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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玄幻灵异)——淡云月疏

时间:2024-10-15 08:42:46  作者:淡云月疏
  眉眼也跟着弯了弯,嘴角微微翘起,他面上莹白肌肤还浮现着若隐若现的红线,牵丝蛊却并没有引得他体内寒凉不断,亦或是燥热不止。他思索片刻,感觉那蛊好似已经融进了经脉,倒是不再反噬。
  沈卿池这厢睡得有些熟,陈时仰头看他,目光落在沈卿池绷紧的下巴,往上挪一寸,又落在了沈卿池偏淡的唇色。
  此时沈卿池正闭着眼,墨发倾洒,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反而平添几分暖色,引得陈时倾身仰头。这是一个极近的距离,两人的呼吸交错,室内还有微弱的烛光,因着屋外连绵不绝的雨,天际笼罩在一片昏暗当中,哪怕是百日,室内也是不甚明暗。眼下更是添了几分晦涩,光明踌躇,落在沈卿池的面上。陈时感到自己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但他的动作还是没有将沈卿池惊醒,陈时心想沈卿池怎地这般毫无戒备,他的身子又贴近了几分,下一瞬腰间忽然被伸出来的手摁住后腰,本以为沈卿池醒了,可他垂头看去,沈卿池俨然皱着眉,将脸埋入他的脖颈,无意识地蹭了蹭。
  陈时感到他的心里好像被什么扫过似的,痒痒的,他抿唇,像是要做坏事般,飘忽着眼神。直到目光再次落在沈卿池的唇上,下定决心般,他没忍住倾身吻了下去。
  沈卿池身上常年带着冷香,那幽幽的冷香扑入鼻息,陈时反倒像只猫似的,餍足地舔了舔人的唇角。做完坏事,还不忘悄咪咪看看那人醒了没。
  果不其然,没醒。
  陈时心底偷着乐,就这么贪婪地一寸一寸地用目光描摹沈卿池的面容,继而又被那人白玉般的耳廓吸引,他忽地想到几年前他摁着沈仙君,将白玉染作鸽子血,又忍不住伸出指尖一点点从沈卿池高挺的鼻梁滑到唇上,继而又捏上了那人的耳垂。
  但睡梦中,沈卿池好似梦到了什么,眉头皱得紧紧的,惹的陈时忍不住捏住了沈卿池的手。沈卿池的手比他的稍微大了一点,但俩人的手却各位相称,两只白玉般的手指骨贴着指骨,轻轻一用力,便挤进了沈卿池的指缝间,十指相扣。
  另外一只手腾空去抚平沈卿池的眉。这下他整个人都贴合在沈卿池身上,呼吸也近的可怕,他垂眸亲了亲沈卿池,安抚似的,不想看沈卿池皱眉。
  耳边依然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偶有微风吹得室内的烛光摇曳,冷不丁地,沈卿池额头沁出了冷汗,嘴角启合,无声般呢喃着什么。
  陈时又凑近了些听,试图听出些什么。
  “陈……陈时!”
  陈时惊诧沈卿池睡梦中呢喃着喊了他的名字,他安抚地又亲了亲沈卿池,声音极轻地说,“我在……”
  像是哄着眼前人,他松开握住沈卿池的手,整个人彻底埋入沈清池的怀里。
  察觉到怀中人似的,下一瞬,沈卿池便扣着陈时加深了这个怀抱。
  不知道沈卿池梦到了什么,竟然在梦中这般惊慌,陈时只好抱着人轻轻哄,嘴里不时地说着,“我在……沈卿池……”
  好半响,沈卿池终于静了下来。
  陈时却也发现了异样,修仙中人鲜少有梦,更不论说睡得这般沉。
  往生镜被俩人放在一旁,因着与两人接着灵契,往生镜直到陈时的疑惑。于是它说,“是反噬。”
  陈时闻言下意识皱眉,稍稍离开了沈卿池,生怕惊扰他,轻轻下床,但沈卿池却依然沉沉睡着没有醒来。
  陈时心中有了更不好的预感,“什么反噬?”
  往生镜的声音静了静,好半天才道,“他本就是强求的仙途,还不顾根骨与天道交易,前不久还去了一滴心头血,眼下自然是遭不住天罚。所以受到了反噬。”
  “如此一来,时常入梦,心魔大起,且境界极其容易跌落。”
  陈时这才明白其中的要害,心中多了几分酸涩,又急切地问,“这有什么法子破局吗?”
  往生镜思来想去,见陈时这般着急,好半响,慢悠悠地开口,“其实……也很好办。”
  陈时见不得他说话说一半的腔调,下一瞬已经拿着镜子,言语间都带了几分威胁,“说话这么喜欢说一半吗?”
  往生镜见好就收,连忙道,“咳咳……沈仙君的心魔其实就是你,当年你一声不吭假死了……沈仙君对此十分敏感,久而久之形成了心魔。”
  “若是想抵抗点反噬,你们修炼双莲化珠即可。”
  “双莲化珠?”陈时拧眉思索,总觉得这往生镜说话不太正经,好似压着什么似的。于是他又问,“这是个什么东西?”
  往生镜嘿嘿一笑,对着陈时道,“就是双修心法。”
  “——借助双修继而神交,这样可修复受损神魂,也可达到控制天道反噬的作用。只不过需要两人旗鼓相当,如若其中一方修为较弱,可能神交时间需要延长。”
  “……”陈时唇张开了又合上,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闻言他耳廓都红了个透,最终还是闭上嘴,闭眼冷静了几息才开口,“有功法吗?”
  往生镜见达成目的,嘿嘿一笑,镜面上浮出一本册子。
  陈时面红耳赤地拿下那册子,又将往生镜丢在了一旁,好似拿了什么烫手香芋似的。好在往生镜比较结实,被这般一丢也没什么事情。
  倒是陈时坐在床榻旁,翻开了那册子。
  那册子上的字帖十分飘逸,但也能看出上面写着双莲化珠这个字样。耳边慢慢都是雨声,他翻开那册子,面上的红晕一下比一下深,不多时,已经眼角飘红,耳廓也红了个透。
  他感到屋内一时之间有些燥意,又念了念册子内的法诀。
  念了没多久,再睁眼已经到了下午,而沈卿池还在睡。
  期间,周辞觉得他们俩睡得太久,没忍住来敲了一次门。陈时走到门口,声音压得很低,“他还在睡,轻声些。”
  周辞也了然可能是遇到了什么状态,就和盛明归一样,睡了几十年,他有些担心地开口,“怎么了?”
  陈时抿唇,避重就轻地道,“只是写陈年旧病,我们这几日可能要推迟些日子出发。”
  周辞倒是没什么意见,反而站在他身后的盛明归瞧出了几分端倪,他的记忆是几人中最清晰的,故而也知道那往生镜不是什么好货,往日里最爱犯贱出阴损招。他不动声色撇了眼陈时飘红的耳廓,瞥了眼室内躺着的陈时。
  无声笑了下,又拦腰抱起周辞,不愿他去叨唠人,匆匆留下,“无碍,你照顾好卿池。皓文和骨生我和阿辞会照顾的。”
  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陈时觉出盛明归的言外之意,又忍不住红了耳尖,连脖颈都没能避免。但到底是忍不住又倒回房间去看那册子。
  这册子其实大多都是心法,只需要双修中的其中一人念法诀即可生效。他抿唇,坐在床沿边,指尖抚摸沈卿池的脸。
  周边都寂静,他感到室内暗香浓郁,将他弄得昏昏沉沉,连沈卿池身上的冷香都更为浓郁,引得他眼尾更红。
  但思及此,他还是咬牙念着法诀,不一会儿,身上的燥热愈演愈烈,因着骨头里都有些软绵了。等回神时,他的指尖已经碰到了沈卿池的腰带。
  白玉般的指尖和玄色衣袍形成剧烈反差,仅一眼,就让人错不开眼。
  最终还是颤着手,彻底替人宽衣解带。回想着曾经的盛举,他思来想去,觉得骑马这个姿势更为方便。
  睡梦中,沈卿池冷涔着脸,面上绷紧,丝毫没发觉陈时已经坐在他身边,替他宽衣解带。
  很快,室内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分。陈时感到身上一阵燥热,忍不住擒着沈仙君的唇,一点点咬着,又慢慢地含住。
  像是吞吃荔枝,唇角一片湿漉漉,惹的他急急地喘气,又没忍住加深了这个吻。哪怕无意识,沈卿池还是死死摁着他的腰,将人抱得十分紧。
  最终,陈时一点点将吻落下,整个人都倒伏在沈卿池身上。唇艳红得不行,启合间染上了一层水渍,显得他唇更红润,宛若红樱沾染了清晨的晨露。
  陈时鼻息间都是沈卿池身上的冷香,白玉般的面上沾染了霞色,他起身抿了下唇,眼尾染上胭脂色,指尖抚上那人的胸膛。
  两人几乎严丝合缝,衣料堆叠贴在一块。
  但到底还不忘口中念念有词。
  沈卿池睁眼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陈时摁着他的,面上潮/红,嘴上还忍不住念念有词,眉眼间还极为认真。
  他抿唇,还没反应,下一瞬,两人位置到末,陈时急促喊了一声,红着脸在沈卿池的眼神下,一字一句地道,“是……是练双莲化珠……”
 
 
第74章 骷髅花养魂灵
  骷髅花最终是在陈时醒来后种下的。骷髅花本为魔物,生于深渊魔域,以吸食人血为生,死气养魂,生于死尸之上。
  骨生也在陈时处厢房前醒来了一段时日,只是面色还略微苍白,看着有些虚弱。皓文见他这样,心里着急的不行,围着周辞和盛明归打转,一直问个不停。
  直到第一百次踱步到周辞面前时,周辞终于不乐意了,他养他家鬼奴时都没有那么啰嗦,怎地换到皓文身上就那么婆婆妈妈了。本想着要拉着皓文出去打一场,让他歇歇气,但对上皓文那双可怜的狗狗眼,他心中又难免多了几分恻隐之心,只好压着怒气和皓文好生解释,“骨生是因为被死气侵入身体才这般虚弱,养上一段时间便好了。你不必这般焦心。”
  好在骨生这时醒来,在里屋传来了些声响,修仙中人本就五感明锐,他又是时刻关注着里屋的动静,还没等周辞反应过来,他便一鼓作气地进了屋子,徒留一脸错愕的周辞。盛明归见他这样闷笑出声,得到了周辞一记白眼。
  盛明归瞧着他这个样子上前搂着人往外走,南坞的街道格外热闹,因着还有两个势力较大的宗门在,倒腾灵石、法宝和各种珍宝的人十分多,每月月圆夜鬼市大开,鱼龙混杂的人也格外多。
  盛明归心中惦记着一个东西,早些年丢了块玉,往生镜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个不停,说是对他十分重要,如果不去拿回来日后定然会后悔。
  他顺了往生镜走,还不忘给厢房内的陈时和沈卿池留信。
  周辞被盛明归带着往外走时就开始皱眉,一张看似羸弱的美人面上浮着几分不耐烦,“他们还没好,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盛明归垂眸看了眼周辞,修长宽厚的手捏了捏周辞有些圆润的脸,“带你去鬼市。”
  “鬼市?”提到这个,周辞眼睛都亮了。早些年他经常在鬼市来往,混了半个脸熟,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为了给盛明归养魂倒腾来的各类宝物。捡漏、对赌、抢来的都有。他跟着盛明归走了一段路,忽然回过神来,盛明归去鬼市做什么?
  “哎,我们去鬼市干嘛?”周辞前段日子为了给盛明归集最后一块玉石,身上已经干净得一块灵石都没有了。他半撩开眼去看盛明归,面上不显,实际上耳尖都红透了。要知道,做鬼主的,鬼奴想买什么,怎么能掏不出灵石呢!
  主要是,眼下他们二人已经离开了客栈,本着哥哥的钱就是他的钱道理,起码他可以让皓文掏灵石给他,然后他拿去带鬼奴买东西。
  他莫名生出几分懊恼,耳尖红透了,垂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盛明归的目光扫过那寸肌肤,喉间传出一声磁性的笑声,将人捞进怀中往鬼市走去。
  边走还不忘说,“去拿回一块玉。”
  “什么玉?”鬼修修炼大多需要养魂玉,故而对玉都十分敏锐,听他这么说,还以为是盛明归哪里不舒服,连忙拉着盛明归上上下下的扫视。
  盛明归被他弄得心中痒痒的,目光晦涩地看着他,心中忍不住想: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但到底叹了口气,“无事,就是生前一块对我很重要的玉,如今去拿回来罢了。”
  周辞这才作罢,但到底还是有些难安,他自然不好扫了鬼奴的雅兴,但奈何兜比脸干净。盛明归见他这样,心中起了逗弄的心思,“怎么了?鬼主不愿意带我这个小鬼奴出门吗?”
  盛明归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周辞脸一下就红了个透,心中直觉盛明归靠得太近了,但拂盛明归的意他又做不到,只好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莫名有些可怜地看着他,呼吸都停了几息。
  好半响,两人就站在街道边安静地注视着,街道两旁的灯影照在周辞过分苍白的面上,僵持半响,还是周辞先开了口,他拉着盛明归的衣角,踮起脚凑在盛明归耳边小声说,“能不能先回去呀?”
  盛明归有些好笑地问,“为什么呀?”
  下一瞬,又听周辞道,“我身上……没有灵石了……”
  “如果没有灵石……会被赶出来的?”
  盛明归的呼吸瞬间停了,他心口蓦地一疼,看着周辞有些单纯的面容,将人拉入怀中。
  周辞有些没反应过来,抵着盛明归的肩膀,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皓文哥哥应该还有的……我先找他打借条,后面还他就好……”
  盛明归忍不住将周辞抱得更紧一些,又听周辞继续说,“总之……你是我的鬼奴,我不会让你连自己喜欢的玉都买不到。”
  说这话时,他面上还染了胭脂色,看着盛明归的目光也是带了几分期待,又有几分湿漉漉的可怜意味。
  怎么能有人这般招人喜欢呢?盛明归忍不住想,但到底他又怕人恼羞成怒地跑了,只好将人抱得紧了些,轻轻地哄,“我带了往生镜。往生镜里头还有些灵石,够用的。”
  周辞这才松了口气,面上又有些撑不住,耳朵尖红透了,任由盛明归再怎么逗弄他也不愿意开口。
  *
  陈时醒来时浑身酸软的不行,他觉得沈卿池这几日过分的厉害,脚都没机会沾地,被人摁着上上下下吃了个遍,最后忍着飘红的眼还要念法诀。
  沈卿池一头墨发全散了下来,如今这般少了几分冷冽,但多了几分柔和,他抱着陈时,脸埋在陈时脖颈侧,温存般呢喃:“小时……”
  陈时被他叫的面红耳赤,生怕沈卿池还要再来,于是忍着□□的酸涩,扶着腰开始穿衣服。沈卿池见他这样,面上闪过一丝笑意,又将陈时来近了几分。
  陈时面上染了胭脂色,垂下的眼睫落在沈卿池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如今那双手正握着他的腰。他莫名想到这几日荒淫无度的日子,这双手好似就没离开过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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