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在我身死道消后(GL百合)——人工造糖机

时间:2024-10-17 20:36:37  作者:人工造糖机
  “要不然,用剑写地上?”
  凌木见她着急,主动递出自己佩剑,交给韩归眠。
  韩归眠摇头拒绝。
  写地上会有痕迹,若是被其他人发现,反倒不好。
  她看着一无所知的凌木,谈了口气。
  这个傻子,要拜谁为师,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么?
  是的。
  韩归眠已经想明白了。
  那黑袍人,就是柏凝!
  早早的就潜入清源宗,一路跟随。
  不然的话,她不会如此在意月息和哥哥的婚事。
  不会如此莫名其妙、没有一点征兆的,出现在婚宴现场,将一切搞乱。
  而且!
  如果她是其他人,为何羽梨如此在意她?
  非要绑了自己,找寻她的下落。
  此前,怎么不见羽梨这么做?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上次去院子,韩归眠是有印象的。
  自己曾经为他们练过灵器,也知晓他们和柏凝之间的过节。
  “被自己烧死的黑袍人”就是她想要拜的师傅,而那人,正是柏凝!
  是了。
  自己过去,总是在下意识否定这个猜测。
  明明对方的身份,已经浮现在自己眼前,却还是刻意避免。
  如此一来,对方不愿意让自己看见模样、不愿意收自己为徒都变得情有可原。
  她曾经当着柏凝的面,和凌昭一起指责柏凝,说她罪行累累,本就该死。
  又多次出言讥讽挖苦,讽刺她强占月息姐姐。
  ……这么一想,柏凝大概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毕竟自己已经蹬鼻子上脸到如此地步,对方居然一句话不说,就由着自己胡来。
  可,若她并非大奸大恶,那和她站在对立面的哥哥他们呢?
  他们难道大奸大恶?
  韩归眠再度沉默下去,不愿意细想关于善与恶的分类。
  她只是在良久之后,下定决心。
  她还是要拜柏凝为师。
  利诱也好,祈求也好。
  她不能再继续下去。
  想到这里,韩归眠缓缓舒了一口气。
  至少现在,她知道要去哪里捉人了——按兵不动。
  柏凝肯定会再上清源宗,找到月息和她哥哥的。
  她无需离开保护罩,只需安静地待着,守株待兔就行。
  想到这里,韩归眠接过凌木佩剑,用自己还没什么力气的手腕,在地上缓缓刻字。
  “师傅会来的。”凌木拧着脖子,将这几个字念出声来。
  只是凌木在看见这句话后,却没有太多高兴的情绪。
  他定定看着韩归眠,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修炼的。”
  他从韩归眠的手里面接过剑,认真道:“既然我可以半个时辰学会御剑飞行,那我也能学会剑招,领悟剑道。就算师傅不出现,我也不会再面临危险的时候,只能靠你们出手想救。”
  “师姐,我去练剑了。”
  他笑着,冲着韩归眠告别。
  而后,翻出墙去。
  哪怕开着的大门,就在眼前。
  韩归眠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半晌,缓缓笑起来。
  眼底终于不再是空落落的。
  也不再只是守在凌昭身边,一语不发。
  她尝试着张嘴,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至少要保证,她下次遇见柏凝之时,能够说出几句话来。
  “啊……”
  院子里面,一时之间,只剩下各种短促的音节。
  而她也没注意到,其实就在凳脚的不远处,有一滴黑色水珠。
  已经挂了许久。
  从她被救回清源宗开始,便一直漂浮、悬挂在附近。
  柏凝也是很无奈。
  自己本来是怒气冲冲,上山来发火、质问的。
  可是刚好赶上韩归眠重伤。
  月息这院子,可谓是人山人海,每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够把她淹死。
  她虽然违背了花栖枝的意思,上山来找人茬。
  可这不代表着,在面对这么多的时候,还要一股脑地冲上去。
  是以这些日子里面来,她都安安分分地待着。
  只是偶尔实在是烦躁,这才下山去,随便杀几个仇人,舒缓一下心头郁气。
  那些行为,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她真正想做的事,想问的人,根本没有问好。
  心头的郁气,自然难消。
  所以当夜,柏凝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清源宗。
  人似乎已经散去,没有多余的气息。
  柏凝安静地待着,里外感受了一番后,确定藏在暗处的眼睛,也消失无踪。
  现在,再没有人能保护月息。
  她附在凳子上,不多时,便感觉自己身形下坠——凳子被人搬起来,往屋子里面放去。
  对方脚步轻缓,呼吸均匀。
  步履从容优雅,好似漫步花间。
  其人身份,不言自明。
  柏凝在凳子被放下的瞬间,凝聚成人形,右手死死卡在对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
  月息面上还是惊讶的神色,并未有恐惧凝聚。
  她的发丝因为柏凝的举动,而纷纷扬起。
  月光总是格外偏爱她,现如今,还有月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落在她堪称白璧无瑕的面上。
  “你……”月息面上,终于有了震惊神色。
  而柏凝面无表情的,收紧她脖颈上的手,防止她发出多余的声音。
  “好久未见,清月长老。”
  她的声音没有变化,像是这夜一般幽深沉寂。
  而月息被她挟持者,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出声安抚。
  气若游丝。
  “你先松开好不好,我有点难受。”
  “难受便忍着。”柏凝垂眼,半晌后,才继续道:“我那日,在你婚宴上说的话,你可还有印象?”
  “阿凝,你是在怪我吗?”月息面上露出脆弱的笑容来。
  似乎她还是多年前的孤女。
  柏凝还是救她于水火的大英雄。
  “不,我只是提醒一下,我说过,每一个污蔑我、非议我的人,我都会慢慢找上门来。”柏凝的脸被遮蔽在月色之中,看不分明:“所以。我现在找上来了。”她漆黑的瞳孔,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现在,劳烦清月长老告诉我一些过去不知晓的事情,倘若能说出口,我便暂时能留你一命。”
  那话,说得和其余人,并没有什么相同。
  可她死死卡在月息脖颈上的手,却足以证明,她的心情并不像面上那般宁静。
  “阿凝,你弄疼我了。”月息还是那模样。
  温柔地笑着,如天边明月一般,不因乌云掠过,而失其光泽。
  而柏凝却不会像是曾经那般,将所有的力气卸去,轻声细语地哄着月息。
  甚至于,她手上的力气更大。
  “清月长老,劳烦说说,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要松开我,我才能说,不是么?”
  月息呼吸不畅,面上的笑容也难以维持。
  但就是这种情况下,也要勉强挤出微笑,看向柏凝:“我们坐下来聊,不行吗?”
  柏凝蓦然松开手。
  不是因为被月息触动,而是确实如月息所说,她一直卡着别人的喉咙,别人也说不了话。
  柏凝收回手,藏在黑暗里面。
  看着站在月光下的女子。
  对方身体纤弱,长发如瀑,现在虽然狼狈地咳嗽,却看起来别有一番美感。
  气若游丝,却美不胜收。
  月息平复完呼吸后,淡淡望向柏凝:“阿凝,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来得早了,怕立即又死一遭。”柏凝声音不无讥讽。
  而月息却依旧笑着,低声问:“可要喝点茶?我给你泡。”
  “不必,我怕你在茶水里面下毒。”
  “阿凝,你我之间,非要如此么?”
  月下美人伤心地看着自己,好似自己是什么负心薄情之人。
  柏凝几乎被逗笑。
  她声音更沉,甚至带着显而易见的杀意:“月息,收起你假惺惺的那一套,你这模样,已经骗不了我。”
  “阿凝,我不知道你究竟听人说了什么。”
  月息的眼角,已经有泪光凝聚,“可是我为你守节二十余年,日日夜夜盼着你复苏。期间忍辱负重,哪怕是待在清源宗,也没有怨言。如今,你就这么对我?”
  她说得真情实感。
  好似事实便是如此。
  柏凝的手几乎控制不住,便要将眼前的女人活活扼死在面前。
  她咬着牙,压抑怒火,“月息,我待你不薄,你为何恨我至此?”
  “阿凝,我何曾恨过你?”
  月息轻轻擦拭眼角泪水,哭声哀泣:“哪怕是在过去,你总是肚子离开,将羽梨扔给我照顾,我也毫无怨言。只是安静地等着,盼着你早日归来。”
  “是。”
  柏凝笑出声来,“你等着我,和韩绛蟾一起。”
  她的怒意翻涌着,勉强维持着的情绪,已然压抑不住。
  柏凝欺身上前,将人按住。
  也不需要额外拿剑,手臂直接化作利剑,刺向月息眉心。
  “现在,告诉我,你过去究竟做了什么?”
  月息头发散乱,后腰抵在桌子上,只需要稍微抬头,那黑水化作的长剑,便会将她钉死在原地。
  她却一双眼,泪盈盈看向柏凝。
  “我只是将一颗真心,给了你而已。”
  “你在糊弄谁?”柏凝冷笑。
  月息闻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水珠子,从眼角流淌而下,“你总是如此,愿意相信其他人,而不愿意相信我。”
  温热的、带着体温的水滴,浸润了柏凝的肌肤。
  她几乎能够感受到,对方眼泪的温度。
  手指好像是被烫到,柏凝立即送开手,甚至往后退了几步。
  而月息,则捂着喉咙,眼睫毛都已经被泪水打湿。
  “过去是如此,我和你说什么,你都不愿意相信。现在也是如此,旁人的三两句话,你便要拔剑刺我。”
  她面容哀伤悲戚,似乎蒙受了什么不白之冤。
  “从以前到现在,你有听过我说话,又真正了解过事实吗?”
  这一句话,好似一记重锤,锤在柏凝的天灵盖上。
  “我何时未听你说话?”柏凝不自觉,出声询问。
  “我曾告诉你,羽梨心思深沉,兽性未退,在对待其他人和事上残暴异常,你可曾信我?”月息流着泪,低声说着。
  而柏凝,不说话。
  因为过去,她确实不觉得羽梨一个小鸟,能有多残暴。
  近些日子,她倒是清楚了。
  “你总将她和我扔在鸾鹤谷里面,你可知道,我那些日子,又是怎么过来的?”
  美人的脖颈上,红色手印份外明显。
  柏凝看着这一幕,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己之前的认知错了吗?
  其他人都骗了自己吗?
  月息其实没有对不起自己吗?
  一切一切,像是混乱又毫无逻辑的大网,将柏凝束缚其中。
  她来不及理清这一切,只能深深看一眼月息。
  “过去,是我对不起你。”
  “阿凝……”
  月息流着泪,美目望向她。
  眼底似乎有一汪水。
  “可是月息,你好像真的认为我是傻子?”
 
 
第55章 
  柏凝冷眼看着眼前人, 一字一句地问。
  “他山之石,是怎么回事?”
  月息泪珠挂在眼睑上,楚楚可怜地说着:“我也是无计可施。”她抬眼, 看着柏凝,从柏凝的角度, 正好看见她双眼通红, 脸颊是泪。
  她低声说:“你知晓的, 我在修真界本就无物可以傍身。你死之后, 面对花栖枝的刁难, 更是无计可施, 便只能求助清源宗……只是……只是我没想到,他们让我交出他山之石,是这个用途。”
  “是, 总是他们胁迫与你。”柏凝沉声反问:“可我看, 你这个清月长老, 当得很是风光。”
  “阿凝, 难道你希望我死在花栖枝手上吗?”月息擦拭着眼泪, 一幅受伤颇深的模样。
  叫柏凝一时之间, 无话可说。
  她总是说不过月息。
  过去如此, 现在亦如此。
  哪怕自己带着滔天怒意而来, 可月息总是能轻而易举化解,甚至让柏凝开始自我反思:莫非自己真的错怪了月息?莫非自己了解得还不够全面, 受了旁人蒙蔽?
  其他的人所说话的真实性, 柏凝暂且可以不考虑。
  可是。
  花栖枝和凌昭口中的月息,可不像她亲口所说的如此委曲求全。
  柏凝沉沉看着月息, 好半晌后,突然发问:“那清源宗藏书阁内, 你所编写的书,又是怎么回事?”
  她目光审视,其实已经开始犹豫。
  “身为长老,总得有点东西傍身才行,不然的话,其余人是会笑话我的。”月息轻声说。
  “是,是得有东西傍身。”
  柏凝眯起眼:“那你为何故意将涵盖困住我藤蔓的内容,分开书写。”她不住冷哼,“照我看来,你只希望世人看见,你是如何在困住我尸体上,出了一份力。可是却不愿意让旁人知晓,究竟要怎样,才能带走我的尸体。”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