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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近代现代)——左岸咖啡

时间:2024-10-14 20:26:46  作者:左岸咖啡
  酒席结束,宾客们都散了,汪政庭来找汪澈,发现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问旁边的学生,说他喝醉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汪政庭看了眼桌子上的酒瓶,这桌主要都是学生和孩子,饮料为主,一共也没几瓶啤酒,还没喝完,以汪澈的酒量绝对不至于喝醉,那么他肯定是装醉。
  汪政庭走上前拍了拍汪澈,“起来,回家了。”
  汪澈毫无反应。
  当着这么多人,汪政庭不好戳穿他,只能揪着他的后衣领把他从桌子上拎起来,汪澈双眼紧闭,身子一歪,向后靠到椅背上。
  汪政庭懒得管这个赖皮,“我不管你了,我走了。”
  说完真的走了。
  几个学生面面相觑,老板对自己儿子也这么严厉。
  他们不能放任小师弟不管,商量一起把他送回去,一伙人正七手八脚地把汪澈扶起来,汪政庭又返了回来,“你们回学校吧,我来。”
  “好的,汪老师再见。”
  “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汪老师。”
  学生都走了以后,汪政庭在汪澈面前蹲下去,“上来吧。”
  汪澈咧嘴笑了,偷偷把眼睛张开一条缝,趴到他背上,胳膊绕到他身前,一只手不忘拿着那束捧花。
  天已经黑了,汪政庭背着汪澈缓缓向停车场走去。
  汪澈睁开眼睛,对着汪政庭的耳朵小声说:“汪政庭,我想跟你结婚。”
  汪政庭心脏猛跳了一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幸好没人。
  低声警告汪澈:“别发酒疯。”
  “我没发酒疯,我是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不是你儿子,你会考虑和我在一起吗?”
  汪政庭居然认真设想了一下,如果汪澈不是自己的儿子,自己会不会架不住他的死缠烂打,勉为其难地和他在一起,想到一半吓了一跳,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这种事连想都是大逆不道的,“没有如果,我们这辈子注定是父子,不可能有结果。”
  汪澈恶狠狠道:“我偏要逆天而行。”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扔这儿了。”
  “好好好,我闭嘴。”
  转眼到了落叶纷飞的秋季。
  汪澈偷看了汪政庭的身份证,知道他的生日快要到了,以他的做派,汪澈估计他应该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汪澈打算给他一个惊喜,送给他一份独一无二又终身难忘的生日礼物,思来想去,最后想到了一个主意。
  晚上放了学,汪澈偷偷去了一家纹身店。
  纹着大花臂的老板打量了他一眼,问他想要纹什么图案,纹在什么地方。
  汪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想纹一个字,纹在大腿根那里。”
  老板看他年纪轻轻,劝告了一句:“小弟弟,那个地方可是很疼的,皮肤薄,位置又敏感,下面还是骨头,是全身最疼的地方之一,而且洗的时候也特别难洗。你确定?”
  汪澈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嗯,我确定。”
  老板给他指派了一位女性纹身师,为了防止感染,纹身之前需要把阴、毛剃了,整个过程汪澈尴尬的不行,剃完之后,汪澈躺到操作台上,被头顶明晃晃的灯光一照,突然害怕起来,“姐姐,会很疼吗?”
  纹身师点点头,“嗯,你这个位置比较疼,不过就纹一个字,十几分钟就能搞定,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要是怕疼,我给你涂点麻药,不过效果有限。”
  “好……算了,还是不用了。”
  汪澈一瞬间又改了主意,疼痛也是纹身的一部分,他想感受这种疼,记住这种疼。
  “开始了。”
  “嗯。”
  纹的第一下,汪澈就疼的叫了出来,纹身师轻轻笑了一声,“这种疼过了第一次,会上瘾的。”
  一下接一下,汪澈疼的眼冒金星,冷汗直流,可是一想到这疼是为汪政庭受的,就甘之如饴了。
  纹身师一边纹身一边跟他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为你男朋友纹的?”
  汪澈皱成一团的脸情不自禁地泛起微笑,“嗯。”
  “上次有一哥们,把她女朋友头像纹胸口上,结果才不到一个礼拜,又让我给洗了。希望你这个永远不用洗掉。”
  “嗯,不会的。”
  半个小时以后,汪澈一瘸一拐地从纹身店里面走了出来。
  纹身之后皮肤会红肿出血,每天要涂药膏,等结痂再脱落之后才算是完成了,恢复的快要一周左右,慢的话要一个月之久。
  汪澈皮肤太娇嫩,还给过敏了,腿、根那里红、肿难消,每天走路都是一种折磨。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尴尬的事,阴、毛渐渐长出来,像短短的刺,扎着那处敏感的皮肤和小弟弟,搞得他有苦难言,坐立不安。
  汪政庭,我为你受这么多罪,你要是再不感动,我跟你没完!
  汪政庭最近发现汪澈有点古怪,他居然连着一个月没有要求自己跟他发生性关系,手、淫也没有让自己帮忙,这可真是破天荒,难道他终于腻了?但是他平时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黏人,这小子又憋着什么坏招呢?
  这天周六,汪政庭照常去学校上班,中午的时候汪澈给他打来电话,说自己肚子疼得厉害,汪政庭想都没想,立刻赶回家里。
  一进门,满屋子的气球,墙上还挂着Happybirthday字样的装饰,汪政庭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生日,原来汪澈是把他骗回来给他过生日的。
  可是他人呢?
  客厅和餐厅找了一圈没有,汪政庭正要去他卧室找,经过自己房间门口,发现床上放着一个巨型的礼物盒。
  汪政庭走进卧室,好奇地走上前,做好了被汪澈从里面跳出来吓一跳的心理准备之后,轻轻掀开了盒盖。
  然而眼前的景象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只见汪澈全身未着寸缕地躺在里面,他头上戴着两个黑色的猫耳,脖子上系着条黑色丝带,上面挂着个银色的铃铛,下体光溜溜的,毛发被剃的一干二净,粉嫩的阴茎根部用红丝带系着个蝴蝶结,腿中间夹着一条黑色的毛茸茸的尾巴,不知道从哪里延伸出来的。
  汪政庭从第一眼就知道自己不该看,可是他控制不住地从上到下把他的身体浏览了一遍,各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汪澈睁开眼睛,眼珠是接近透明的浅蓝色,加上他头上的猫耳,像个成了精的妖物。
  他羞涩地眨了眨眼,看着上方的男人道:“汪政庭先生,请查收你的生日礼物。”
  汪政庭耳廓泛红,视线不自在地移开,嗓音透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别闹了,起来穿上衣服。”
  汪澈从盒子里爬出来,脖子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铃叮铃地响,他面朝着汪政庭张开双腿,轻声道:“你看我这里。”
  汪政庭下意识地看向他腿间,只见他的右腿根处,大腿和阴、部连接的那块私密部位上,纹着一个“庭”字,雪白的皮肤,漆黑的字体,对比强烈,格外醒目。
  再往下,是那条黑色的猫尾巴,尾巴的根部消失在双、臀之间,唯一的洞口处。
  汪政庭感到浑身的血液猛地冲到了头顶,眼睛不自觉地盯着他双腿之间的淫靡景色,目光逐渐幽暗。
  汪澈接着转了个身,臀部对准男人高高翘起,左右来回摆动摇晃尾巴,然后回过头用湿淋淋的眼神看着他,“爸爸,操我。”
  汪政庭的理智轰然爆炸,荡然无存,他双眼充血,如同一匹被激怒的野兽,凭着雄性的本能,走上前一把扯下他肛门里塞的尾巴,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怒胀的阴茎,对准那个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眼,直接捅了进去!
  “啊!”
  汪澈发出猝不及防的尖叫,没想到他这么粗鲁,直接就插进来了,而且一插到底,汪澈感觉五脏都被顶移位了。
  幸好之前插猫尾巴的时候,做过扩张和润滑,不然他这一下非把他捅废了不可。
  尽管事先有所准备,但是这么粗长的肉棒一捅到底,汪澈还是受不了,除了撕裂般的疼,还有一种可怕的胀,内壁被撑到极限,和它包裹着的肉棒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仿佛融为一体,而且太深了,从来没进入过这么深,胃部隐隐作痛,心脏都好像受到压迫一般。
  没有了保险套那一层阻隔,皮肤的温度和脉络清晰地传达给汪澈,那滚烫的温度几乎将他灼伤,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形状,阴茎上每一条青筋的跳动。
  汪澈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汪政庭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才避免一泄如注。柔嫩的黏膜无隔阂地将自己紧密包裹,那种温暖紧致是隔着一层套无法体会的,快感要强烈数倍,足以让人疯狂。
  汪政庭彻底失控,不顾汪澈的感受就开始了激烈的抽插,动作野蛮如同兽类的交媾,只顾发泄自己的欲火。
  汪澈身体被他凶猛的动作顶得不断前移,骨头都要散架了,头被晃得晕晕乎乎,膝盖很快支撑不住,身体软趴趴地伏了下去,只有臀部被迫高高抬起,承受着撞击,雪白的臀肉被拍的不停抖动,很快通红一片。
  疼痛早已化为麻木,这个姿势下,阴茎每次都重重撞到前列腺,那要命的一点被高速摩擦,大力顶弄,快感山呼海啸席卷而来,汪澈被卷在漩涡深处,如临濒死之境,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汪政庭双眼通红,眼里只有一团雪白的肉,粉红的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烂他,这个逆子,这个祸害,这个引诱他坠入地狱的恶魔!
  他两只大手死死卡住儿子纤细的胯骨,腰部疯狂抽动,抽插频率过快,铃铛的响声连成一片,每一下耻骨都狠狠撞在柔软的臀肉上,阴囊重重地拍打在会阴上,沉闷的撞击声和清脆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盖过了铃声,光听声音就让人血脉喷张。
  汪澈十指无力地揪着床单,搁浅的鱼一般大张着嘴拼命喘息,眼泪唾液把床单打湿了一片,小腹连着阴茎酸胀不堪,有股排尿的冲动,过于强烈和陌生的快感令他感到恐惧,触摸不到也看不到身后的人,也令他感到不安。
  汪澈艰难地支起上身,把头向后转过去,“爸爸,我想看着你……”
  汪政庭对上他爱欲交织的双眼,瞳孔收缩了一下,仿佛畏光一般迅速避开他的视线。
  下一秒,汪澈被他按在床上,双手被反剪,阴茎上系的丝带被他解下来捆住了双手。
  汪澈下意识地挣扎,“爸爸别这样,放开我……”
  男人无动于衷,按着他的手腕,下身粗暴挺动。
  汪澈惊恐地尖叫:“爸爸不要!”
  回应他的是更加蛮横的抽插。
  汪澈意识恍惚,重陷童年噩梦,拼命呼救挣扎:“救命!爸爸救我!”
  汪政庭猛地停下,眼中的的凶光散去,恢复了昔日的温柔,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抱进怀里,温声道:“别怕,爸爸在。”
  熟悉的怀抱和低沉有力的声音让汪澈瞬间摆脱了噩梦,回过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安心地叫了一声:“爸爸。”
  汪政庭吻了吻他脸颊,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腰,缓缓律动。
  汪澈看不到他,但背靠着他宽厚的胸膛,被他有力的臂膀环绕,被他身上浓郁的气息包裹,身体自动臣服,温顺地敞开,任由他索取。
  男人的动作不像先前那么激烈,但是每一下都特别深,特别重,他好像发现了开启汪澈快乐的开关,每次都顶着那一点用力研磨,把汪澈磨的又哭又叫,爽的脚趾蜷缩,无力再想别的。
  到后面汪澈浑身瘫软如泥,全靠他支撑着,像棵柔软的水草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
  感觉他快要到临界点了,汪政庭加快抽插,集中火力攻击他那致命的一点。
  汪澈感到阴茎胀得发疼,马眼酸痒难忍,分不清是想射精还是排尿,双手被捆着动不了,不知所措道:“爸爸,停下来……”
  汪政庭不停,反而加大速度和力度,前列腺被顶的又酸又麻,阴茎像要爆炸了一样,汪澈无助地摇着头,“爸爸,停下,我要……尿出来了……”
  汪政庭贴着他的耳朵,用沙哑低沉的性感嗓音,哄小孩似的说:“尿吧。”
  汪澈兴奋得一个哆嗦,下体放松,一股热液激射而出,“啊啊啊啊啊……爸爸……!”
  汪澈抽搐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先是粘稠的浓精,到后面是稀薄的精水,还有一点泛黄的尿液。
  肠壁无意识地剧烈收缩,汪政庭也被绞的射了出来,射精的一瞬间他迅速撤出汪澈体内,但还是射了一点进去,其余的喷射在他的臀上。
  汪澈失去了支撑,轻飘飘地跌落在床上,前列腺高潮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大脑才从一片空白中恢复意识,回头一看,汪政庭又不见了。
 
 
第44章 
  “爸爸?”
  汪澈叫了几声没人应答,估计汪政庭学校还有事,先走了,蛋糕只能等他晚上回来再吃了。
  手腕上的丝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汪澈从床上爬起来,脚一沾地两腿就哆嗦,后、穴那里更是火辣辣的,一动一抽疼。
  一股热流从股、间溢出,沿着大腿滑下来,汪澈意识到那是什么,两颊微微涨红。
  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扶着墙冲了个澡,一照镜子,发现腰上印着两个大手印,脑海中自动浮现男人掐着他的腰疯狂冲刺的画面,腿又是一软。
  老头真猛,汪澈性福地想。
  汪政庭回到办公室,怎么也无法集中注意力,耳旁一直回响着叮铃叮铃的铃声,雪白的肉体和一双湿润迷离的桃花眼在他脑海里交叠出现,挥之不去。
  他心烦意燥地摸出一支烟来,一支接一支,一口气抽完了大半包,心情依旧烦闷。
  傍晚的时候汪澈打来了电话,他没有接,汪澈也没有再打。
  在办公室坐到十二点,他不得不回家了。
  进了门,客厅里亮着灯,汪澈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茶几上摆着个生日蛋糕,旁边还有一本厚厚的画册。
  汪政庭走到沙发前,蹲下去端详睡梦中的儿子。
  他比去年刚见面的时候成熟了一些,面部轮廓更立体了,有了男人的棱角,但是在他看来依旧摆脱不了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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