我脚动弹不得,一碰就疼,帮个忙?”
  俞铮走近了些,提起他的裤腿看了一眼,不得不说祁肆崴的相当有技巧,别看外面肿胀了一圈,其实这人蹦跶的却一点不含糊,两三下蹦跶到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青蛙成精。
  更别提在俞铮转身的时候这人还扯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关键是扯衣角的是祁肆,可祁肆偏偏一副受了欺负委屈到不行的样子,再次使坏道:“别走,老婆,不是多严重的伤,留下来陪陪我。”
  “……”
  俞铮心说,你最好是残废截肢了。
  撒娇卖萌在俞铮丝毫不起任何作用,他从一旁的桌子上顺了一双筷子,一筷子抽在祁肆紧捏着他衣角不撒手的,很快祁肆白皙的手背就多了两道崭新的红痕。
  祁肆忙不迭撒开了手:“不过开个玩笑,你怎么这么凶啊?”
  俞铮懒得理他,自顾自上了二楼。
  很快,俞铮从二楼拎下来一只医疗箱,还顺带一只通体翠绿,唯有头顶跟尾巴尖有一点点的红色的鹦鹉。
  鹦鹉本来站在俞铮肩上,看见陌生人也毫不怕生,它歪了歪脑袋,从俞铮肩上拍打着翅膀飞下来刚好落在祁肆面前,眨巴着探究的眼睛望着这个不速之客。
  俞铮顺手将医疗箱甩在祁肆怀里:“自己包扎。”
  祁肆本想张口再征求些什么,俞铮却仿佛摸清他秉性似的先一步开口:“你是想要我亲自把你另一条腿也踹骨折吗?”
  与在直播间那一副温润如玉,温文尔雅的样子简直大相径庭,面前的人用领酷无情形容再恰当不过。
  言毕,俞铮又将矛头对准了他刚从楼上带下来的鹦鹉:“他一连叫了好几遍你的名字了,看起来他是真的很需要你,你乖乖的,陪着他别动。”
  结果鹦鹉就像听懂了一般,对着俞铮叫了两声:“老婆!老婆!”
  目睹全程的祁肆:“……”
  鹦鹉就这么无情的被俞铮当做陪病人员遗弃在楼下。
  俞铮没在楼上待多久,在浇花时没有听见熟悉的鸟叫声,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鹦鹉忘了投喂。
  但是很奇怪,鹦鹉每次饿得咕咕叫的时候总会飞到他面前,“老婆”“老婆”的叫得一声更比一声清脆高昂。
  而直到现在,这只吃货鹦鹉依旧没有半点动静,这明显很不对劲。
  他秉着一探究竟的心态准备来楼下看看。
  于是,等他下楼就撞见了比较奇异的一副画面,画面中央,一人一鸟在相互瞪着彼此,互不相让。
  两人之间夹着一盘娇艳欲滴的葡萄,光是看着,几乎就能想象出来这些圆滚滚的东西,在口腔里面完全炸裂开来后的汁水四溅,回味无穷。
  当然,这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在于祁肆将右手指尖摁在盘子边角,眼神无一不在提醒着,这是我的食物,岂是尔等可以随意肖想的?
  而鹦鹉更是一只爪子搭在祁肆指尖所在正对面的盘子边角处,头颅高高挺起,不甘示弱,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两人不知道保持着这副剑拔弩张的场景互瞪了多久,以致于俞铮下楼都没人留意。
  直到俞铮走到一人一鸟跟前,捏起一颗葡萄丢在嘴里。
  鹦鹉陡然瞪大了眼睛,刚想将鸟喙对着来人伸向盘子的手上好好啄上一口,结果一看清来人就老老实实将脑袋缩了回去,刚才与祁肆互瞪护食的嚣张气焰转瞬即逝,委屈巴巴将脑袋放进主人的手心处,一连蹭了好几下。
  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对母亲诉说着心里的委屈。
  俞铮对鹦鹉这副主动蹭手求摸的模样感到稀奇,不自觉将目光放在本事件的另一位参与主角,祁肆先生的身上:“你打它了?”
  祁肆对鹦鹉狐假虎威的形象嗤之以鼻:“要是真的打了它能完完整整活到现在?”
  他说着,拿起盘子里的葡萄丢进了嘴里:“你家的鹦鹉性格挺稀奇的,护食的本能简直跟狗有的一拼。”
  鹦鹉察觉出来祁肆在骂他,立马头也不回的飞落在祁肆面前,扑扇两下翅膀,昂首挺胸,蓄势待发。
  “混蛋!”
  “畜生!”
  “猪狗不如!”
  ……
  一连接着骂了整整六个不重样的词汇,骂完就走,光速一般飞向俞铮,稳稳落在主人肩上。
  一片死寂。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这大概是鹦鹉有生以来的高光时刻,它竟然能一口气说出六个完全不同的骂人词汇,这是俞铮养育它这么多天以来,头一遭发现它能在短短半分钟之内说出超过两个以上的词汇。
  用俞铮的话说,就是出息。
  不过出息的往往不止这么一位,还包括沙发上一脸惬意,不是狗胜似狗的那位。
  别人可能发现不了,但俞铮喂养鹦鹉这么久,早就摸清了自家鹦鹉的秉性。
  俞铮问的直截了当:“你抢它嘴里的食物了?”
  这下都不用祁肆回答,鹦鹉盯着祁肆脚边垃圾桶里,开膛破肚的葡萄身上,浑身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惋惜。
  葡萄流出的汁液还是亮晶晶,滑腻腻的,一看就是刚扔没多久。
  也不知是不是有些人天生爱作妖,一会儿不作就浑身难受,甚至连只鸟嘴里的食物都不肯放过。
  俞铮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关键当事人还倍感自豪,眼里的得意差点没溢出来。
  俞铮不知道这人在跟鹦鹉较着什么劲:““老婆”才四个月大,你跟它有什么好斗的?”
  祁肆闻言,抬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仿佛能把他盯化似的,突然就低声笑了起来。
  祁肆不知道俞铮是怎么顶着一张“老婆”脸,称呼自己肩上的鹦鹉为“老婆”的。
  俞铮倒是情绪稳定,至今都理解不了祁肆的笑点究竟在哪,直到面前人的神情终于平复下去,才开口问道:“笑够了?”
  谁知祁肆目光再次触及他的一瞬间,这人又忍不住弯起嘴角,再一次笑出了声。
  俞铮:“……”
  没完没了了是吧?
  俞铮眯眼:“你是不是觉得还剩一条腿可以站起来蹦跶,太过舒适,有点忘乎自我?”他说着还不忘活动两下手指关节,“咔哒”两声:“我不介意把你另一条腿也废了。”
  真男人从不会在口头上占便宜,只会物理上强迫性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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