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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星星朝羽

时间:2024-10-14 20:46:55  作者:星星朝羽
  林资扶着墙起身,跌跌撞撞往外跑,“我要回去。”
  计阙落空的掌心反手拉住林资手臂,“小爵爷这样着急做什么?”
  林资推开计阙,红着眼睛,“围场出事了,祁旗不会骑马。”
  祁旗逃命都逃不掉。
  计阙被林资推得踉跄,不在意笑笑。
  林资将计阙的古怪收入眼底,防备地后退两步。
  计阙瞧见林资的小动作,淡悯的眉眼带了丝趣笑,叹了口气,无奈道:“林资,我也不会骑马。”
  林资抿抿唇。
  计阙表达的意思是他也逃脱不了,还是他没法快速地将自己送下山。
  林资在这两个可能中没有得到答案。
  林资身体越来越沉重,酸软下坠,恍然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林资昏迷前那刻听见不喜外人的国师房间突然被一批人马闯入。
  国师见怪不怪同他们缓缓交流。
  林资猜测着。
  计阙的意思应该是,他不会骑马没法把自己单独带走。
  林资眼皮再也撑不住,乌长的纤睫颤颤合拢,林资只感觉自己腿弯被人打捞起,焚烧的烟气浅淡地萦绕鼻尖,而更多的是干燥的檀香。
  男人的声音清而轻,似乎娇溺哄人般,“乖,睡一觉就好了。”
  林资鼻尖被男人修长的指尖促狭轻点,便彻底无了意识。
 
 
第144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围场只乱了半个时辰,叛贼就被祁旗安排的御林军拿下。
  “柳止渊”,祁旗提剑划过他的右腕,微微用力落下一道血线,“林资在哪儿?”
  柳止渊双手被束于胸前,挣扎不能,阴狠地看向祁旗,“太子失踪,你不问我太子在哪儿,你问你那个男妾?”
  “太子失踪?”祁旗不想同柳止渊废话,“你当真以为皇上不知道你们的心思?”
  柳家反叛,太子失踪不过是他们为了将太子摘出去,无论成功与否,祁珏都会是天下之主。
  只不过现在皇上查出舒家通敌叛国的罪证,还没发落,已然让他们慌了手脚。
  祁旗那天那句皇上铲除舒家并不是随口而言,祁旗就是要逼他们自乱阵脚。
  只是他还不够周全,以为将林资放在仪贵妃那里就能安然无恙,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让林资被人带走。
  林资乖得很,自己离开前叮嘱过林资,林资绝不会乱走乱动。
  除非林资下意识相信那个人不会害他。
  祁旗想到林资说过,跟自己很像的国师……
  “不说便不说”,祁旗反手抹了柳止渊的脖子,低头看着柳止渊死前突出来的眼珠,满脸不敢置信,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祁旗脾气眉目冷漠得骇人,“你不说自然有别人说。”
  祁旗脸上被溅上几滴赤艳的血迹,眼底凝结的漆黑隐动着几点红。
  浴血的长剑轻抬,利刃反射的寒光对准柳止渊身后的随众,幽幽刺骨。
  “谁先说?”
  祁旗薄唇仅仅吐出三个字,就引得跪地被缚的几十个人方寸大乱。
  “我等誓死追随柳家!”
  “等家主重整旗鼓,必定杀你为小主子报仇!”
  “你要杀就杀,我们不会说的!”
  ……
  祁旗静静听着他们聒噪的忠心,抬手落下,“杀。”
  祁旗身后的御林军犹如地狱罗刹,持剑向前,宰割人的性命。
  绝望嘶哑叫喊响彻云霄,浓稠的鲜血将土地染成褐色。
  随着身边人一个个倒下,终于有人受不住,拼命大叫着,“我知道小夫人在哪儿!我知道!我说!”
  “我也知道,小爵爷被国师带走了,求王爷饶过我!”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
  祁旗让御林军停下。
  “挑两个人带路,其他人就地格杀。”
  “是,主子”,御林军上前,如拖拽猪狗般,将那些人当做畜生拎到祁旗面前。
  祁旗看了眼,“留下那个叫小爵爷的。”
  御林军无有不应。
  半刻钟后,祁旗率领一支御林军到了山坳。
  柳家的随众跪地磕头,“王爷,小的只能带到这里,剩下的路小的真的不知道怎么走了。”
  祁旗面前四五条岔路,走错了,他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林资了。
  祁旗心脏狠绞,痛得他停了呼吸。
  “杀了他们”,既然没用,那就死吧。
  祁旗话音刚落,耳尖微动,听见了铠甲摩擦的声音。
  “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
  祁旗看向来人,眼眸划过微芒,“你怎么在这儿?”
  林资是在马车摇晃中醒来,过度吸入的迷香,让他头脑昏胀。
  林资半天才回过神,他躺在一个男人的腿上。
  “醒了?”林资挣扎着偏头,只看到计阙略显锋锐的下颌。
  林资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计阙,也不曾想文雅冷清的国师有这样逼人的利气。
  有些割裂。
  计阙低眸,“可要喝水?”
  林资喉咙干得厉害,还是蹙眉摇了摇头。
  林资瞥了眼计阙手中的纸笔,马车行进过程中,计阙仍旧在抄写经文,眼底不由得添了几分怪异。
  计阙要是如此用功,他当皇子肯定比祁旗当的好些。
  计阙似乎看透林资心中所想,轻笑了下,“我这个名字,小夫人不喜,然而我却奉为圭臬。”
  “旁人说我字不好,我就多练练字。”
  计阙放下笔,将腿上的林资扶起,给他喂了杯润喉的茶水。
  林资喝得急促,不由得呛咳两下。
  “慢点”,计阙含笑拭去林资唇角的水渍,指腹被微微濡湿,“没人跟你抢。”
  林资喝完水,手脚酸软地靠在马车,随着马车颠簸,头更晕。
  计阙提议道:“到终点还有段路程,小爵爷无事,陪我练会儿字罢。”
  林资被一路绑过来哪里能有事,也哪里能拒绝。
  只不过他没想到,计阙让他陪着练字,是要坐到计阙腿上陪着。
  林资不适挣扎,“出家人如此轻浮么?”
  计阙按下林资的双臂,笑了下,“在下不是和尚。”
  林资愣了下,他没忘记计阙自称过贫僧。
  计阙也想到了,挑眉道:“逗小爵爷玩儿罢了。”
  林资简直无语,“…有病。”
  计阙仿佛听不到林资的唾骂,自顾自道:“小爵爷的名字可是这两个字。”
  计阙提笔在纸上书写林资的名字,落笔沉稳缓慢,线条流畅自然,字体神隽又不失风骨。
  林资看怔了瞬,计阙见到林资的神情,勾起薄唇,“看来在下的字不错,竟让小爵爷失神片刻。”
  林资脸颊微红,回神讽刺,“好又如何,国师遗憾只有这一件么?计数过往缺漏,难道事事都补全了吗?”
  计阙不慌不忙在林资名字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
  计阙放下笔,掐着林资细白的下巴,逼他调转过来看向自己,“应该补全了吧。”
  计阙毫不在意林资惊悚防备的目光,说着林资根本听不懂的话。
  “有人拿帝王绿的簪子污蔑我贪财偷盗,在下激愤毁了那根簪子,却彻底落下骂名。”
  “有人落水痛斥我残害生命,在下无言可辩,只能跳入冰冷的河水,费力将人救起。”
  “有人比马故意使我坠落马背,在下找不到凶手心生惧意,只能从此不再骑马。”
  林资忍不住打断,“这就是你弥补的结果?”
  计阙笑着摇头,“不是,那是我的缺憾,我讨厌帝王绿、讨厌骑马,讨厌受伤。”
  林资没话可说,“那你受了这么多苦,要怎么弥补,是同祁珏一起造反?将伤害你的人踩在脚底下?”
  计阙对林资的话颇为讶异,“你知是太子?”
  林资抿抿唇。
  祁旗再怎么练骑马,也不会一次不来见他的,除非是有危险。
  不过他也没想到,舒家真的敢反叛。
  “不,那样太简单”,计阙慢慢道:“我想从头再来,长个聪明的脑子,规避它们。”
  林资蹙眉,“你是在胡言乱语么?”
  怎么会有这么匪夷所思的想法?
  计阙笑而不语,“你就当是吧。”
  计阙轻扶着林资的头按在胸膛,“你可以选择在睡一会儿,或者就这么熬到终点。”
  林资被迫“乖巧”地依靠着计阙,指尖摸索到侧腰的玉刀,“我要是不呢?”
  林资解开玉刀,横劈过去直指计阙脖颈。
  计阙仿佛预见林资的动作,捏住玉刀从林资手心拿出来,把玩了下,“没什么用,伤不了人。”
  计阙修长的指尖落在林资腰间,重新给他绑好,“你杀了我,马车周围十几个护卫,你也逃不掉。”
  林资终于问出,“抓我做什么?用来威胁祁旗?”
  计阙指尖顿了下,摸了把林资腰间的软肉,又搭上林资脸上稍显丰腴的颊肉,答非所问,“你胖了点,看来祁旗果真将你养得极好。”
  林资被计阙棉花似的话堵的无言,干巴巴道:“…你拿我威胁不了祁旗,即使能威胁他,他只是没什么能力的皇子,他也做不了什么。”
  计阙弯了弯唇,“在下看三皇子如今聪明许多,就凭他跪在朝堂上为小爵爷向陛下求侯爵之位,在下真是叹为观止。”
  林资抿唇,“他只是傻罢了。”
  林资宁愿祁旗不给他求,林资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若是祁旗当时触怒皇上,该怎么办?
  他宁愿老老实实当祁旗一辈子小妾,也不愿意祁旗冒这个风险。
  “未必”,计阙道:“人是最安分的动物,很容易困在当下,失了斗志,发现自己被拔毛取喙,再搏前程便要褪十几层皮。”
  林资眼睫不由得颤了颤。
  “居安思危这个道理,在下很久很久之后才懂。”
  “好了”,计阙将林资从腿上抱下去,“到了。”
  计阙率先出了马车,林资犹豫几番也慢慢出去。
  周围都是密林,中间是整齐的房屋。
  祁珏、柳止戟、舒箐图都在一处。
  林资吐了几口气,被计阙从马车上抱下来。
  “你是腿断了还是离不开男人,又勾搭上一个?”祁珏逼近林资,低头质问道。
  林资皱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很喜欢祁旗是吧”,祁珏攥住林资的手腕,“他给你求爵位你以为就是他对你好?祁旗只是荒唐而已。”
  林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个都对祁旗给他求爵之事那么在乎。
  他只是得了个清白身而已,爵位也只是虚名,没有实权。
  非要给祁旗按上荒唐、祸乱朝纲的罪名,他们难道就不荒谬么。
  林资挣不开祁珏禁锢,只能抬起头直视他,“对,没错,祁旗给我小妾之位我就爱他,他如今让我当了纳安侯,我更是对他痴心不改,行了吧。”
  祁珏脸瞬间黑了,“你就如此攀附名利。”
  林资无缘无故被抓来,又被祁珏莫名其妙指责,也是一肚子火,一句一句顶过去,“不然呢?我一个男妓有什么真情,自然是谁给我的好处多我喜欢谁。”
  林资猛地用力推开祁珏,冷笑,“要是太子给我太子妃之位,当初我就不勾引祁旗,转而勾引太子殿下,对太子殿下百依百顺。”
  祁珏的面色青红交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计阙上前,“太子殿下若无要事,在下带小爵爷下去休息了。”
  祁珏掠过林资虚白的小脸儿,甩了甩袖子,“下去吧。”
  计阙拉着林资的手腕,将人带离。
  祁珏眼神变化几许,收回了视线。
  舒箐图忐忑上前,祁珏落在林资身上的眼神,他在祁旗脸上也看到过。
  舒、柳两家和祁珏洽谈,祁珏已经答应日后给自己皇后之位。
  祁珏也在他要嫁给祁旗前求娶过自己。
  舒箐图勉强压住心慌,祁珏对林资也只是感兴趣而已,祁珏肯定不会像祁旗那个纨绔一样,做什么出格的事。
  “表哥”,可舒箐图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会是你的皇后是吧。”
  祁珏目光停留在舒箐图不安的脸上,脑海里却回荡着林资牙尖嘴利的样子。
  太子妃,一个男妓也真敢想。
  祁旗不也是只给他一个妾室之位,林资能当祁旗的妾,怎么就对他百般苛刻起来。
  祁珏收敛心神,被舒箐图的声音唤过来。
  舒箐图含着泪光,“表哥,祁旗他没碰过我,我是干净的。林资,林资他早就被祁旗玩烂了。”
  舒箐图碰上林资就失了理智,口不择言道:“祁旗一箱箱往林资房里送女子才穿的肚兜,林资房里撕烂的衣服几乎天天都有,府里的丫鬟们总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烧掉,他们整日宣淫,表哥,林资配不上皇后之位的。”
  祁珏不虞,“你在说什么?孤怎么可能让林资当皇后。”
  舒箐图愣了下。
  舒箐图的风头最近被林资抢得一干二净,他上辈子得到的没得到的,这辈子都被林资得到了。
  舒箐图甚至隐隐觉得,上辈子一心向着他,为他而死的大表哥,知道外祖强压花月阁不许放走林资后,态度都产生了变化。
  林资只是个男妓,配不上祁旗,舒箐图当时就是这样想的,他想阻止祁旗荒唐的名声更加不堪,没想到反被祁旗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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