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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如死灰后(古代架空)——妖也

时间:2024-10-15 08:37:17  作者:妖也
  皇帝一声令下,大军出发的号角声雄浑响起,将士情绪激昂,忍不住三举武器,奋声嘶喊:“杀!杀!!夺取决战胜利!!!”
  “出发!”
  全军将士一齐向前,迈向太阳升起的方向准点进发。
  正式到达大周边境线,即一望无际的轩敞平原和再之后碧波万顷的江海之时,殷无秽第一次见到了车代如雷贯耳的王上。
  对方的年纪瞧上去确实十分年轻,比他大不了几岁的模样,但那双深邃如鹰隼的眼眸却十分犀利。
  恰逢此时,见到他,身体一倾,一只手臂搭在座下的战车扶手上,睃起眼睛觑他。
  殷无秽目光一正,毫不避讳直视向他,手中长枪震动。
  两个国家的王在此刻目光交汇,几乎是毋庸置疑的,两方将士同时察觉到了极其冷酷的凛冽杀意。
  不用各自王上吩咐,纷纷拔出武器,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杀——”
  震耳欲聋的冲杀声交织在一起,恍成无声。
  刹那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两国将士提起兵刃,策马攻向对方的场景倒映在凌厉的眼底。
  一刹之后,声音从两军厮杀处极速传遍战场上四面八方的每一个角落,纷繁复杂的声音重新落入众人耳里。
  也就是这一刹的功夫,大周战队阵型已然改变。
  原本的将领仍然在前,迅猛杀敌,而后方,则是容诀坐镇指挥之地。
  他高高立在我军最高大挺括的战车之上,身侧近万精锐士兵结成坚不可摧密不透风的防御阵型,全力守卫军师。
  殷无秽率军冲锋在前,容诀排兵布阵在后,仿佛后背紧紧抵着后背,再没有比这更教人安心的一战。
  最终决战,浩荡激烈地开始了。
 
 
第110章 
  噗呲——
  不知是哪位将士的刀枪率先穿透了敌军身体,之后便是接二连三的情景再现。无数敌军被刺中、砍杀,而我军也同样伤亡损失,双方冲锋士兵损耗不分彼此。
  倏然,打得不可开交水深火热的士兵俱抬头不约而同地向上看。
  但见一名身姿修长挺拔、身着黄金战甲的青年凌空跃起,脚尖踏过敌军士兵的头颅,长枪直指敌军中心!
  敌军最前方的先锋非但没有拦住,反而成了对方的踮脚头,一路被连番踩踏,直接让殷无秽杀进了他们的军队内圈:
  “护盾护盾!!快拦住他!!!”
  瞠目结舌的车代将领奋声嘶吼,不用他吩咐,士兵见状已先一步架起了护盾,挡在头顶。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最前端士兵依旧只有被踩头的份,后边的士兵稍微好一点,连盾带头一起踩。
  终于,踩踏过后,还不等士兵们松一口气,殷无秽已经提枪悍然杀入了他们的内部第三层,这一层的敌军是长枪军。
  正好,看看谁的枪更厉害。
  但见殷无秽手腕翻转,长枪猛递,敌军眼里掠过一道锋利寒芒,再一低头,敌军已被这长枪串成一串了。
  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鲜血,旋即人就没了气。
  连痛苦都不曾感受到。
  在这之后冲杀上来的士兵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被殷无秽长枪一掷,枪尖刺穿的尸体狠砸,仰倒一片,连片带排的,胸口肋骨都被砸断了,痛得厉害,刺穿里面的腹胸器官,内伤过重痛苦而死。
  霎时间,殷无秽身前那一片就被清空了出来,再无人胆敢靠近。
  多么熟悉而又震撼的一幕——
  敌军恨地牙痒痒,就这么轻易被殷无秽一枪破万军了。
  敌军赶忙召来更多士兵补足被殷无秽捅开的窟窿,想借机困锁死他,包围歼灭。
  然而,同一时间我军将领也抓住机会,带兵长驱而入:
  “将士们,冲啊!!跟随陛下的脚步,杀穿他们!!”
  “杀!!!”
  被捅开的窟窿处瞬间涌上来无数士兵,敌军我军,浴血厮杀。
  虽然敌军奋力阻拦,但还是挡不住我军如长蛇般迅疾灵敏地深入。
  一切都在容诀的预料之中,殷无秽比他想地还要厉害。
  他即刻下令,令两侧骑兵分别带军从殷无秽撕开的口子不断往前包抄。骑兵阵型宛如庞大的鹰禽,一左一右夹击行进,一旦发现敌军,立刻汇聚成利爪,狠擒绞杀。
  一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配合深入敌军腹地的我军,里应外合。
  有他们开道,再由刀盾兵、枪盾兵蜂拥而上。
  开战不久,我军便占尽了上风。
  每次敌军一有应急措施,容诀总能够提前精准预判,调兵谴将,死死咬着他们七寸不放,或是抢先占据战机反客为主,借敌军之势乘我军东风,或是将其小范围围困,一举歼灭,强势推进战场。
  意料之中九死一生浴血奋战的场面通通没有出现。
  甚至,顺利地不可思议。
  我军沉浸在不断取得阶段性战果的喜悦之中,只知听从军师安排调遣就可以最大限度地诛杀敌人,立下战功。
  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的阵法成效显著。
  两侧骑兵结成的攻击阵势宛如我军守护神禽,一有敌军靠近,立刻会被毫不留情地啄杀。
  哪怕他们害怕不来,也阻止不了我军强势推进。
  中间的所有士兵在厮杀中仿佛成了一只巨大猛虎,一旦敌军攻来,刀枪齐攻,一掌拍碎他们。
  就连原本深入敌军圈层的士兵都从长蛇般细小发展成了游龙般粗壮。
  我军堪称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容诀站在战车最高、也最中心的位置审视全局。
  两侧、中后方已完全被我军掌控,就连一开始敌军的站位都被我军侵占,他们连续溃败。
  这是失利太多,军心大受打击,直接放弃不抵抗了的意思吗?
  若是车代历任国君,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可是这一代王上,出手狠厉手段铁腕,最重要的是,他还很年轻,年轻人就没有不争强好胜的。
  哪怕是输,也要倾尽全力输地漂亮,方才不负身份。
  看车代此番模样,他们的王上压根没有出手,而是任其发展了。
  他是疯了么。
  容诀不禁眯起眼睛,视线放远,眺望远处的战场。
  最远的地方,是殷无秽所在之处。
  最终决战他一直一马当先,一来是战争即将结束,没必要束头束尾,他身为皇帝,是万军之首,可以最大程度地鼓舞士气;二来殷无秽武功高强,由他开道,负责最前线的指挥,可以有效减少我军伤亡。
  一切都是如此的合情合理,为何他心中却越来越深感不安?
  容诀眼见殷无秽横扫战场金戈铁马,心跳地却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正在悄然临近,伺机一举吞噬掉他。
  他若完了,整个大周群龙无首,也会跟着完蛋。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不说殷无秽武艺高强,无人能近他身。
  再说,他身边还有那么多将士,一旦发生危险,势必会第一时间冲上前保护他。
  还有什么可能危及殷无秽性命的?难道,是大型弓弩射杀?车代如此其实是为了诱他深入,待殷无秽进入他们的射程之后再一击必杀?
  还是不对,且不说能不能一击得手。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可能损失这么多车代士兵,实在太不划算。
  车代王上不像是会干出这种蠢事的人。
  可是为什么,容诀心中的不安不减反增,将弓驽兵也调去保护殷无秽尤觉不够。
  莫非是,他已经爱殷无秽爱到这种地步了?连他出战一场并没有生命危险的战争都情不自禁过度忧心?!
  这实在不符合容诀作风。
  他确认自己没有因情心乱,也始终在冷静客观地思考。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是他遗漏了什么关键点吗?
  容诀迎着光影,眯起狭长的双眼,一瞬不瞬关注殷无秽。
  倏地,他发现,似乎有另一个人也在观察殷无秽。
  “让你连败的大周皇帝枪法神乎其技,你输的不冤枉。”车代王上纥赦里睃着眼睛,将殷无秽的一招一式都尽收眼底。
  没有出战而选择留守后方的格目森目光一凛:“王,您看清他的招式了吗?可有克制之法?”
  格目森双眼迸出精光,从他第一次输给殷无秽开始,他就记住了这个耻辱。
  每一次,他都将殷无秽出招的动作牢牢记在心中,就是为了最终可以破解他的招式,在决战之中,教他输地一败涂地。
  再也,爬不起来。
  “克制之法,自然是有的。”纥赦里语气淡定,旋即话锋平静一转:“但是,他很厉害,反应十分迅速。便是本王的刀法,也未必能胜他。”
  “那……就真没有一点办法了吗?”格目森咽不下这口气,断指之痛,被长枪贯穿胸腹之痛,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
  “那倒不是。”纥赦里轻笑。他终于收回了目光,一转头看向格目森道:“陆上不行,未必海上也不行。本王已经联络好当初起意攻打大周的所有番邦国家,借他们的战船一用。到时,战场受限,他还能躲得掉吗?”
  一言甫毕,他轻轻笑了起来。
  格目森也忍不住大喜过望:“高!王上实在是高!!这样一来,不愁解决不了大周皇帝!”
  纥赦里冷冷瞥他一眼:“所以你还不快去接应我们友好联交的盟友?不要忘了,你连番失利,倘若最后决战不能戴罪立功,别指望本王会轻饶你!”
  “是!”格目森忙行了一个抵胸礼,高兴退下。
  就连前方战场损失的勇士都不心疼了。反正,所有失去的他们都会重新夺回来。
  胜利,终将属于车代。
  前线,殷无秽看着敌军不断溃败而逃的架势,微不可查地蹙起了眉头。
  反倒是我军将领,都很高兴,纷纷认为不出几日,车代的降书便会送来了。
  这一次,他们要车代的将领付出血的代价,要他们国家每年上供的贡礼成数倍增,以泄心头之恨。
  殷无秽却没有他们这般乐观,从头到尾,车代的王上都没有出手。他不禁感到遗憾,也在猜测对方是不是还藏了什么杀招。
  否则,不合常理。
  不过,不管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周的将士从不畏惧,迎战便是。
  一帆风顺的战争结束飞快,继格目森离开之后,没过片刻车代王上也起身离开。
  大周阵法精妙,不是车代擅长领域,硬碰硬,讨不到好果子吃;单论武力值,纥赦里能赢殷无秽的把握不超过五成。
  不论从哪方面来看,陆战他们都占不到便宜。
  那且看看海战如何,大周能否保持一胜再胜的战绩。
  王上和将领陆续离开,底下士兵见状,也紧跟着丢盔卸甲掉头撤退了。
  决战开端,可谓赢得不费吹灰之力。众将士已经提前开始欢呼了,鸣金收兵的路上,都是将士高昂振奋的声音。
  殷无秽暂且将顾虑压进心底,先和容诀会和,率军回城休整。
  回城的时候不过下晌,时间比预估地早了许多,膳房加紧速度做将士们的午饭。
  殷无秽和容诀先回房沐浴更衣,今日的事,始终教容诀记挂不下。用膳时和殷无秽提起,两人不出所料心有灵犀地想到了一处。
  容诀道:“今日作战,他一直在看你,莫不是想到了破解你招式的法子?”
  殷无秽顺手给他夹菜,也道:“不打紧。凡招式都有破解之法,他若只想着破我的枪法,势必会根据我的动作提前进行预判,有预判就有迟疑,便是主动暴露自己的缺点,自寻死路。”
  容诀一想,确实是这个理。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容不得分毫迟疑。
  “好了,好好吃饭。”殷无秽继续给他夹菜,他见不得一点容诀愁眉苦脸的模样。
  容诀见他这样说,暂且作罢。少顷,他因为另一件事而苦恼:“够了,陛下。这么多菜,咱家吃不了。”
  容诀吃饭速度一贯就慢,尤其是看到碗中饭菜很多,要吃很久的样子,他就没有什么食欲。正好今日心底还压着事,愈发吃不下了。
  “你下晌少吃些点心就好了。”殷无秽不禁感到忧愁。
  容诀每日吃饭跟只猫儿似的,碰上喜欢的菜才会多吃两口,但也仅仅是两口。
  每次不到饭点就又饿了,饿了他也不吃饭,紧着点心吃。
  殷无秽每次做多少,他就吃多少,吃完了一到用膳时间吃饭就愈发少了,偶尔对付一两口敷衍了事。
  把点心当饭吃,身子怎么养地回来,回回说他都不听。
  容诀闻言,理直气壮道:“你今日又没做点心。”
  殷无秽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所以你就不会吃点心了?”
  容诀:“……”
  殷无秽不做,膳房每日是有份例的,知道他喜欢,日日都备着,不过味道比不得殷无秽的手艺,吃着聊胜于无。
  容诀蹙眉,眼睫压紧盯着碗里的饭。殷无秽简直拿他没办法,把他碗端过来,拨了一小半进自己碗里,再递给他:“可以了吧,好好吃完。”
  容诀这才不做声了,低头认真吃饭。
  下晌,难得两人都有空闲,这本是预留出来打战的时间。战争提早结束,殷无秽暂时没有军务处理,将士们也难得高兴放松,他就不安排任务或者训练了。
  下一刻,殷无秽人就出现在了小膳房里,他是来做点心的。
  之前抢来的车代牛羊还剩下几头,也不怎么产奶了,决战之后,必是要杀来给将士添菜的,趁着还有些牛乳,殷无秽正好拿来做点心。
  他做的是滴酥旋螺,最后做出来的点心造型呈螺旋团状,口感却是乳香十足绵密酥软的。
  平日没有较长的时间,今天下午倒是正好得空。
  等晚膳后再端给容诀吃,省得他又不好好吃饭。
  说做便做,殷无秽立刻热火朝天地动作起来了,架势十足,活像他就是吃这碗手艺饭的。
  这厢的殷无秽在制作点心,那厢的容诀斜倚在软榻上思忖今日战况,手里捻着一颗黑棋,与他白皙修长的骨节交相辉映。
  平静的下午倏忽过去,天色由昏转黑。用晚膳的时候到了,容诀还没想出来,暂且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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