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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你!!”司危止脸都气红了,语不成调地说,“我,我族,我,我怎么可能!”
  快把自家秘密都漏干净了,土生有些听不下去……
  试图打断:“那个,小,小殿下,你家……”
  “我家为了守你龙族那上神尸身,千千万万年甘愿留在苦寒秘境!你们只当我们风光无限!”司危止气到极致,“因为要隔绝消息,便是我从小都无缘法出去交个朋友!父神说我该历练心性,才送来我做这人间皇帝!并非为了享福,只是想让我学一学该如何管理世间生死,锻炼心性!”
  “我知道,你们都当我司家是怪物!这类传言谁都能说,偏偏你龙族说不得!”
  土生:“……”
  漏得干干净净。
  你猜你家为什么要隔绝消息。
  司命有些于心不忍,劝了司危止几句。
  谢逢野却收敛了嘴角的笑,沉思起来。
  当年仙魔之战起末,白玉春给的灵轴里都说得差不多了,其中详情如何,谢逢野都知道。
  只是……除了江度,再没见到司家的人。
  何况那是玉兰的记忆,也只能瞧见玉兰心灰意冷之时做了什么,不知其他。
  至于尸身。
  当时玉庄带天道而来,劝了玉兰,也顺便带走了龙神尸身。
  先前在朱柳府上,谢逢野也曾问过玉庄,尸身何在。
  玉庄分明说自是葬在神墓里。
  如今又出来个秘境。
  上古神仙即便魂消留下的身体也是罕见的灵宝,恰似不世天里那遮云楼。
  若是为了防止有心之人拿去使坏,那么设下秘境守着也说得过去。
  可又是怎么样的东西,需要花费一族神仙世代传承守护?
  谢逢野心里乱麻麻一团,理不出思绪。
  关键他知道司危止没有撒谎,因为自从他进殿来便在其额间设下法诀。
  先前还疑惑这傻孩子为什么不做反抗。
  原来,不是对冥王不设防,而是他对龙族有种……信任?
  “你没什么想说的了吗?”司危止气急败坏地吼得让出神之人注意到他。
  谢逢野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最后点评道:“你父神是对的。”
  这么憨,确实需要下来历练。
  “只是,你说你抢了美人面,可此处并无美人面那阴戾之物被送出去的影踪。”谢逢野没那安慰人的心思,单刀直入道,“何况,你身上如今还有魔族灵力波动,你身上还留着江度的东西。”
  “都说了被抢了!”司危止没个好气,“你,就你。”他指着谢逢野,“就你刚来皇城的那晚,你猜为什么问花妖半天没过去。”
  谢逢野亲至,彻底刺激了江度,他那晚以石镜为门,冲过来想带走未完成的美人面。
  也是那晚,司危止拼了命挣出些神识来又缠斗一番,最后……
  “说那么多还不是被抢了。”谢逢野冷冷地说,“那你身上的魔气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打不过他我还不能咬他?!”司危止声音拔高,“我咬下他一根指头,上面有我族的玉扳指。”
  “我看他当时那样很急,但你的龙气已经开始铺盖在皇城顶了。”司危止说着说着声音又小了下去,“说起来,若非你的龙气,我可能都要被他杀了。”
  最后,甚至郑重其事地道了歉:“所以我还欠你一声谢谢。”
  这是何等大起大落的对话。
  谢逢野:“……”
  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又看司危止道谢之后认真地等着他的回答,谢逢野只好硬着头皮问:“指头好吃吗?”
  “我怎么知道。”司危止居然还很认真的回答,“我怕他抢,连忙就吞了,所以你看见的魔气,应该是那个扳指。”
  谢逢野脑仁有点疼,已经无需再拐弯抹角地问别的话了,他直接问:“那你为什么不取出来?”
  “我取不了啊。”司危止苦恼道,“那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谢逢野:“怎么取不了,不就在你肚子里?”
  司危止摇头:“在,也不在。”
  扳指。
  这倒是让谢逢野想起,江度曾经也给过玉兰一个扳指,那物附身之后就如下咒一般再也不能离体。
  江度当时只说是自己家传之物,并未解释太多。
  如今看司危止这般……
  “这扳指怎么了?”
  “这扳指,是骨头,名叫‘骨留梦’。”司危止思忖着回,“取自心口正前那根肋骨,若是赠与心爱之人,若是对方与你情意相投,戴上之后自己手上也会出现一枚。”
  “此后,若是其中一人取下或是离世,那另一枚凭空生出的扳指也会随之消失,直到那人再次戴上。”
  “但它被我吞下肚就消失了。”
  这就是个爱得不死不休的传家宝。
  谢逢野忽地想到当时江度在浮念殿给玉兰的扳指,后面又被白玉春守在白氏万州,如今是月舟接手。
  他们临别当夜,月舟还把玩着那枚扳指,同谢逢野道别。
  当时的他,没有戴上那枚扳指。
  若真是这样。
  江度手上重新现出此物,那就说明,月舟也戴上了扳指。
  谢逢野猛地睁大了眼,他抓住司危止厉声问:“这扳指还有何用?能知道对方在哪,还是能传话?还是……”
  他胸口很闷,他实在很不愿去想,但事实如此。
  老怪物如今离开了昆仑虚会如何,那……江度那个疯子要是找到了月舟,又会如何。
  最重要的,这么样东西,江度怎么可能因为害怕他谢逢野的真龙之气匆匆逃走。
  除非,他是急着去别的地方。
  司危止被这么的吓了一跳,但还是受紧张气氛感染说:“都……都会。能知道对方在哪,也能传话,还能……。”
  谢逢野气息不稳,怒火显出实形在御书房上成了滚滚怒雷。
  “还能什么?!”
  司危止被吼得后背一颤:“还能,还能立时去到那人身边。”
 
 
第87章 怅然
  成为冥王殿这样一尊掌境之主,倾天修为必不可少,且谢逢野之前即便人家戳着他脊梁骨来阴阳怪气,他也都做一笑而过。
  实在不行就收拾一回,打服帖了就行。
  他不在乎。
  天上地下,只要心有所念就会有软肋,可能叫谢逢野如今挂念在心上的。
  玉兰、青岁、老怪物。
  这几位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不会被别人轻易欺负的,奈何近来当真时运不济,碰上什么事都在他忍耐的限度上狠狠作死。
  司危止不愧是能在劫中和江度打个平手的仙官,此刻被冥王揪着衣领子也丝毫不带慌的。
  猝不及防的惊慌过后,面上至于最纯粹的疑惑:“你是真敢上手!?”
  谢逢野恨得牙紧:“既是你族之物,还有什么法子能拿出来?”
  “我知道此事轻重缓急!”司危止大声道,“就你刚才把我记忆弄过来那一个瞬间,我把所有能想的法子都想了一遍!”
  “可这物什它只认戴过自己的人,若非如此,我干脆当场剖了肚皮取出来给你!”
  “你说什么?”谢逢野紧着眉松开他领口。
  司危止求证一般看着土生一眼,羞赧着商量:“我现在给你剖一个?”随即又自圆其说一般,“但我不能保证能剖出什么。”
  谢逢野:“……”
  已经说不上来今天第几次对这玩意沉默了。
  “他说找一个之前戴过的人。”
  成意是直接穿门进来的。
  他神色不明地在谢逢野身边站定,垂眸往司危止肚子上扫眼看去,又自我纾解一般重复道:“我可以。”
  司危止乍听见有人进来还不愿意配合,却在瞧见来人是玉兰之后瞬时消下所有脾气。
  之前还拽得二五八万的人,眨眼间笑如春风和煦灿烂。
  换脸速度之快,谢逢野叹为观止。
  “认识?”
  “当然认识,姻缘府成意上仙,不世天上还能有不晓得的?”司危止反问道,又奇怪冥王这个态度,“你挡着人家做什么?”
  谢逢野懒得跟他解释,偏头问:“真的可以吗?”
  声音温和得像换了个芯子,司危止面上愈发疑惑。
  玉兰点了头,语调比先前更坚定:“我可以。”
  谢逢野默声而立。
  他就是因为太明白这枚扳指对玉兰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才要如此发问。
  但人唯有自渡,当年那场浩然大劫既成,已是玉兰难以忘怀的噩梦。
  他只有自己走出来,但谢逢野一定会陪他。
  况且此事关系月舟,他更没有耽搁的余地。
  当下还是先把那骨留梦取出来才是正经。
  谢逢野思绪回神,才看见玉兰正微扬着脑袋看他,眸中尽是问询之意。
  这是要人答应才肯做呢。
  冥王殿一愣,才莞尔笑开,安抚般点了头:“那就辛苦你。”
  何时月老要做什么还需得到冥王的首肯?
  司危止瞧得奇怪,狐疑着投目光去看司命,却见对方面上一态习惯。
  好怪。
  玉兰取的时候手掌距离司危止腹部还隔开了半掌距离,过程顺利非常。
  谢逢野想象中司危止皮开肉绽肠流一地的画面也没有发生,他这身龙袍玄红做底滚着金龙,玉带缠腰。
  净色灵光便是从他玉腰带处缓缓地升腾而出,只是中途同皇帝服制上面那些龙纹祥云纠缠拉扯,叫人看了极其不爽快。
  最后成意修长手指稍拢,便捏住灵光成了骨留梦。
  那扳指果真如司危止所言,会极其眷恋曾经戴过自己的人。
  不论是江度的疯魔行径,还是当年玉兰拿了这枚扳指之后的事。
  此刻回忆如潮水般覆来,他又拿着这枚扳指。
  谢逢野没由来地眼皮一跳,心慌作祟,他有些着急地朝成意伸出手:“让我收着吧。”
  “嗯。”成意也不多说明,轻轻将扳指放到谢逢野掌心上。
  看得出来他在竭力克制,可肩头的轻颤和喉口没能压抑住的低叹骗不了人。
  “取出来的时候我按照他们司氏的法子试了,月舟现在还在白家,万州那块地界如今有白家姐弟在守着,且白玉春他……”
  成意提及当年好友,眸中攀上痛苦神色,顿了话头。
  谢逢野没有再开口,静静地等他。
  半晌,成意接着说:“白玉春之后还无动静,江度定然知道是月舟在守着另一枚骨留梦,若是要见,或是想见,定然一早就过去了,若是他过去,月舟如今也不会继续留在白氏了。”
  玉兰目光描摹着那扳指,像在看一段尘封已久的梦。
  话音轻哑,尽量平静地说起那年匆匆而过的风。
  “嗯。”谢逢野只是低低应了他一声,随即拇指按到那扳指上释放灵力,给这截骨留梦加了禁制。
  如今即便无人佩戴,也不至于叫它又再次消失,也能顺着这物件探查到月舟所在,大家都能安心些。
  “那我们……”谢逢野正要转换话题,忽地扭头看向司危止,“成意在不世天的时候,都用面具遮脸,鲜少以真面目示人,你如何知道他长什么样?”
  司危止莫名其妙地说:“自然是因为我有私事去求过成意上仙,所以认得。”他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变换,“对哦,成意上仙有恩于我。”
  谢逢野不疑有他:“哦。”
  正要抬手撤阵,把司危止的记忆封上,让他接着做这个人间的皇帝。
  “等等!”
  自骨留梦被取出之后,司危止已然在旁边被晾了半晌,眼睁睁瞧着面前一鬼一仙眉来眼去半天,被这么当头一问更是愣怔起来,所有疑惑瞬间爆发。
  他低声喃喃:“月老,冥王。”
  然后高声惊呼:“月老!冥王!”
  最后想也不想地破了口业:“我操了!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扬言要杀了月老的冥王吗!?”
  这话真情实意做不得假,就是问得极其不合时宜且相当后知后觉。
  都聊这大半天了。
  土生:“……”
  谢逢野更是回答得厚皮赖脸:“我不是。”
  他已经不是那个混账冥王了,自然不是。
  可惜司危止理解岔了意思,他以饱含千言万语的目光看向成意,再开口,竟带了些壮士断腕的坚毅。
  “上仙,你莫不是被骗了,还是他强迫你了!”
  好家伙,三言两语高帽子就全砸到谢逢野头上了。
  一看就脑补到了某些奇怪的剧情。
  玉兰面色平静,摇头诚实地说:“没有。”
  “你废话真的多。”谢逢野打住他,“记得你答应过我,劫成之后引我入秘境。”
  然而……
  才抬起手臂就听一声巨响自耳边炸开,如有千斤巨鼎凭空而落,还未现形,光凭这气势凌人的灵力就可知是件传世法宝。
  还出自司家。
  土生如今什么世面都见过了,不慌不忙地整理被罡风吹乱的衣发,自个退到角落抱起追赶而来的小古,再掏出小本本来记录素材。
  颇有种千帆过后的从容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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