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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遥(近代现代)——十八鹿

时间:2024-10-16 21:41:48  作者:十八鹿
  盛星河挠了挠头,说:“闻总,你把门锁密码改一下吧,这太容易破解了。有心的人看一下上面留下的指纹就知道你密码了。”
  闻亦低头看手机,没鸟他。
  叹了口气,盛星河把灯打开,问:“你好点没有?”
  吃了药,又外涂了药,闻亦感觉好了一点,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怎么我没好,你要以死谢罪啊?”
  盛星河看他那呲牙咧嘴的样子,像炸毛的猫,完全没有被他的嘲讽激怒,反而觉得有点好笑。
  在原地踟蹰片刻,他举了举手里的袋子:“我想着你睡得差不多了,买了点菜过来给你做饭,你今天还没吃东西呢。”
  闻亦伸着头看他:“你会做饭?”
  盛星河:“家常手艺。”
  闻亦哼了一声,就没说什么了。
  闻亦吃饭讲究,但是自己不会做,他又不爱在家请客,这个家基本就没有过烟火气。
  不一会儿,厨房就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传过来,整个阔大但冷清的空间瞬间就有了人气。盛星河忙碌的动静有条不紊,切菜的声音匀速又有节奏,听着就知道刀工不差。
  闻亦在心里冷哼,盛星河切菜的节奏可比他干自己的节奏强。
  洗洗涮涮、叮叮当当、呲呲啦啦响了一通,很快有饭菜的香味飘了过来。
  闻亦一整天没吃东西,闻到这个味儿更受不了,支着耳朵等盛星河叫他。
  等盛星河把饭菜摆上桌叫他,他又从客厅蠕动到餐桌前,盛星河说要抱他过去,被他嚎了一嗓子。
  苦瓜炒肉、苦瓜炒蛋,还有一个苦瓜肉丝汤,看起来不错,闻着也不错。可闻亦只吃了一口,就停下来喝了口水,然后就不动筷了。
  盛星河:“怎么了?”
  闻亦又喝了口水:“这么苦,你是把自己的命放进去了吗?”
  “……”
  盛星河:“不苦还叫苦瓜吗?”
  闻亦:“我不要吃这个。”
  盛星河:“苦瓜清热,对伤口愈合有好处,你现在应该多吃。”
  说到伤口闻亦就来气,瞪了他一眼。
  闻亦是个十足的享乐主义者,凡事都有人代劳。唯有吃喝作.爱不用代,他自己来。很多时候,他骄奢得近乎孩子气。
  挑食的毛病也很孩子气,不爱吃苦瓜,说不吃就真的一口都不肯吃,单腿收到椅子上踩着,拿出手机准备叫餐。
  盛星河只好说:“我再给你做点别的。”
  闻亦勉强答应了。
  盛星河再次进了厨房,给他做了一碗很嫩很嫩的蒸鸡蛋羹,上面撒了碧绿的葱花,还淋了点香油,闻起来喷香扑鼻。
  闻亦用来拌饭吃,觉得很香,吃了一碗饭。
  吃完饭,盛星河把东西收拾好,厨房打扫干净 垃圾也收起来。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下去,他也准备回去了。
  闻亦又炸:“你还想走?我身体恢复好之前你哪都别想去。”
  盛星河点点头,很负责任:“好,我这几天请假,在这照顾你。”
  请假要扣工资,闻亦看了他一眼,这真是要了盛星河的命了。咳了咳,他说:“请假就不用了,这几天你肯定要去公司帮我来回收送文件,算你出勤。”
  盛星河于是就在闻亦这里留宿了,中间他出去了一趟,说丢垃圾。
  丢垃圾丢了半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包中药。睡前洗澡时,盛星河把中药煮了,倒在浴缸里混好,又下楼把闻亦抱上来,让他泡,说是对他有好处。
  解除疲劳酸软什么的吧。
  这个好,闻亦正需要这个,他泡进去长吐一口气。
  盛星河背对着他,在一旁收拾他换下来的衣服。
  闻亦眯眼看了他一会儿,说:“盛星河,你也进来泡泡。”
  闻亦的浴缸是个正圆形的,很大,多泡几个人也绰绰有余。
  盛星河头也不回,声音有点嘶哑:“我不泡了。”
  “哦,你现在不敢跟我待在一个浴缸里了,怕出事啊?”闻亦冷笑,翻了个白眼:“我一个受害者都没有对浴缸应激,你他妈还应激上了。”
  闻亦说着还踢了一下水,他现在逮着一点机会就要讽刺盛星河一句。
  盛星河当然不是应激,但胜似应激。
  昨晚的快澸实在超乎他的想象,他现在看起来冷静,可是整整一天脑子里想的全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盛星河从没发现自己的性格中有这么暴.虐的一面,当时的失控,有多少是酒的原因,又有多少是他释放了内心天性的缘故。
  他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性.关系的达成对盛星河当然是有影响的,应该说,破除处孑之身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有影响的。
  把这个东西揷.扖那个东西,就像把钥匙揷.扖了潘多拉魔盒的锁。总会释放出些一直被禁锢的东西。
  要是以前闻亦这么跟他说话,他会觉得闻亦欠揍,而现在,他只会觉得闻亦欠.糙。
  盛星河今年才二十出头,这个年龄的青年对性的渴求那么旺盛,一粒星星之火就足以燎原。更何况是刚享受过昨晚那种极致的快乐。
  一条第一次吃到肉的狗,还能指望它什么呢?
  盛星河回头看了闻亦一眼,一身被自己弄出的痕迹,经过一天时间又被热水一泡,看起来更明显了。闻亦整个人也是有气无力,只有那双猫眼闪着凛然好斗的光,似乎只要盛星河还击他就会立刻反扑上来咬人。
  叹了口气,盛星河什么都没说,从浴室出去了。
  浴缸是恒温的,水一直没变凉,中药浴很解乏。闻亦泡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拖着长长的水痕从浴缸里蠕动出来。在换上宽松休闲的家居服,又蠕动到一楼客厅,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有一笔来自盛星河的转账。
  他的第一反应是,盛星河在补偿他?就用2000块补偿他这么便宜
  然后看到转账备注才知道,这是盛星河还他的钱。
  嗯,对,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
  盛星河从厨房出来,正好瞟到他的手机界面,就解释上个月5000而这个月只有2000的原因,说:“这个月有点少,等下个月潭城那个项目的奖金下来我全给你。我本来还有点钱的,但是我没想到那个房费那么贵。”
  本来闻亦看到那可怜巴巴的两千块钱都有点心软了,但好死不死的是盛星河最后那句话,又把人惹急眼了。
  闻亦直接炸毛,撕着嗓子骂人:“贵你踏马觉得贵花八千多上老子还贵你还想让老子多便宜”
  才一天时间,盛星河已经被他神出鬼没的怒火弄得处变不惊了,面对闻亦动不动就炸毛的状态,他显得很淡定。
  “不贵。”盛星河眼睛漆黑深邃,看着他说:“很值。”
  “……”
  闻亦心想,很值是什么鬼?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闻亦觉出点微妙来,莫名其妙的……
  他翻了个白眼,准备回房间睡觉,走到楼梯面前站在那,迟疑一会儿又炸着毛冲盛星河吼:“过来抱我上去啊!”
 
 
第25章 你是我哪年的白月光?
  盛星河在闻亦那里住了几天,在闻亦的家和公司两头跑,帮忙收送一些紧急文件。另外还要照顾闻亦的日常起居,和一日三餐。
  闻亦在家不戴隐形眼镜,需要看资料的时候就架上金丝眼镜,妥妥一个斯文败类的形象。
  他经常上半身穿戴整齐,下半身只穿一条内裤地开完视频会议,合上电脑就敞开腿嚎叫着骂盛星河,让他滚过来给自己涂药。
  给闻亦上药对盛星河来说简直是酷刑,特别是每当这个时候闻亦还冷嘲热讽的,有时候又说些有的没的。
  他甚至还很认真地问过盛星河,搞他的时候什么感觉爽不爽?
  完全是一本正经的探讨态度,反正是只要关于性的话题,这家伙总是很有兴趣。
  每到这种时候,盛星河就想把他摁在那里再狠狠教训一顿,让他哭得喘不上气,变回那个惨兮兮的小可怜。
  时间越长,心里那股邪火就烧得越旺。但偏偏闻亦是个特别懂好就收的人,看他脸色不对就停下,过一会儿再卷土重来。
  第三天晚上,闻亦泡完中药浴,又让盛星河来给他涂药。他穿了一件薄薄的袍子,身上只有一点中草药的清香。因为这几天闻亦一直在家没出门,盛星河好多天没有闻到他的香水味了。
  闻亦半躺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盛星河的服务,突然说了句:“这样还挺舒服。”
  盛星河额头上青筋一跳,这个人怎么这么浪?涂个药都能舒服!
  他眼观鼻,鼻观心,好不容易涂好了,准备把手指抽出来,闻亦夹住他不放,轻声说:“再涂一会儿。”
  盛星河深吸口气,想告诉这个医药公司的老总,涂够量、涂对地方就行了,没有“再涂一会儿”这个说法!
  可是闻亦又开口催促他,盛星河只好“再涂一会儿”。
  这时他的指尖突然碰到一个东西,作为医学生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盛星河很好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干脆把闻亦当成“教具”,顺便给他做了个前列線检查。
  指检主要是检查前列線的大小、形状、硬度,有无结节、触痛、波动感以及正中沟的情况等。
  不错,闻亦的前列線挺健康的。
  检查完,他又顺便拿闻亦练习了一下前列線按摩,这种按摩手法一般是用于治疗前列線炎,或者需要提取前列線液做检测的时候会用到。
  盛星河试了几下,果然看到小闻亦吐口水了,有晶莹剔透的前列線液流了出来。
  哟,神奇。
  盛星河“学习”得过于认真,没注意到自己的“教具”眉头越皱越紧,呼吸也越来越重。
  闻亦终于忍不住了,蹬着腿,语气难耐地说:“可以了。”
  盛星河闻言抬头看向他,然后就愣在了那里,闻亦这会儿看起来……太芡操了。
  他眼尾有些泛红,半阖的眼中情愫如细密的蛛网。嘴巴也半张着,可以看到抵在牙齿上的舌尖,眼神迷离仿佛带钩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勾引人。
  盛星河二十出头,正是叛逆的年纪,见状又故意地抖了两下腕子。
  闻亦的腰一下子就绷紧了,咬着牙仰起头,盛星河看到他精致的喉结难耐地滑动了一下,泄出一声哼声。
  盛星河之前听其他男同学在课间语气暧昧地说过,说男人被按到前列線会很爽,但他明知故问:“闻总,你怎么了?”
  闻亦冷酷道:“出去。”
  盛星河洗手回来的时候,闻亦已经穿好了裤子,转头看向盛星河的时候眼睛柔和了许多,不像前面几天那样怒意满满了。
  他态度的转变让盛星河心里有点懵逼,就因为刚才那几下就因为让他爽了?
  闻亦这人还真是……
  闻亦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毛病,看着盛星河叹了口气,说:“唉,我早晚得在这种事上吃亏。”
  盛星河问:“闻总,你不生我的气了?”
  闻亦:“你想得美。”他视线落到盛星河的手上,眼皮半垂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笑了声收回视线。
  “睡觉。”闻亦打了个呵欠,往二楼去了,现在他能自己上楼梯了。
  几天时间过去,闻亦的身体终于恢复好了,他也没让盛星河回市场部,还是带在身边,估计是出气还没出够。
  南洲的夏天,白日漫长,夜晚却清爽迷人。
  闻亦又开始了他花花公子的日常,盛星河看他很沉迷,似乎是真的很热爱这种生活。
  这天,夏夜的露天宴会上,空气中是饱满醉人的酒香,熏蒸得这个夜晚就像一个璀璨的夏梦。
  闻亦勾搭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儿,两人坐在露台上,在树荫的暗影中聊了好久,盛星河就黑着脸坐在一旁。
  眼看时间不早,男孩儿说要回去了,车快到了。
  闻亦:“我最后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男孩儿信心满满地说:“你是想问我的电话”
  闻亦摇头:“不是。”
  男孩儿没料到他这么回答,愣了一下,喝了口酒掩饰尴尬,问:“哦?那你想问我什么?”
  “其实我已经问朋友拿到你的电话了。”闻亦靠近他一点问:“我想问你的是能不能打给你”
  他这边话音刚落,旁边盛星河就嗤了一声。
  那声音太响,讽刺的意味太足,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闻亦转头朝他看过去,蹙眉看了他一会儿,没理会。
  男孩儿:“当然可以打给我。”
  闻亦问:“不会打扰到别人吧?”
  盛星河在旁边,没忍住又嗤了一声响的。
  “……”闻亦压着火,闭了闭眼,然后再次朝盛星河看过去。
  盛星河转头看向一旁,不和他对视。
  闻亦收回视线看向男孩儿,男孩儿笑盈盈地说:“随时打给我。”
  这时,男孩儿的车来了,他跟闻亦道了再见就起身离开了。
  他走后,闻亦开始秋后算账,转头看向盛星河,冷声道:“你发什么神经?”
  盛星河直接问:“你说那话的时候真的不觉得膈应吗?”
  闻亦瞪着他,过了好几秒才开口:“盛星河,你是不是觉得你上了我,就可以骑到我头上了?还是你觉得你抓住我什么把柄了?”
  没等盛星河回答,他用食指戳了戳盛星河的胸口,语气傲慢:“别想着能拿这事儿威胁我,你家闻总还真不在乎。”
  盛星河:“我没那么想。”
  他看着走远的那个男孩儿,问:“你喜欢那种类型跟我一点都不像。”
  闻亦简直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跟你像?你是我哪年的白月光啊?”
  盛星河看向闻亦,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后才说:“你之前不是总撩我、钓我吗?你不是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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