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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巩固王位[西幻]——青鸟传信

时间:2024-10-17 20:30:35  作者:青鸟传信
  突然地,牢房之中的西麦尔发出惊呼:“你们想干什么!”
  喧哗声一阵,打断了万斯的沉思,他的手拉下了一点,让自己的眼睛得以露出,往牢门之外望去。
  数个身着统一制服的巴威雅人走到了牢门边上,其中一人手上还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乘着几碗一看就知道苦到掉渣的药。
  等万斯望过去的时候,巴威雅人已经打开牢门,并且强制桎梏住牢房中的另一个西麦尔人,硬生生地往他嘴中倒药下去。
  等前面几个西麦尔人都被灌了药,就轮到了万斯,滚烫的药汁顺着他的喉咙往下流,意外地倒是削去了丝毫苦意。
  被捆住双臂的万斯眼中古井无波。
  啊……这无趣的人生,就这么结束了吧。
  这样也好。
  *
  一阵刀枪相接的铿锵声乍起,鼻能闻见燃油灼烧的火焰味道,以及那与刀枪声并起的怒吼的人声。
  一切的一切,落入悠悠转醒的西麦尔人的心间,就好像回到了那向巴威雅发起进攻的夜晚。
  那名祈祷过的西麦尔人额间渗出汗水,嘴里不禁喃喃低语:“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低语的声音越来越大,继而突然高吼出声,他整个人也猛地坐起。
  兀一入目,就看见了自己所身处的环境,被人捆住了双手,身下是冰凉的大理石地砖,透明材质的穹顶将皎洁的月色透下一点。
  但是,西麦尔人身边的光度并不明亮。
  正殿独特的设计,将那束最亮的光束打在了正前方,西麦尔人下意识地追随着那束光向前望去。
  只消一眼,他就被目中所见之景所震慑。
  在怔愣的西麦尔人的身旁,出于半昏半醒之间的万斯还处于那种神秘的回忆的氛围。
  他霎时间呵斥出声:“别吵了,真是烦死人了。”
  下一刻,他的双目缓缓睁开,正殿之景映入他的眼中。
  正殿内的前方砌有高高的阶梯,他们的目光顺着高梯上铺筑的红色长毯往上爬,就好像亲自攀登了那望似高筑的阶梯。
  直至望见那鲜色红毯的最上端,他们先是看见了一点截然不同的红色布料,烫金暗纹的过长披风昂贵而奢华。
  银白的月光不被云层而遮挡,穿过特殊材质的穹顶被集中成最光亮的一束,斜斜的打在高台之上。
  高台之上,屹立着重石的宝座。
  光束照在高位之人的头顶,黄金的王冠璀璨,透过黄金的面具,湛蓝的双目不似平日的包容,而像是狂风暴雨之前的压抑天色。
  那人的声音传至底下西麦尔人的耳边,“冰原之国的来者,可知你等所犯下的罪孽。”
  声音平淡而不曾透露喜恶,却如同一具大山压得西麦尔人透不过气来。
  万斯身侧的西麦尔人狠咬着牙,双手撑起,似乎下一刻就要冲去高阶之上。
  下一眨眼,凌厉的破空声乍现。
  不仅是那位西麦尔人,就连万斯以及身后的所有西麦尔人的颈边都被冰凉的长矛尖端所指。
  脸覆铁面的无数巴威雅人身披轻甲,左肩上披夹着的短披风随风起伏。
  手上的长矛直指敌人的脖颈,铁甲下只是露出了尖锐如一的眼神。
  几乎是同一瞬间,巴威雅人齐声高喝:“不得无礼!”
  喊声震天,余音回荡不止。
  刚狠咬着牙的西麦尔人被吓得一抖,转而将自己大脑处的想法完全清空,什么都不敢再想。
  脖颈边的冰凉随时可以击穿血肉,夺去自己的性命。
  万斯不怕这死亡一样的威胁,抬头间脖上被刺出一道红痕,他向上望去。
  头带王冠之人高坐于石座,灿金的长发被狂起的大风抛起,被面具掩盖住的面貌没有透出来一丝,一眼望去不似凡世之人。
  是……谁?
  万斯的脑中都被那鲜艳的色彩所填满,任何想法都无法在脑中诞生。
  谢尔登坐在石座上,身上抖个不停。冰凉的石头将他的体温吸走,他不禁以没有人看见的起伏裹紧了自己身上的披风。
  还没等他裹紧自己的披风,下一股暴风乍然而起,将他身后的长发也猛然掀起,挡去了眼前的景象。
  高坐在阶梯之上的谢尔登感到心累。
  戴利那边怎么回事,风刮得这么大干什么,都说了只是营造一下氛围。
  在正殿的后台,隐藏在黑暗中的角落,一个机器悄悄地运作着,扇叶飞转间刮出一阵阵暴起的狂风。
  大型的机器之下,运转机器的轮盘被一个人死命地摇着。
  身上同样穿着一样制服的戴利眼神呆滞,手上的动作不停,随着他的动作,暴风一阵比一阵还要大。
  “喂,停一停。”
  戴利的肩膀被人拍了一拍,温润但是无奈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
  戴利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往声音发起地一看,“阿斯佩尔大人?”
  银发灰眸的青年看上去比之前更要憔悴,他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戴利的问好,然后往正殿前方望去。
  他的眼神落在高梯之上的那人身上,“那是谁?”
  在这里望过去,随风飘扬的大红披风如同火焰一般灼灼燃烧。
  戴利闻言,一下怔住,“阿斯佩尔大人也不认识这位大人吗。”
  “从身形上看,的确不是我所认识的人。”阿斯佩尔摇头。
  戴利转动转盘的手兀然顿住,“可是他的手上拿着西恩大人的佩剑。”
  “西恩?”阿斯佩尔听到了熟悉的名字,还有一些恍然,“西恩他醒了啊。”
  这些天,阿斯佩尔不是呆在困兽场看着内里的西麦尔人,就是跑去城外的树林处。
  对于一些消息自然也算不上灵通。
  阿斯佩尔眸带笑意,“如果是西恩的意思的话,我们照做就是了。”
  困兽场内的动作,一定是开展了对西麦尔人的处置。
  怎么对待进攻了巴威雅的降兵呢。
  西恩……他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谢尔登侧目,用余光瞥向后台之处,就可以看见站在手动风车旁边的阿斯佩尔。
  只是望了一眼,谢尔登又把目光重新放回来,看着底下被捆去双手的西麦尔众人。
  他再次开口:“冰原之国的来者,回答我的问题。”
  或躺或坐的西麦尔人被强大的气势所压迫,只有一片死寂。
  在沉寂之中。
  人群中的一位黑发的西麦尔人双手一撑地面,双腿凭腾跃而起,就将他抵住他要害的长矛啪地一声按到在地。
  双膝因为压下长矛的角度而跪地,他正想抬起头,一抬眸就看见了数根直指他首级的锋利剑刃。
  手持剑刃的甲士面上同样覆盖着铁面,如同看待尸体一般的目光盯着反抗的黑发西麦尔人。
  为首的持剑之人刚刚将自己手中剑刃往前送一点,就想要将这黑发西麦尔人就地正法。
  “稍等。”
  突然而至的声音打断了持剑者的动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出声之人那里望去,包括那双膝跪地的黑发西麦尔人。
  跪地的黑发西麦尔人愤然出声:“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没有犯下罪孽。我们从来都没有过错。”
  “怒神大人即是正确!”
  又是一个怒神劳的狂信徒。
  谢尔登敛眸,并没有出声与黑发的西麦尔人辩驳。
  缓缓起身,大红的披风也随着动作的变化而滑动,其上的烫金暗纹流光溢彩。
  短靴向下踏出一个台阶,硬质的靴底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似乎踏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底。
  时间在流逝,月光下照的角度发生改变,恰好又同时打在那黄金的王冠之上。
  王冠上,鲜红色的玛瑙石与细碎的莹白水晶交相辉映。
  谢尔登走下台阶的速度很慢,脚步间发出极其有规律的‘咚’‘咚’声。
  双膝跪地的西麦尔人的心脏也在噗通、噗通地跳动着,恰好与那极其具有韵律的脚步声相叠。
  谢尔登没走一步,黑发西麦尔人的心脏就跳动一下。
  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被他人所掌控。
  身披火焰披风的少年走下了最后一道阶梯,走到了持剑者的包围圈外,他轻轻抬手。
  持剑的众人空出了一截通道给谢尔登。
  那位西麦尔人不知何时起,已经将自己的脑袋低得无比的地下,视线中只能看见深黑色的地砖。
  微弱的月光照在地下,是黑发的西麦尔人唯一的光亮。
  直到——他的光亮完全消失,只能看见一片的阴影,身前屹立着对于跪地的黑发西麦尔人十分高大的身影,金饰的清脆撞击声回荡在他耳间。
  他的脖颈变得僵硬,汗水从后背流下,浸湿了衣间。喉头滑动几下,他才一卡一卡地抬起头往上望去。
  只能看见覆在面具之下曲线优美的下颌。
  下一刻。
  他的面颊就被冰凉的剑身所紧贴,寒意从肌肤相接之处传达进心底,过近的距离让黑发的西麦尔人眼中只剩下一个人的身影。
  压迫感从对面之人的身上源源不断地传来。
  黑发的西麦尔人的胸腔不断地起伏。
  眼神如同僵化了一样只知道望着面前之人的面具。
  直到——
  面前之人稍稍垂首,雕琢着神秘符文黄金面具全部落尽了西麦尔人的眼中。
  面具再怎么华丽神秘,黑发的西麦尔人眼中也只能望见面具之下的双眸。
  无边无际的天空具有极强的吸力,落入了那双眸中,就好像被风暴所席卷。
  “那被封印在大地之下的神明,是你等的信仰所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47章 解决西麦尔的隐患
  铺散的月光被凝聚成最光亮的一束,打在身披火焰披风的少年身上。
  少年身上朝气的气质已经被凛然的锋利所取代。
  没有人会认为现在的谢尔登的脸上会是平易近人的笑意。
  ‘那被封印在大地之下的神明,是你等的信仰所在吗。’
  跪地的黑发西麦尔人心神的主动权早已被谢尔登所掌控。
  随着那句毫无波澜的问话的道出,他下意识地就作出了回应。
  “怒神大人,就是我心中无比尊敬的存在,我愿意为了怒神大人的降临而献上自己的性命!”
  他急急地表达自己对于怒神劳的尊崇,却是忘记了他所身处的是巴威雅的地界,站在他面前的是巴威雅人。
  谢尔登问:“即使是,为了怒神的降世,从而献上无辜之人的性命。”
  “当然!那是他们的荣幸。”
  谢尔登又问:“就算是自己的同伴的性命?”
  “当然!身为怒神大人的信徒,自然能无所畏惧。”
  黑发的西麦尔人在一问一答之间,原先纯色的眼眸此刻充满了血丝,脸上裂开诡异的笑容,脸上的圆形刀刻似乎变得艳色。
  谢尔登敛眸,手中剑缓缓下落,直到脱离了西麦尔人的脸颊,他蓦然转身,走回到阶梯之上,长剑入鞘发出轻鸣。
  持剑甲士在谢尔登转身离去的一瞬,就又重新将黑发的西麦尔人包围,执剑对准对方的致命之处。
  谢尔登没走到阶梯的最上方,就转身往回看,身处高处的他可以看清楚下面所有西麦尔人的一举一动。
  那些眼中逐渐充血,兴奋异常的家伙。
  “一排三列,二排四列,五排六列第四……”
  谢尔登的口中说出一个又一个的方位,每说出一个位置,站立在那处的巴威雅人就把地上的西麦尔人一把提起,用镣铐相连,绑出了正殿的门口。
  偌大的正殿上顿时少了三分之一的人。
  谢尔登的目光在剩下之人的身上扫视。
  气氛变得沉重而凝固,每个人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那些被绑出去的同为西麦尔人的同伴有什么结局,剩下的人心中都一清二楚。
  但是,剩下的人的心中,对于怒神降世所要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一点——他们的信仰早就不复稳固。
  降临虚无缥缈,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却要献上自己的性命以及无数人的性命。
  即使是再虔诚的信仰也在西麦尔总旗斩到的那一刻分崩离析。
  只是——
  有些人的手上早已沾上了无辜之人的鲜血。
  也许,他们在西麦尔的王国中这并不值一提,但是,现在他们身处于巴威雅作为战俘。面对着巴威雅的审判。
  “您……阁下是什么人?”有西麦尔人终于忍不住死寂一般的气氛,就问出声来。面上的表情战战兢兢,口中所使用的也是最尊敬的用词。
  “嗯?”谢尔登故作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才笑着说,“那你认为我是什么人。”
  自从癫狂信仰的西麦尔人被撤走,站在阶梯上的谢尔登的气势显然没有那般的凌厉。
  即使是面具挡去了他的笑颜,但是从声音中也可以听出他的笑意。
  “巴……巴威雅的……”西麦尔人显然犹疑起来,他暗自抬起自己的头小心翼翼地瞥着谢尔登的服饰,“太阳王国的祭司……大人?”
  他实在是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人会对西麦尔的信如此的厌恶。
  可能,是信仰着另外的神明的祭司大人吧?就好像他们的祭司一样疯狂地信仰着怒神。
  “祭司?”谢尔登好像听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下一刻就轻笑出声,等他笑够了才慢慢地站直。
  湛蓝如水的双目望过去,“不过应该也差不多。”
  话音还未落,腰间的长剑就嗡然出鞘,指向地上众人。
  “西麦尔人,现在的你们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只有一个选择。”
  剑尖迎着顶上照下的月光,倒衬着披风上的火焰之色。
  “——那就是,与巴威雅人一对一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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