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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如死灰后(古代架空)——妖也

时间:2024-10-15 08:37:17  作者:妖也
  竟叫殷无秽中了招。
  容诀拉着殷无秽的手走路生风,他恨不得马上就出现在太医院,甚至顾不得这一路会被人看见,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马上立刻替殷无秽解了这害人的药酒。
  殷无秽浑身难受地不行,只有被容诀拉住的手腕处冰冰凉凉,是舒服的。他憋地脸都红了,整个人神志不清,不住地往容诀身上贴,一遍遍呢喃他的名字:“阿诀,等一等,别再走了,我好难受,不想走路……”
  走路解不了他的难受,唯有容诀可以。
  殷无秽脑中全是之前容诀和舞姬喝酒的画面,少年气性再次不合时宜地冒了上来,他一把甩开容诀的手,控诉道:“你都没有对我这么笑过,不肯听我说话,我都说了我很难受不想走了,你还和很多人喝酒,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容诀再次被殷无秽的话震在当场,恨不得一掌把他拍晕,直接将人拖到太医院。
  他耐着性子安抚少年,“殿下别胡闹了,咱家没有不在乎你,你喝了不干净的东西,先去太医院,听话。”
  殷无秽抿着唇,显然并不听话。
  容诀又是气又是无可奈何,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不是殷无秽的对手,直接把人拍晕拖到太医院太不现实,他只能先将人哄住。
  “殿下,咱家和别人喝酒都是逢场做戏,都不是真的。咱家也没有对别人笑,全是虚与委蛇。只有殿下,才是真的,殿下,听话好不好?”
  殷无秽被他说动了一点点。
  容诀乘胜追击,一步步靠近他,“从来都没有什么舞女宫娥,只有殿下一人。殿下随咱家去太医院,咱家什么都告诉你,好吗?”
  殷无秽眼眶通红,声音滞闷:“真的?”
  “当然,咱家什么时候骗过殿下了。”容诀眼见怀柔政策有用,朝他绽露出笑。
  然而不等他笑开,殷无秽骤然想起:“你骗了我两次!”
  少年猛地后退一步。
  容诀手掌都攥紧了,手背青筋凸出,实在忍无可忍,最后依旧只能耐着性子上前哄他,极尽莞尔之能事,几乎用尽自己平生的温柔,“再没有下一次了,好吗?殿下再给咱家一次机会。”
  殷无秽狐疑看他,容诀神色不变由着他看。旋即,殷无秽才一点点地相信了,一步步朝他走来。
  容诀心中一喜,刚要去拉殷无秽的手,不远处却倏然传来一阵躁动。
  “快走!再快些!这么慢耽误了昭王殿下的大事,你们担当得起吗?!”“李太医,昭王殿下不会真有断袖之癖吧,否则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的亲卫——”
  “住嘴!殿下的事岂容你我置喙!定是有人给殿下用了不干净的东西!再走快些!!”
  “……”
  声音快速朝宴会方向而去。
  容诀浑身都冷了下来。五皇子还是中招了,这也间接证明,宴会上除了药酒以外还有别的不干净的厉害东西,才使得殷无秽变成这样。
  他真不该放任殷无秽在这种时候和昭王接触的,容诀悔不当初。
  就在他拉住殷无秽要带他离开时,又有一番人马朝宴会方向而来。定是因为五皇子的出事招致兴师动众,这才是大皇子的最终目的。
  容诀却因此左支右绌,一路上都是人,且越来越多,他根本无法带殷无秽离开。
  眼见少年已经支撑不住,整个人黏在他身上又贴又蹭,几欲被人发现。容诀再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少年拉入小径之后的假山中。
  假山傍水,入夜寒凉,容诀不由地为之瑟缩了一下。而殷无秽身上却愈渐滚烫,眸中最后一丝清明也彻底消失殆尽。
  “阿诀,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少年说完最后一句话,整个人迷迷瞪瞪地朝容诀罩了下来——
 
 
第44章 
  殷无秽自第一次见到容诀起便对他心生亲近,这种与生俱来推心置腹的感情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淡化,反而愈渐深刻,他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少年首次的情窦初开怦然而热烈,又被压抑了太久,久到一点火星都能瞬间燃爆整团心焰,继而急遽灼烧四肢百骸。
  神智全无,清醒不复。少年完全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他亟不可待地想要燃烧,想要得到,水也好,快速降温他即将崩断的心弦,火也罢,和他一起焚烧殆尽重归天地,碧落黄泉再不孤寂一人。
  最终,少年触碰到了心心念念沁人心脾的水。
  顷刻之间,少年又变成了归巢的倦鸟,思渊的游鱼,终于寻到了自己的心之所向,不由分说地占据住独属于自己的一方领域。
  容诀猝不及防被少年亲住脸颊时大脑轰地空白,震惊地瞳孔都扩到最大,却再次倒映出少年不正常发红且急切的面容。
  他整个人当即呆住了,连推开殷无秽都忘却。
  光是亲吻怎么足够,殷无秽胡乱亲了容诀几下,就开始主动摸索起来,离开他的颊。
  容诀趁隙理智回笼,他脸色又红又白,赧斥出声:“你——”
  话音未落,就被殷无秽精准攫住了唇。少年终于亲对了地方,心满意足地阖上眼睛,朝着那一处不断往深了吻。
  容诀骇地瞳孔急剧收缩又放大,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殷无秽轻薄于他,而是少年被药酒惑乱了心智,等他清醒过来,两人该如何相与。
  容诀下意识瑟缩着往后退,少年的敏锐在此刻发挥到淋漓尽致。容诀几乎一动,他手就箍住了人的后腰,反客为主将人拥地更深。
  容诀非但没有成功躲开,反倒被吻地更深。
  呼吸被尽数掠夺,腰身被牢牢禁锢。容诀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何种绝境——
  以殷无秽的实力,他是不可能躲得开的!想说话却被吻住了唇,想挣扎却被缚住了身,一向工于心计占尽上风的东厂督主有朝一日也会被压在石壁上动弹不得,连丝毫挣脱的余地都没有。
  而最离谱的是,将他逼入如此境地的人还是他一手栽培悉心教养出来的!
  容诀气地眼睛都红了。
  他毫不留情,一口狠咬下去。殷无秽吃痛,下意识松开了他。
  容诀气息起伏,想怒斥他,可望着少年被药酒折磨到失去理智,面色难耐的痛苦模样,容诀又有些狠不下心。罢了,他跟这个时候的殷无秽计较什么,他说什么殷无秽也是听不进去的。
  然而就是这一瞬的迟疑,再次给了少年可乘之机。殷无秽认准了他似的,再一次覆了上来,先咬了一口容诀的唇,像是要把方才容诀咬他的那一口补回来,旋即头一低,埋进了他的脖颈处。
  容诀登时周身一栗,瞳孔震颤,殷无秽在——
  容诀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他,捂住脖颈呼吸急促。
  乱了,全部乱套了。
  从两人关系来看,殷无秽受他教养,虽无师徒之名,却当得这份情谊;从身份尊卑来看,殷无秽是皇子,他是宦官,君君臣臣。殷无秽此举,不论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太过荒唐僭越了,他怎能如此。
  都到了这种时候,容诀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没有考虑到实际的现实和两人情况。
  以至于他第一次咬了殷无秽,殷无秽咬回来不与他计较;第二次他推开殷无秽,少年也大方地原谅他了。
  可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殷无秽这次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少年红着眼睛委屈欺近,炙热的气息刹那将容诀整个人都笼了起来。
  容诀立时警觉,捂住自己的唇和脖颈,身体战术后仰,他脊背完全贴到石壁上,一寸也不能后移了。
  然而,下一瞬容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倒抽一口冷气,一脚条件反射蹬向殷无秽的腿。
  藉因殷无秽握住他腰,将他整个人端抱了起来。
  身体的骤然腾空令容诀重心失衡,殷无秽是他唯一的支力点,容诀一脚没踢中他,反倒险些把自己仰倒,不过顷刻间又被殷无秽抱了回来。
  少年的理智似乎回笼了些许,嗓音低沉,觑着他道:“阿诀不要乱动,摔了磕了我会心疼的。”
  容诀咬牙切齿睨他:“咱家这样都是谁干的?!”
  殷无秽又不回答了。
  他重又低下头,一只手用抱小孩的姿势将容诀紧紧抱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捏住他下颌抬高,方便容诀承接自己亲吻。
  说殷无秽在学习方面天赋异禀,确实不假。少年不仅学习处理政务的速度快,对于亲密之事更是自学成才举一反三。
  他不过用这样的姿势抱过容诀一次,潜意识里就记住了,现下使出来将容诀抱地又稳又牢,让对方只能借力支在自己身上,毫无挣脱可能;才神志不清地亲过容诀,就已经将对方踅摸了个一清二楚,撬开他牙关,轻易吻了进去。
  容诀咬他,殷无秽就一捏他腰间软肉,容诀登时受不住地张了口,殷无秽顺利出入攻略城池。
  容诀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东厂倒有的是制伏人的手段,容诀身为东厂督主更是熟稔此道,但他不会把这些东西用在殷无秽身上,故而落入下风,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使巧劲一勒殷无秽的衣襟,强行分开两人之间咫尺的距离。
  容诀没有留力,他是真被气地狠了,指骨和衣料发出咝咝的摩擦声。
  殷无秽停下亲吻他的动作,低下头,认真看着容诀的手指,然后一根根地将其轻柔掰开。
  “手会疼。”殷无秽关切说他。
  容诀这时候才得以喘气,他剜了少年一眼,“这怪谁?”
  殷无秽又不说话,容诀气地直想骂人,“怎么不说话,现在知道咱家手疼了,方才怎么不停止?你知道咱家有多难受吗?咬你你还掐咱家。”
  殷无秽身体难受地紧,忍受得辛苦还被训斥,眼里渐次蒙上了一层水雾。少年抿着唇,闷闷地:“你不难受,我才难受。”
  容诀气结,看着殷无秽无语凝噎。最后,他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殷无秽抓着他手的那只手背上。
  少年本就被烧地脸颊通红,难受到极致,又挨了容诀一巴掌,瞬间睫毛都委屈地沾湿了一小绺。
  他再次欺身向前,只用一刹判断出容诀并不是真的身体难受,然后再一次采颉住了那湿润嫣红的唇,细细吮吻起来。
  容诀不妨殷无秽忽然杀个回马枪,竟又吻上了他。
  他整个人都懵住了,开始胡乱挣扎。然后,殷无秽也依葫芦画瓢地掴了他一巴掌,不在手上,而在臀部。
  容诀登时面色涨地通红,狠狠踹了少年一脚,他简直要被气疯了。殷无秽也不躲,挨他一脚后若无其事地再次把人抱起来,好方便自己亲吻。
  动作间容诀悬挂脖颈的骨哨露出,被少年暼见,拽了出来。
  “这是什么?”
  殷无秽眼神暗了暗,然后就在容诀欲阻止的目光中先一步放到唇边吹了一口。
  容诀额角青筋一跳:“别乱动咱家的东西。”
  又打了殷无秽手背一巴掌。
  这一次,殷无秽没机会着补回来了,不知道是因为外面的人渐多,发现了他们,还是他吹的那一声骨哨,有脚步声逐渐离近。
  殷无秽即使神志不清,身体的本能也还在,他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将容诀藏进怀里。从身侧石壁上捻了几颗石子,在来人放轻脚步进入他和容诀所在的假山之后精准掷出,欻的一声——
  石子擦着徐通凉的脸侧飞过。他已经第一时间闪躲了,还是被刮擦到了脸颊,划出一条血痕。
  徐通凉当即神色一凛,欲出招还击,然而还不等他出手,就见自家督主从被夜色掩映的那人身后走出。
  徐通凉神情一愕,脱口而出:“督主!”
  他没有多嘴问不该问的话,督主身边的人是七皇子,他认出来了。他有些意外七皇子的实力,但更意外的是,自家督主在这里和七皇子做什么——
  容诀迎着徐通凉震惊的目光,状若无事地理了理衣襟,还不忘抚慰了躁动中的殷无秽一把,暗中按住他手,避免少年再做出僭越惊人的举动。
  “什么事?”容诀问他,眉心却一蹙,狠狠掐了下殷无秽乱动的手,又被他在暗中捏了一把腰。
  徐通凉假装没有看见自家上司的小动作,正色回禀:“督主,昭王殿下在宴会上饮多了酒,竟和自己的亲卫在侧殿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还被服侍的宫娥撞见。现在众人都在传昭王有断袖之癖,许多人都在往那边去。”
  “昭王殿下的人也在往那边赶。不过他们坚持认为,是有人图谋不轨陷害昭王,正在严查昭王今日经手过的一切东西,势必查出幕后之人。”
  容诀闻言,心里有了数。
  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算算时间,他也该过去瞧瞧热闹,趁热打铁了。
  奈何,出了殷无秽中药这个差错。
  少年在有旁人的场合习惯克制自己对容诀的感情,但实在燥热难忍,他手不安地蹭着容诀,被容诀紧紧握住了。
  “苏太医来了没有,司礼监的人还没有请到吗?”容诀不免疾言厉色。
  “请到了,属下这就将人带来。”徐通凉说着,视线不由朝殷无秽觑了一眼,旋即瞳孔都震惊地放到最大,七殿下竟然埋首拱进了督主脖颈里。
  不要命了吗?!
  徐通凉一收眼神,不敢再看,忙扭头出去请苏太医来。
  容诀手按在殷无秽的后颈皮处,将少年的头抬起一点,只见少年脸都烧红了,烫得眼里蓄满了泪,泫然欲落,容诀不禁放缓声音:“殿下再忍忍。”
  容诀见多识广,心里知道这不会是普通药酒,效用如此猛烈,光是亲吻是不可能纾解得了的,他心里也一紧。
  少顷,徐通凉带着苏太医来,容诀摸了摸殷无秽的头,摁住他手给太医诊脉。
  “怎么样?”容诀神色凝重。
  太医脸色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将情况如实托出,果然和容诀猜的差不多,“督主,您看,要不要给七殿下找个——”
  太医欲言又止,容诀明白了他的意思,并思索其可能性。
  其实也不是不行,殷无秽这个年龄,有个侍奉的体己人十分正常,他心里松了口气,开始物色合适的人选。
  “不……不要!”殷无秽听到了太医的话,贴近容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闷哼:“不要别人,我只要阿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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