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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说话怎么了!(玄幻灵异)——好牙齿

时间:2024-10-15 08:41:11  作者:好牙齿
  所以他只是想着,直到今天宋其松连接到他的天线。
  原也走到灌木边,宋其松拉住他的手,就这样,原也仰着头,盯着月亮放空,想着自己是一条柔软的面条栽入草丛。
  和躺在草地上的感觉完全不同,没出几秒宋其松就把他捞了起来,比思想更先回炉的是触觉,原也感到脸上温温的,是松子的手指。
  指腹柔软似波浪拂过他脸颊。
  宋其松的表情好似懊恼:“忘了还有树枝,脸都被划红了。”
  但原也根本没感受到任何疼痛,他表情看起来好惊喜,他握住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指急急在说:“原来是这种感觉!”
  宋其松顿了动作:“什么样的?”
  原也笑得眼睛亮亮:“像你躺在秋天的落叶堆上,咔擦咔擦,耳边全是这样的声音。”
  宋其松也笑,心声传递回脑海的全是原也雀跃的欢呼,像是有一百棵树在大脑中齐齐摇着叶子。
  “恭喜你,”宋其松说,“完成了一个小小的愿望。”
  原也心满意足点头,但路走一半了又冷不丁来一句:“但是如果不用上班就好了。”
  但班是必须要上的。
  原也发短信说自己晚上六点半才能到,趁着还有空档,宋其松时隔一个月后终于又开了直播。
  刚上播,弹幕便飞速的刷了起来。
  [天啊月更博主竟然上线了。]
  [恍如隔秋啊。]
  宋其松剥着玉米:“哪有那么久。”
  [断更了三十五天零十个小时,博主你说这个不久?]
  [每天吃饭都不知道干什么了谁懂啊。]
  宋其松回:“这段时间确实是太忙了,后续会稳定更新。”
  [更新什么?能不能补充一点你的恋爱日常?]
  [加一啊啊,感觉最近松子看起来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一看就在爱里滋润过了吧哼哼!]
  宋其松有些犹豫:“你们真的想看?”
  [倒也不是想看啦,你想保护对方隐私是好的,我们只是这么说说。]
  [111,但其实不露脸也行!甚至你们做个Q&A都行,毕竟松啊你这一路可真的是我们看过来的呢。]
  确实,从确定心意到最后的确定关系,网络朋友们一直在帮他出谋划策。
  宋其松端来砂锅放在炉灶上:“之后再说吧。”
  [今天要做什么?]
  “火锅。”宋其松说。
  前一个小时原也就发消息说今天想吃火锅,讲他太累,主管像是什么抖S,恨不得让每个人都对他言听计从。
  [冬天吃火锅好啊,冬天吃火锅最幸福。]
  [支持支持,人多吃火锅感觉最幸福。]
  宋其松准备着配菜,有搭没一搭地应着,突然,他好像听见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他抬起眼看去,是原也。
  原也出门前被宋其松裹成白色的圆球,出发前神色还算正常,哪想回来时比他们初次见面还要阴郁。
  宋其松正想开口,就看见以为死气沉沉的人一下有了精气,甩丢背包同风那样扑进他的怀里。
  啪嗒。
  洋葱球骨碌碌滚落地面。
  但宋其松却接住了一个更为硕大的雪白团子。
  白团子歪着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幽怨:“好累——”
  直播间弹幕霎时炸开。
  []
  [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等等,我来捋一下,所以不是姐姐是哥哥?]
  [蛙趣,蛙趣,松子竟然真瞒着我们搞了个大的!]
  [但是姐妹们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人长得好熟悉、、]
  [我知道!!!原也是吧!]
  下一秒,画面便被立马切断。
  宋其松下了播,但对最后那条评论几乎抑制不住的心有余悸。
  原也看他脸色不好,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
  宋其松压下心里的不安,他努力让表情显得不那么凝重:“刚刚我开了直播,他们好像有人认出了你。”
  原也眨眨眼:“这有什么,他们不会记得我的。”
  宋其松还是忧虑,生活遍布引线,他不愿看见任何火星的存在。
  原也继续说:“真的没事,之前也有人认出过我,但也只是拿手指指着我说了好久的你是那个谁。”
  这事他经历太多,再说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谁会对一个几近查无此人的童星感兴趣。
  宋其松这次勉强稳下了心。
  原也又把自己团成球状滚在宋其松身上,松子抱着他躺在沙发,摸摸他头发问:“今天怎么样。”
  原也小狗样拱拱他,声音闷闷:“超累,想跟你骂所有人,但是懒。”
  宋其松顿了一下,接着鼓起勇气试探说:“没关系你可以在心里想,我能猜出来。”
  原也抬起头,模样看着是十足不信:“真的?”
  宋其松点点头,他握住原也的手。
  “你想说主管连穿的衣服都要管很烦人是不是?”
  原也眼睛瞪得好圆,他继续测试。
  宋其松盯着他的眼,几乎是一字不漏地重述:“前辈也讨厌,见你第一句说的是长得好像小白脸。”
  原也惊讶的表情更重。
  宋其松摸摸他的脸,先要反击前辈:“不要听那个人乱说,你长得分明那么漂亮。”
  原也还呆着,漂亮的眼睛却是一瞬不眨,宋其松听见他在想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宋其松说,乌沉沉的眼珠盯住他。
  “哥哥,”宋其松深呼吸一口气,“其实我有一个秘密。”
  原也极为缓慢地眨着眼,下一秒他就听见松子说。
  “我能听见别人的心声。”
  原也好恍惚:“这样啊。”
  下一秒,宋其松就听见脑海里清晰传来一句话:
  [尊嘟假嘟假嘟尊嘟尊还是假你说我说了几个嘟?]
  松子:。
  松子:“四个。”
  松子严谨:“当然,如果要更严谨包括你后面那个的话就是五个。”
 
 
第50章 懒得说话怎么了
  原也不得不相信。
  他想起那会儿自己生病时宋其松模棱两可的话语:“所以那时候你是真的听见了?”
  宋其松当然记得,那时他撒谎说自己听不见心声,引导着原也原谅,也真切为此刻做好了铺垫。
  “但当时道歉了,也为现在道了歉,你也原谅了。”
  毕竟当时他说的是:对不起,骗了你一下。
  原也不懂,怎么还有人能预支歉意的呢?
  但他也并非真的因为宋其松的隐瞒而生气,反而皱起眉问他:“那能听见心声是不是很苦恼?”
  宋其松怔了下,没想到原也先想到的是这里。
  他一时之间还没从回忆里搜寻出能以佐证的案例:“…有吗?”
  当然有。
  原也说:“好比被迫听见不想听的回答。”
  宋其松想起八岁时触碰妈妈手心听见的那句道歉。
  “或者是很多人表里不一对你的诋毁。”
  宋其松记忆里是高中同学擦肩而过时听到的那些恶意诋毁。
  他垂下眼睛,后知后觉这些细碎的伤害:“但其实还好。”
  原也不喜欢这个回答,他捧上他的脸:“但是当时很难过呀。”
  是了,情绪难以自控,覆水难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猛一下收回手,沉默着表情吞下所有继续前进。
  但松子说的也真心,这样的痛并不刻骨铭心,只是沙砾,他踩得多了,便也不再多痛了。
  所以他抬起眼:“也只有一会儿,因为我只能通过触碰才能听见大家的心声,所以如果听见不好的我是能切断的。”
  原也这才明白,他说:“我还以为以后得需要我来帮你捂住耳朵。”
  “但捂住耳朵没用。”宋其松说,“这是心声,不是说话。”
  原也想了想:“那我应该说疯狂在心里说话只让你听见我的听不见别人的。”
  宋其松这次毫不留情戳穿他:“但其实你每次都不怎么在心里想事。”
  原也噎住,他乖乖坐好,又游离似地逃避视线:“也没有…”
  他不同意,连心声都懒得想这件事他可不能接受,接受了这不就侧面证明他真的大脑空空?
  再退一万步来说,人总是会有放空的时间,他只是恰好、碰巧、彼逢其时地以万分之一的概念和宋其松的频率错开。
  就是这样,是因为概率所以导致松子很少听见他心声,绝对不是因为太懒。
  怎么会没有?
  宋其松觉得自己对于这件事最有发言权:“第一次握你手的时候就一片空白,后来好几次也是,对了第一次听见你心声的时候是——”
  松子突然打住。
  原也歪头:“我想的是什么?”
  宋其松不知道该不该说,但看原也眼神实在探究,他有些动摇:“你真的想知道?”
  每当一方说出这样话的时候往往隐喻着一种暧昧不清的禁忌,原也想不到自己会想什么,他难道在骂人?但他一般连恨人都懒惰,更准确来说,是觉得对方出现在自己大脑里都显得晦气。
  又或许是在想松子的事情。
  刚开始觉得他很装?这也不可能,第一次见面时原也熬了个大夜,困得要命,宋其松在他这里的初印象就是一个长得很高帮他挡了点太阳的弟弟。
  后来熟悉了更不可能有什么负面的想法,毕竟松子于那时的他而言是厨子是弟弟,是让他不至于饥一顿饱一顿的大善人。
  原也实在想不到,他更不明白自己当时想的什么能让松子如此为难。
  “真的。”原也说,“我当时想了什么?”
  宋其松稳稳盯住他几秒,像是以此来鉴定他的决心,见他还是那派无暇纯稚的样子后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算了。”
  原也不同意算了,他跨坐在宋其松身上以此压制:“说,你让我真的很好奇。”
  宋其松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冷不丁来一句:“好奇心害死猫。”
  原也说:“害死我都没关系。”
  宋其松捏住他的嘴:“不可以这么说,现在你需要呸三下。”
  原也完全是下意识,死在他这里有时说得太多了,多到那会睡觉时都觉得自己被满屋的字眼淹没,以至于他对这些百无禁忌,但妈妈会,爸爸会,宋其松也会。
  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字正腔圆了说了三个呸。
  宋其松拧起的眉头这才松下:“以后不能这么说知道吗?”
  原也乖巧蹭蹭他的手,眼睛一瞬不眨盯着他,宋其松听见原也想:
  [知道了宝宝,对不起。]
  讨巧也是他的一重天赋。
  原也认错态度果断又极好,宋其松哪有什么再继续矫正的心,便又将话题带了回来。
  “第一次听见你心声时你想的是——”
  原也竖起耳朵。
  宋其松试图一字不漏地复述:“他怎么一直摸我手,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原也:……
  原也懵住。
  整个人像座冰雕动在那里,宋其松怕他太尴尬手刚触碰上去冰雪便刹那融化,血液上流比宋其松手指触碰的速度要快,刚碰上去,原也整张脸便红了化了。
  眼睫比囚在掌心的蝴蝶翅膀煽动的还要快。
  宋其松听到的是满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很少见到原也有如此大波动的情绪,甚至连他们亲吻时都没有,他第一反应是新奇,后来才是莫名其妙的吃味。
  怎么连尴尬都能比同我接吻还要刺激?
  宋其松稳住他:“说完了。”
  原也:“啊,完了。”
  一语双关。
  宋其松没忍住笑:“你没完,还好好的和我一起呢。”
  但原也并不这么觉得,他一头栽进宋其松的脖颈,声音闷闷地传出:“好可怕。”
  宋其松扶着他腿又把他往上托托:“不可怕,挺好玩。”
  原也摇摇头:“不好玩。”
  发丝摩擦脖颈的声音像树叶沙沙作响,宋其松有些发痒:“还好啦,反正你想的也没有错,我确实对你有意思。”
  原也在这时候总要争先,但他声音还是幽幽:“我也有,我对你也有一百个意思。”
  “那也一语成谶了。”宋其松试图总结。
  “但当时你真的很奇怪,”原也直起身,脸颊还是红着,但神色却支棱起来,颇有种秋后算账的气势,“你那时候一直摸我手,谁会莫名其妙就先摸别人手?”
  宋其松顺着他话说:“那确实,当时是我考虑不周,一直觉得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没有心声……”
  原也打断他:“奇怪是一种天赋。”
  宋其松十分认可他的天赋:“确实是不得了的天赋。”
  话说开了,原也是越发对松子这个技能好奇,连着今天上班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眼睛像是盯住超大型玩具那样发亮。
  宋其松下菜的动作都僵硬。
  他双手投降:“又要做什么?”
  原也拿指尖点他,像打摩斯密码那样,于是宋其松脑海里颇有规律传来心声:
  [好…好神…奇]
  断断续续。
  他头一回发现原来听心声也需要稳定的信号。
  宋其松配合他,转述出来的话语连节奏都一致:“好、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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