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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如今压力来到司命这里,他弃车保帅,当场亮出自己的宝器狼毫,对其进行了长达一盏茶的教育工作。
  谢逢野难以置信:“你骂笔?”
  司命更是如遭雷劈:“你骂我?”
  司危止及时出面,邀请他们参加明晚的晚宴,庆贺新年,顺便再小声问:“骨留梦你们取了,能不能再晚一天收回我的记忆?”
  谢逢野也没理由不答应,一天而已,何况他才给青岁又发了灵笺,叫他来吃元宵。
  总有些事要说开。
  更何况,他也想带着玉兰去放飞灯。
  司危止见他答应的干脆,大有感恩戴德恨不得立刻和冥王成为结拜兄弟的意思,拉着人好一顿感谢。
  “我这次一定不会再把自己噎死了。”
  司危止的五官说不上惊艳绝,但或许不世天仙云当真养相,他明净中带着些许艳色,像极了一朵未经风霜的合欢花,初露枝头,鲜艳纯真。
  带着许多清澈的愚蠢。
  他亲自送人出来还连连感慨:“啊,我们上一世成家,之后聚少离多,难得回来一次,我还准备了许多房中物件等他。”
  谢逢野脚步一顿:“房中物件?”
  “是啊,不过也不晓得现在时兴什么玩意。”司危止一顿,脑子里约莫过了遍可以用皇帝身份如何逼迫俞思争,才问,“你们现今相认,应当能知道吧,也时长用吧?”
  司危止实在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傻子,如今身份公开自觉说这些应当没问题。
  大家都是夫夫,正儿八经聊些情//趣怎么了!
  冥王和月老双双抿嘴无言以对,谢逢野烧干了脑袋都想不出这种时候要怎么找回面子。
  偏偏司危止像是突然长出了脑子,他倒吸一口凉气:“你们不会……都没。”
 
 
第89章 心坚
  不包含任何意外的成分,司危止因为分享欲爆棚这个原因被当场收回了记忆。
  立时恢复许多皇帝威严,垂目一盖则威严不可直视。
  “尔等为何身在此处。”
  听听,记忆于人来说何其重要,能叫上一刻还在苦心研究房中兴味的人下一刻就人模鬼样。
  虽说冥王在传说中经常做些这般欺男霸女的行径,也时常被众位仙家“夸赞”不认规矩、不尊天道。
  传说他爱吃神仙,吃了就跑,况且这会正是被不世天紧紧盯着的关键时候
  但本着各项怀柔原则,谢逢野和成意都没急着离开,而是等到了俞思争闻讯而来。
  大将军依旧眉峰含霜带雪,衣摆掠风直带寒风闯殿。
  恰逢司危止正懵懂于当下状况,猝然见着有人过来,捂着肚子眸眼含着愚钝泪光。
  “将军,朕,朕这里……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逢野瞧见大舅哥下颌线猛地鼓起一根筋。
  他尚且尽忠尽职:“陛下,您肚子里应该丢不了什么。”
  司危止一派茫然,但即便被收回了记忆,他对于要留下谢逢野和俞思化参加宫宴的执念似乎 深埋在骨,再三邀请之后得到肯定的答复,这才肯放人离开。
  从御书房出来后,谢逢野才想起来问玉兰可有去了史官殿。
  “尚未。”玉兰摇摇头,玉面映着雪光皎皎,“我见了你的龙怒升腾,哪里还顾得上什么。”
  他唇启唇合,呼吸暖意催生白雾缭绕红唇之间。
  寒雪时节,愣是让谢逢野看得口干不已。
  要命了……
  最终,还是冥王殿陪着月老去了史官台,眼睁睁瞧着玉兰动用灵力迷蒙那些史官心念,随即几名褐袍史官立时纷纷起身,口中念念有词地取来各年卷轴,执笔而改。
  “没想到,我是用这样的方式让他们留名史册。”玉兰怔怔地看着,话中不掩失落,他把袖中那个尸兵放出来,让他看着史官们更改史书,一笔一画地为朱柳正名,也没拦着他们指责当年的奸佞言臣南絮。
  接着又往前翻过几页,纸页脆响,薄薄碾过一城命数。
  “先帝无德而疏政,各地反声颇响,更有揭竿而起之辈,围城而困民。”玉兰控着史官心神,一点点吐露真相,待说到列位人名时,才偏头问那个一直凝神细听的尸兵。
  “抱歉,如今你面貌变化太大我认不出来,还请将名姓告知。”
  耽搁太久太久的梦,终于得以实现。
  未能说明迟来的真相可有意义,但他颤抖着流出两行血泪,就足以证明此行值得。
  夙愿得了,尸兵残幅破败的身子也渐渐复原,快要回到当年提刀护城,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他连眨眼都不肯,只管细细看着,像是生要将别人的份也瞧回来,却也始终想要对成意说些什么,又一直顾忌冥王还在旁边。
  玉兰自然不会赶谢逢野离开,但他忽地有了眼力见。
  ──反正玉兰之后肯定会告诉他的。
  谢逢野如今很享受这种无需言明的默契和信任,正美滋滋地翻着史官殿的书册来看,好巧不好,正好瞧见今年夏里那所谓的天降异象。
  【雷光若雪舞,湛湛泛幽冥,云天浩荡,玄龙于野,叱咤幽冥,此乃龙神赐福,赋祥我朝。】
  谢逢野看得面皮僵硬。
  好一个“赋祥”。
  这不就是他当时被青岁引着天雷追打,差点被生生劈焦的场面吗?
  且当时堂堂三界首尊似乎很满意终于得了这么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来收拾冥王的借口,兴致上来,下手自然也没个轻重。
  若非说开拆破,恐怕青岁真的会“顾念旧情”活生生把谢逢野劈得焦香皮脆。
  “他说杀了他的不是南絮。”
  不觉间玉兰已经送走了那个尸兵,谢逢野没仔细看,想来幽都也有资历适合的鬼吏来人界接,“南絮临了之时,往业中也瞧见过他不知此事。”
  “嗯。”玉兰微微点头,只是还带些迟疑,“难道是江度派人去杀的?”
  “应当是。”谢逢野一脸晦气地甩开本史册,再转向玉兰时已是满面温和笑意,“那狗贼连假扮你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的。”
  “可我至今还是想不通,他好好的,为什么就要入魔。”
  “我也想不明白,或许他生来脑子就带些疯症。”谢逢野不知玉兰听出来没有,他其实仍在竭力避开当年的事。
  那是一段他至今没能想起的记忆,也是他不愿同玉兰说起的事情。
  “嗯,既然我们此番公开宣战,再有骨留梦,他会来幽都的。”玉兰稍稍撇头,往尸兵消失的方向瞧了一眼,“我会护住你。”
  谢逢野本想立时回说“该是我护住你”这种话,但是忽地想起当日暗烛之下不容拒绝的一压,还是讪讪地点了头:“……哎。”
  说得极不是滋味。
  *
  宫宴设于每年元宵节,因着司危止非要独设一桌于宴厅那金玉屏风之后,在场之人加上一个声称要入赘的谢逢野,算起来能有三个俞家人。
  谢逢野实在被司危止滴溜溜转来转去的眼珠子瞧得不适,且耐着性子闲聊几声,最后干脆宣誓主权一般把扯住玉兰的手,复又提了一遍入赘之事。
  “你入赘。”司危止作为皇帝,没说准或是不准,却暗自垂下眼皮,往大将军的方向瞧去。
  俞思争却再也没有上回那般反应激烈,反而是以一幅看破红尘之态专心啃着鸡腿。
  好不快活。
  皇帝这才重新笑起来,先舒一口气,才开始打官腔:“既如此,便顺你们心意。”
  谢逢野心中暗笑,说得像不顺心意你能怎么着一般。
  但好在宫中厨子靠得住,且因皇帝事先问过,谢逢野还循着初心点了好几个先前柴江意爱吃的菜。
  忽而想起,曾在百安城时,小玉兰还因赌气自己亲自下厨做了好大一桌黑糊糊。
  谢逢野也因着赌气,愣是将那大半桌吃下了肚,剩下一半也呛着俞思争硬塞下去。
  当时的冥王笃定这个凡人定是借自己生来有异力逼迫妖怪同他结死契而谋私。
  而当时的玉兰就比较单纯了——单纯的觉得冥王就是一个混蛋。
  “你还记得……”谢逢野故意寻机会凑到玉兰耳边问,“当时那桌菜,可是苦得我回去喝了好几壶粗茶。”
  玉兰闻言,指尖猛地绻起,又被流氓紧紧捏住,半点不让他逃开。
  只好乖乖认罪:“我也……吃得很苦。”
  谢逢野这才满意地勾唇笑了,又凑得更近些:“以后不赌气了吧。”
  玉兰诚恳点头:“不了。”
  他们就这般旁若无人地咬耳朵,司危止瞧着新奇,又忍不住想要去看俞思争是何态度。
  大将军被皇帝瞧得奇怪,试探地伸出手中刚撕下来的鸡腿:“陛下……您,要吃嘛?”
  “真的对弟弟没那般心思啊。”
  谢逢野就看着皇帝眨眨眼,嘴角浮现抹笑,很快就被乱晃的灯火盖下。
  便听司危止心声说:“那朕就不客气了。”
  如今的谢逢野既然已决定什么话都要和玉兰坦白,那如今这个热闹岂能少了去?
  他传音把刚才听见的话向玉兰说了一遍,却见他只是轻笑。
  见了鬼了,这还是谢逢野第一次拿自己能听见心声这事来逗趣。
  玉兰怎么这么习以为常。
  谢逢野稍有疑惑,但听内宦来报说可以去放河灯了,冥王殿随即眸光一亮,敷衍至极又成全礼仪地朝皇帝告退。
  人还没走出宫殿,便听身后有人急急追出来,还唤了声“小幺”。
  似乎又顾及还有谢逢野在场,这才添补了句:“留步。”
  “留着呢。”谢逢野绕过大舅哥往宫宴宝殿遥遥一望,又想着方才大将军着急忙慌得没了体面的场景,不由挑眉勾唇笑问,“也不知独留陛下一人在那边,可否妥当?”
  这就是话里话外拿将军和皇帝两人关系说事呢。
  若按先前,俞思争听了这般怪声音语调,脑门顶至少得鼓起几道劲弦,可他现在就是忍了,还忍出一股威严之气。
  谢逢野。”大舅哥连名带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自当时良家之后俞思争就知道了谢逢野是冥王的事。
  按理说对于猝然而来的仙缘,是该转头就得忘了的,不过思及俞思争这般仙运缭绕,暂有忘不了的也是情理之中。
  可现在谢逢野和他家幺弟这事早已捅破窗户纸,这会又追赶着来一派严肃,倒叫谢逢野说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态度了。
  所以一如往常地手中捏了灵光:“所以?”
  万万不能在此刻失了冥王的架子。
  ──但凡他敢开口强留动摇玉兰的心思,谢逢野就敢把手里这团灵光顺着他天灵盖一路按倒脚底心。
  俞思争约莫是懒得分辨这个鬼界主宰当下皮笑肉不笑是因为什么,且俞家一脉相传这种不惧鬼神的作风,是以大将军也只是略略瞥了眼谢逢野,随后正正看向俞思化:“家中得了信,思明晓得你这件事,先是指天痛骂了许久,又当即抢了信差的马夺路而逃狂奔。”
  谢逢野握着灵光的手一紧。
  俞家二哥,好样的。
  “他说,当日就该看出那谢掌柜整日不务正业有意亲近必是包藏祸心,果然如今可不就是东窗事发了嘛。”
  玉兰无言以对,只有默默眨眼。
  俞思争却丝毫不在意,接着严肃说:“我知你们此去未必能很快回来,父兄实在欠你许多关怀,如今再想弥补或许已经来不及。”
  “但先前看你时常有意要同皇帝说什么,亦或是努力要同别人讲话。”
  玉兰抿了抿嘴,谢逢野手中的灵光彻底歇了火。
  已经有人在浮浮春雪中放了飞灯,绒白纷纷,点点暖色灯火映照期间。
  大舅哥分明是背对此景,眸中却有更为坚毅的神色。
  “我知你从小都不大爱说话,又总是喜欢时常逼着自己去迎合别人的要求,不管是我让你好好吃饭,亦或是老二叫你好好看书。”
  “可能当时的你不能理解我们是真心为了你好,但你也会这么做。”
  向来……能憋着哭不叫委屈的孩子,才最让人心疼啊。
  “但大哥想告诉你,此去……莫要再刻意讨好冷漠,也莫要辜负热情,不在意你的永远都不在意你,这不是你的错。祖母病体不是你的错,俞家永远等你回来。”
  俞思争顿了顿,快速且嫌弃地剜了一眼谢逢野,接着说,“即便你心仪之人,他是这般身份,咱家也能为你撑腰,不要委屈自己。”
  玉兰这万千年,独独差过这份亲情。
  他没说话,谢逢野却能感受到自己握着的那只手,猛地绷紧一瞬。
  按照惯例,冥王殿必得怪声怨怼回去。
  但,雪色清白一片,沙场归来的将军在凌寒中猝然掀开心头温热一角。
  被他装到了……
  谢逢野从来都不会拒绝承认别人优秀,方方面面都是。
  更不会因别人偏见,就一概否定他。
  且将心比心,梁辰当日才把孟婆拐走,冥王殿也心痛了许久。
  大概天下的父爱,都是这般沉痛如山。
  “我哪还有欺负他的份。”谢逢野绽开笑,明眸鎏光映雪,“大舅哥该多劝劝玉兰让他别弃了我才是。”
  这般坦诚相对。
  本来,气氛应当很好。
  可是俞思争不吃这套,他随即冷眉而视:“还请你稍微有些神仙的样子,别拿仙法欺负人间的皇帝,今上很为百姓着想,绝非昏君。”
  男人的耍酷就像狂风骤雨,吹得冥王殿好一个措手不防。
  直到俞思争的身影重新隐进夜色,谢逢野才难以置信地问:“他刚才,莫不是在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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