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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有个要命的问题,他们都瞧见了,江度动手时,用的是命缘线。
  ——他怎么会有姻缘府的命缘线?
  冥王这才出来迎战,带着月老,月老还亲了冥王。
  这下还有个更要命的问题,冥王动手时用了司氏一族的宝鼎。
  ——他怎么会有司氏的法器?
  而后月老迎战,召来了幽都宝剑见月……
  接着天道降罚,打的却不是魔族,反而用一锥天大地大的黑色诅咒直向冥王,若非成意上仙和昆仑君及时拦住。
  还未可知此时是个什么境地。
  也没谁说到底是为什么,天道发了疯要毁天灭地,昆仑君就自己去抗,那魔头江度还替他设障,护住了下面的幽都。
  最后,月老挥出命缘线拥住了昆仑君和魔头江度的残魂。
  直到劫了,直到风停,直到冥王神色凝霜地抱着月老进了幽都。
  不世天上这支所谓的“正义之师”才想起,他们原是来找冥王讨个公道,逼他交还成意上仙的。
  可事到如今,欲行何事,幕后主使,来龙去脉一概不知。
  这么大场硬仗,损了昆仑君这么一尊仙君,还有另一声丧钟敲的是谁。
  也是一概不知。
  更未见天帝或是道君露个脸,只瞧见曾经的仙僚,深陷戮仙风波之中的司命上仙,被两个鬼吏一左一右地搀扶着缓缓前进,头也不回地就往幽都里走。
  “司命留步!”有神仙急急出声唤住他,想来也是一脑袋官司,想问些什么也不知该从何问起。
  土生也是一改往常作风,此刻更是顾不得什么风流文雅,面色阴郁。
  他扫眼瞧了圈面前诸位神仙,皱紧眉头,却又长吁了一口气,劝道:“各位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
  姻缘府的小仙倌们各个默声跟了一路,原本鲜艳的赤色仙袍此刻尽染灰烬,他们也顾不上了,只管紧紧盯着最前面那道玄色身影。
  谢逢野拖着玉兰,没敢抱得太紧,也没将他送回浮念台去。
  玄色衣摆甩过浮屠花海,领着身后一群“哑巴”仙衣,径直往幽冥殿去,孟婆已收拾出地方,将玉兰安置在软塌上。
  进殿之后,小仙倌们各个安静地靠着墙边站成一排,即使再担心也没有谁上前去置喙打扰。
  他们心照不宣,冥王此刻是唯一一个能护好自家仙上的,冥王对仙上很好。
  梁辰追着脚步就来了,身后跟着老药仙孙祈成。
  每次相见,孙祈成雪白的鬓角都要多添一层奔波疲惫。
  谢逢野只和他对视一眼,便让开了软塌前的位置,好让孙祈成能尽快去看玉兰的情况,随后丢了个眼神给梁辰。
  做完这一切便迈腿向外。
  梁辰心领神会,转头看向孟婆,示意她留在殿中照顾好冥君,得到点头回应后,才追着尊上出殿去。
  殿门口尺岩拎着大板斧瞪着眼,不用多问便知他决意要把守住此处,眼皮都也不动,要是此刻路过一只苍蝇都能被他生生劈碎。
  谢逢野看见,只说:“一会记得找孟婆给你们处理伤口。”
  尺岩亮着嗓子接话,面上俱是严肃。
  谢逢野急着向前,迎面遇到了土生。
  阿疚和小安扶着土生,他们三个面上都是说不出的怪异。
  谢逢野先开了口,问的是土生:“你是不是也想到了什么?”
  谢逢野视线都没转一下,对此也并不意外,因为他深深记得,这两个小仙童可是道君亲自送来的。
  若说天道扯疯非要让他冥王神陨当场,此事之上,道君玉庄绝对脱不开干系。
  可谢逢野此刻恼得不止如此,他还是紧紧盯着司命,眸底寒潭结冰。
  “万千年前,几个神仙遇上了个打不过的,害得他们相继殒命才能延续至今日,若按照原本的布局打算,我,至炎之身本该是做那月老的。”
  谢逢野没有在质问,只是一字一句地讲出已成事实的结局。
  土生垂目听着,呼吸渐重。
  谢逢野都看在眼里,这才问:“除了你,还有谁能改我和玉兰的命数?”
  土生回答得没有半分迟疑:“你和玉兰的命册,早已不在我的青云台,被拿走了。”
  谢逢野手心一紧,捏得指头咔嗒作响:“天帝?”
  “不!”司命这次回答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快,“是道君!”
 
 
第108章 闷雷
  “道君。”
  谢逢野压着力道轻声跟着重复过一遍,随后垂目思索片刻,才缓缓掀起眼皮望向土生,却没再继续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你还嘴得着急。”他缓缓地朝前踱了两步,问,“你着急什么?”
  才过了场生死大局,饶是他身为冥王也无法做到平静无事,便是衣摆袖口被烧出来的洞眼都没来得及恢复,可他还是冷眸而视,如此逼问,倒勾起了另一层意思——早先魔族压境乃至天道发癫都不见你司命如此着急失色,怎的聊起天帝你就如此?
  谢逢野凝着土生,见他面色急变,显然已品出了话里的其他意味,这才慢慢问出下一句:“莫非,你是一早被青岁安插进我幽都的?”
  土生本就是一名提不得重刀的文仙,遑论经此浩然大劫,才被天道那场乱杀压得五脏六腑几乎要碎成粉末,这会又被冥王如此不信任,被激得又急又愤,气涌心脉,险些呕口血出来。
  “就是你对江度都没质问到这个份上!”土生甩开了阿疚和小安的搀扶,三两步蹿到谢逢野跟前,奈何身量不够,只好仰视着怒瞪,“风浪稍平就怀疑起自己人来,你是被天道抢了脑子不成?别是忘了,你这地界我本不愿来,还不是你混账流氓行径给爷爷我绑来的!”
  他越说越气,两道宽大袖口来回乱摆,好几次甩到谢逢野脸上:“亏我还心心念念着本就有愧于你和玉兰,再者当时有东西要上青云台杀我,你绑我一遭,也算误打误撞救我性命,这才万般照……”
  “是了。”眼见着土生真情实意地把自己说得眼里蕴起两汪水光,谢逢野及时打断他,“你说,江度、或是魔族为什么要去杀你呢?”
  就说彼时谢逢野被贬人间开姻缘铺子,恰逢沐风堕仙,不世天众神仙齐聚玉楼审判其身,天道还特地不远万里送了卷灵轴过来,有意暗指沐风是因受了冥王影响才走上歧途。
  后又有魔族杀上不世天青云台,以残忍手段屠戮司命,更是明晃晃地指出,此事因冥王同司命积怨已深,这才痛下杀手。
  天道处于中立的位置,还特地用死劫勒令冥王早日查清真凶,还自身以清白。
  桩桩件件,冥王同司命有积怨是真,可若非谢逢野早将土生绑了来,谁能知道当日青云台上殒命的会不会是土生本尊。
  此事蹊跷,奈何之后自沐风开始,他们所遭遇的故事从未停下,所以直到今天才有闲暇稍作思考。
  “为什么要杀你。”
  “你为什么要绑我?”
  两道问话齐齐响起,谢逢野和土生问过之后又颇有默契地同时陷入沉默。
  他们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试图先窥探出些真相。
  最后,还是谢逢野先开了口:“你说,你当时顶多写些不入流的故事,又怎么至于让魔族大动干戈冲闯不世天只为杀你?”
  不问还罢,再提起来土生也是一脑门官司:“我可问谁去?我倒是想问问你,既然你已失了小金龙那段记忆,又习惯了跋扈多年,恨我乱写你的情劫,最后也只是把我绑了来?”
  毕竟,按照冥王的性子,合该当场把司命剥皮抽筋才是。
  谢逢野听完,很想纠正一下,其实把司命绑来,他其实也没少挨打,但是此刻最重要的问题不是这个。
  情境已至此,瞧着土生还未听出剩下的试探,他也没了打哑谜的耐心。
  “是青岁,青岁让我把你带走的。”
  谢逢野如实说道。
  当时冥王被贬下界,是天帝和冥王这兄弟俩设的局。
  再者谢逢野当时一门心思都为了找柴江意,又听三界有乱,青岁又起誓能帮他寻到人的下落。
  这自然是可以答应下的。
  当时青岁明面上只讲了两个要求,一是叫谢逢野诸事不管,二是让他成就百桩姻缘方可回界。
  这两条要求经天帝传召,流经九天,诸多神仙没有不知道的。
  至今看来,谢逢野可谓是一条都没做到。
  除此之外便是那第三条,谢逢野跌落云端之际,青岁附耳过来低声嘱托,让他下界之后把司命也绑了去。
  听到这里,土生面上表情可谓精彩至极,他大声呼喊出来:“所以!当时我问你私自绑了神仙不怕天帝罚你!你!你才!”
  司命可是自诩风雅多年的仙君,此刻虽然激动,眸中那些翻涌的情绪之中却暗藏了许多赤色,矜持又热烈。
  谢逢野都看在眼里,再回想当日上元最后一次瞧见兄长,青岁还特意把土生叫过去说了许多话,还有这些预知一切,也要先保住土生的吩咐。
  似乎有什么情意来不及戳穿,且有迹可循,但此刻不是聊这些的时候,所以先按下不提。
  “我说,你以为青岁不知此事?”谢逢野替他补完了剩下的话,再一字一句地问,“那么,这些所有事情,都是你和青岁一开始就密谋好的?”
  也不知土生可听进去这句话,只见他低着脑袋,一遍遍地重复说:“是他安排的,是他安排的……”半天才抬起脸来扯住谢逢野的袖子,“那他怎么办?天帝可曾联系过你?!”
  这让本就没了多少耐心的谢逢野长吁一口气,呲着牙花说:“才问了个青岁你就如此,我还没追究我和玉兰的命簿怎会被道君张玉章取走呢。”
  “道君”二字坠地,混入幽都常年阴寂的冷风之中,吹得小安和阿疚同时打了寒战。
  “抖什么?”谢逢野面含不悦地扫了他们一眼,虽然细想过这两个小仙官的来历——道君有心安排来的。
  又想小安还从良府门前带回了江度神识,这才先把幽都搅得乌云一片。
  从人间皇城回来开始,桩桩件件千涛万波扑面而来,砌成密不透风的高墙,牢牢地围住了谢逢野胸中那些晦气。
  可又想这二子,自从来了幽都之后万般勤恳,更是没有过半句怨言,便是指派什么事,也都是上赶着兢兢业业地去做。
  谢逢野喉口就没由来地软了一阵,再没指责什么难听的话,可身后又幽冥广殿中玉兰仍在昏迷不醒,是以他自私作祟,此刻面对小安和阿疚也再难给出什么好脸色来。
  “尊上,我们……”小安紧张地揪着自己褂子下摆,显然又怕又惊,生生把自己骨结攥得发白,可他还是要坚持把话说完。
  他们仙骨塑得早,生着十六七岁娃娃的粉透面孔,这下涨红了脸,用着很了不得的决心。
  也只是让小安说了句:“是道君把我们安排进幽都的。”
  这话讲得没头没尾,谢逢野眉头稍动,却没接话,倒是和土生对视道:“这事你也知道?”
  面对如此莫名指责,土生气得跺脚,恨声说起了反话:“我自然知道,反正谁乐意做坏事,都要来找我说一嘴,我当然知道!”
  “堂堂司命,这么受不住激,还是神仙呢。”谢逢野剜他一眼,随即转开视线,盯着头顶黑穹,也不再去看哪两个战战兢兢的小仙官。
  说不好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归是让方才凝滞得教人窒息的气氛稍得松动。
  短暂的沉静后,是阿疚先开了口。
  “尊上息怒。”他穿着幽都鬼吏的服制,用着鬼众对谢逢野的尊称,“这么畏畏缩缩不是因为害怕。”
  阿疚性格要比小安沉稳得多,此刻也如同兄长一般斜挎一步挡住了小安,解释说:“实在是因为道君于我们恩重如山,可他自小向我们灌输幽都习俗不能作假,之后更是让我们留在幽都之中任职。”
  阿疚深深吸气,稍作缓解,而后说:“背主该死,可才见了幽都今日之难,我们再也不能有半点私心了,如今想来,确实是道君有意让我们来的,先前只说我们适合留任幽都,却未曾言明为何。”
  话已说得明了,若有故意被安插进幽都的,绝非土生,而是这两个小仙官。
  而他们,也猜出了些自己只是道君安插进幽都,或许要做他用的棋子。
  其原因为何尚待猜量,可事实如此,不容置疑。
  谢逢野眉峰一沉,刚要对阿疚说话就土生打断。
  “就是要来同你说这些,何故对两个娃娃发脾气。”土生呼出胸中浊气,且耐着性子好好地同谢逢野说话,“这两个娃娃,唉,若非到了今天我也探不到,你自己看吧。”
  土生说罢,手臂一抬指向小安和阿疚的额心。
  “他们的根脉,同你和玉兰几乎相差不多。”
  谢逢野不多迟疑,立时探过小安和阿疚的魂台,才见小安魂台之内阳炎成海,而阿疚则是阴冰结川,结果不言而喻。
  “阴阳镇世钉。”
  “正是!”土生着急道,“三界皆知阴阳镇世钉可制玄热阴邪,之前分明只有你和玉兰,可如今却多了这两个娃娃。”
  谢逢野眸光愈寒:“有人发现了,还不加以说明,反倒悄无声息把他们送了过来。”
  那就说明,冥王和月老,并非只有谢逢野和俞思化能做得,小安和阿疚也可以。
  “还说这两个是拘魂引魄的好手,是这般体质,可不就是好手?”谢逢野下了结论,稍做思量,又抬起眼皮问土生,“你好像很怕道君?”
  时至今日,不论是龙神殒命,还是江度化魔,背后一直有个操盘手,布阵列棋多年。
  虽谢逢野仍不知前后因果,可到了这步,似乎只有玉庄是唯一剩下的知情者了,可到现在都没现身。
  就连先前对抗江度时,也有碎嘴神仙说起为何这般事态,天帝和道君都不现身。
  很快就被谢逢野压制回去。
  是了,这是一位不能轻易提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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