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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玄幻灵异)——淡云月疏

时间:2024-10-15 08:42:46  作者:淡云月疏
  “是你告诉过我,修仙,到底是弱肉强食。”
  那漂亮的剑锋染上月色,透出冷厉光泽。最终继而再次被血浸洗,再擦不去血迹。
  少年时,这剑被交好鲛人的血洗过,而后,这剑下又夺去成千上万无辜之人的性命。
  不过百年,这剑再次被血浸洗。
  这一次,被南国送进了他曾经最尊崇的宗主体内。
  白剑入,红剑出。
  再无回头路。
  幽兰露,如啼眼。少年时落下的悔恨泪水浸透了南国的眼,一步一步,最终成了血泪。
  “真可笑,但偏偏,最终想拉我的人竟然是鲛人。”
  “我这一生本就凄凉可笑。”
  血泪,顺着南国雌雄莫辨的冷面落下。
  丝丝缕缕,点点滴滴,悔恨至极。
  秘境已经开始动荡,雾霭沉沉的天逐渐开始崩塌,只余下,霜雪萧瑟,急急地打在脸上。
  这时,陈是隐隐觉得,窥探到一丝暗藏的真相。
  鲛人泣泪成珠,百年前,是谁设下的男孩云荒如此浩大的阵法?
  且为何是鲛人一族同无数无辜百姓作陪,被血祭成了那些所谓仙人修仙的脚下泥?
  直到破空而下的空灵歌声再次响起,陈是脑中灵光一现——
  鲛人声,淬洗音。
  是天生的淬洗灵根的天籁悲悯之声。
  鲛人背负了人族强加的天罚,继而也寻找凡人作容器,以此转换天罚。
  大惊失色,此刻生出十分不好的感觉。
  但到底,秘境却还未结束。
  鲛人前辈于南海之上,与南国打的难舍难分。只零碎听到几声争执:
  “为何要救我?”
  “为什么?”
  最终剑落入南海,那力道松懈,竟然是回光返照般呢喃:
  “我此生修道,不过为护我守护之人。”
  “这剑却第一个刺入我的意中人。”
  但鲛人却张开细长手臂环住了南国。
  “死者为归人,天地为逆旅。”
  “往事尔尔,就此放下吧。”
  “南国。”
  神魂渐消散,陈时和沈卿池在云巅之上被凛冽寒风吹得墨发飘扬,此刻却也是云中客,
  云中客,境中人。
  最终鲛人前辈面容悲悯,再度望过来:“陈时,别过。”
  鲛人与南国的身形消退,风霜色却丝丝缕缕侵入骨髓。
  直到一缕疯癫的魂魄飘来,跌跌撞撞,口齿不清:
  “阿骞。”
  “阿骞…”
  “还我阿骞!”
  是夏长赢。
  沈卿池挡住疯癫的夏长赢,此时微微点在夏长赢的眉心,夏长赢便忽地一闪不见了。
  只听沈卿池道:“如今蛊人应当还在秘境,我们再走走。看看能不能将蛊人一并带走。”
  风雪飘摇,头顶秘境因着失去沧珠支撑,已经开始摇摇欲坠。
 
 
第20章 云水境破
  秘境因着南国的执念已去,眼下已经崩坏不成样子。
  两人并肩前行,陈时身后素剑微微清鸣,腰间银铃微微晃动。
  但往前一步,发现他们无法离开了。
  这处竟然有一道结界。
  风雪打在脸上寒凉刺痛,那道结界将他们挡在这边,天崩地裂的秘境摇摇欲坠,陈时被那结界挡了回来,腰间银铃此时晃动的更为厉害。
  目光落在那道结界上,眉目凛冽,素白指尖摸到剑柄便想往上。
  霍梅初在里面。
  然而却被沈卿池挡住了。
  陈时疑惑抬眼,轻声问:“怎么了?”
  沈卿池:“你的灵力还未恢复,我来吧。”
  “秘境此时即将结束,我可以不用再压制修为。”
  语罢,宽厚手掌抬起,那道结界竟是直接被沈卿池徒手用灵力劈开了。
  洞天石扉,瑶瑶一看,又回到了那处庭院。
  青瓦白墙,霜雪般的百年灵树此番却枯萎,粗若手臂的藤条已如死物无力瘫倒在冰雪之上。
  这处的灵力也在慢慢消散。
  陈时连忙跟上,手中素剑挡下铺天盖地的灵力攻势。
  这里竟然设下了玄阵,他们甫一入阵,如今也被困在这不得动弹。
  眼下触发的是玄阵的杀阵,灵力凝聚,龙吟虎啸,空中窜出一道灵力凝结的白虎和青龙。
  沈卿池微微拧眉,挡在陈时面前。
  玄阵奇幻,借力打力,故而攻势越足,打下的灵力越多,而玄阵幻化出来的杀阵召唤出来的杀兽也更凶猛。
  偏偏沈卿池已经是出窍中期,故而这玄阵化出的杀兽十分凶悍。
  前方,沈卿池已经拔出剑来,那剑沉沉若仙君本人,眼下只见利剑出鞘,举头西北浮云,长剑斩青龙。
  剑气横空,那杀兽发出剧烈悲鸣。
  再被斩回原形时竟然是破开万千灵力作密不透风的箭,陈时正背对着沈卿池。感到身后的人闷哼一声,空中渐渐弥漫血腥气。
  心口一挑,慌忙挡下白虎攻势,再回首,空中灵力诡谲,刚刚骤停的灵力竟然生生朝陈时眼睛打来!
  “陈时!”
  沈卿池挡下那攻击,剑若长虹被插入阵法之内,不消半刻,空中灵力破开,风霜猎猎,在空中发出破空的声响。
  青年转身,墨色衣袍如黑云压城的阴云,在风雪当中静默的可怕。
  江水眼眸沉的像墨,此番那江水翻江倒海,氤氲着怒气。
  陈时眼中刺痛,眼下却睁不开眼。
  杀阵的灵力所伤,虽然疼痛,倒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蚀骨,汨汨的血经不住流出,沾满了少年洁白如玉的面。
  两道血痕流下,陈时扑簌的睫毛轻颤,疼得一时之间失了声音。
  “别动。”
  沈卿池的声音沉的可怕,哪怕毫无波澜,那陈时却隐隐擦肩到那人动了气。
  身后的杀阵被沈卿池强硬破除,空中血腥扑鼻,沈卿池沉默地擦去少年脸上刺眼的血迹。
  只稍稍回眸,周身威压汹涌,铺天盖地。
  先前气焰嚣张的杀兽被威压碾压,在空中不甘嘶吼,转瞬又化作一缕尘烟。
  杀阵已破,沈卿池抱住陈时,封住了陈时灵脉。
  这灵力诡谲,暗藏玄机。
  眼下无法为陈时医治,只好用感觉丝帕蒙住少年的眼睛。
  陈时被沈卿池再次扣入怀中,素白指尖摸索着抚上青年紧皱的眉宇,轻声道:“沈师兄。”
  “莫要皱眉。”
  沈卿池低着少年素白纤细的手低头,轻轻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那吻轻轻一点,又收回。
  是克制,也是爱怜。
  陈时乖乖地任由沈卿池捏住手心,心尖随着手上温热触感微微颤动。
  他又说:“沈师兄,你的伤要紧吗?”
  眼睛看不到,便会十分敏感。
  想到转身那瞬看到的鲜红血迹,心口便生生的疼。
  他这会竟然惭愧地低下头,声音轻颤:“都怪我。”
  若不是我,怎么会受伤呢?
  沈卿池却没马上安慰,只是说:“陈时。”
  “你要知道,我们是修仙者。”
  “修仙者,本身就是和天道抢夺生机的。”
  “那又怎么能够,一点代价都不付出呢?”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陈时闻言却收了声,只是抓着沈卿池的肩膀,声音闷闷地嗯了一声。
  再次踏入庭院,血腥之气扑鼻。
  但空气中,却隐隐有着煞气。
  陈时对这气息十分敏感,百年前的那夜。
  牵丝蛊被下入他体内时,便是这样的气息。
  虽然现下是傀儡体,但深入灵魂的惊惧却也让陈时握紧沈卿池的肩膀。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动作,沈卿池却还是察觉到了。
  才踏入,只听到一声惊呼。
  “啊!”
  血腥气却迷茫地更重了。
  那声音有些耳熟。
  沈卿池连忙抱着陈时走近,看到一身白衣的少年。
  “皓文。”
  被叫到的少年抬起头,面上浮现出魅惑妖异的红色丝线。
  沈卿池吃惊道:“牵丝蛊?”
  “师叔!”
  竟是先前呼喊沈卿池的那名弟子。
  陈时心中坠坠,一时之间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牵丝蛊在发作?
  为什么?
  沈卿池定住少年穴道,寒声开口:“皓文,这是怎么一回事?”
  皓文被封住灵脉,此刻终于生出一丝气力,苍白面上隐隐看到少年面上鼓动的青筋:“蛊人…”
  “师叔,我被下蛊了……”
  “救…救人…”
  那话语气若游丝,还未说清楚,便晕了过去。
  陈时慌忙开口:“蛊人。”
  “是阿骞!”
  两人只好安顿好皓文,匆匆赶进里屋。
  才走进,扑鼻的血便涌上鼻息。
  只听到霍梅初惊恐大喊:“疯子!”
  “你究竟要干嘛?”
  洁白衣袍上全是血迹,只看到素白手腕上殷红的傀儡线。
  但只一眼,霍梅初再次爬起。
  退到了两人身边。
  “陈时!”
  “沈仙君!”
  竟然连霍梅初都受伤了。
  沈卿池抬眼看去,周身威压大开。
  屋内静的只余下血滴在地板上的滴答滴答声。
  来人是玄鸟门的人。
  霍梅初吐出一口血,镇定地同沈卿池说:“是玄鸟门的人。”
  玄鸟门为何还未离开?
  陈时暗自吃惊,惊道:“玄鸟门?!”
  对面黑袍人抬眼看过来,手中正掐着一个浑身血迹的少女。
  那女孩呜呜呜咽,眼中通红,流出一行血泪。
  “放开她。”
  沈卿池的声音冷若寒蝉,空中瞬息弥漫出肃杀气息。
  那人见沈卿池来了,冷笑一声,把少女丢在冰冷地板上。
  只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各位好自为之。”
  声落,竟然遁走,丢下一道灵力弹。
  最终灵力弹被弹开,但那玄鸟门的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道门内还有个暗门。
  沈卿池面色凝重,此时江水雾蒙的眼睛将要掀起惊涛骇浪。
  霍梅初被打伤,粗喘几口气,声音不明:“这庭院联和着日照金银台。”
  “我才从最后一境出来,便看到你门下弟子。”
  “而那玄鸟门已经将牵丝蛊种在他体内了。”
  “母蛊差点被毁了。”
  说这话时,霍梅初的目光落在了地上宛若失去生机的少女。
  少女肤若凝脂,此刻衣衫不整,身上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看起来像是长期被虐待。
  “是阿骞吗?”
  陈时先一步出声,他闻到了空气中蛊的味道。
  曾被下蛊,故而对母蛊的味道十分敏感。
  那女孩听了这话,竟然是回光返照般挣扎地起来看他。只是因着消耗过多,一下又跌回了地上。
  霍梅初也顾不得男女有别,赶忙抱住少女,轻声道:“莫怕,我们会好好安置你的。”
  少女先前被霍梅初护着,故而对他有着好感,不再挣扎。
  陈时靠在沈卿池怀中,脑中混乱得不行。
  日照金银台一事只有他和霍梅初知道。他听出了霍梅初的言外之意,日照金银台恐怕被动过手脚。
  虽说拿不走沧珠,那必定是和一些势力勾结。
  比如之前的神秘古阵。
  且明明玄鸟门的人目的已经达成了,为何还会有玄鸟门的人没离开?而且为何日照金银台的通往这座莫名其妙出来的庭院?
  庭院静谧,那通道像是风口。
  陈时虽然看不见,但听力和触感却十分敏感。
  冷汗爬上背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周辛昂!
  为何周辛昂这般巧合,回回都出现。
  然而只有这次,周辛昂却不在。
  是巧合吗?
  这几十年,周辛昂究竟做了什么?
  陈时静下心来,拽紧沈卿池的衣服,心想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
  毕竟几十年已过,周辛昂倒是与先前无异。
  只是着实虚伪,眼下看了也生厌。
  沈卿池好似知道他不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做安抚,说:“莫要担心。”
  “眼下秘境极近遣返出境。”
  “我们先离开吧。”
  霍梅初闻言也点头:“沈长老所言极是。”
  几人连忙走出,将晕过去的皓文一并带上。
  沈卿池瞥了眼面上已经生出牵丝的弟子以及昏迷不醒的蛊人,声音淡淡:“霍师侄,眼下的情况有些复杂。不如霍师侄来我群儒宗做客。”
  霍梅初应道:“正有此意。霍某恭敬不如从命。”
  “只是,恐怕还没那么快。”
  “沧珠一事,恐怕还有待定夺。”
 
 
第21章 雾山县暂住
  “哎!”
  “看,他们出来了!”
  “秘境破了。”
  朱白玉这番立在秘境外侧,不知打哪掏出一把折扇,白玉折扇抵在下巴,一双潋滟的眼睛看着秘境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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