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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死道消后(GL百合)——人工造糖机

时间:2024-10-17 20:36:37  作者:人工造糖机
  韩归眠闻言,自然是老大不乐意。
  “我那飞船上都是好东西,这人脏兮兮的,烂肉外翻,要是把我飞船弄脏了怎么办?”
  “若是有弄脏,在下会清理干净的。”
  凌昭面露急切,“韩少阁主,不能再拖,不然的话,此人只怕是有生命危险。”
  “说得这么严重?”
  韩归眠将信将疑,她将飞船从葫芦里面放出来,不过片刻,巨大的飞船停在平地之上 ,而柏凝则在凌昭的使唤下,将花栖枝抬上飞船。
  期间,韩归眠还不时斜着眼,不信任地看着昏睡过去的人。
  “她不是你同伴么?怎么你诡计这么多,术法也不错,她弱成这个样子?”韩归眠不情不愿地驱动飞船,期间一直猜疑:“难道她不是你的同伴,你是花栖枝,她是你的傀儡,也是你的备用口粮。等到你饿了,便将她给吃掉。”
  说到这里,韩归眠已经兴奋起来,双眼冒光。
  她顾不上操控飞船,而是跑到病床旁边,兴奋询问柏凝。
  “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柏凝也是没想到。
  自己这个傀儡,居然有被认成花栖枝的时候。
  而真正的花栖枝,就躺在床上,虚弱地只剩下一口气。
  “我要是说,我是柏凝呢?”
  柏凝坐在看着床上的女人,轻声问。
  “切,你要是柏凝,我就是那扁毛畜牲……呸呸呸,不能这么骂自己。”韩归眠话都说出口,但由于她实在是太过于讨厌羽梨,硬生生又改口。
  柏凝听着,轻声笑起来。
  “怎么感觉你们每个人,都很讨厌柏凝。”
  这是她目前,非常好奇的一个点。
  她也想通过这两个小年轻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叫所有人都如此厌恶。
  “你居然问我们为什么讨厌柏凝?”韩归眠似乎听见了什么笑话,惊呼出声。
  她去攀凌昭的胳膊,迫切地想要分享自己的想法:“我就说,她绝对是什么森山老林里爬出来的老古董,柏凝的恶名谁人不知,她居然还问为什么。”
  正在替花栖枝清理烂肉的凌昭,手一抖,多剪下来一块肉。
  心虚之余,也觉得烦闷。
  他收起手中器具,难得对着其他人露出不满神情来。
  “你们俩,都出去。”
  顿时,两人立即噤声,大气也不敢出——人倒是没动。
  柏凝是因为想要看一下,花栖枝现在的情况如何。
  至于韩归眠,则是单纯的,第一次遇见老好人发脾气,所以有几分稀奇,难得乖顺一下。
  虽然屋子里面的人并不见减少,但是终于是回归安静,凌昭见状,也收起严肃的表情,仔细为花栖枝包扎伤口。
  他认真地劳作了许久,额头上出了不少的汗。
  眼看着天色已经变暗,烛火摇曳,凌昭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家伙事。
  “她怎么样?”
  柏凝见凌昭放松下来,立即上前去问。
  “伤得很严重。”凌昭也不客气,毕竟隐瞒病情的话,没有什么好处。
  “而且伤得很怪异。”
  “哪里怪异?你说来让我听听!”韩归眠双眼冒光,来了兴趣。
  “前辈的朋友,此前应当也是个高手吧。”凌昭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柏凝。
  柏凝丝毫不觉得诧异。
  毕竟一个人的修为高低,可以通过灵脉、灵骨直接看出来。更何况是花栖枝这种,曾经数一数二的天才,哪怕是现在变成弱鸡,到底和其他弱鸡不一样。
  柏凝点头:“是。”
  “我刚刚仔细探查了一下,发现前辈朋友,受得外伤还行,也不过是皮外伤。造成这伤口的人,应当也只是想要折磨对方,并不打算要她的命,所以简单处理并且涂药就行。”
  “内伤呢?”柏凝问。
  凌昭闻言,先是叹了一口气。
  “晚辈不知,前辈好友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晚辈方才观测,瞧见对方识海几乎枯竭、丹田损毁、体内经络之中,几乎没有灵力涌动……可以说,她似乎已经无法修炼。”
  柏凝知晓花栖枝的状态很差,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差到如此地步。
  不能修炼……
  这和直接死了,有什么区别?
  而且花栖枝和自己不一样,她身上,可能还背着深仇大恨,如此一来,岂不绝望?
  柏凝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到半月山庄里面的场景。
  在破败城墙之中,花栖枝孤身一人,跪在墓碑面前,面对满目冤魂,与酒为伴。
  ……这样一看,花栖枝和现在的自己,还有几分相似之处。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自己功法独特,哪怕没有灵脉灵骨,也能正常修炼吧。
  柏凝心中沉重,但是比起这一切,心情反倒是最无关紧要的。
  她看向凌昭,语气放缓:“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会造成这种情况吗?”
  “这个的话,估计和对方修炼的心法有关。”凌昭说话的时候,带了几分试探:“不知道前辈能否透露一下,您朋友修炼的是什么心法吗?”
  柏凝没有回答。
  摆明了不打算回答。
  不是她不愿意配合,而是花栖枝的功法实在是过于特殊。
  天枢炼魁术,普天之下,也只有花栖枝一人在修炼。
  说出她的心法,和直接报花栖枝的大名没有什么差别。
  而且没记错的话,在她和花栖枝离开生死海的时候,清源宗第五代弟子,刚刚对花栖枝发起围剿。
  她的处境,应该不比自己好。
  这么想着,柏凝慢悠悠道:“不是什么正道心法。”
  倒也没说究竟是什么,不过也阻止了凌昭这种正道人士继续问下去。
  “嗯……这样的话,确实走火入魔的可能性会更多一点,如果可以的话,前辈之后其实可以多规劝一下。”凌昭笑起来,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语重心长地分析。
  “部分俗世功法,可能一时修炼速度比较快,但极为伤身。若是想要求大道,问长生的话,建议还是修正道才行。”
  凌昭说。
  “嗯,好。”
  柏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这毕竟是花栖枝的事情,给她说,她也做不了花栖枝的主。
  充其量等花栖枝醒来之后,问她一下。
  她可有可无地点头,随后又继续问:“还有其他病症么?”
  “其余的,倒是没有看出来。”凌昭摇头。
  柏凝心底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小年轻,看不出来花栖枝将痛感转移到自己身上。
  也是,花栖枝的心法都看不出来,如何能看出更多的来呢?
  看着床上陷入昏迷的女子,柏凝收起多余的心思,“她要多久才能醒来?”
  “三日左右吧。”
  凌昭回答问题后,没忍住,又继续劝:“您朋友的脉象已经非常弱,其实按照她受伤程度,几乎已经在鬼门关徘徊。如果前辈您认为这个朋友很重要的话,或许可以规劝一二。”
  着愣头青,又开始教自己做事。
  柏凝笑起来,反问对方:“要是她不听呢?”
  “暂且试试吧。”
  凌昭面色认真,眉宇之间,都是正气:“为了您以后不后悔,现在可以多做一点事情。”
  第一次,柏凝觉得清源宗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并不算是过于碍眼。
  虽然这么看着,凌昭也挺像一个充满正气的花花蝴蝶。
  但至少,能看见正气。
  柏凝无所谓地笑了笑:“你比你师傅强。”
  “胡说!”韩归眠听见这话,第一个不满意,跳出来反驳柏凝。
  凌昭也露出慌张神色,练练摆手。
  “我怎么能和师傅相提并论?”
  “如何不能,这是事实。”
  柏凝就事论事,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有哪里不对。
  叫韩归眠更加不爽,“你个恶贼,发什么癫?”
  “你个丫头片子,又知道什么?”
  “你们要吵出去吵,病人还需要休息。”凌昭深深叹了一口气。
  花栖枝病重,柏凝也不想影响她。
  见凌昭发话,便先一步离开船舱,走到甲板之上。
  眼前是烟波浩渺,明月高悬,天地似乎已成一片,而他们所乘坐的小船,便是划破天际的一条线。
  它行驶在月亮之下。
  连带着月亮一起,倒映在湖海之中。
  罕见的好风景。
  柏凝站在甲板上,感受着夜间吹来的风,思绪难得平静。
  “喂,小贼,你在看什么?”
  韩归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柏凝头也不回,而是对着眼前圆月出神。
  “你聋了吗?”
  韩归眠非常不客气,一点也没有当晚辈的自觉。
  对了,她也不知道,在她小的时候,柏凝还抱过她。
  这么想着,柏凝掀起眼皮,看向韩归眠,“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事情?”
  韩归眠嘴角挂着好奇的笑,双手背在身后,绕着柏凝走了半圈,眼珠子从她的身上移到不远处的圆月旁。
  “哦~我知道你,你在对月感怀!”
  柏凝掀起眼皮,没说话。
  “不承认?不承认也没用。你看,大晚上出来吹冷风,看起来是在看风景,实际上是在赏月吧。”韩归眠凑近柏凝,笑嘻嘻、贱嗖嗖地问:“你就说吧,你是不是暗恋月息姐姐,所以在对月思念她?”
  “……不是。”
  “嘴硬。”韩归眠根本不信柏凝的说辞。
  她靠在甲板上,双手撑着下巴,淡定道:“月息姐姐毕竟是修真界第一才女,又温柔美丽,喜欢她是很正常的事情。哪怕你处处比不过我哥,甚至于月息姐姐可能都不认识你,但是——你也有资格喜欢她。”
  她的声音欢喜极了。
  似乎很乐意看见,柏凝吃单相思的苦。
  谁知道,柏凝吃的苦,比这个更深重、更窒息。
  她看着眼前的月亮。
  看见乌云缓缓而来,遮住了月亮,月光变得暗淡,水面之上,找不到一点点痕迹。
  “你说,月息之前,为什么会和柏凝结为道侣啊?”
  她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
  但是按照韩归眠的脾气,将真正想要问的问题问出口,只怕又是一顿讥讽。
  倒不如顺着她问。
  柏凝想着。
  而韩归眠,也如柏凝所愿回答:“你这人脑子真是木的,我不是说过吗?是柏凝那魔头强迫的月息!”
  “如何强迫呢?”柏凝问。
  韩归眠的视线变得微妙起来,她嫌弃地上下打量柏凝,好一会儿后,从嘴里憋出两个字来。
  “变态。”
  “……我的意思是,她是威胁月息了么?”柏凝有些无力。
  “哦哦哦。”韩归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很快又消失无踪。
  她理直气壮道:“自然是以身家性命为要挟,强迫月息姐姐屈服于她的淫威啊!”
  “你怎么知道的?”柏凝问。
  “月息姐姐说的啊。”
  柏凝心头一跳,良久之后,缓缓叹了一口气:“她亲口说的?”
  “对啊。”韩归眠认真点头:“亲口说的,有不少人在场。”
  “你也在吗?”
  “我没在。”
  “也就是说,这一切,你也是听旁人说的?”柏凝心中生出几分期待。
  “是啊。”韩归眠点头,但是柏凝放松不到片刻,韩归眠便往后看,朝着船舱里面大喊:“凌昭!!”
  少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份外分明。
  “怎么了?”
  凌昭快步走出来。
  依旧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
  绶带被晚风吹起,吹乱他的发丝和白袍。
  凌昭还未走到柏凝面前,韩归眠便先一步发问:“当时月息姐姐指责柏凝魔头的罪过之时,你是不是在场?”
  “是啊。”凌昭点头。
  他毫不犹豫,立即曝出对应时间:“仔细想想,应该也过了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
  柏凝死掉,也不过二十五年的时间。
  也就是说,在她死后没多久,月息便站在所有人的面前,指责是自己强迫了她吗?
  柏凝心中一沉 ,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接受这样的爱人。
  是有苦衷的吗?
  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否该作出对应的设想。
  她只是看向凌昭,继续问:“她当时说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嗯……具体的记不太清,但是有两句话,记得非常清楚。”
  “哪两句?”
  “我知道我知道!!”韩归眠兴奋起来,抢走凌昭的话头,主动回答柏凝。
  “屈辱献身多年,心存死志,每与之相处,恨不得生痰其肉,饮其血,化作厉鬼,扰得她夜夜不得安宁。”
  听了这话,柏凝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是个笑话。
  原来她的枕边人,是这么想自己的。
  原来她如此痛恨自己。
  那又如何做花前月下,作出浓情蜜意姿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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