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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病秧子重生后(穿越重生)——喜见新月

时间:2024-10-17 20:48:05  作者:喜见新月
  当李敬琅取出一片药,放在自己的手掌递到了雪时的嘴边。
  可雪时早已经没有了力气主动吃药,他缓缓眨着眼睛,睫毛忽闪,说:“喂我。”
  听到这两个字,李敬琅的手掌忍不住微微一颤,手掌虎口处竟然碰到了雪时的下巴,微凉的又是滚烫的。
  李敬琅眼神一沉,随后一只手握住雪时的下巴,另一只手拿住药片,喂了进去。
  雪时吃得很急,慌乱间李敬琅的指腹竟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肉,有些湿濡,又有些干燥。
  李敬琅顿时觉得他整个手掌都滚烫起来,垂眸看向躺在他怀里的雪时,脸色潮红,但好在吃完药后气息平复了不少。
  靠在他腿上的腰肢微微颤抖,隔着初春薄薄的衣料,竟然恍惚间能感受到一股热意。
  雪时的喉头那股腥甜的味道挥之不去,他强撑着准备起身离开李敬琅的怀里,可是刚动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的小腹抽痛。
  “嘶。”
  李敬琅立马注意到了,他俯身看着雪时,随后拉住雪时的手腕,揽住他的腰。
  一眨眼雪时就靠在李敬琅的身边。
  男生高大的身躯几乎盖住了雪时,若是从侧面看几乎看不出任何端倪。只除了那只被男人的手抓住的雪白手腕子。
  伶仃羸弱,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抓住,放在了肩膀上。指尖带着点粉,像是在雪地上开的淡淡花苞。
  可偏偏男人的身材冷硬,侧面看男人下颌线锋利,眉骨高挺,垂眸时带着几分冷戾与自傲。
  这样的手搭在男人的肩上总是不自觉带上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当家庭医生听到楼上少爷的呼唤时匆匆赶上来看到的画面。
  一瞬间家庭医生还以为自己是撞见了小少爷一些私密的事情。
  可当他来到床边,看到被放置在床上的雪时那苍白的脸色时又顿时觉得自己罪过。
  小少爷刚刚分明实在救人啊。
  好在医生检查一番也没有查出什么端倪,只是告诉雪时不要再生气,气急攻心,坏了身体。
  站在旁边的李敬琅听到这句话之后敛眸看向躺在床上撇过脸去的雪时,眼神带着探究。
  医生没有乱开药,只是看了些雪时的状况,确定已经渐渐好转之后就转身离开。
  李敬琅没有走。
  他像是个门神一样坐在雪时的旁边守着他。
  雪时感受到那环绕在自己身边的视线略微皱眉,神色有些不耐,但没有发作出来,最后他开口:“你想要问些什么?”
  李敬琅的眼眸带上笑意,似乎没想到雪时会主动开口。
  “医生说气急攻心?你刚刚为什么生气?”
  半晌,雪时依旧时沉默。
  李敬琅的眼神却带着玩味,那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握住雪时的手腕,不知不觉地摩挲。
  只不过很轻。雪时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在意,只当李敬琅那心中莫名的占有欲又发作,为了控制他罢了。
  “别和我说是因为你被迫离开孤儿院生气。那你早该在坐上我的车那一刻就吐血咳嗽了。”
  李敬琅说得很笃定,视线从雪时的眼睫滑到他带着红绳玉佩的脖颈,而后又快速划走。
  可惜雪时不想回答的问题别人问再久他都不会回答。
  最后雪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累了。”
  说完就躺在床里,随后扭头看向李敬琅,暗示他是否可以出去。
  那被李敬琅抓住的手腕也被抽了回去。
  李敬琅的指尖只剩下刚刚轻轻摩挲雪时手腕是衣物带起的热量。最终他还是起身离开。
  若是对别人,要是有人不回答他的问题,李敬琅会冷笑随后逼着对方回答。
  可眼前的人是雪时,虽然刚刚他有几分蠢蠢欲动,想要让他雪时好好说出理由,想要看他被自己吓唬出眼泪。
  但只是想而已。李敬琅走出了房间顺带关上了门。
  随着轻轻的关门声,雪时终于吐了一口气。
  李敬琅很麻烦,雪时这样想。
  *
  虽说住在了李家,接送也由司机负责,但雪时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来到学校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
  车子开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雪时打开车门下车。
  可刚落地没有一秒,雪时就感觉到了一股视线盯着他,让人难以忽视。
  雪时环顾四周,终于在门口找到了这视线的来源。
  是顾望京。
  穿着校服拎着书包的顾望京站在门口目光不善地看向他们。
  雪时轻轻皱眉,没有理会他的行为跟随着人流往学校走。
  早早转身的雪时自然没有注意到跟在他后面下车的李敬琅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门口的顾望京。
  而后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顾望京站在原地,看着李敬琅跟在雪时的身后走了进去。
  两人住在一起,一起上下学。就连步调都是那么刺眼得一致。顾望京脸上不显,可右手却紧紧握住成拳。
  雪时走了几步之后就感受到跟在他身后的李敬琅,停下步子,他扭头:“能不能不要离我这么近?”
  话刚落地,李敬琅还没有回应,不远处传来了极为亲密的一句雪时。
  雪时在听到的那一刻就垂下眼睫,抿着唇快步往教室里走。
  刚刚喊他的是魏观。
  魏观来得气势汹汹,眉头紧皱,身边和他一切安的人都不敢靠近他。
  “雪时!”魏观来到雪时的面前,拦住他,语气有些急躁,“你怎么又不理我了?”
  这一番话说得太过暧昧,但身边的同学早已经习惯,愣是什么反应都没有给。
  当李敬琅听到这句话挑眉之后,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人都对此习以为常时,忍不住皱眉看向眼前的魏观。
  身边的人对此似乎习以为常,雪时站定在原地,似乎正在等待眼前那个男生的到来。
  就在下一刻,那个男生来到雪时身边,就要抬起手搭在雪时的肩膀上时。
  李敬琅大步一走,将那即将搭在雪时肩膀上的手一握。
 
 
第17章 过敏
  李敬琅淡声道:“怎么动不动就碰别人?不知道他生病了吗?”
  眼神睨向魏观带上了几分大少爷的架子和那一丝自傲的语气,似乎很是看不上魏观。
  雪时皱眉,对于李敬琅说的话并不喜欢。语气中的熟稔太过,仿佛他们认识了许久。
  魏观眉眼一沉,对于李敬琅说的话只是轻嗤,随后拉过雪时到自己的身边,注意力回到雪时身边,问:“怎么这几天又联系不到你了?身体又不舒服了?”
  “没事。”雪时只是轻轻摇头,似乎并不愿意多讲。
  哪怕魏观再着急再想要知道雪时身上发生了,可雪时不说他也没有办法。
  只是眉宇间不自觉染上一丝燥郁,而李敬琅那略微带着嘲讽的眼神此刻扫过他,让魏观心中烦闷更甚。
  于是魏观直接握住雪时的手准备走进教室。
  李敬琅嗤笑,对于魏观的动作虽然没有阻止,但内心却涌起不满。
  雪时并不关心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只是在想要挣开魏观桎梏无果之后轻轻拧眉,嘴角抿起,红痣又消失了。
  雪时跟着魏观进来教室之后,李敬琅也走了进来。
  在看到雪时坐在哪里之后李敬琅环顾四周,没有找到能坐在旁边的位置,也不恼,直接走到最后一排坐了下来。
  雪时轻轻咳了一声,就着保温杯里的水喝下了药。苦涩感顿时在口腔中蔓延,舌尖的苦涩尤甚,但雪时依旧面无表情。
  上一世的他雪时已经尝够了各种药,这点苦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甚至有些无感。
  这几天市里终于没有下雨,外面天气很好。空气中一直漂浮的湿润的雨汽终于慢慢消散。
  试卷的边角也不总是翘起。雪时那一到雨天就容易卷翘的发尾也顺了。
  高三虽然课程紧张,但每周也有一节体育课给学生去上。
  雪时上体育课时一般是待在教室不去外面的操场。但今天看着天气好极了,雪时也跟着大部队往外走。
  只是有些可笑的是,雪时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魏观,另一个就是李敬琅。
  班里面的人对于刚来的这位新生很是照顾,虽然内心有些疑惑为什么高三还有人转学但也没有多想。
  雪时并不关注身后的两个人,只是莫名的有些疑惑与无措。
  上一世的他们完全不可能是以现在的情形这般走在一起。李敬琅竟然会因为他对于一个陌生人横眉冷对,而魏观似乎有些不对劲。
  雪时被体育老师特许不用来操场。
  学校的操场旁边是是篮球场,用围栏隔着。旁边是一排椅子。
  雪时难得想要晒晒太阳,坐在了上面。
  正在热身的魏观抬眸看去,动作却有些乱了节奏。
  阳光很好,坐在椅子上的雪时被照得浑身雪白。手放在一旁,淡蓝色的纤细血管就像是雪地里开出的淡蓝色小花。
  唇色略淡,但脸颊处有些红润,看着气色更加得好。而雪白皮肉里那颗红痣就像是被画师用那朱砂笔一点。
  只那一笔,春色顿生。
  雪时晒太阳晒得有些困。起身准备离开,只是刚起身,就感觉到眼底压来一片阴影。
  “嗨。”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雪时的脸色一变,又低下头。
  只是指尖早已经掐进皮肉,几乎泛白。
  邬辞会来这所高中不过是因为自己以前的一位老师跳槽到这里去,想着过来看望他。
  但是没想到看完老师路过体育场时,一抬头就看见坐在椅子上那个人。
  那个被高个子照顾的男生。几天不见似乎脸色好了一些。但是似乎有些怕人,一见到他就低下头。
  邬辞那双桃花眼满是笑意,微微偏头,说:“小朋友,我这么吓人吗?我和你打招呼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雪时是个病秧子,但哪怕身体一直不好,身形清瘦也不至于被人喊作小朋友。
  这回雪时终于抬头,望向邬辞,面色微冷。
  “有什么事情吗?”
  邬辞眼见他回了自己,不慌不忙地睨眼随后坐在了雪时身旁。
  一坐下来,带动着身旁的空气,雪时轻轻皱眉,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片刻之后,他又垂眸不再关注。
  “我们之前见过,”邬辞和雪时隔着一段距离,自认为距离合适,偶然间瞥到雪时雪白的耳垂,再往下就是柔顺发丝覆盖的脖颈,移开视线后,“就在前几天那场比赛。”
  雪时抬头看他:“是吗?”
  邬辞这人桃花眼双眼皮,头发似乎是染成了栗色,笑起来时眼尾带着情意,看向人时总是会让对方溺毙于那眼神里。
  此时的他含笑回答:“对。那个时候你身边还有一个男生。”
  雪时不懂为什么邬辞要提起顾望京,他只是轻轻皱眉,眼尾竟然泛起水雾,声音忽然有些哑:“那你现在找我是为了什么?”
  说到这里,邬辞将手肘撑在椅背上,手掌撑住脸,仔细瞧着雪时,说:“我看你……”
  可就在邬辞要解释的那一刻,雪时的喉头那一直涌上的痒意与腥甜再也抑制不住。
  咳咳咳。
  雪时猛地弯腰,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可闷哼声还是不断地从雪时的嘴里溢出。
  邬辞完全没有意料到会冒出这么一出,他低头看向雪时,却只看见一丝丝血迹从指缝间溢出。
  孱弱的肩头耸动,眼尾的红意也随着晃动晃着邬辞的眼。
  就在这时,雪时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就要跪到地上时,邬辞一把抓住。
  可没有握住几秒,就在邬辞皱眉想要看看雪时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时,一到来自身后的力气把雪时从他的怀里拽了出去。
  魏观刚下课准备看看雪时怎么样了,只是刚看一眼,就看见雪时又开始剧烈咳嗽,紧接着又开始无力跪倒。
  被推开的邬辞有些无措地看着躺在魏观怀里的雪时样子。
  手掌被魏观硬生生拽开,随后强硬地控制住雪时想要捂住嘴的渴望,在雪时口袋里找药。
  可他翻遍了雪时的口袋,不论怎样都找不到雪时的药。
  而躺在魏观怀里的雪时脸上带着不正常的嫣红,眼尾有着水意,胸膛剧烈起伏。
  长睫颤个不停,纤细的脖颈微微弓起。
  那只被魏观控制住的手掌上是一摊血迹,与雪白的手心对比,刺眼极了。
  邬辞脸色阴沉,刚想要开口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就感觉到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药在这里。”
  李敬琅比起魏观的无措,一脸沉静,从自己口袋拿出了雪时常吃的那一款药。
  魏观咬牙看了他一眼,随后接过来喂给了雪时。
  而这时李敬琅终于注意到了邬辞,眼神不善地看向他:“雪时为什么会这样?”
  邬辞冷着脸,说:“不清楚。我只是……”
  喂完雪时吃药的魏观终于平静下来,随后他就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道。
  不是因为魏观会用,而是因为雪时对里面的一种气味严重过敏。
  “操!”魏观心中的怒气终于忍不住了,他死死瞪着邬辞,“你身上喷的是什么?雪时对这个过敏!你没看到他表现出不舒服吗?”
  邬辞被魏观突如其来的责骂吓了一跳,脸色也不变得不好。不笑的桃花眼显得冷戾,面向雪时时更是一脸凝重。
  “他,没有表现出不舒服。”
  魏观冷哼:“雪时这个脾气,第一时间感受到不舒服就会说出来或者直接离开,你敢说是不是你拽着不让他离开的?”
  邬辞被这一连串反问弄得沉默。
  雪时的呼吸逐渐变得平静,可下一秒他又开始剧烈咳嗽。
  嘴角的嫣红血丝越来越明显。魏观焦急地看着雪时。
  站在一旁的李敬琅倒是反应过来,直接说:“带着雪时走,去医院。他的过敏很严重。”
  说完李敬琅蹲下身看向雪时,随后握住他的肩膀把人带走。
  魏观虽然并不愿意。但还是送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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