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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个男贵妃(穿越重生)——千重鲤

时间:2024-10-15 08:08:47  作者:千重鲤
  迎春倒是喜形于色,将心情全都摆在脸上, 关了门便像倒豆子一样,一张嘴张张合合讲个不停。
  “奴婢伺候娘娘这几年来,还是头一回见皇上如此对待娘娘, 想必皇上如今已是爱极了娘娘, 才会将御花园里的树装扮成那副模样,就连皇上自己都放下了架子打扮的如此奇怪,想必也是为了讨娘娘欢心。”
  不怪迎春这么高兴,要说她们娘娘从前行事, 断没有主动去亲近皇上的时候。
  但如今自打她们娘娘从行宫回来后, 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仅会主动给皇上送吃食去勤政殿看望皇上,就连侍寝也不像从前那样摆着冷脸,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兴许皇上也是因为看到了娘娘的改变, 所以才会这样百般讨好, 不仅独宠娘娘一人, 就连帝王之尊都能甘愿在娘娘跟前放下,皇上对娘娘如此用情至深, 岂不是他们如今最好的时机?
  她得把握这个天赐良机, 叫娘娘乘胜追击, 力争能一举拿下皇上, 叫皇上从此满心满眼地都是她们娘娘,到时候娘娘出入勤政殿岂不是轻而易举?又何愁没机会去打开那区区一个机关?
  打定主意, 迎春便开始乘热打铁, “皇上对娘娘如此用心, 娘娘何不也向皇上表达一番诚意?若是皇上哪天能感受到娘娘的心意,看到娘娘的真心,想必也会感动至极,从此对娘娘更为专情呢。”
  王富贵还在扣迎春前一段话的字眼,还在想她是怎么看出来皇帝“爱极了”他的,皇帝今日所做的那些是因为“爱”或者是喜欢他吗?
  所以燕教授对他,也是有情的?
  王富贵越猜心里越纠结,一边抱有期待想相信迎春的话,一边又否定地想,他们相认才多久,燕教授又怎么会对他有“喜欢”之情。
  他又不像自己一样,早在不知道他是穿越者的时候就动了心。
  王富贵内心天人交战,两种念头极度拉扯,又听迎春说叫他“投桃报李”。
  叫皇帝明白他的心意吗?
  王富贵突然就怂了起来。
  可是他心里那份情绪却像一团跳跃的火苗,面对迎春的提议,有些蠢蠢欲动的预兆,他想要知道皇帝的想法,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也想知道,皇帝有没有对他动过心。
  “那你说本宫应该怎么做?”王富贵抬头问迎春。
  迎春见她们娘娘这副认真的模样,更高兴了,脸上一副“你终于肯上进”了的表情。
  王富贵觉得她有点夸张,难道他以前摆烂得那么明显吗?
  “娘娘或许可以学学皇上,皇上近来可有向娘娘提过什么您可以完成的小心愿?又或者娘娘可以跟皇上重温一些从前做过的事情?”
  迎春给出了她的建议。
  王富贵根据实际情况给出的评价是:建议很好,下次不用提了。
  一来皇帝近来根本没有跟他提过什么小心愿之类的,好像跟皇帝相处这么久以来,除开跟他谈论萧王一事,话比较多的都是自己。
  毕竟上辈子是个跑龙套的,跑的剧组多了,跟路边的狗都能唠上几句。
  二来他又没有男贵妃的记忆,他现在能够知道男贵妃平生经历,都是靠皇帝给他查漏补缺才缝缝补补勉强拼上的,至于那些他俩从前做过的事,对不起,他属实不知道他俩从前做了点什么。
  见王富贵沉默了,迎春问:“还是娘娘有更好的方法?奴婢方才所提都是自己的一些拙见,若是娘娘有更好的法子那自当是最好不过的,毕竟娘娘才是最了解皇上的人呀。”
  哈哈。
  你别乱说,我不了解,了解皇帝的人是男贵妃。
  他现在颇有一种“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不能有姓名”的卑微感。
  破防了家人们。
  王富贵挥手叫她下去,他得自己琢磨一下。
  想了半天,王富贵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但是换个角度再想,他觉得自己有点先入为主被迎春的话局限住了。
  谁说就一定要重温男贵妃的经历?
  他现在虽然用着男贵妃的身体和身份,但他内里终究不是长孙透,而皇帝也不是从前的燕重云。
  他为什么就不能创造一些独属于他们自己的回忆?
  想到此王富贵顿时茅塞顿开,果然凡事还得从多方面去想。
  那做点什么呢?
  这又是一个问题。
  他思索了一番自己的目的,既然想明白皇帝的内心,那就只有用那个虽然烂,但却有用的方法了。
  打定主意,王富贵就叫来奉霖,叫他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弄,叫他尽快在这几天给他弄好了,他有大用。
  奉霖一听“有大用”不敢耽搁,动用了一些社会关系,三天内找到了适合的材料,将娘娘要的东西打造了出来。
  冬月的最后一天,王富贵怀揣着自己的希望奉旨前往了庆阳宫。
  “阿澜你来了,今夜跨年,我准备了许多东西,有你说想吃的零食,还有上回咱们喝的酒,飞行棋和玩的,都备齐了,你看看还想吃点什么,我叫人去准备。”
  长孙透一进来,赵铁柱就迫不及待地拉过他的手,将他带到了长桌边上,向他一一介绍他今日所准备的东西。
  “本想开个宫宴和你一起看看节目的,但开了宫宴就不能单纯地跟你一起过了,所以想了想还是算了,这古代的节目也不怎么样,不看也罢。”
  本来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但在这样孤独无依的异世界里,他们彼此都像对方的一束光,在上辈子早就习惯到不值一提的东西,在今夜倒显得十分珍贵起来。
  “这可是我们俩穿过来的第一个跨年夜。”
  王富贵望着已经摆满的长桌,又听着皇帝说的话,内心有点感动。
  皇帝不提,他根本没想起今天是跨年夜。
  “阿澜,你怎么了?”赵铁柱见长孙透半天不说话,关心地问了一句。
  王富贵摇头,“没有,就是觉得皇上太用心了,我都忘了今天是跨年夜。”
  赵铁柱笑道:“你之前不是说上辈子拍戏的时候没什么时间过节吗?我想着虽然今天不是什么节日,但总归也有些意义,所以就准备了这些,咱俩一起聊聊天喝喝酒,新的一年也就来了。”
  王富贵心里一酸,好像他说的什么话,皇帝都记得,连他遮掩身份,编造自己是影帝很忙的谎言,他都记得。
  王富贵滚了滚喉咙,望着燕重云,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上辈子他只是个默默无名的龙套,怎么会没有什么机会过节,只不过从来都是一个人,过不过都那样,可如今在皇帝眼里,好像要将他上辈子所有的遗憾都一一弥补。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最后一个跨年夜,往后我们还有许多许多个跨年夜,也有许多许多个节日可以一起过。”
  赵铁柱被他的视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拉过他将他按在了凳子上。
  自己坐在他对面,给他倒了杯酒。
  皇帝越是这样,王富贵想要知道皇帝想法的心越发难以抑制。
  他看着那杯酒,猛然端起来一口干了。
  然后摸出怀里揣着的那副扑克牌。
  “既然如此,那就来玩抽小鬼吧。”
  赵铁柱还惊在阿澜突然将酒一口干了的举动上,又见他掏出扑克,顿时被扑克吸引。
  “还是阿澜准备得充足,我怎么就没想到。”
  王富贵将牌随意洗了洗,然后一人分了一半,“抽到小鬼的人,要接受真心话大冒险。”
  赵铁柱许久没玩过这种游戏了,点点头,伸手去整理自己的牌。
  第一局赵铁柱抽到王富贵手中的小鬼。
  王富贵假意问了一个非常普通的问题,他不能一上来就直接问皇帝,那样显得太刻意了。
  接下来的几局,皇帝也问了他几个无关痛痒得问题。
  但他们俩十分默契地都在问上辈子的事。
  如此对弈了好几局。
  王富贵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
  他手中握着那张小鬼,看似随意却十分紧张地望着燕重云伸过来的手。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手牌上游走,心中默默祈盼着他抽走那张小鬼。
  似乎有心软的神听到了他的心声,燕重云抽走了那张小鬼。
  王富贵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赵铁柱听了一愣,望着他说:“你说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王富贵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燕重云,努力将自己的情绪藏住。
  正当他看着燕重云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外头传来了烟花升空的响声。
  王富贵没能等来燕重云的回答。
  他只听到燕重云说:“阿澜,新年快乐。”
  宫外这一瞬天如白昼,炸开的烟花四散开来如流星坠落。
  赵铁柱放下牌,去门口拉开了门,冷风灌进来王富贵却不觉得冷。
  他看见燕重云走出宫去,在院落里微微仰头看天上绚烂的烟火。
  王富贵跟着走了出去,站在他身侧,同样望着漫天绽放烟火。
  很久很久以后,王富贵听到燕重云说。
  “有喜欢的人吧。”
  ——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为他准备的这漫天烟火。
  【作者有话说】
  一首打上花火送给诸位
 
 
第63章 
  萧王府。
  燕重萧一个人披着氅坐在客殿连廊上, 身前摆了张案几,案几上还有副未下完的棋盘,借着今夜的月光, 他一手执子,一手握杯,观了棋盘片刻,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方才将手中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原本静谧无声适合酣眠的夜里,被突然升空的一颗烟火而惊醒。
  他侧目望着天上轰然炸开的璀璨烟火,勾唇一笑将酒杯搁置在桌前,站起身来静赏了片刻。
  他这二哥如今当真与同往日不一样了。
  从前燕重云狠得下心来, 哪怕将最爱之人当囚犯般锁起来, 用皇权逼迫长孙透进宫为妃, 甚至将父王的死密而不发,直至他得到了一切才昭告天下。
  他一向心硬如铁,手段滔天, 连至亲至爱都能拿来利用。
  怎么现如今, 也怕人恨他了?
  燕重萧大笑了两声, 似乎心情很是畅快。
  这漫天烟火就已经向他说明了一切。
  长孙透是燕重云这辈子都解不开的心结,是他一退再退的底线。
  他从前有多爱长孙透, 现如今就有多怕长孙透恨他。
  所以当一向冷淡又对他满是恨意的长孙透给他尝了一点甜头, 让燕重云认为他们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
  燕重云便恨不得将心都要挖出来送给长孙透, 指望他们还能回到从前。
  只可惜了, 长孙透早就已经不是当初将军府里的二小姐——长孙安澜了,他对燕重云的那份感情, 早就消失殆尽, 在跟自己合作的时候, 他就回不了头了。
  因为恨就是恨。
  横在长孙透心中的父兄之死,囚禁之痛,深宫之苦,又岂是燕重云靠这些哄人的把戏就能抚平的?
  燕重云现在待长孙透再怎么好,再怎么尽力去弥补,都已经太晚了,心死之人,又能如何挽回?
  这一局,终究是他胜了。
  燕重萧走过连廊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墙上挂画背后的机关按下,书架向两边自动移开。
  他顺着小道一路往前行至十几米,里头便开阔起来,一间陈设简单的卧室,在烛火的照耀下,展现出了全貌。
  床榻边上坐着一个女子,她穿着单薄的衣衫,抬头望着这间密室里唯一可以看到外边的窗。
  说是窗,不如说是一双手掌般大小、四四方方的小格子。
  燕重萧见她望得出神,嘴边挂着一丝笑意。
  “看到了吗,这烟花,便是皇帝为讨你二哥欢心而放的。”燕重萧站在她跟前,言语中都带着一丝畅快之意。
  那女子侧过头来,形容有几分憔悴,却朝他冷笑一声,眼神中皆是鄙夷。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若不是你拿我和母亲来威胁二哥,我二哥又岂会与你这种畜.牲为伍?”
  燕重萧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表情逐渐变冷,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这种话,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动了怒。
  他上前伸手用力扼住那女子的下巴。
  “长孙雪!燕重云对你二哥所做过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还需要本王重新再说给你听?你真以为以你二哥的性子,会原谅燕重云的所作所为?”
  长孙雪一双眼睛毫不示弱地同他对视,她倔强地看着燕重萧。
  一字一句地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说了解我二哥?这世上最了解我二哥的,除了我长孙家的人外,便只有燕重云,你自以为拿我和母亲要挟了我二哥,他便能任你摆布,那你又焉知今夜烟花,不是他二人重归于好才放的?”
  燕重萧似乎是被人戳到了痛处,他怒目圆瞪,松开长孙雪的下巴,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长孙雪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了头,那半边脸上似火烧,但她没有出声,也没有伸手去捂。
  这几年里她已经习惯了燕重萧对她的百般凌.辱。
  区区一个巴掌,又算得了什么?
  身体上的痛苦,远不及她心中所痛千分之一。
  自从阿娘去世后,她的心也死了。
  本想一死了之跟着阿娘去了,那样燕重萧便也不能再用她们来威胁二哥为他谋权了。
  可那天夜里,燕重萧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床柱上,告诉她,就算她也死了,他一样可以威胁到长孙透。
  她被燕重萧掐得快要窒息,这些话落在她耳朵里就像是恶鬼的耳语。
  就在她要晕厥之际,燕重萧放了手。
  她像只濒死的鱼,滑落在地干呕几声,大口呼吸着空气,燕重萧的声音又在她头顶响起。
  “阿雪,好自为之。”
  她愤恨地看着燕重萧离开的背影,想着她确实不能就这么死了。
  燕重萧的话,叫她也想明白了许多,毕竟二哥身处深宫,而她和母亲已经远归信阳,此生怕是都再难见上一面,燕重萧从中大有文章可做。
  从那天起,她便决定要好好活着,不为了别的,就为了等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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