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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玄幻灵异)——淡云月疏

时间:2024-10-15 08:42:46  作者:淡云月疏
  沈卿池见他来,小厮连忙抬手,展开一个上好的宝匣。
  甫一打开,里面躺着一块上好的寒玉。
  那寒玉散发着月华般的光泽,握在手心却滚烫的不行。
  分明是个冷物件,却偏生染了暖色。
  沈卿池心至福临般拿过寒玉,那寒玉上还系着一根红绳。
  小厮垂着头,忍不住想,这块寒玉是家主少年时在别的地方得到的,十分珍爱,连那前家主也没看过几眼又被家主给夺回去了。
  没成想,如今这块被家主万分珍贵的寒玉被挂在了一个小孩的脖子上。
  他分神想:恐怕日后,万分珍贵的便是家主怀中的少年了吧。
 
 
第61章 夏日荔枝
  “小时。”
  沈府,陈时在凉亭内纳凉,夏日时日头十分大,依稀间,还能听到窸窣蝉鸣。
  午后正是倦倦的日子,陈时也不例外。
  眼下他穿着一身薄纱青衣,乌黑的发塔拉下来,要束不束地散在身后。
  闻言,他挑眉去看来人。
  来人生的五官绝顶,宛若江水沉沉,眉眼如泼墨,嘴角微微勾起,又有几分春风之意。
  沈卿池才走近,就发觉陈时的衣衫没穿好,连着乌黑的发也随着主人倚在桌面上懒散样,懒懒地塔拉在背后。
  漏出的那张莹白小脸,已经成熟不少。
  已不是当年抱在怀中的糯米团子,眼下看来已经长成少年姿态,一颦一簇皆是少年肆意的姿态。
  眼下已是小暑,日子格外炎热,连带着少年都有些受不住,面前全摆着些解暑金贵的水果。
  倒也不在意这些,只是有些心疼少年汗涔涔的脸,他走近,有些责怪般,“怎地坐外边?”
  陈时懒懒地撩开眼睫,声音含糊,“这般天气,屋内更热,我倒是愿意坐庭院。”
  其实不然,屋内可传唤下人搬来冰块,几个奴仆伺候着纳凉,总比吹过的一阵阵热风好太多。
  沈卿池一眼看穿,面上满是笑意,“怎么,在等我?”
  倒也不客气,坐下垂头将少年葱白指尖才剥了壳的荔枝一口咬下,陈时就着手往上抬了下,青年的舌尖扫过时,暧昧的水渍混着果汁残留在了少年的指尖上。
  陈时默不作声收回手,撑着下巴看沈卿池餍足的表情,丝毫没察觉两人的行径全然不像“父子”,反而更像如漆似胶的新婚夫夫。
  无声笑了些许,他看着沈卿池如画般的容颜,舌尖顶了顶上颚,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他嬉笑,面上若炎热夏日中的一池漾开的池水,沈卿池有一瞬间看呆,再回神,少年清朗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沈卿池,你今晚多久回来?”
  沈卿池起先是回答,“今晚那桩生意谈妥我会尽快回的。”说到这,又反应过来似的,拧眉道,“大逆不道。”
  然而这话却毫无威慑力,像是在刻意纵容般的语气。
  陈时不言语,指尖在宽大的袖袍下微微动了下,竟是可以施展些灵力,继而眉眼弯若月牙,如偷腥般的小狐狸,桌面上乘着茶水的杯子被灵力一碰,直接倒伏在沈卿池身上。
  沈卿池连忙起身,但身下衣袍已经被茶水濡湿。
  陈时眉眼一挑,连忙起身去看沈卿池的衣袍,然后装模作样地开口,“呀,爹爹你衣服湿了,恐怕需要重新换一身衣物。”
  沈卿池凛眉,也不知为何那茶杯好好的,竟是忽然倒了。
  但到底没多想,又被陈时的声音哄得晕头转向,没多久,便回去换衣物去了。
  徒留下,陈时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眉眼笑弯,一闪而过狡黠的目光。
  *
  夏日的夜色也是很美,陈时对外头的奴仆吩咐要了些美酒和荔枝。
  贴身婢女见他今日吃了不少荔枝,皱着眉劝,“少爷,今天你吃了许多荔枝了,再吃就要上火啦。”
  “这样下去会脾胃虚的。”
  陈时毫不在意地挥挥手,吩咐婢女下去,“这是你少爷我拿来做其他的,去去去……别念叨。”
  那婢女听了连忙应声,“哎哎”半天,又下去了。
  显然是见惯了。
  夏日的夜晚,屋内倒是凉快不少。陈时干脆贪凉泡了冷池,沁凉的池水将少年的皮肤衬得更为冷白,乌黑的发一缕缕落在雪白的脊背上,格外分明。
  倒是眉眼若乘着星河,唇若三月红缨,艳得动人。
  少年眉目也是鲜活的,十分痛快的在冷池中浸泡。
  今天沈卿池出去时答应了要早些回来哄他入睡,这个破习惯都是沈卿池惯的。其实陈时就是不习惯身边没有沈卿池的身影,故而次次撒泼打滚,非要沈卿池夜夜守着他入睡。
  起初还小的时候,两人还是一起睡。
  稍微大一点的时候,沈卿池便不大愿意了,只有陈时偶尔刻意撒娇才能让沈卿池凡心动容。
  但也仅仅几次。
  如今,陈时已经慢慢恢复了灵力,心中猜测,这秘境八成是要破了。
  从进入秘境,他的修为和灵力被禁锢时,便隐隐有些猜测。
  什么才无法使用灵力呢?
  除了魂体和神识,陈时想不出别的了,只是想不明白些事情,眼下倒是觉得运用起灵力来反倒十分顺畅了。
  经脉宛若被打通,不再堵塞难通。
  池水中,他浸泡了半张脸入水,只漏出一双星子般的眼睛。
  沈卿池甫一进屋就是看到这个景象。
  冷池中,少年乌黑的发在池水上浮起,少年肌肤若雪,眉眼空灵如仙,空气中,他的呼吸一滞,喉间发紧般难以吞咽。
  少年好似月下妖一般,沈卿池定定地站在原地。
  身后房门哐当一声合上,“哗啦”一声,少年一步一步迈下冷池。
  如今他不曾穿鞋袜,雪白的脚背上青筋浮现,好在厢房内铺了软垫,倒也不会冷。
  少年每走一步,沈卿池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一步,直到后背撞上房门,少年已经走到圆桌旁。
  状似无意,他忽地撵起一枚荔枝。
  荔枝纹路凹/凸不平,摸起来不甚平整。
  他就倚在桌上,葱白指尖将荔枝皮剥下,声音分明冷清,却又暗含热潮,“沈卿池,荔枝甜吗?”
  沈卿池被少年勾地喉头发紧,一双眼定定地落在少年葱白的指尖上,再难移开目光,“甜……”
  少年闻言轻轻地一笑,那笑好似随风般飘散。
  下一瞬,沈卿池发现自己彻底动弹不了,他慌神之际,少年已经到了跟前。
  少年面上还是甜甜的笑意,葱白指尖撵着荔枝肉,果汁的清甜香钻入鼻息,裹挟着少年身上的冰冷水汽一起带过。
  沈卿池觉得鼻息有点痒。
  但少年却不再让他动弹。
  那只莹白的手扣住了他的下巴,继而面容越发靠近——
  “荔枝甜的话,不如沈郎亲自来尝尝。”
  唇齿含着香甜的果肉贴合而上。
  沈卿池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头一回,陈时在秘境中沉稳的沈卿池面上看到惊慌失措的表情。
  带着几分得意,他的眉眼中一闪而过狡黠,宛若得逞的小狐狸似的。
  今夜星子漫天,沈卿池一路上都是陈时的那双眼。
  少年一双眉目,盛满星河。
  如今那双盛满星河的眼倒映出他窘迫般的脸,他看到少年瞳孔中张皇失措的自己,还清晰地看到他脖颈上一起一伏的青筋。
  暗潮在屋内滋生,好似今夜的香格外浓稠,沈卿池想:不然他怎么会昏了头,一时之间觉得少年的唇齿若红缨。
  如若这红缨更糜/烂一点会不会更好点?
  他几乎恼羞成怒,气的声音都有些重,“陈时!”
  少年反倒是不怕,葱白指尖顺着青年脖颈滑落,一寸一寸到了腰带。
  沈卿池被他大胆的行径一惊,又满含不可思议地开口,“你……你……大逆不道!”
  陈时却依然垂眸,沈卿池却失了言语,屋内果香浓郁,只稀的看见悱恻灯影闪动。
  浑身不可动弹,后背闷声撞到床塌上。
  抬眸看清以下犯上的少年眼眸。
  因着陈时还未擦干发丝,丝丝缕缕的发尾扫过落下还有些许瘙/痒。
  浪潮顷刻涌上,池水搅动,屋内满是荔枝的香甜。
  白玉一寸寸的玉染上了荔枝的汁水。
  果肉一寸寸被染尽,又一点点被嚼碎。
  荔枝全然被吃下。
  只剩下果味在空中弥漫。
  掌控着今夜安波汹涌的潮波,小些的葱白指尖缠/绕着皮肤更为深些的宽厚骨节分明的手。交缠、紧握,严丝合缝。
  少年却还要挑衅地问,“荔枝这般甜,沈郎可还喜欢?”
  “喜、欢。”咬牙切齿,这下却用了力气。
  陈时一下没忍住,唇齿间泄出一声闷哼。
  这反倒是一把锁,彻底打开了关押沈卿池的禁忌。
  像是责罚,沈卿池发了狠,陈时眼泪迷蒙,白玉尽余下荔枝色。
  捣碎的荔枝被碾压得近乎软/烂,但还是被青年恶狠狠地一口吃下。
  冷酒最后反倒派上了用场,酒液的清香浇盖在荔枝的果肉上,果肉的清香与酒液的香混合一体,继而又催生出别的情/欲。
  呼吸灼热,混着夏夜的沉闷。黏/腻的汗/液在果汁的催生下显得黏/糊,少年宛若被剥开的果肉,一点一点打上了甜果汁的气息。
  如同软烂的荔枝肉,一点点,甜津津,剥去外壳,供人品尝。
  夏夜的星子浸在星河里,沈卿池的目光也浸在少年的眉眼里。
  如同一场镜花水月的梦境,他粗/喘着呼吸,汗液留下,模糊他的眼睫。
  下一瞬,那汗液竟是被少年吻去。
  直到手扣住少年的腰身,他才惊觉,竟是可以随意动弹了。
  这一刻,两位位置倒转。
  青丝拂面,带着与神俱来的冷香,沈卿池忽地泄出一声笑意,“小时倒是欺负夫君什么都不懂。”
  这声音分明带着笑意,陈时却宛若被扼住后颈般,心中的惊惧一时之间顺着尾/椎/骨窜上,眼下,竟是陈时抖着身子求饶般:“沈……沈……卿池?”
  身后人闷笑,呼吸打在他身后令他止不住抖。
  “小时,抖什么?”
  “夫君……一直都在……”
 
 
第62章 往生镜(剧情)
  “哎,味愚和尚,可有我哥哥他们的消息?”
  如今是他们进入幻境的第七日,但初入雾山城他们几个便和沈卿池和陈时分散了。骨生急得到处找陈时,但奈何傀儡线毫无动静,眼下也没什么办法。
  他们几个当中现在只有味愚的修为最高,虽说佛诡不一家,他也不得不来问这个味愚佛修。
  “我不是和尚,我是佛修。”味愚回首看了眼骨生,心中多了几分趣味。
  佛者,以缘道。
  一眼定命理。
  这个骨生的命理倒是十分有意思。
  什么人的命理是天降仙缘,但来路坎坷呢?
  骨生见不得他这般故作玄虚,瞪着那只圆润的眼睛本想说些什么,又被皓文一把捞住,满怀歉意地同味愚道,“师叔莫要怪罪,我这弟弟不懂什么繁缛末节,麻烦您帮忙看一下我师叔和怀卿道友的情况。”
  味愚面上轻轻一笑,手中持着一颗圆润散发着金光的佛珠。只见他指尖微微抚摸片刻,半响抬起头来回,“他们没事,应当不日后便能相见。”
  皓文闻言松了口气,骨生却还是有些魂不守舍。
  他太依赖陈时了,太久没有陈时的音讯总有些心神不宁,皓文知道他同陈时关系非凡,抱着人往外走,轻轻哄,“怀卿道友很快就会回来的,骨生莫要担心。”
  “听味愚师叔的话,他们俩人应当是一起的。”
  “有我师叔在,我师叔绝对不会让怀卿道友出事。”
  骨生低低应了一声,心中却有别的计较,骷髅花马上就要开了,陈时和他都十分需要那株千年一见的血花。
  如若骷髅花开后,他们就没办法顺利地拿到花了。
  但最终只是抿抿唇,没有说什么。
  不可否认的是,自从沈卿池到来,陈时比以前爱笑不少。
  什么都比不过哥哥开心最重要,什么都比不过当下的快乐重要。
  骨生想,如果可以的话,那就他一个人去魔域吧,他去替哥哥拿花。
  皓文没觉出骨生面上的笑意,只当是他劝好了,又揉了一下骨生糯糯的脸。
  周辞和盛明归相较而言在此时的雾山城来去行踪更为自由,他们本是魂灵之躯,半生道内不受天道限制,故而也更方便去探查城内情况。
  此时雾山城张灯结彩,天幕一片昏暗,然而却萦绕着虚无缥缈的雾气,淡淡的雾气缠绕,像是一片挥不散的雾团,牢牢地将雾山城禁锢。
  “迎新娘子咯~”
  忽然,热闹的街道上传来一声吆喝,敲锣打鼓的声音渐渐靠近,由远至近。
  周辞和盛明归抬眼看去,只见昏暗灯影下,红色轿子被几个轿夫抬起,每人都带着艳红的红袍花,眼睛却一动不动盯着前方。
  什么地方是晚上迎亲?
  周辞和盛明归对视一眼,忽地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昏暗灯影中,晦涩灯影不时照耀在他们俩人身上,夜色中风渐渐起,街道上的人像是被控制的傀儡般,僵住的面庞忽地喜笑颜开,个个让开两条道,
  盛明归的魂体虽然还差一魂一魄,但眼下被修好不少,本身修为也不低,周辞与他旗鼓相当,却也因着两人修半生道的缘故没有惊动那轿中人。
  阴风起,红轿子,敲锣打鼓送阴亲。
  夜风中,渐渐有了女子啜泣的声响,那声音含糊不清,混在风中,不细细听好似听不清般,如同猫叫似的。
  “城主公子到!”
  这个场景像是提前历经过许多轮一般,轿夫忽然停下,面色在灯影森白一片,空洞的双眼直勾勾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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