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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玄幻灵异)——淡云月疏

时间:2024-10-15 08:42:46  作者:淡云月疏
  “我的父母亲被你所杀。”
  “你……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师父!”
  陈时感到经脉霎时间冲破禁忌,如梦初醒,青鸾剑如羽化神,在空中折出冷寒光华,“苍啷”一声刺向鹤一真人。
  而后虞渊月下,鲛珠泪如月下影。
  南柯一梦,终究是庄周梦蝶一场。
 
 
第90章 有道侣也是明面上的
  天地之间,仅玄玉高挂。云雾尽退,余留一人。
  那青年立在天地之间,纷纷扬扬的桃花落在他的肩头,一层又一层。孤月之下难以看清他的面容,一截阴影盖住他的眼眸,从中窥见几分江面雾蒙的眼。
  万物之中,仿佛只剩他一人。
  无数嘈杂的声响从身边响起,他立在那,耳廓边却像是响起了数人的声响。
  “你配不上他!”
  “我们鼎鼎有名的沈仙君该不会就此陨落了吧,哈哈哈哈!”
  “你没了苍生心,你还会是哪个万人之上的仙君吗?”
  “他要是知道你只是一介凡人,他定然不会看上你!”
  无数心魔钻入识海,沈卿池站在那,月光衬得他面容冷凄,又瞧出几分苍白颜色。他抿唇望着前方,目光中是空阔天际孤寂的圆月。
  他又想起了许久的事情,脑海中的记忆反反复复,折磨到他难以自持。但他却还是半分没动,这时却盯着自己垂下的手心发愣。
  好一会,他又剥开肥厚的袖口,看清手腕间殷红的傀儡线,这时他的目光已经开始有些涣散。他看了好一会,半响才挪开目光,似乎又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他控制不住往前走去,心中难以遏制地想要找寻着什么。但这里什么都没有,走不过百米又回到了原地,除却一棵硕大的千年桃树,什么都没有。
  那些不入耳的话语渐渐消散,他累了般靠在树根上,闭眼歇息。
  “哎,你在这干嘛?”
  是一个青年的声音。
  沈卿池觉得累,他撩开眼睫,看清来人。那人身穿一身红衣,五官绝顶,一双眼眸微微上扬,好似呈着艳羡的波光。
  分明是个容颜绝顶的青年,说起话来没由来地惹人厌。
  沈卿池又闭上了眼。
  他嫌那青年多话。
  其实那青年总共就说了一句话,但沈卿池十分讨厌这声音,好似从前就受了这声音的蛊惑,吃了什么亏似的。
  青年见他这般冷淡,努努嘴,不计较地靠近,“你在等人吗?”
  沈卿池依旧闭着眼,毫无反应。
  青年不甘心,继续问,“你是不是找不到你的心上人了?”
  “我知道你的心上人在哪,我带你去找他,你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但沈卿池还是闭着眼,耳廓边除了嗡嗡的声音已经没有别的声音了。他的五感开始出现问题了,自从苍生心被剖,他的状况就越来越差。
  能运用的灵力也十分稀少。
  最主要的是,他觉得他忘记了什么。
  直到听到那喋喋不休的青年提到心上人时,他的眼皮才略微动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动了一下。
  这样的青年躺在桃树下,任由桃花压了一身,有些懒懒地,却莫名生出几分恹恹的神情。
  那青年好似看出什么,啧啧几声,凑近,“你现在这样,可别是被苍生心反噬了。”
  “滚开。”
  沈卿池拍开想要摸自己脸的手,睁开眼,眼神中满是冷淡和嫌弃。
  分明是恹恹的,却也十分讨厌他人的靠近。
  看起来格外的冷,就像是化不开的冷泉被幽禁于天峰之上的雪,化不开,移不动。
  那青年又啧了一声,“哎,你不会不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劲吧?”
  “你话太多了。”沈卿池又收回目光,他躺着,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抚摸到了右手上那条殷红的线上。他记不起为何手上会有这条线,但总觉得这条线好似十分重要,他的目光总不由自主地挪到那条线上。
  可是他却记不起来。
  他觉得好累,闭上眼,耳边才好受一些。只有躺在那棵古树上,就这样躺着,情况才能稍微好些。
  他好似就应该在这棵树上。
  但那青年又推了推他,“你别睡啊!你要是睡着了,你就再也走不出虞渊了。”
  “虞渊?”沈卿池觉得这个地名有些熟悉,但思索片刻,却还是没能想起什么来。
  青年见他这个样子,颦蹙着眉,恨不得上去踹一脚。但到底没敢上去,直觉若是他敢这般做,他的狐狸尾巴就不保了!
  “对呀对呀!你是和你心上人一起来的,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心上人?”
  “是啊?不是你心上人,你种什么傀儡线?”青年闻言撇撇嘴,他眼睛尖着呢,老早就瞥见那傀儡线了。按照他的眼力,那玩意普通的仙侠眷侣都不愿种,除非是命定之人,谁没事种那玩意。死一方,另一方都难独活。傀儡线会操控人往思路走,久而久之,只要其中一方死去,另一方也跟着成为行尸走肉。总之就是活不久。
  听到傀儡线,沈卿池才有几分触动,好半天才撩开眼来看青年,“傀儡线?”
  “对啊,这傀儡线人道侣都不愿意种。你们俩种这玩意,不是道侣是什么?”
  “况且——”青年说到这故作深沉地看了眼沈卿池,促狭道,“你也没有元阳了呀~”
  “啧啧啧,看起来,你们感情确实很深呀。”
  沈卿池听了半天,感到青年属实吵闹,脑子里嗡嗡地厉害。最后听着只听到什么“=感情很好”、“道侣”什么的。
  “哎——你们!”
  “你!”
  那青年忽地轻嗅,凑近往沈卿池身上闻了下,立马倒退好几步,“你你你!”
  “你究竟要说些什么?”沈卿池烦不胜烦,望着青年那张迤逦的面容却生出几分烦恼,心中这时生不出讨厌也生不出什么厌烦,这是觉得脑子疼的厉害。
  “你们竟然还修了那种双休法典。啧,那道侣真疼你。”
  听了半天疯话,沈卿池疼的受不了,扶额半响最终站了起来,这时他又清醒了几分,不再那么昏沉,那青年见他起来立马精神,跟着他继续喋喋不休地说。
  “哎,我们去找你那小道侣吧,你在这,你小道侣应该也在附近。”
  沈卿池一顿,忽地古怪地回头看他,“你就这般笃定我道侣?”
  “那肯定!”
  沈卿池沉默几息,忽地又说,“就算我有道侣,我们兴许只是明面上的道侣呢?”
  “什么明面上的?”青年这下都傻眼了,虽然青年看起来像傻了一样,但是,道侣他妈能是明面上的?
  主要是,谁家明面上的道侣种傀儡线?谁家明面上的道侣双修?
  问题是,这傻子为什么会觉得他道侣一定是明面上的?!!
  青年瞧傻子似的瞧沈卿池,对着沈卿池坦荡的目光,他啧一声道,“行行行,明面上的。”
  心中却飞快吐槽,忘得一干二净,这样的傻子别是被他小道侣抛弃了受刺激了吧。
  青年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心中虽然不平,气得很。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就这般朝着外面走出了百里远。
  青年这下嘴角微微扬起,心中想,果然有用,但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留意四周的情况。好在,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他们走了半日,忽地天际开始转白,竟然隐隐有天亮的迹象。
  青年登时眼睛一亮,狡黠的目光像只偷腥的狐狸似的。沈卿池沉闷地走着,感觉好了一点,但到底浑身难受,压根没留意到青年的异样。
  直到走到一处断崖,青年往上一看,瞧见断崖处一青年青衣飘飘,混着微弱光亮轻点而下。那风扬起青年人的发丝,丝丝缕缕,最终落在青年的面上。
  青年轮廓冷硬,分明生的冷涔,面上却着几分不扰容颜的蛊线,白玉面庞同冷寒的光融融,一双眉眼微挑,好似一整个春寒。
  直到他落定,一柄如贯长虹的剑忽地入鞘,伴随着是阵阵银铃。
  那人步步走近,青年好以整暇地看着本想扭头来打趣沈卿池,本想说,这该不会是你的小道侣吧。下一瞬,就见冷淡的青年好似活了般,眼眸间冷泉霎时间化作温水,竟是几分动容。
  不过稍息,面前带过一阵风。
  方才瞧见的青年片刻不缓地冲来,迎面抱住了沈卿池。
  青年心中啧地一声,本想看沈卿池一把将人推开亦或是冷着脸问人是谁时,结果下一瞬令人大跌眼镜的是——
  沈卿池被冲进怀中的青年带得往后倒退几步,才站稳竟是下意识扶主青年,生怕青年站不稳似的。看起来冷涔的面上染了几分红晕,连白玉耳廓也红了耳尖。
  环住陈时,沈卿池稳住陈时的身子,眼神一瞬不瞬看着面前人,好半响才舍得挪开目光,“你……你别摔到了……”
  青年:“?”
  陈时噗嗤一笑,这时也才注意到沈卿池有几分不对,他心中疑惑,但又觉得这般的沈卿池格外好玩,继而故意将手抬起,摸了摸沈卿池发烫的耳廓。
  沈卿池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惊地一下退了一步,但却还是没舍得放开陈时,支支吾吾半响,红着脸憋出一句,“你…你……”
  到底像是连话都说不清一样。
  青年简直要拍手叫绝,哪怕不看青年腰间的摄魂铃他都明白了。这他妈绝对是那傻子的小道侣!什么人啊!忘记了还能这般差别!
  嫌弃似的,青年挪开眼,实则心底不知道骂了多少句。
  这两人和没别人似的,就这样抱着卿卿我我。
  陈时早早注意到沈卿池身边的青年,但到底还是更担心沈卿池,他又抬头问,“忘记我了?”
  沈卿池点头,稍息又摇头,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道侣?”
  青年:“……”
  陈时好笑地看着沈卿池,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道侣?”
  沈卿池垂眸,指尖划过陈时温热的脖颈,又摸到陈时的脸。他抵着陈时的额头,轻声道,“直觉。”
  一眼就挪不开。
  好似这目光中万物失色,只能看到青年。
  陈时霎时间展颜,指尖下滑摸到沈卿池的手腕,直到抵到那条殷红的傀儡线,陈时扬眉,笑得狡黠灵动,弯月似的眼睛引着沈卿池看他,“沈郎…你我早早定情了。”
  “你会想起来的。”
  陈时环住沈卿池,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又道,“什么都起不起来,很难受吧?”
  沈卿池没由来地觉得胸口闷闷地,他沉闷地应了一声。
  陈时又拉着沈卿池说了好一会话,牵住沈卿池走向青年,“多谢前辈替我照顾我夫君。”
  青年哼地一声,又撩开眼睛去看陈时,“不客气——”
  “不过——”
  “前辈有话直说即可,能帮上忙地小辈定然在所不辞。”
  青年哼哼两声,被陈时这两声前辈叫的心中妥帖。他顺着话继续说,“你们替我去方才那桃树底下挖个东西。”
  陈时闻言挑眉,“什么东西?”
  青年霎时间有些支吾,好半天看着陈时,知晓陈时虽然知礼,但却也并非好糊弄的人。他挪开目光,看着天际许久不曾见到的天明,好一会才继续开口,“一副骨架。”
  “骨架?”
  “是。”青年绕了下肩膀处的发丝,状似无意地开口,“一个傻子的骨架。”
  “拿到他的骨架,我就可以离开这了。”
  陈时也没问,只是点头,“行,我们陪前辈一起去。”
  陈时笑眯眯地回,盯着青年的背,又开口,“我们帮了前辈,前辈想必在这虞渊许久,出了虞渊恐怕还要叨扰我们。”
  青年:“……”他怎么不知道他出去还要叨扰他们?
  但对上陈时笑意盈盈的脸,他又移开目光,心想这小子怎地那般精明,他又说,“你们俩不是双修吗?”
  “我给你们双莲花珠最后一册。”
  陈时闻言诧异地抬头,又听青年道,“你们那册只是最基础的。如今他——”青年看了眼沈卿池,努努嘴,“苍生心被剖了,你们俩修最后一册可以抑制反噬。”
  “最后嘛,那苍生心对他来说没有也就没有了。”
  陈时笑着上前,讨巧地递给青年一块寒玉,“多谢前辈,这寒玉是小辈的一些心意。前辈不如收下。”
  青年一瞧那寒玉眼睛都亮了,他受化形火阳灼心几百年,正缺这么一块寒玉修心。他见陈时这般上道,收下寒玉不好意思只给人一册对他没用的法典,思索片刻又道,“哎,我看你这么有缘,不如你拜入我名下吧!”
  “我们冰狐一族和你这诡修恰好有些渊源。”
  “冰狐?”陈时错愕地抬头,忽地诧异道,“你是?”
  “溪风月。”
  青年挑眉,莹白面上一双眼睛忽闪,落在陈时身上,“我瞧你正对我胃口。不如拜入我门下?”
  陈时一时之间欢欣不已,按耐住,好半天才开口,“晚辈陈时拜见师父!”
 
 
第91章 孤行路,忽回首
  “哎,你不是圣子吗?怎地圣子也会出来喝酒?”
  周辛昂撩开眼睫,面前是东洲余家的一个旁系家的公子,他平日去荒山勤,对于余家的人不大认得。但到底还是点点头,目光落在前面的酒馆,嘴角微微扬起,“谁和你说的,圣子就不能喝酒了?”
  “可……可是圣子都是要禁欲的!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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