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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如死灰后(古代架空)——妖也

时间:2024-10-15 08:37:17  作者:妖也
  兴致恹恹地用过膳后,殷无秽竟然端来了一盘点心。
  容诀这才恢复了点兴致,亟不可待地开始品尝。点心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甚合容诀心意。不消片刻一共四块他全吃完了,都没舍得分一点给殷无秽。
  殷无秽盯着他,等他完全吞咽下去,道:“好吃吗?”
  容诀颔首,心情好了,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他。
  殷无秽心满意足,心里得到极大的充盈,继续道:“只是口头奖励吗?也罢。那孤今日在战场上表现如何?”
  容诀满足他的要求,眯起眼睛莞尔,大方夸他:“不错,陛下十分厉害,咱家钦佩。”
  殷无秽目光愈深,却看着他浅笑:“那这个,你又会给我什么奖励?先声明,口头夸奖可不管用,孤要实实在在的奖赏。”
  这一下,容诀也不禁怔了,反问他:“你要什么?”
  不对,准确来说,这天下谁有资格给殷无秽奖赏?
  他已经位至人极、臻至顶峰了,想要什么不是唾手可得。
  下一瞬,殷无秽便凑上前来,目光深邃而又专注地看着他,道:“孤只想要这个。”
  说罢,他抬手虔诚但十分迅速地捧住容诀后脑勺,又吻过来。
  食髓知味。
  容诀喜欢点心,他惦着他的唇。
  在容诀甫一吃完点心后亲吻他,便能一起尝遍,两不相误。
 
 
第111章 
  殷无秽仿佛笃定了容诀不会拒绝,当然,事实上,容诀也的确没有拒绝。
  倒不是把这个作为奖赏,而实在是,一旦开了这个口,就再也堵不住了,殷无秽是,他亦是。
  人很难违背自己的本心去做自己不愿的事情,情之一事,他们都是新手。两人不分上下,谁也拒绝不了谁。
  容诀舌尖残存的甜味被殷无秽一扫而空,点心的味道没了,殷无秽便要尝他,不住往里。
  容诀被他吻地不住缩退,腰身却被殷无秽紧紧按住,一把箍向前,贴在他怀里给他亲。
  容诀眼尾被迫泛起了嫣红,伸手推他。可今日的殷无秽进步神速,学会换气了,容诀再想因为呼吸不畅而推他是不能了。
  殷无秽直接给他渡气,将人越搂越紧。
  完全动弹不得的容诀:“……”
  他又赧又气,恨不得一口咬掉殷无秽的舌头,但是最终,出于某种难以言说的原因,他还是没下口。
  被殷无秽得寸进尺,吻了又吻。
  说他规矩,容诀不准他做的事情殷无秽绝不涉足。可一经容诀准允之后,便再由不得容诀自己了。
  容诀纵容他抱他,殷无秽便趁各种机会讨巧卖乖,成功抱到了他;一次夜晚的失控,容诀默许了他的行为,殷无秽便肆无忌惮反客为主地不住亲吻他,像是要把他榨干为止。
  容诀发现,他是真拒绝不了殷无秽了。
  倒不是惯着纵容他,而是唇瓣被他结结实实堵着,说不了话。
  殷无秽是极听他话的,但前提是,他得说的出来。
  抗拒的动作被殷无秽严丝合缝地抱着,容诀一动也不能动。
  在殷无秽主动松开他之前,容诀是决计挣脱不了的。除非他舍得一口咬住殷无秽的舌,强行叫停。
  容诀无不悲愤地心想,吃了殷无秽这么多年点心,终究是要还给他的。
  罢了,就给他今日作战的奖励。
  然而,容诀还是庆幸早了,殷无秽岂会安分地吻他。容诀准他抱他、吻他,殷无秽便将两者结合,将他抱起来亲。
  普通的拥抱便算了,殷无秽双手轻松将他托了起来,那竟是个抱小孩的姿势!
  容诀顿时脸都涨红了,羞愤不已。
  当年先帝昏迷,殷无秽在宣政殿处理政务时就这样抱过他,那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万不得已。而即使如此,也足够教人赧然了,如今竟然更甚。
  容诀赧地呼吸不畅,眼睛都红了,脸也红。
  他再也忍无可忍,手指狠狠拧在殷无秽内侧胳膊肉上。殷无秽吃痛,动作顿了一瞬,旋即直接大步流星地往床榻方向走,一直到把容诀放上去为止。
  容诀趁机一把推开他,愤而质问:“你做什么?!”
  殷无秽无辜:“抱你过来泡脚。”
  容诀:“……”
  容诀哑然,确实到了他每日泡脚的时间。
  他身体底子差,又不爱喝药膳,泡脚便成了每日睡前不可或缺的一项安排。
  但是,就算是这样,殷无秽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这番做派,他还以为是——
  容诀不禁感到一阵薄怒。殷无秽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温声地:“今日你也辛苦了,孤抱你少走些路还不好么。晚上早些歇息,明日再探敌军情况。”
  殷无秽太了解他了,一下子就将容诀从刚才的情绪中抽出,转移到正事上面。
  容诀最后一丝愠怒也消失无踪,转而重新思忖起今日的战况。
  可不论横看竖看,我军策略都是无懈可击的。不敢说完全没有纰漏,但应该没有大的问题,今日的开端之战也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那为什么,车代如此不堪一击?他们在图谋什么,还是在等待什么?
  不惜损失如此多的兵力。
  一直到泡完脚,容诀都没想出来,和殷无秽一起洗漱上榻。殷无秽甫一靠近他,容诀登时条件反射后仰。
  殷无秽不由失笑,道:“不碰你了,好好睡觉。若实在想不出来,不妨换个角度一试,就从今日我们带军前往战场开始。”
  这件事,也是殷无秽一直在想的。可这一路走来,敌军连个设伏的地方都没有。
  难道,真是他们想多了吗?
  容诀这才放松下来,重新躺平睡好。殷无秽顺势将人搂进怀里,只抱不亲。
  容诀侧过身,垂眸思忖。
  从今日出发就开始想的话,最先见到敌军是在那片广袤无垠的平原上,只要将他们彻底逼退平原,我军即可取得最终的胜利。
  今日天光大亮,平原之后是一望无际的江海,微风徐来,江面波光粼粼,闪烁着五彩斑斓的漂亮光彩。
  容诀站在指挥的最高处,那片波光始终倒映在他漆深的眼底。
  殷无秽手揽在他背后,不疾不徐轻拍,恍若白天那阵徐徐的风,吹动平静江面碧波荡漾。
  容诀脑中电光火石般掠过了什么,只是转瞬即逝,他还是没有抓住。
  “睡吧。”殷无秽拍着他道。
  “嗯。”容诀阖上眼睛。
  翌日,大军乘胜出击,一鼓作气向前推进战场又十里。平原都过半了,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殷无秽甚至没有出手,他今日也在中间指挥战场,察觉到一切都顺利地不可思议,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本该十分高兴的事情,心里却像坠了一块不知何时就会掉落的石头,七上八下,难受得紧。
  他和容诀对视一眼,两人目光中是如出一辙的神色。
  很明显,车代这是直接放弃平原战场了,再往后退,便不再是大周的地界,他们没道理管。
  但是特殊时期,殷无秽另派了侦察兵去盯他们的动静。
  直到,战争落幕,他们返回车代为止。
  今日战斗结束地比昨日的还要快,再有一天,平原决战就可以彻底结束了。
  可是,战事当真完全告一段落了吗?
  殷无秽不禁心里打鼓。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明日他们不用再亲自前往战场了,将领统兵即可,主盯梢车代后续动作。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将士们士气昂扬,前所未有过的振奋。今日所剩敌军不多,大军也认为不必倾巢出动,而选择了分批进攻。
  第一批依旧在晨光熹微时出发,第二批半个时辰后接应,最后由两位年纪最小的将领扫尾,带军打扫战场。
  今日之后,一切都将重归平静。
  他们的家园、故土,全都保住了,还可以凯旋还朝,荣光加身。
  每一个人都是亢奋、紧张、而又焦灼到极致的,摩拳擦掌,等待最终那个毫无悬念的结果。
  军营里气氛一派火热。
  不过哪怕将士情绪再慷慨激昂,今日的大部分士兵或是身在前线抗战,或是侦察车代方向的动静,留守军营的将士不多。
  从整体上看,整个军营始终是平静而又空旷的。
  容诀眉目不展,右眼皮一直跳动。昨夜,他罕见地做起了梦,梦见车代大军踏水立在江海之上。今日一早醒来,立刻令侦察兵重点观测他们的军队动向,看是否有集结战船的苗头。
  这个时候才考虑这一点其实已经晚了,容诀也只能寄希望于不是。
  毕竟,车代是部落国家,他们居住在连片的草原上,以畜牧发展为主,和大周一样并不擅长海战,因此容诀一开始并没有将其考虑在内。
  大周国库一直吃紧,如非必要容诀并不会思量。
  但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一点,万一、万一车代不走寻常路,改成海战,那么,大周是真的会功亏一篑前功尽弃的。
  容诀越想越觉得可能。换做是他,一场必败的陆战,他也会放弃,而选择剑走偏锋。
  哪怕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也还有一线生的希望。
  但这是最坏的打算,不到万不得已,容诀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他问了殷无秽,因为大周朝廷一贯不重视兵部,连年削减军部开支。甫一爆发战争时,就连武器装备都是陈品。
  还是殷无秽亲自下令,重新锻造,该胶漆胶漆,该加固加固。
  哪怕战争当头,皇帝亲令,也才好不容易给将士配备上新的武器盔甲。
  光是这些,就已经倾尽国库了。
  再没有余钱去维护不受重视的战船,发展海上军队,这实在太突如其来了。
  容诀问他之后,殷无秽也立刻想到了这一点。
  如果真是如此,那简直是不堪设想的灭顶之灾。
  殷无秽面色凝重,和容诀一起等侦察消息。
  日头渐高,太阳的光晕晃得人眼睛刺痛,已经是正午时分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宛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最后平静。
  一点一滴艰难流逝的时间教人心中分外难安。
  下晌,一名侦察兵脸色如焚地奔回军营,一刻也不敢停歇,直奔殷无秽所在的中心大帐,喘息急剧回禀:
  “不好了,陛下!!侦察士兵发现,车代从四面八方的海上弄来了好多船,乌泱泱的一大片,根本看不到尽头,现在,估计已经在海上朝我军进攻了,请陛下及时指示!!”
  殷无秽瞳孔瞬间紧缩到了极致,他和容诀最担心、也最害怕的一件事还是不留任何余地、劈头盖脸地袭来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一件事。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名前线士兵落汤鸡一样狼狈地跑回来跪地回禀:
  “禀陛下,军师,前线失利!在我军彻底取得平原胜利之时敌军忽然策船从海上攻来,万箭齐发,我方负责扫尾的将士——损失惨重!将士们义愤填膺,气不过,直接下了水和车代狗贼拼杀,结果、结果——”
  “结果全军覆没!罗将军更是为了保全剩下的将士们,让我们尽快回来给陛下传信,战死江海了!!”
  “请陛下指示!为罗将军,报仇雪恨!!!”禀告士兵头磕地砰砰作响,声泪俱下。
  容诀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哪怕是之前那般不利的战况,大周完全处于下风地位,都没有将领直接战死沙场全军覆没的,噩耗来的如此迅疾。
  罗征罗小将军,更是一早还生龙活虎。
  他好不容易立下赫赫战功,预备出将入相,以慰独身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的母亲。
  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他却,死了。
  战死在胜利的曙光来临前夕。
  那才是个十六岁,正值人生开始的年纪啊。
  容诀眸光狠狠震颤,他对罗征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还是当初在济州城合力擒王、盗取粮草的时候。
  那时他还和殷无秽说笑,谈少年意气。
  军营所有的人都知道,以罗征的天赋实力,年龄战功,将来任职武官必将是殷无秽的左膀右臂。
  结果,那个才十六岁、本该鲜衣怒马扬名立万的少年,溘然战死了。
 
 
第112章 
  容诀艰难地闭了下眼睛,涩声问:“罗、罗将军的尸首呢?”
  士兵哽咽:“贺将军捞回来了,和逃出来的几个士兵一起把人带回来,现在正在回程的路上。”
  “嗯,把人好好安葬了罢。”
  每一次作战死去的士兵会就近掩埋,立碑铭记,所有的抚恤和论功行赏都要等到战争结束之后,一并处理。战争没有结束,他们时刻都要悬心吊胆,不敢有片刻的懈怠。
  哪怕将军战死,也只能忍住痛意,先将人下葬,等下次作战多杀几个敌人为他报仇雪恨。
  甚至没有任何喘息时间,殷无秽立刻召集了其他将领,连同逃回来的零星士兵和侦察兵一起,弄清敌军的海战是怎么一回事。
  据侦察兵和逃出生天的士兵说,车代的战船乌泱泱布满了整片海域。
  他们刚将人逼退平原,那些战船就射来了万千箭雨,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弓弩射击确实是海战的一项主要攻击方式,但布满整片海域,应该有夸大其词的成分。
  将士们猝然从后方遭遇袭击,死伤又多,难免心中慌乱,将敌军和危险放大化,视野中只剩下那些陡然出现悍然庞大的战船,铺展绵延看不到尽头。
  他们中活下来的,义愤填膺跳下水去作战,既没有一个完备的攻击策略,又没有全身而退之法,自然被敌军当成了活靶子,一射即中,全军覆没。
  在这种情况下,能有几个活下来已是很不容易了。
  急中生乱,将领战死,之前势如破竹连番取胜的上风荡然无存,将士们一时想不到先撤退保命也是情理之中。
  基本的情况了解清楚了,他们退下,殷无秽和众将士满目凝重地看待敌军的海战之术。
  “敌军的战船数量,哪怕全是大翼,也绝不超百艘。一是车代没有那么多的将士,二是车代本身并不擅长海战,战船,只能是外借。即便所有的番邦国家抱团取暖,至多能凑个半百。”容诀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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