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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玄幻灵异)——淡云月疏

时间:2024-10-15 08:42:46  作者:淡云月疏
  陈时垂眸,屋外头的光漏了些进来,照的他的眸光不甚分明,他就撑在桌边,半响没说话。直到梅初以为他走神没听到时,陈时开口了,“他并未和我说过。”
  霍梅初有些怔愣,片刻下失了言语。
  这是一个他没想到的答案。
  不是知道,也不是不知道。是没有提过。
  也许沈卿池不愿哪这些东西来说道,但陈时有猜测,或许多少知道些许。于是他问,“一次也没有?”
  陈时看着他,眸光带了笑,“一次也没有。”
  雨声没有停下,他的目光却一直没有挪开过。看着窗外的雨,看着屋外的街道,又或许再看别的。
  霍梅初没了话语,震惊之余多的是叹谓,人言亦言,他想:分明这沈仙君是个痴情人。
  难为仙门正派那么久,全都赶着去修无情道去了,如今出了一个苍生道,竟也是个痴情种。他顺着陈时的目光看向窗外。
  那道窗很巧,恰好在南坞城的中间,修的算高,窗开的很大,一眼可以看到城门口,甚至于可以看清这条街。
  起初他还在想,究竟是什么值得这般看,直到那窗中景闯入一席玄衣。
  是沈卿池。
  他忽然想到,清晨那位仙君带着皓文出去了一趟,说是要去替皓文讨公道。其实不过就是去给皓文找场子。
  哪怕在南坞这类地方,孤身一人竟也不怕被人报复。
  心中难免被沈仙君的护短所惊讶,但也忽然明白,陈时看的恐怕不是窗外雨,而是在等归人。
  沈仙君的身影越来越近,霍梅初识趣地起身,离开前,像是想到什么,他忽然问,“骨生……你是怎么捡到的?”
  陈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诧异地回头,“你是看出什么了吗?”
  霍梅初知他应当也不是很了解,故而含糊道,“我会点观相,他的相,有点独特。”
  陈时隔着一段距离看霍梅初,青年怀中还抱着小寒灯,他忽然意味不明地开口,“梅初,或许骨生也和寒灯一样呢?”
  仅仅一句,霍梅初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抿抿唇,忽然说,“此行去虞渊,带上我和寒灯吧。”
  “如果可以,小时……我想我们应该去东洲一趟……”
  厢房门还未来得及关上,梅初就碰到了恰好到门口的沈仙君,他礼貌地朝沈卿池笑了笑,回了自己的厢房。
  沈卿池身上沾了些许雨水,身上还裹挟着雨水潮湿的气息。
  陈时回眸看他,两人一时之间都没说话。
  直到陈时撩开眼睛,明灭的光在他眼中起伏,“沈郎……你好像还没和我解释,那块碎了的寒玉是怎么回事?”
  沈卿池的呼吸一滞,分明还是有些寒凉的季节,他却莫名觉得脸上有了燥意。耳廓上染了胭脂色,嗫嚅着唇,半响也没开口。
  直到陈时倾身上前,温热指尖捏住了他的下巴。原本灼热的呼吸越发粗重,连目光也不敢看,错开眼眸里江面翻滚。
  看似冷静自持的白玉面上也染了红晕,陈时心中一动,将人抵在床榻边。
  呼吸打在沈卿池的面上,两人的呼吸咫尺,交错灼热。
  沈卿池担心陈时会摔倒,手下意识扶住了陈时的腰,将人扶得更稳一点,在别的视角看来,像是刻意托着陈时,要落下一个沉重的吻。
  雨一直未停,陈时却嗅到了沈卿池身上的雨水气息,他靠近,唇堪堪擦过沈卿池的唇角。因着这一举动,沈卿池扶住陈时腰间的手用了力气。
  陈时闷哼一声,撩起眼睛戏谑地看面红耳赤的沈仙君,于是他又换了这个称谓,“沈仙君。”
  这语调咬得十分清晰,沈卿池却抵挡不住般,垂下头彻底将三月红缨般的唇占有。
  呼吸一下变得灼热,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将对方搂得更深。
  严丝合缝,像鱼碰到了水。
  再也难以分开。
  雨水一点点染湿了沈仙君乌黑的发,不知是泪还是汗,陈时感到身上燥热无比。他的面上牵丝蛊仍然还未解除,此刻隔了一段时间,却也有些情不自禁。
  不知是那情/蛊/发作,还是本来沈卿池才是那催/情蛊,引得青年面上肤若凝脂般的肌肤红了透,被一点点打上暧/昧的意味,又一点点洇出汗液。
  沈卿池一把将陈时抱住,拉着人的衣袍带子,一字一句,含着人的唇也舍不得彻底离开,含糊不轻地开口,“小时,夫君替你宽衣解带……”
  这句话不知是触动了陈时的那根神经,好似被人捏住了命脉般,他半含着泪颤着身子亲了亲沈卿池的唇,默认了这句话。
 
 
第72章 东洲神女
  半月前的天微宗。
  宗门内近来发生了一件大事,天微宗的鹤一真人突破境界,现已是合体期后期,仅差一步就将迈入大乘期。
  要知道,如今几洲中能到合体期的修士不过屈指可数,鹤一真人的突破可谓是名动四洲。
  这消息一时之间都传到了西洲南坞一带。
  而在鹤一真人出关时召回了他的亲传弟子——周辛昂。
  如若说鹤一真人是一名名胜四洲的大能,而周辛昂便是四洲的饭后闲谈。一个大能的修士亲传弟子,竟是修为百年都未突破金丹。
  一身根骨可谓是十分之差,丢在后山一个人都不一定能够回得来。恐怕小小的妖兽都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但那位鹤一真人却是真真的从一个根骨普通的修士一步一步走到合体期,也算是返朴归真,初掌神通,可破炼虚万千化身的境界了。
  而他那唯一一位亲传弟子——周辛昂才堪堪到筑基后期,也才会辟谷御剑。
  如此差距,难逃被人闲谈。就算是当着鹤一真人的面,也没几个人给那位柔弱的周师弟几分薄面,如若不是因着他是鹤一真人名下的亲传弟子,指不定多少人欺辱埋汰。
  周辛昂此行去南坞一段时日,修为毫无长进。才进山门,便被他师父传令去了主峰。
  鹤一真人的主峰为如一峰,取自“取来如一,真性湛然。”中的如一二字,意喻为来去本为区别,真实本质清澈澄明。
  这是鹤一真人化神期后所独自拥有的峰头,他曾取名如一,也同他修的道法有关。
  分明是取了如一二字,本该淡然的山峰却归于死寂,凛风狂虐,阁楼静寂。居高临下的阁楼建与高峰之上,巍然耸立,淡淡散发着上位者的威压。
  好似是习以为常,他站在凛风下的峰顶,面上也无了惧意,倒多了几分麻木。
  少年常年喜穿白袍,如仙鹤般的身姿在高楼之下宛若蝼蚁,被风吹去即化作尘埃。
  “进来。”阁楼内忽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那声音乍一听无悲无喜,仔细听去却又觉出几分上位者的不耐。
  少年敛下眉眼,长长的眼睫盖住了他眼眸不明的情绪,他弯了弯腰,抿唇道,“是,师父。”
  阁楼“啪”地一声又合上了,将屋外的微薄光线全部挡了去。
  霎时间,阁楼内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此时已经是黄昏,如若不点灯,屋内难以视物。
  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记忆,周辛昂极力克制自己颤抖的身躯,指尖死死掐住手心,连出了血也不在意,但他还是遵循本能,扑通一声脆响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鹤一真人坐在阁楼内的蒲团上。见少年颤颤巍巍地跪在面上也不言语,周身散发着寒凉的冷气。
  周辛昂知他心中不大看的起自己,但还是忍耐着跪在地上,颤巍巍地喊了声,“师父。”
  “你可知错?”鹤一真人甫一睁开眼睛,如炬目光宛若鹰隼死死盯着面前人,好似周辛昂并非他的弟子般。
  “弟……弟子……错了……”
  抵挡不住鹤一真人身上的威压,少年匍匐在地上时,脊背都洇出了冷汗。但他却还是不敢抬头,抖着身子规规矩矩的跪着。
  这是鹤一真人曾给他立的规矩,曾经的陈时也曾被这样对待。
  在外头,人人都仰慕他周辛昂有这么一位修为高深的师父,殊不知,鹤一真人生性孤傲,瞧不上他这么一个弟子,自然不会花费心思在他身上。
  一百年的师徒关系,仅仅不到几年相处时光,陪伴他最多的时日不多是这合上的阁楼,一关数十年,然后鹤一真人来查验他的成功,看他的修为是否提高。
  可惜的是,周辛昂嘲讽地勾了勾唇角,他永远无法修得正果,也永远不会因着寿元耗尽死去。因为他身上背负着天罚,一日不还尽天罚,便一日不得解脱。
  鹤一真人往日对这个徒弟确实不太上心,因着前些日子得了那位半神的好处,他思来想去,忽地开口,“不日你便去东洲吧。”
  周辛昂趴扶着的身子一顿,朝着地上的面容扭曲了一瞬又恢复了常态,用他惯常的苍白面容抬眼去看他那位居高临下看他的师尊,“师父,为何?”
  鹤一真人觑了他一眼,没成想他竟然会主动问这样的事情,但半神的事情不宜多透漏,斟酌片刻,他最终还是给了含糊的答案,“东洲是半神庇佑之地,十分靠近半神,那里灵力充沛。你去东洲身上灵脉可得到温养,久而久之总会好上些许。”
  周辛昂闻言却并不大高兴,只是抬眼深深地望了一眼他那个所谓的师尊,但最后他还是装作一副乖巧的模样答道,“是,多谢师尊费心。”
  鹤一真人见他不再多问,满意地点点头,又闭上眼,淡淡开口,“退下吧。我不日后会继续闭关,届时你跟着你寻音师姐一同前往即可。她会妥善安排。”
  “是。”
  离开如一峰,周辛昂望着远处的晦涩的天际,心中多了几分难言的情绪。
  鹤一真人对他并不算好,但是对待他的修炼却时不时会突发关照,就像是受人嘱咐了般,时而关照。
  他想到方才鹤一真人提到的半神,揣测片刻,心中有了定夺。
  东洲他要去,但是,他自不会坐以待毙。
  *
  余寻音在南坞与陈时匆匆一别后,便被紧急召回带着周辛昂回了宗门。关于南家姐弟的事,他如实上报给了宗门。宗门思及两人师父并不好惹,又因着都是亲传弟子,故而也只是吃了个去冷峰面壁的惩戒。
  这惩戒说不大也不小,但余寻音却早已了然。
  天微宗一向作风如此,以武为尊,谁修为高谁说了算。说不出失望还是什么,她早不对宗门抱有什么念想,且她本身也只是利用天微宗保身,现如今,也算夙愿以偿。
  不日后,她收到了鹤一真人的传令——知会她带着周辛昂去东洲进修。
  得到这个消息时,她本能一愣,但最终还是应允了。
  东洲,也许她当真也要回去面对了。
  百年前,东洲神族变故一事,她需要去调查清楚。
  百年前,东洲神族有一支系,就是余家,余家神系血脉最为优越,但百年前却无故遭到了魔族追杀,直到余家一派支系只剩她和她的弟弟。
  他们两人一路跑到中洲,被魔族追杀到身边血亲全部殒命,直到她弟弟挡住了魔族让她逃脱。
  她投奔了天微宗,但最后却没有找到她的弟弟。
  哪怕如此,却也不敢再只身回到东洲,更遑论顶着东洲神女一派的名号,恐怕还没回去,就会被人追杀致死。
  她不得已放弃了只身去找弟弟的念头,留在天微宗将近百年,就是为了报仇。
  余家全族灭门,她心中一直都在恨。
  思及此,她忽地从手中拿出了一个银铃,那银铃十分小巧,瞧着却有些像西洲傀儡门的东西。指尖摸上那银铃表面,空中偶尔传来几声银铃声。
  她兀自瞧了那银铃许久,好半响漏出一个笑来。
  像是想到什么,她起身去拿她的重剑,这时宽大的袖袍滑落,漏出她里头的一截皓腕。只见之前白玉般的皓腕上此刻赫然显现着一条殷红的线条,宛若从肌肤中长出来一般。
  余寻音垂眸看着手腕上的傀儡线,指尖温柔地抚摸过那殷红的线,眼眸中此刻也有了几分笑意。
  她心想:还好。
  不虚此行,她悬着的心落下了,不再那般紧绷。
  天微宗这几日出了传言,往日严肃冷硬的大师姐竟然温柔了许多,练剑动作不规范也不像以前那般释放冷意,反而多了几分宽慰的笑意。
  宗门内的修士都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大师姐有了心上人,所以才这般温柔。
  但那南家姐弟不知何时撒了娇,被他师父求情出了紧闭,本应该待上足足一年的紧闭不足一月便会被放出来了。
  此时他们两姐弟也在,闻言不由得冷哼一声,“我看那贱人怕不是转性了,还温柔。”
  南皖闻言劝慰他姐姐,“姐姐,莫要生气,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将她踩到脚下,让她抢不走你的风头。”
  南漪这才面色好看了些许,回过头来温柔地朝他弟弟一笑,“无碍,我只是气不过。那余寻音处处与我们作对,什么都抢了我们的去,比我们两个亲传弟子过得还要风光,我就是恨……”
  两人在角落交谈,自以为身边无人得知两人的话语,殊不知,不远处站着周辛昂。
  周辛昂就冷冷地看着两人,面上忽地笑了个无辜的笑,声音听不出多可怜,倒是多了几分笑意,“姐姐,弟弟……哈哈哈……真是姐弟情深啊……”
  只是说这话时,那个情字咬得极为的重。
 
 
第73章 双莲化珠
  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抽丝剥茧无疑是耐人寻味的,比方说沈卿池故意私藏了的寒玉;比方说不愿意陈时离开太远执意抱了陈时一路;比方说愿意消耗自身灵力也要替人暖身的每一日……
  又比如陈时所知道的远不止这一星半点的付出,沈卿池曾送他的剑;道死魂消之际沈卿池和天道交易换来的陈时黄粱一梦;还是沈卿池分明忘记了却情不自禁流露的爱意……
  一切都太明晰,陈时被沈卿池抱在怀中时,身上十分清爽,昨夜的酸痛消散了不少,余下的就是深入骨髓的软绵。
  不知是不是沈卿池特意喂了丹药的缘故,陈时感到自己经脉中堵塞的死气消散了不少。
  他试着运转体内的灵力惊讶地发现,残留在静脉的断断续续疼痛已经消散不少,如今显然已有些晦涩而见光的事态。眼下气沉丹田,汇天下万物灵力生,虽为生死道,却也不再死气诸多,难见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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