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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但这里也是,三界之内,最讲情意的地方。
  何其可笑,被残害得没有退路的妖怪能在死亡之地寻得归处。
  “不世天也该明白,为何幽都鬼众如此忠心于尊上。”孟婆想了想,又嫌弃地说,“算了,就不世天那些榆木脑袋,下辈子吧。”
  她忽地想起什么,不满道,“银立好歹还有名有姓的,我可是连名字都没有。”
  俞思化笑道:“孟婆二字,也很好听,世间只有你叫这个,还不能算名字吗?”
  孟婆嘴角笑意稍敛了些,化成更为明艳的快乐:“正是这样的!”
  俞思化才想点头,忽听她高声道,“人和神是可以相爱的呀!”
  俞思化:?
  孟婆热络地扯住他的袖子:“你看!我们尊上这么些年,可就交过你这一个朋友!他虽然是不着调了些,但好歹脸生得极好,你收了去也不亏!”
  “虽然呢!他心里是还有别人,但看看把他折磨成什么鬼样了!不如……”
  “没有不如。”俞思化艰难地抽出袖子,“你,你还是少看些人间话本吧。”
  *
  不知是何处响起轰鸣,似是有人在大打出手,冥王派鬼众前来取浮念杖,听说这回闹得不世天也知道了。
  俞思化跟随鬼吏一同过去,小安和阿疚一路无话。
  遥遥看见谢逢野立于崔木身前,原先那个容貌整肃的仙官被捆于高台。
  周围明晃晃站了许多身着银甲手持光戟的天兵,个个身上都散着晃目的光。
  他们踏着灵云分出高低层次排列,雷电搅弄着黑云,浩浩荡荡地徘徊在此间顶端,看起来像随时都要劈下来。
  冥王转着鞭柄,用着随性的腔调:“他今日不说出百安城阳寿下落,我看你们谁能从我这把他带走。”
  小安和阿疚看得叹为观止,果然!冥王遇上不世天就要打架!
  俞思化放眼瞧了一圈,没有见到银立所在,倒是众人目光皆汇于他,和他手中的浮念杖。
  崔木见他过来,忽地咬破唇舌做血咒,红光如游蛇一般直直飞向俞思化!
  他似是为此特意准备许久,瞬时而发,连谢逢野都来不及拦!
  再看去,俞思化被这倒灵光冲撞得退身后倒。
  诸多天兵皆不为所动,他们只是来捉拿叛仙的。
  崔木瞧见自己“唤世”击中了俞思化,立时咧着嘴笑起来,银牙之上血痕可怖。
  他恨极了冥王,更是恨极了成意。
  如今,成意只要想起往事,冥王便能知道,青岁才是骗他最深的那个。
  他为了今天,算了千百年,偏偏冥王和天帝命数关联不能下手,除非他们背道而驰。
  如今用这百安城数万阳寿做咒,定要叫月老记起来!
  既然,全天下都在瞒着冥王,不若让月老亲自说出口!
  什么真龙连命,他要这对兄弟背道而驰!
  他要月老和冥王尽丧于此!
  阿疚和小安急急扶住俞思化,然后彼此眼中瞧见了惊怖。
  ——他们都看见俞思化后脖颈匆匆亮过一道咒光,竟是生生抗住了这道悍烈血咒。
  那是天帝特有的君尊之力。
  在场所有人都瞧得分明,崔木上仙此术名为唤世,可解前世记忆。
  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凡人用这等术法。
  还被天帝拦下了,这俞少爷居然还见过天帝!
  天帝居然还未卜先知护住了俞少爷!
  阿疚和小安面面相觑,然后一同低头去看自己扶住的人。
  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台上的崔木笑声碎在雷鸣中,他朝俞思化问:“你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逢野见两个仙官呆若木鸡地扶着人,正要飞身过来,却见俞思化站起来,越过层层天兵目向崔木。
  “我管你是谁。”莫名挨打的俞思化愤愤地将浮念杖掼到地上,气闷道,“反正不是我妈。”
  还是那个有脾气的小玉兰。
 
 
第27章 昔年
  浮念杖晃着光圈,赤色灵光如水面涟漪一般,荡漾出圈圈沉寂。
  在此天兵踏云而立的时候,颇有摔杯为号的那个气势。
  俞思化这一摔,倒是很给幽都长面子。
  想那些神啊仙啊,谁的法器不是熬了心头血得来的,平日里自己使都要加倍爱护,遑论弄丢,如今还被凡人之躯当作垃圾一般脱手泄愤。
  解气啊!!
  “谁敢在幽都放肆!”
  尺岩带头亮过一嗓子,众鬼一呼而百应。
  天兵先行召出法障,把自己关在里面。
  这场别开生面的狂欢里,只有御长风于高处的谢逢野和被牢牢困住的崔木无声而立。
  谢逢野若有所思地转折着灵鞭回霜,在自己脸侧划出一道又一道黑色风刃。
  先前受灵光普照,即便这处奇石嶙峋,环抱而成的石质囚笼中,鬼气吵嚷喧嚣地盘旋围绕着石壁而上。
  如此,雷云滚滚之下赤色花瓣红得危险丛生,各色灵光于此间互不相让,热闹得很。
  他视线由上而下地锁在被包围住的俞思化,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一星半点不适。
  方才他在旁边可是瞧得分明,崔木这一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用了十成的劲儿,也只是将人打了个趔趄。
  就算崔木是个废物,但也是不世天的仙君。
  谁都想不到不世天的仙官猝然对凡人出手,连谢逢野都没反应过来。
  倒是他身后那道加了层层禁止令的法障中,被困着的银立先是闷哼一声,随后捂着胸腹跪坐下去,嘴边慢慢滑下一抹血色。
  谢逢野探手去,送出一缕灵力触上银立的额头,直入进去到达魂台。
  探得,他原本就面临龟裂的魂台境界中,铺满了树根一般杂乱无章的枝桠,散着灰暗的光芒,只能隐隐瞧见那些枯死枝节中,偶尔滑过一丝银色魂光。
  这是收纳银立三魂七魄的聚念树,本该从精气神元中获得养分,如同银立这般的大妖怪,早该叶冠盖天。
  如今看来,他是拿自己的命,去给别人养根了。
  谢逢野在银立脸上来回看过好几遍,才收回手来:“我在幽都这么多年,还是读不懂你们这些妖怪。”
  银立只是抹了血,笑道:“我看你如今分明懂了许多。”
  谢逢野连连摆手:“可别这么说。”他往银立魂海中注了些灵力暂时稳住他这条残命,“等会再说你的事。”
  接着他转头去问一旁仍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崔木,“崔仙官懂不懂?”
  话才停,他就自问自答地讲:“只怕你是更不懂了。”
  奋力一击却没半分效用,还先自信满满地放下狂言。
  崔木是该惊疑一阵的。
  也就这句话能将他神思拉回来,冥王这句话,无异于生生撕开了他的旧伤疤!
  崔木转头过来,眸中燃着疯狂难辨的怒意。
  本来,谢逢野好奇心是不重的,今见他如此,倒是很想听听他能说出些什么高见。
  于是故作说教姿态,对银立讲:“你不晓得,曾经也有个妖怪甘愿舍弃一切去爱一个凡人,可是后来呐,那凡人撞了仙运,得到飞升在前,哪里还能让不世天知道自己还有过这么一段’龌龊‘的感情,他倒是收手得干脆。”
  “后来呢,那痴情女妖受了诅咒几次差点灰飞烟灭。”谢逢野声音逐渐冷下来,唇角笑意只剩下装饰性的效用,“难道你们不世天专收这样的负心汉做仙君?”
  “你难道没看出那凡人有何不同吗?”崔木恨得咬牙,冷冷道,“你倒是还能有闲情逸致,也耐得下性子不去问我。”
  谢逢野乐了:“问了你就会说吗?”
  崔木反问他:“难道冥王没见方才那凡人身上闪过只有天帝的灵气?还是说冥王不在乎,你兄长为什么手要伸得那么长,去护你身边的人?”
  谢逢野这才收了声,默然地看了他半晌。
  崔木以为自己这番说辞达到了目的,尚未来得及想冥王如今法力深厚如此,如何能瞧不着刚才那一抹灵光,只是气愤恼怒之下让他愈发想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起来。
  “冥王啊冥王,可知你那受万人敬仰的兄长到底瞒骗了你多少事情,却不知你们兄弟之间竟然情厚至此,就连亲眼撞破他在你身边设下此类术令,还能忍着怒意叫他蹬鼻子上脸。”
  崔木心知如今被青岁这么横杆子拦下坏了事,前路安排已然全功尽弃,可还是不肯死心。
  见谢逢野不为所动,他决定说些狠货。
  “可知,你百年前那场情劫,全是青岁一手安排的,否则整个三界上下,还能有谁如此玩弄你于鼓掌?”
  好在,冥王闻言,面上终于浮出些不悦。
  他神色倏地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叫你如今受害至此,全是你那兄长一手安排的。”冥王的反应让崔木很满意,心中全是扳回一城的快感,“从你入世,再到遍寻所爱不得,全是天帝安排的。”
  “都知道冥王痴情至深,为得情劫,天上地下没有你不敢惹的。”
  “冥王不如亲自去问问天帝,月老是谁吧。”崔木狞笑着露出马牙尖血痕,“你知道,神仙是不能撒谎的。”
  谢逢野面色愈发凝重,手用力地握紧回霜,骨节嘎吱作响。
  他吐字如冰,话里言间尽是戾气:“这么说,他这么些年,都是在看我着急之态用以取乐?”
  崔木抬头,笑道:“此处离不世天最近,冥王召来风起,不出片刻就能见到天帝了吧。”
  “是啊。”谢逢野背对着他,却顺着话讲,“说起来,此地名为歧崖,还是本座初成冥王之时,天帝亲取灵剑来此劈山凿地而成,意在提醒我莫忘本心,歧路之外,步步险崖。”
  崔木冷笑道:“真是嘲讽。”
  “此情此景,当真嘲讽。”谢逢野看向他,柔声道,“你挑在这里挑拨离间,可不就是个笑话?”
  “你!”崔木吸了一口气,却没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反而连眼皮都在因为用力而颤抖。
  “所以,你们如今虽然声势浩大,却只是表面功夫,实际还是难成大气。”谢逢野乐得看他如今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我一直在想你们究竟是为什么,只怕,今日我一离开幽都,你们阵法便成了吧。”
  崔木呼吸不畅地说:“你不可能找到阵法所在。”
  “我不找啊。”谢逢野欠嘻嘻地笑,“我不出去不就完了?查案审罪,那是不世天的事情。”
  “先是百安城挪了命数,让不世天注意起来,又坚持不懈地努力作妖,终于吸引了幽都的注意,你们这步棋算得好啊。”
  昆仑虚,不世天,幽都。
  这三处地方掌殿主神权责不同,各行其事。
  但有一点是谢逢野可以确定的,这三处地方就像三根钉子,狠狠扎住了三界的稳固。
  前面已有不昆仑君千里迢迢出山,后又费心把冥王带回幽都,如今这崔木死到临头,还要在这上赶着给冥王灌迷魂汤,让他去不世天。
  “所以,你们今日是要一举伤了我和青岁?”谢逢野故作惊讶姿态,誓要将崔木恨意拉满,“你们好大的胆子!但我怕事,只会躲在哥哥背后。”
  崔木恨恨地说:“你方才是在骗我。”
  谢逢野:“那不然呢?还指望我跟你叙旧?”
  为什么会这样?
  谢逢野稍微做反思:“一定是刚才我对你太过和颜悦色了,所以让你有了可以劝说我的勇气。”
  崔木已然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谢逢野却闲适地往旁边让出一步,好让一道从顶上划过的幽蓝灵光降到他的身边。
  “怎么这么慢。”
  梁辰面无表情地回:“已经很快了。”
  “行吧。”谢逢野这才收了回霜,问道,“青岁怎么说,他们不世天的渣滓都闹到幽都来了,他这回得管吧。”
  “君上说会管,吩咐让天兵将崔木带回,他亲自审魂。”梁辰抬眼看崔木,“然后堕仙。”
  他似是很厌恶这个仙官,一刻也不想多待,临走又被谢逢野拦下来。
  “这个,小孟婆走不开,托我把这个转交给你。”谢逢野指向崔木,“只说让你来损毁,先前你没来时我给他这脸皮下了咒,砸着疼,砸不坏,你玩一个尽兴。”
  他说完便颇有兴致地去银立旁边,有几个天兵注意到这边动静,谢逢野暗自翻指念诀,把他们的脑袋转了回去。
  “旧事重提,说那女妖几次险要丧命,为了一个背信弃义还倒打一耙的男仙,可知事有两立,有人会因贪恋修道仙缘而忍心引灾于你,也有人会愿意舍弃仙体替你挡劫,化作鬼身陪你长久。”
  谢逢野感慨道,“所以说,我们幽独里的故事还是很精彩的。”
  连冥王自己都说不明白,当年这个追杀女妖的仙官,是经历了什么甘愿在此不见天日处做幽都副使。
  他话锋一转,“有些情意,恩也好仇也罢,若是他不知道,可算是白费了。”
  银立目光一直在寻鬼众中那个小公子,半晌才说:“所以你从未怀疑过天帝,也是因为这般命契?”
  “差不多吧。”谢逢野敷衍地回答,要不是当年青岁也用同样的命契替他扛了大半天劫,谢逢野如今也瞧不出来银立魂台里这是什么。
  “你骗他用阳寿给祖母续命,其实,是用你的命去续他的吧。”谢逢野问他,“俞思化小时候有过命劫?……他不会是你儿子吧?”
  “不是……至于他的事,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崔木还在旁未得发落,冥王眼里已经没有这么号人物了,梁辰也不客气,有气他是真撒,拳拳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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