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欢早已经把手探进了自己的后穴,现在那里已经扩展得湿得不能再湿,他把一条腿插进小孩的腿间,感受着齐铭华裆部的硬热。
纪大少双手搂上小孩的脖颈,秦禾就又从后面抱住了小孩的腰身,他总是这样,仿佛这样就更有安全感,然后秦禾就用自己的唇舌以及手掌伺候小孩的每一寸肌肤。
小孩按住纪欢的腰肢,他很熟练地就坐在了自己的怀里,膝盖上,然后跟随着节奏呻吟、浪叫。
他们在一片黑的山间田野里做得全身是汗,纪欢凑近闻得到小孩身上淡淡的香味,那种芳草干枯一般的味道此时此刻沁人心脾,纪欢舔了舔小孩脸上的汗水。
然后齐铭华内射进他的后穴,纪大少被灌满了,他很开心,他自己张开双腿,握着齐铭华的手让他摸,摸里面的精液,摸他们已经混合了的体液,湿腻腻地粘了小孩一手,然后纪欢一点点给他舔干净。
最后他们滚在一起,秦禾都乱了分寸,只记得他们的小孩很好,把水端得平平的,两个大少爷在乡下被操得直翻白眼。
醒来的时候纪欢和秦禾身上都盖着薄被,而小孩已经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了,他对着他们笑了笑。
“是不是该回去了?”
梦也该醒了。齐铭华看到不远处泛白的天边,一颗不甘心的星星还悬挂着。
第20章 下雪了
日子就是这么过,过好过差的一样,但凡你过来了,再回看,滋味总是差不多——那就是紧着眼下。
人是活在当下的动物,小孩从梧城回了燕城的这几个月,也自己稍微找到了一点消遣,他跟着电视上看节目,也学得到点新鲜东西,还自己订了杂志报纸。
纪大少这后半年因为小孩的存在,仿佛着调了许多,为纪家很办成了几件事,家主夸他他也还不骄不躁,更让家主对自家孩子的浪子回头信了一点。
秦禾还是老样子,他是家里老三,上面一个姐姐一个大哥,大哥在军方,二姐在经商,他自己也慢慢在二姐那边学着做事,开了家小公司,一直忙着,直到正月快过年了,才抽出一点空闲时间。
齐铭华先跟着秦禾去的他爷奶家,自然是不敢提身份什么的,只说是朋友,倒是秦奶奶记性好得不得了,一眼就认出来齐铭华是那个在医院献血的孩子,还问他怎么白了那么多,看着好像也瘦了点。
这答案自然也是不能说,全被齐铭华几句怎么养花怎么种草混过去了。
老人家上了年纪,自己想找点事做,要么是培养一点爱好,要么就是养宠物植物,再要么就是聚在一起吹吹牛。
秦家家风一向正,对于聚在一起胡吹什么的是敬谢不敏,秦家老爷子虽然不是发家的一辈,但也是老兵,缴过反动派师长的械,要不是渡江之前病倒了,家里又老的小的顾不过来,不然秦家指不定现在就是三代了。
秦家老爷子横扫竖扫几眼,觉得这小子挺淳朴,看着是庄户人家,怎么又长得怪白净,说起话来就晓得了,原来是乡下孩子来城里生活的,那就难怪了。
当年最困难的时候也是地里刨食刨出来的,秦老爷子还记得那些个庄稼的习性,和齐铭华聊起来今年的雨水啊雪啊土地的墒情啊,都头头是道。
秦奶奶就“嗤”他一声:“你这个老头子,说的好,家里这些花花草草不都是我在打理?”
老爷子喝一口茶,低眉顺眼了。齐铭华笑笑,马上给老爷子把茶续上:“爷爷奶奶都说的对,不过天气预报说后天可能要大降温,那娇贵点的花要做好准备。”
秦奶奶一听高兴了:“我昨天刚刚弄好!小齐啊,等会你跟奶奶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做得不对的。”
“没事,我看奶奶经验丰富又细心,肯定出不了大问题。”
待了一整天,秦禾差不多是第一次把朋友带给爷爷奶奶看,纪欢都没有,他小时候皮猴,秦禾怕纪欢把他奶的心肝宝贝花弄坏了。
傍晚的时候秦禾照例跟老爷子杀一局棋,齐铭华又看不懂,但反正陪着秦禾,就坐在旁边看,也津津有味,他反正是能盯着蚂蚁搬馒头看一下午的人。
晚上就不能留了,一是齐铭华在身边秦禾怕自己控制不住,二是他公司堆了半拉月的事他还得处理。
把人送到家,小孩不知不觉在车里就睡着了,到了冬天人就容易犯困,燕城的路上结冰了,倒是还没下过雪,秦禾把车速降下来,身边小孩睡得眼睫毛一颤一颤。
到他们的家的时候灯是黑的,估计纪欢还在纪家老宅,他们家大业大自然规矩也大,一连半个月都得围着老宅转。
秦禾停好车了围了个小薄毯把小孩抱出来,突然额头上有点冰,周围纷纷扬扬了一点白色。
一片雪花飘在小孩的鼻尖,他动了动,眼睛睁开了,还懵懂着,秦禾心里柔软一片,低下去把小孩的鼻尖亲了一下。
“下雪了,白雪公主醒了。”
齐铭华对这种话很不屑,他搂住秦禾的脖子:“我要吃面条。”
“鸡汤面还是牛肉面?”
小孩歪着头想了想:“都要可以不?”
连人齐铭华都能“都要”,何谈两碗面条。
秦禾在部队里出来以后也会了点厨艺,但还是跟小孩生活这几个月开始认真学的做饭。
保镖给开的门,开了以后就回了车上,这是天气冷,温度合适的时候他们就站在房子附近守着。他们都很敬业,只把自己当机器人,多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问。
秦禾把人抱到沙发上又是温存了一阵,鸡汤和牛肉都是早烧好了的,热一下就可以当浇头了。
吃完饭了小孩去洗漱了,秦禾苦哈哈地打开文件开始工作。
一直到工作完了,已经是深夜,小孩的作息一向很准确,秦禾还没走进卧室就知道小孩肯定已经睡着了,但床边还是有一盏小小的灯,秦禾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然后脱衣服,上床,他们的床自然是大号的,很被用来干过几次坏事,这上面齐铭华还哭过呢,不过还是秦禾纪欢哭得多一点。
灯倒是没熄,秦禾想多看看小孩的样子,齐铭华头发长了就自己剪,他虽然是个理发师但不爱捣鼓自己的头发,一向是怎么简单怎么来。
反正纪欢秦禾看他是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现在又到了该剪的长度了,额发快到眼睛了,现在看着是平添了几丝乖静,当然小孩本来就很乖,睡觉也不喜欢乱动,手指有点自然地蜷缩,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一点玉的色泽,看起来也可爱得很。
第21章 过年
李二说纪欢魔怔了绝对不是夸大,并且这魔怔还有进一步加强的趋势,最明显的表现是,纪欢要把小孩带回家过年,纪家老宅。
除了秦禾唯一得知消息的李二当时差点一口洋酒喷出来。
李二说纪欢疯了,怎么的现在要当情圣了?
纪欢只是不想看小孩一个人过年,他调查过,梧城乡下过年可是很热闹的,反正他纪大少说是朋友,那就是朋友,谁敢说不是呢。
连纪家家主都惯着他,居然还真同意了他带“朋友”回去,当然看家主的意思,还是有那么点想看的纪欢的女朋友。
纪欢注定让他老人家失望。
当少年在一大家子纪家人面前露面的时候,纪欢为了不太暴露自己,死活忍着没对小孩牵手或者搂抱着,只是站在旁边,对家主说这就是我朋友,姓齐。
多的对家主没必要说,他老人家要是真的感兴趣,自然随手就把齐铭华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了。
其实齐铭华自己不觉得尴尬,因为纪家实在是人丁兴旺,齐铭华这么个陌生人扔进去都不带有违和感的——当然可能是小孩比较神经粗犷。
过年最重要的是晚上那顿,吃完了还要守夜,饭桌上纪家家主就一脸复杂地看着纪欢那个殷勤样,一会夹这个一会夹那个,就差把小孩喜欢的菜直接端他面前了,枉费那么大个桌子他也夹得挺开心。
其他人自然也各有想法,但家主是纪家的定海神针,他在没有人敢多说一句闲言碎语,话全往肚子里咽了。
在一夜还算顺利,整点的时候纪欢拉着小孩在阳台等着看烟花。
然后小孩说:“你手机呢?”
纪欢就知道了他的意思,有点不情不愿地拿出手机,递给小孩。
秦禾自然在列表里面,齐铭华很熟练地拨下那个号码。
纪欢现在特别想吻住小孩,封了他的嘴,不让他跟秦禾说话,可惜这是在纪家,身边还有一群看热闹的小不点呢。
纪大少只能悄悄摸摸地握着小孩的手。
烟花飞在空中,爆裂,绽放,灿烂如流星,短暂如流星。
巨大轰鸣声里小孩拨通了电话。
纪欢凑上去和齐铭华同时说了“新年快乐”。
然后纪欢快速地亲了一下小孩的手,像故意把那“吧唧”声给秦禾听。
秦禾说:“过几天再来我爷爷奶奶家吧,我奶奶说特别想你。”
“在那里感觉还好吗。”其实应该是不用问的,纪欢那个人,要是小孩受了一点委屈,他就该把人抱回家了,齐铭华可以受委屈,但只能是在纪欢手底下——最多再加一个秦禾。
秦禾比纪欢心软得多,除了一开始他们囚禁小孩那会,他几乎没折腾过小孩了。
齐铭华捋了捋冷气里僵直的发丝:“挺好的,没人为难我。”
虽然不是人人都爱,但只要不是人人都恨就行了。
如果这话给纪欢听到了,他又要竖起眼睛说“有我就行了”。
晚上自然睡的不是一间房,要不然纪大少辛辛苦苦的忍耐不就白费了吗——虽然是个有眼睛的都在猜他们的关系,那总比真的把证据送他们手上好。
所以第二天早上纪欢起床,兴高采烈地想见到心上人,收拾好了下楼,就看到了他家小孩正在厨房穿围裙,旁边是纪欢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叔叔伯伯奇异的目光。
一个和纪欢同辈的姑娘大着胆子说:“那个……齐小哥早上起得早,发现王阿姨胃病犯了,把人送进了医院就回来了,但是又没有人做饭……原来我们说定外卖,齐小哥说用不着。”
倒也不是纪家就这么一个做饭的,关键是纪家不算那种传统世家,要求仆人为了自己舍生忘死的,恨不得世世代代当牛做马。
他们偏新式一点,过年了基本上是能放假的都放假,往年新春第一天,家里只留一个做饭阿姨是没问题的,这不是赶上了吗。
齐铭华穿好围裙了看到纪欢站外面发呆,探头喊一句:“纪欢,来给我打下手。”
在家里别说阳春水了,白开水都不沾十指的纪大少立刻小跑进去,脸上还挂着喜滋滋的笑容。
纪姑娘:总觉得好丢脸。
但很快一众亲戚就发现了,纪欢还真不只是献殷勤那么简单,从他熟练的动作里可以看出来,这些活他干了挺多次了,和齐铭华配合默契。
纪家主咳了一声:“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该拜年拜年,该发红包发红包。”
等齐铭华端了两大锅汤圆出来,一大叠厚厚的红包已经在等他了。
少年擦干净手:“这是我家乡梧城的特色,我们那边过年早上就吃菜汤圆,芝麻汤圆花生汤圆也都煮了,大家可以尝尝。”
菜汤圆是咸口的,个头也明显比甜汤圆大好几圈,几个小辈先盛了一个在碗里,夹开看才发现不是简单的菜,里面还有猪肉榨菜香菇什么的,口味咸香得很,和燕城传统的甜汤圆自然有所出入,但整体感觉上并不违和。
纪家主也夹了一个,明显是觉得还可以,老人家吃这种糯米制品最多就两三个,纪家主把仅有的两个份额都给菜汤圆了。
老人家拿起那打红包:“你是小欢的朋友,第一个带进老宅的朋友。”
“小齐不错,收下啊,我们一群大人给你这个小辈的。”
齐铭华扯了一下嘴角,他又用不到钱,在他们的宅子里他想要什么说一句就行了,但对老人齐铭华一向很尊敬,他恭恭敬敬按着燕城的礼跪下来磕了头,然后双手接了红包。
纪家主说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他的眼神看向自家那个皮猴,但是好不一定就是相配,纪欢现在还不懂这个道理,也许他懂,但是他不愿意相信。
第22章 目的地:自由
开春的时候小孩嗜睡得厉害,请了医生来看,说是没有大问题,但话语之间还是有点遮遮掩掩的。
纪欢点一根烟,神情阴冷:“说清楚,我们又不吃人。”
医生抹一把头上的汗水心想“你们这种人不是最喜欢喊让医生陪葬什么的吗”,但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还温和着:“齐少平时不怎么去户外吧?缺少维D,嗜睡困乏正常,再就是……”
他看了看两个脸色难看的大少爷:“再就是齐少心里有点事,郁结于心,嗯多让他说说心里话,放宽心就好了。”
心里有事,什么事,纪欢和秦禾何止是门清,他俩不就是病因吗。
等小孩这一觉醒了,秦禾亲一亲他的额头,告诉他每天可以出去买菜,又晒太阳又运动了不是,小孩在他们这里整整一年了,都表现得很乖,但他们还是有警惕心的,安排的保镖比以往一点不少,只不过都是便装。
小孩没什么反应,还是淡淡的,捉住秦禾的衣角了:“那今天想吃什么?”
秦禾说什么都想吃,最想吃你。
怪甜腻腻的恶心,齐铭华笑了一下,常年盖着的窗帘也拉开了,照在他脸上,泛一点微微的金色。
能出门买菜一个月了,小孩一直规规矩矩的,也养成了列清单的习惯,好拎的就自己买,太重太大件的就还是让人置办,秦禾纪欢都觉得不错。
这天上午,秦禾纪欢都不在家,小孩照常拎着布袋子就出门了,他觉得布袋子反复用挺方便的——主要是纪欢秦禾不让他收着超市的塑料袋反复用,说对身体不好,那不好就不好吧,齐铭华换个布袋子一样的用。
齐铭华去了一家之前常去的超市,保镖就零零散散跟着他,干他们这行也是不容易,跟紧了怕雇主吃醋,跟远了怕人跑了。
超市走了一会,齐铭华到了肉摊前,正在挑一块五花肉,说好以后又看着老板把那肉打碎,把肉馅放进购物车,然后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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