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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做神仙做到被一个凡人警告又威胁,冥王殿这该是头一份了吧。
  玉兰却好心情地轻轻笑起来,拽了拽他的手说:“幼时,皇城有乱,今上曾扮做女儿身逃到百安城避难,暂住我家。”
  也许,就是那时,俞家长子忽然想要为一个人去上战场试试。
  “谁知道呢。”玉兰道,“但你今夜要带我放飞灯的。”
  谢逢野看着远方的点点暖色,心中一片熨帖,下意识地将手指收拢得更紧,像是要再三确认掌心之人不会再离开。
  “他们放灯祈福,是为了向神仙许愿,玉兰想向哪位仙家,许何种愿望?”
  冥王殿如今翻车已然成了常态。
  本来,按照以往,这般促狭笑闹,玉兰定要羞红一片。
  如今却是连视线都不避开,微扬着脑袋,一字一句,声声郑重。
  “你总是喜欢用这般模样来瞧我害羞。”
  谢逢野:“……”
  哦吼。
  玉兰:“之后总要装哭来亲我抱我,每每亲近,你嘴角的笑都压不下去。”
  他停了片刻,两人身边只有簌簌雪声震得心跳如擂鼓。
  半晌,玉兰才下定决定一般。
  “但我时常觉得幸运,又觉得上苍待我此身不薄,若有人愿意这样掏空心思待我,若有人愿意嬉笑打闹只为亲近我,而这样一个人……”
  远方人声笑言渐渐模糊不清,雪天月光之中,唯有玉兰一人牵住谢逢野的目光。
  “我想向冥王殿讨个愿,我希望这个人永远是你,天长地久,至死方休。”
  玉兰永远那般纯净如朝云初雪。
  他怎么能扬着这样的脸,说这样让人动情的话。
  谢逢野恍若一口气吞下今夜人间祈福的所有飞灯,那些饱满且无处安歇的情意在他身体中横冲直闯,没个章法。
  竟是烫得整只龙都站不稳了。
  他脑袋里不断地燃着扰人烟花,炸出蓬蓬灿烂,耳边不断响着玉兰要跟他生生世世。玉兰的声音那样好听,非要叫月光溺弊在今夜这场风雪之中。
  随即盛大烟火落下滚烫火花。
  谢逢野:!
  玉兰并不反感他那些百般尝试之下的亲近。
  一瞬之间,风停云歇,大脑空白。
  男人,一旦开始脑袋停止思考,下半身就会开始充血。冥王殿这般号称是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汉更是不能免俗。
  谢逢野相当没有骨气地悄悄蹲下去,只有手还倔着拉住玉兰不肯放。
  玉兰见他如此,心中那些想要坦白其实一早就能听见冥王心声的话一时说不出口。
  他想说,从在百安城中以俞思化的身份见第一面开始,就能听见谢逢野的心声了。
  后面他越来越贪心,也不想告诉出来,未料自南絮一事之后就再也听不着了。
  即便如此,他也这般默不作声地窥探了许久谢逢野的心事。
  这样不好。
  如今瞧他这般……更是内疚于久久未说明此事。
  玉兰下定决定,终于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未料话才刚落,就听蹲在地上的奇怪谢逢野闷哼一声。
  冥王殿眉间蹙着痛苦,身形一僵,只能忍着腹下滚烫热意艰难万分地回答。
  “不……你不知道。”
 
 
第90章 打我
  净雪浮白,连天星辰如洗,远远地蘸着明月光,又全数落进玉兰眸中。
  分明清澈无杂尘,却越发叫谢逢野瞧得胸中那些热柴噼啪乱烧。
  恍然想起当时于白迎瑕秘境中,冥王殿思念之切不识中了魅术,也对着投身前来救场的玉兰支起帐篷一顶。
  如今移情换景,旧态重萌。
  彼时玉兰用小树妖的身份过来,也是要急急解释什么,如今瞧他,也似有话要说。
  谢逢野一阵脑热,又开始嫌弃自己。
  ——如今江度一事尚未解决,即便是开了龙脊换得另一具肉身压在玉兰的道心上叫他避开天道乱惩。
  他何尝不知如今玉兰五感已损了三样,好不容易才险险养回来了视、触两感,那投身入劫时损了的味觉还未养回来。
  这会要是做了什么,可是前功尽弃。
  是以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动那些心思。
  他骂自己还不够,把那狗天道劈头盖脸数落一顿,转头又骂天道的祖宗玉庄,要不是这些倒霉东西,自己何苦做那柳下惠。
  两心相悦,现下又要像养孩子一般护着。
  龙本重欲,最难消火,谢逢野气得牙痒。
  只想若非如此,亲亲抱抱的哪能知足。
  不想便罢,一开了个由头难免又想起那唇瓣温软,白颈细腻……
  平日里就算谢逢野嘴上说得再花,于实际操练之上可谓是毫无经验,遇着火头只能自己扛着梆硬过活。
  要说先前没过百安城这场情劫,动心动情一概不知,便是再幽都听去许多情怨爱恨,也都只做公事公办,左耳进右耳出。
  可知动心便要生欲,如今再想起,五脏六腑全爬了密密麻麻的小虫,随便啃上一口都是要命的酸痒。
  万千年了,万千年了!
  这样如何够!
  脑袋里干脆“腾”地一下,空白一片。
  没多会,谢逢野更是直不起身,把自己想得脸上青红一片。
  成意现下又听不着他的心声,愣是瞧不明白谢逢野在闹哪一出。
  试探性地喊过几声,都没得回应。
  又不想遇着事就放灵力去探究竟怎么了,只得说:“我们可是讲好了不可隐瞒。”
  谢逢野一肚子邪火正愁没地方发,忽地在燥热难忍中福至心灵,勾唇哑声问:“你要听?”
  才三个字都透着许多火点子。
  所谓醍醐灌顶只在瞬间,大彻大悟也是眨眼间事。
  他想,做什么吃饱了撑的一直在乎自己是龙神还是山蛮子,还是别的什么身份。
  眼前人是心上人,这还不满足吗?
  可两情相悦之事,只有一人大彻大悟,却不足够。
  谢逢野从来都没耐心,他此时开窍,定要带着玉兰一起开窍。
  看玉兰越发沉迷当下的岁月静好,谢逢野哪里肯,必得火上浇油把主导权拿回来。
  ——即便他这会打不过玉兰。
  遂又问:“你当真要听?你真的肯听?”声音哑得浓烈醇厚,下蛊一般。
  成意记性极好,才听就晓得了,也就瞬时想起当时幻境中事,拉着人的指尖一缩,倒不知该不该接着问下去。
  他心里热得慌,想抽手回去没能成功,避开脸说:“这还在人间皇宫,你好歹也收敛一些。”
  “收敛?”谢逢野猛地使力把玉兰扯到自己面前,冷香袭来,心心念念之人的脸猝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瞧着还有些不真切。
  “我对你动了心、生了情、自然也要起这欲!最最合情合理不过!”
  “你就得看着,我多难捱,就是因为你才这么难捱。”他抬着眼,丝毫不掩盖自己当下想要把玉兰拆吃入腹的想法,想想也知自己双眸通红,“我可告诉你,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等你道心稳固,我们双修灵修各种各样的修,你一样都跑不掉!”
  上天入地,表心意表得如此流氓的,幽都冥王算是独一份。
  既说明装弱露怯也被当做逢场作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谢逢野已经不满足这种明面上的两相安好了。
  礼貌着,总觉得差些什么。
  哭那几场演戏本来就是为了留住玉兰在身边,如今事已既成,连他都说知道自己在演戏,那还扮个什么角?!
  谢逢野面具一撕愈发用力,直把玉兰拉得脸贴着脸,燥火攻心引得呼吸滚烫,绕着胸肺烧过一遍,又从口鼻呼出来。
  “什么端庄龙神,什么狗屁无情道,你问也不问就敢去修?!”他狠狠瞪着玉兰侧脸,“修也就罢了,还敢不要命的起什么誓用命来护我?”
  谢逢野贴近玉兰耳朵,狠狠发问:“你怎么敢?”
  成意脸侧被他说得战栗一阵,寒毛倒竖,又被热气滚得一身酥麻,呼吸也被带着重了几分。
  “你!”
  话至口边竟是一噎,究竟没能“你”出个下文来。
  谢逢野见了,便勾唇笑得愈发放肆:“你是在那不世天当惯了神仙,平时在别人面前装装样子就算了,在我面前还装个什么劲?”
  这又是哪门子凭空来的指责?
  玉兰不解转头,却正好对上一双炙热明亮的眼,那双眼里全是欲念,非要引来诸方邪火,焚天灭地。
  谢逢野看他无措的模样,心情大好地勾起唇角,脸颊梨涡放光。
  落进玉兰眼中,这张明艳皮囊却似利刃似枷锁,要将眼前人控于方寸之间,其间意味,明白清楚。
  你是我的,不给退路。
  玉兰瞧得心跳瞬势也乱了一拍。
  自相认以来,谢逢野就算哭闹过几场,除那之外,什么时候都是体贴地护着,何时这般……这般发狠。
  他兀自拧头问:“我装什么了?”
  “你现在就在装傻。”谢逢野哪肯让他转头不瞧,硬是掰着玉兰下巴让他转回脸跟自己对视,“什么清冷神仙,你端这幅架子给谁看?莫非还想用这名头去配你那心心念念的龙神?”
  玉兰瞳孔一阵乱颤!
  这个龙在说什么东西?!
  哪有这么自己醋自己的!
  谢逢野瞧明白了,火气更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如今就是这么个脾气,你忍不了也得忍!”
  玉兰当真忍无可忍:“你疯什么!”
  “我一直都疯!”谢逢野被吼得眉头一扬,越发得意,“你当那小树妖,先说有爱慕之情的是你,敢在星夜霜树之下偷亲我的是你,啊……当年昆仑山听着活春宫还问我要不要的也是你。”
  谢逢野哪管手掌下玉兰的胳膊绷得越来越紧,愣是整合整合他们三辈子的缘分,一次性说个干净,“你成了柴江意,百安城中自说要嫁给我的是你,天凉秋寒招呼我上床的是你。”
  玉兰还要挣扎,谢逢野一把扣稳他的脸。
  “前些天,被亲得哼哼唧唧的还是你,我都听着了!我就纳闷,你身为俞思化的时候明知我是冥王,惹恼了也是想骂就能骂的,就是带你下幽都也不害怕,月老的浮念杖说摔就摔,当着一干鬼吏和天兵都不露怯。”
  “如今和我相认,倒举案齐眉起来,玉兰,老夫老妻的,你怎么还越活越礼貌了?”
  他一通毫无保留的指责,全然不管前些天装哭耍赖的是自己,更不管因着灵轴而吃醋害怕的也是自己。
  他就是要问一问:“你当真是这样的吗?你分明鲜活,分明敢爱敢恨,对别人也就算了,你在我面前扯什么礼仪道德的大旗?你是为我活的?你都忘了自己要怎么活了!”
  玉兰被这么浑指责一遭,没承想罪名居然还怪到自己头上,难以置信地问:“你,你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
  “哪就好了!”谢逢野高声教他,“相敬如宾?咱俩拉扯那么几辈子,爱来爱去,洞房都没能进过!”
  玉兰被噎得脸烫,只后悔告诉他自己知道那些哭是演的,至少不会这么直白热烈。
  “我从未,我没变过心的呀!”
  “我知道你没变过心,你倒是敢!”谢逢野发出一声恶人的冷笑,“你一开始情真意切,后来又是内疚又是报恩,我稀罕你对我内疚吗?!”
  “我要你爱我!我要你发自真心!谁要你跟我和和气气的!”
  “我是!”爱你二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被玉兰脸烫着压不回去。
  他没想到谢逢野会这么没点预兆戳破他的心思。
  自相认以来,他又记着那场仙魔大战龙神陨灭,又想着彼时浮念台金龙放血,还要挂着江度曾经下了那般诅咒。
  连带被算计进了情劫当一回柴江意,都只敢狠心走得头也不回。
  玉兰命都是这只龙的,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要生生错过,就是听他被骂,又或者无端被伤,玉兰心底都要狠狠疼一阵。
  怎么不爱。
  他也不想这么小心翼翼,可实在害怕……
  却没想谢逢野非要挑今天,把这点心思都给他全抖落出来。
  玉兰说不上现下心里是哪般念头,他知道谢逢野如今挑破是怕自己委屈,但也挑得半点情面不讲。
  如今事无定型,玉兰不敢乱加保证,何况……
  他想了想同天帝的约定,若当真魔族之祸压制不住重来一遭,他必定要拿命去护谢逢野。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所以就算被逼问到这个地步,玉兰也只说:“我没有。”
  谢逢野又是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长眸眯起:“还嘴硬。”
  “我告诉你,我就是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游刃有余的样子。”
  玉兰当真被说得恼火起来:“那你要我怎么样!你要是怪我你就直白些。”
  却见谢逢野笑弯了眼,似乎绕那么大一圈,就等这句话了。
  “那我教你。”
  玉兰隐约觉得不妙,但脸和手臂都被牢牢锢着,半分动不得,任凭谢逢野娓娓道来。
  “你要是嗔怒,就打我骂我,你要是不开心,就哭给我看,你要是动了情或者心头起热,那就要亲我疼我,要是再心热,就得和我滚到床上去。”
  床不床的。
  玉兰听得倒吸一口凉气,脑袋被说得又烫又麻。
  谢逢野半点廉耻不顾,大大方方地说:“龙性本淫,玉兰不知道?”
  玉兰哪敢知道!
  “气了没?”谢逢野乘胜追击,“气了就该骂我、打我。”
  玉兰不明白了:“你说那么多,就为让我打你?我,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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