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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说话怎么了!(玄幻灵异)——好牙齿

时间:2024-10-15 08:41:11  作者:好牙齿
  “我要分裂了。”最后他如是总结。
  孟思嘉这时候额外贴心,她扶着向时齐坐下,又给那小情侣使眼色。
  宋其松很上道,他乖乖走到向时齐面前就要认错。
  向时齐淡淡瞥他一眼:“别说话。”
  宋其松于是闭嘴。
  孟思嘉拍他:“你态度能不能好点,今天松子过生日呢。”
  向时齐:“准确来讲是今晚零点。”
  原也也试图挽回局面:“但是现在派对已经开始了。”
  向时齐看见他更气不打一处来,当然这也不是真气,而是一种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的无奈。
  最后他叹气:“得了得了,寿星也别可怜着一张脸了,还有那个谁——”
  那个谁默默挺直腰杆。
  “也别暗戳戳瞪我,没把你小对象怎么样。”
  小对象眨了眨眼,像是不明白自己分明更高更大为什么在向时齐口中却变成了小。
  原也歪理颇多,势要捍卫他小对象的合法权利:“本来就是,他最近又生病,都已经可怜了,好不容易过了生日你还这样,真可恶。”
  向时齐还要再说,却一下被孟思嘉捂住了嘴,宋其松也跟着拉来过原也,贴着耳朵告诉他等下不要说话。
  向时齐装模装样挣扎个几秒就放弃。
  孟思嘉拍拍他脸:“乖,接受现实。”
  当然得接受。
  向时齐冷哼,不就接受自己朋友和自己弟弟原来都是gay然后有一天他们在一起了的事实吗,这有什么大不了,只不过让他食不下咽就寝难安而已。
  还是那种半夜睡一半想起这事突然睁大眼怒喊一句老天爷而已。
  孟思嘉适时出来维持大局:“好,现在双方都冷静了,请问各自还有什么话要说?”
  向时齐率先开口,他阴阳怪气却又掺杂着那么点真心:“祝你们百年好合。”
  宋其松没忍住笑。
  向时齐幽幽看他一眼:“怎么了不乐意吗?”
  “没有不乐意。”宋其松说,“我也非常期待。”
  得,白菜自己都成精会讲话了。
  原也立马接上:“我也是。”
  看起来公寓选的风水不错,另一颗白菜也水灵灵成了精。
  全是白菜,向时齐看着他们简直都要无语凝噎,原来到头来自己才是那头猪。
  向时齐都懒得理他们,但他作为兄长,作为都了解双方情况的中间人,却有着一些不得不做的责任。
  他起身走向阳台:“松子你过来下。”
  宋其松走前原也还特地拉着他的手嘱托:“如果他骂你一定不要忍着好吗?”
  松子点点头:“你不要担心。”
  原也嗯嗯了两声,瞳孔又黑又亮,他盯住宋其松:“不要害怕,我永远都在。”
  松子的心又变成酒心巧克力,表壳被他烫得融化,夹心温温着流淌。
  “好了。”孟思嘉打断他们,“问题不大,速战速决。”
  -
  向时齐正在阳台嗑瓜子。
  心情好寂寥,尤其是刚刚回头看那俩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的时候尤甚,他也不怎么吸烟,便从口袋里掏出最近喝喜酒时顺的瓜子。
  当时顺走是想着自己朋友能薅一点是一点,哪想这瓜子在放进他兜里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了它的象征。
  见宋其松来了,向时齐还分他一把:“要吗?”
  松子摇摇头。
  接着向时齐又说:“喝喜酒时候顺的,寓意挺好,你不要?”
  宋其松顿了顿:“但是我们是男的。”
  什么男的女的,向时齐一开始还没想到,再一看手中的瓜子才想起瓜子在婚宴里往往代表的是多子多福。
  “我不是这个意思,”向时齐瞪他,“这不是想着这是沾着喜事的瓜子吗,给你也带个运,哪里要你什么多子多福,松子,哥是无厘头了一点,但也不是生物白痴好吗?”
  宋其松这才伸出手抓了一把放进手心:“谢谢哥。”
  “收到。”向时齐从鼻腔哼声。
  “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向时齐收了瓜子道。
  宋其松也跟着严肃,他板着脸,像是难得要遭受老师批评的好好学生,向时齐一看他模样就破功。
  “干嘛,别这么严肃好吗?”
  宋其松眨了眨眼,也跟着翘了嘴角:“就是有一点心虚。”
  向时齐说:“你还会心虚?”
  宋其松点头:“当然。”
  向时齐终于咂摸点出来味道:“因为你觉得是你拱了白菜?”
  “可以这么说。”
  但更准确一点,宋其松是心虚于当时几次他故意把他哥支走就是为了让自己和原也单独相处。
  “得了,”向时齐道,“你俩都是白菜,只有我是那头笨猪看着白菜互拱了好吗。”
  宋其松很真诚:“哥你不要这么说自己。”
  向时齐这才稍微满意:“哎呀哥只是打个比喻,也没想说自己真是……”
  “应该说你是农民。”
  向时齐:。
  “不对,农场主。”
  宋其松又换了个词,现在这身份看起来就稍显尊贵,至少怎么说都是个人。
  向时齐:。
  向时齐:“谢谢你啊。”
  宋其松欣然接受:“不用谢。”
  这味怎么看都怎么熟悉,向时齐又想起原也那德行,算是明白这也不是水灵灵白菜互拱,分明是一颗邪恶大白菜朝着纯洁大白菜伸出了黑暗之手。
  向时齐猛叹气。
  他把话题又拉回来:“好,真的要说正事了。”
  宋其松点头。
  “第一件事,”向时齐顿了顿,“你爸妈知道吗?”
  宋其松回:“妈妈知道了,但是我爸不知道。”
  向时齐沉默一瞬:“那你想要你爸知道吗?”
  宋其松摇头。
  他当然不想,宋汀对他虽然视若无物,但也有一套专属于他的规则底线所在,暴露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宋其松想也并非是万万不可。
  向时齐叹气,他也发愁,当时震惊之余就是担忧,对于向蕙他十分有信心,她是个好妈妈,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支持,但对于宋汀他却把握不定。
  他对宋其松家里的事其实并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宋汀脾性喜怒无常难以捉摸,说坏也不是坏,就是太歪,像践行着自有的一套完全不同于世俗框架的规则体系。
  “那你还是得尽可能谨慎。”向时齐说,“但也要做好准备。”
  宋其松明白。
  “还有就是,”这句话说出来像是不该问,以至于在向时齐口中打转良久,他最终选择了一个更委婉一点的方式说出。
  “你对你们有信心吗?”
  风悄悄。
  瓜子都在手中渐渐失温。
  见宋其松好久没回应,向时齐开始怀疑自己这句话是不是不该问,毕竟谁会在别人恋情刚开始时就发以灵魂质问呢?
  或者说这不是疑问,是逼问,逼着所有溺在爱河里的眷侣明白他们处的是河,是湍急到无法自控的流水,而爱,只是一个好听的前缀而已。
  “我没有特别多信心。”宋其松垂下眼,“但是我期许。”
  宋其松太清楚数字,生活是概率,他无时无刻都在对选择进行推断,日子是写满公式的纸,每夜他都反复咀嚼,祈祷关于未来的概率更大,祈祷上帝投掷他一个百分之百的答案。
  但情绪是主观,是永远不能证伪的命题,它非两面性,宋其松无法观测,只能期许。
  期许时间再对他们宽容一些,期许爱变作不死的藤蔓将他们俩永久缠绕。
  向时齐噎住,着急忙慌想从自己大脑里揪出一些话来安慰。
  “我这么问的意思不是不看好你们,只是怕你们一时脑热什么都没想好就在一起,我也不想看见你们受伤。”
  宋其松明白他的意思:“我们不是一时脑热。”
  向时齐试探:“那是处心积虑?”
  宋其松也不太认同:“应该是命运所致。”
  这词太高深,向时齐也不想懂,反正他和孟思嘉都是各有谋略。
  “那反正不是一时冲动就行,”向时齐也算是稳了一颗心,“你们自己将就着过吧,爱情太复杂,你哥我也不懂。”
  “但是有一点你不需要担心,也不需要没有信心,”向时齐帮着原也发誓,“反正原也肯定会做鬼都要缠着你!”
  发言像是在发毒誓,宋其松还愣了下:“做人的时候就够了。”
  但说话就有些后悔,他变得更加贪心,以至于真的被向时齐话里的笃定所打动。
  于是他最后悄悄说,在向时齐转身回到屋内时,他告诉自己:“其实做鬼也可以。”
  -
  屋内原也正在和孟思嘉商量一件大事。
  见他们来了,两个人眼神都像是在发光。
  向时齐啧了一声,自己往边上稍稍,叫宋其松上前来迎接这如炬的审视。
  原也先开了口:“没什么问题吧。”
  宋其松摇头:“没有。”
  向时齐无语:“我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好吗也。”
  原也没接话,只是目光在他们之间逡巡了一会,接着才说:“我有一个想法。”
  孟思嘉在他旁边给他鼓气:“都听听听听。”
  霎时三双眼睛都集中在原也身上,但他不怯场,掷地有声:“我觉得松子可以搬过去跟我住。”
  “不是凭什么?”向时齐第一个不同意。
  而当事人还在梦里,他晕晕乎乎,顺着心意问:“可以吗?”
  向时齐一计眼刀飞过去:“可以个屁可以。”
  孟思嘉制止向时齐:“向时齐说话你注意一点。”
  向时齐刚燃起的火焰便立马歇掉一大半,他换了个方式又道:“我觉得不可以。”
  宋其松也犹豫。
  “为什么不可以?”原也不理解,很认真解释道,“你现在也看到了,我们是恋人,恋人难道不应该有私密空间吗?”
  向时齐说:“我这给你不行吗?”
  原也用力摇头:“当然不行。”
  他又强调了私密两个字:“私密你懂吗?”
  孟思嘉扶额,刚刚她是教原也要指明核心,但也没想说如此直白,而向时齐被这俩字砸得发蒙,缓过一阵后才后知后觉咂摸出来一点他的意思。
  他无语,选择把问题交给当事人:“…这我管不了,你们随便吧。”
  宋其松还红着耳朵,权衡利弊下挑选了一个折中方案:“要不然等我感冒好了?”
  原也不懂为什么是这个节点:“现在不可以吗?”
  宋其松看了一眼他哥脸色,斟酌着说:“可能可以。”
  “别可能可以了。”向时齐重重叹气,他挥手,“走吧你们都走,别在我面前让我心烦。”
  “等等。”孟思嘉出声打断,“你们是不是忘了更重要的?”
  原也啊了一声,和向时齐四目相对,再转向今天的寿星——
  糟糕,生日差点要忘过了!
  -
  实属是一个难得的生日。
  在零点钟声敲响的那瞬,宋其松被爱环绕在中心,听见齐声的祝福。
  “生日快乐!”
  与此同时手机叮咚响起,是妈妈的祝福。
  第一条是语音,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音响,没过一秒就听见于麒麟脆生生的祝福。
  “哥哥我爱你!哥哥生日快快乐乐!哥哥我又想你了。”
  听筒那边似传来小声的嘀咕,宋其松没有听清,下一句他才听见妈妈说,声音永远那般柔和。
  “松子,今天要最快乐噢。”
  祝福很短,但爱却如此磅礴。
  在第二条的短信里,向蕙写道:松子生日快乐!很幸福你又长大了一岁,今天吃到时齐给你带的蛋糕了吗?是妈妈和弟弟一起做的,里面放满了你喜欢吃的水果。今天过后你就十九岁了,往成人的世界又更进了一步,也许你会发现现实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许多,发现生活充斥的全是利益,但你也不要太恐惧,请相信妈妈,妈妈永远在你身边。
  松子,你是妈妈的第一个宝宝,妈妈的人生从来都是因为有你而完整,妈妈也十分感激你的出现。
  最后要说的是,新一岁了,希望你更加幸福,也可以不用长大,生日的存在不是给生命打下时间的节点,也并非逼迫你迅速长大,而是让你在每一年都确信身边所有的爱。
  最新的一条还是语音,只不过这次前奏更长,不再有风声,而是真切的沉默,但宋其松就是莫名从这长达五秒的沉默中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咚哒咚哒。
  他听见向蕙说:“宝宝,妈妈爱你。”
  声音是风,但却像绸缎那样柔柔缠绕在宋其松身上。
  眼眶又开始有些发热,宋其松发现自己在面对爱时总太脆弱,像沙漠里的荆棘,只要有一滴水都会努力扎根奋力成长。
  原也小心翼翼凑过来,他也说:“宝宝,我也爱你。”
  向时齐不甘示弱:“我也爱你,弟。”
  孟思嘉不想参与他们奇怪的竞技,她在微弱的夜灯中取来蛋糕:“来来来,快来许愿吧松子。”
  她把蛋糕放在桌上,点燃那柄代表十九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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