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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病秧子重生后(穿越重生)——喜见新月

时间:2024-10-17 20:48:05  作者:喜见新月
  来得匆匆去也匆匆,两人带着几乎快没有意识地雪时往学校外面赶去。
  在最后那一刻,雪时趴在李敬琅的肩膀上,抬起眼看向呆愣在原地的邬辞。
  上一世的邬辞造了一场局,为的就是骗雪时进入他精心布置的牢笼,为了自己的学术研究前途,让雪时重重跌落。
  那我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怎么能不回复呢?
  雪时的胸口是一股剧烈的灼热感,似乎在挣扎中他就要死去。
  刚开始雪时就已经知道了邬辞身上的味道不对劲,可就在准备离开的那一刻,他在想自己要不要报复他呢。
  他看了一眼操场上的魏观和李敬琅,终究还是坐在原位上,没有再躲避。
  与邬辞交流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几乎让雪时作呕,他的喉咙是无可抑制的痒意,胸腔里是翻滚的灼热痛感。
  可这些雪时都在忍耐。
  他要让邬辞尝尝愧疚的感觉。就像雪时当初被迫认下那个罪名。
  站在原地的邬辞垂眸看着地面。
  良久,他终于挪开步子,却在即将抬脚的那一刻顿住。地上是雪时不知怎样落下的一丝血迹。
  邬辞的指腹忍不住揉捏,却在下一刻愣怔住了。
  他抬起自己的手,仔细一看。
  刚刚在忙触碰雪时的那一刻,不知什么时候来自嘴角又或者是指尖的血迹沾到了邬辞的指腹。
  粘腻的,微凉的。代表着雪时的,也代表着邬辞所做的一切。
 
 
第18章 缘由
  雪时这次的过敏来得急,但是散得却慢。被李敬琅和魏观开车送到医院的时候意识已经不大清楚了。
  被驾到床上时雪时垂下来靠在床沿的白净手腕上是一些略微密集的红点。
  魏观跟在旁边,焦急地看着雪时。
  好在医生看完后并不着急,只是看着吓人,再加上雪时身子不算好,沉疴已久。
  只是当魏观和李敬琅被允许进去照看雪时的时候,还是被眼前的雪时吓了一跳。
  雪时躺在病床上,因为过敏性休克,手背上正打着留置针。针头刺进皮肉,医用胶布紧紧裹住。
  虽然雪时已经醒来,面上没什么表情,但那时不时望向留置针的眼神还是说明了有些痛。
  手臂上的红点并没有完全消散,雪时轻轻咳了一声,一抬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魏观和李敬琅。
  他淡声问:“站在门口干什么?”
  魏观咬牙,想着之前在学校那人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把那人揪出来打一顿。
  他走了进来,坐到了雪时身旁,神情郁闷,问:“你怎么就乖乖地坐在那里?早就该闻到那个味道了。要是早点离开,你就不用来这个医院。”
  魏观沉着眉眼,低头看着雪时手背上的置留针。看着可怖,不知道到底痛成什么样了。
  可是雪时是不会说的。
  雪时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被依旧站在门口的李敬琅盯着他的视线定住。
  那股探究打量,带着好奇意味的视线几乎让他雪时如坐针毡,他看向李敬琅,似乎察觉他发现了什么。
  半晌,雪时开口:“他拦着我,我不好反驳他。”
  魏观不耐地啧了一声,想要呵斥雪时说你不要再这么心软,可是对上雪时那清凌凌的眼睛,苍白的脸色他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雪时并不喜欢医院的味道,这次却要在医院多待几天,为了不让温院长担心,魏观和温院长联系,顺便让雪时报个平安。
  做完一切之后魏观就得离开了。
  在魏观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李敬琅靠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只是有时视线会略过雪时,随后盯着他看几秒,随后离开。
  魏观走到门口时看着李敬琅,语气有些冲:“走吧。”
  李敬琅只是面带笑意地看着魏观,手指指了指还躺在病床上的雪时,开口:“我要陪我的堂哥呢,你回吧。”
  这句话一出无异于惊雷在魏观心中炸开,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李敬琅,随后又看向雪时,沉默一番,他咬牙切齿问出来的却是:“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雪时抬头看向魏观。
  他显然因为雪时再次没有及时告诉他或者不提前和他打声招呼而生气。
  眉头紧拧,看向雪时的眼神带着质问。
  而雪时只是轻轻眨眼,慢条斯理地回答:“我忘记了。”
  若是别人给这么一个回答给魏观,那他必然认为他是在敷衍自己。那么大的一件事情怎么可能忘了?
  可面对雪时,他压下心中的烦躁企图说服自己。雪时身子不好,精力都花在学习上,忘记也情有可原。
  更何况他们已经约定好要考同一所学校,到了大学他还是会成为那个最了解雪时的人。
  于是紧紧攥住的拳头簌地放开。魏观又和雪时说了几句注意休息的话便转身离开。
  雪时多了个堂哥的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问,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雪时好好休息。
  只是在经过李敬琅身边时,魏观不虞地皱眉,没有给他好脸色。
  李敬琅缓步走到雪时身边,坐了下来。
  看着雪时另一只手因为血管太细总是扎不进去针而带着淤青,玉白的手背上看着有些刺眼。
  李敬琅微微眯眼,开口:“为什么故意让自己过敏呢?”
  这句话一出,雪时那扎着留置针的手猛地一弯,痛意从那里密集地传来。
  “嘶。”
  雪时轻轻抽气,等那股痛意消失之后,抬眸看向李敬琅,淡淡道:“为什么这么说?”
  李敬琅却沉了脸,语气有些不快:“让我看看你的手。”
  可雪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什么都不做。就像是想要好好仔细回答李敬琅的问题。
  李敬琅脸臭得要死,直接转到另一边,看到那已经走针的留置针,连忙按铃喊护士。
  因为刚刚雪时的动作,手背青肿,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血丝,看着吓人。
  护士赶进来,看到走针之后也没多说什么,看着泛青红肿的手背只是拆开又扎进去了一次。
  离开的时候她看向身边的李敬琅,叮嘱道:“好好照顾他,留置针扎着一直都不舒服很痛的。”
  李敬琅皱眉看向一声不吭的雪时,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滋味。
  “怎么不说话了?”
  李敬琅的语气并不好。他才刚问这个问题呢,雪时的反应就这么大,在他追问的时候又不吭声,就算把自己弄得疼了也不说话。
  雪时抬抬眼皮,终于正色回答道:“就是因为我刚刚说的那个原因。他拦着我。”
  雪时没有说谎,要是换作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快步离开,可偏偏是邬辞。
  李敬琅对于这个回答付之以嗤笑,眼神打量着雪时:“那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恨不得马上离开我,怎么到他拦着你?当初我拦着你也没见你停下。”
  说到这里,李敬琅的语气森然,表情并不好。但他的手却悄悄来到雪时的手掌附近,轻轻握住。
  因为输液雪时的手掌是冰凉的,李敬琅刚靠上来时让雪时的眼睫颤了颤,热意从手心传递到雪时的手掌。
  李敬琅轻嗤,随后拿开手。
  雪时看着脸色极差的李敬琅,眼神有些茫然。他并不懂为什么他们都在那么生气。
  难得雪时想要开口解释:“我不认识你。”
  可这句话却顿时让李敬琅的脸色更差,脸黑得如同浓墨,几乎要死死盯住雪时。
  “那你来到我身边是为了什么?”
  李敬琅并不明白。他出生好,身边的狐朋狗友都是这样对他的,对他好就代表着有所图,甚至是有所求。
  所以当李敬琅看到雪时戴着的玉佩时,心思活络起来,认为雪时是想要回到李家。
  可当他查出雪时不是李家的孩子时,他又困恼了,随后他说服自己。
  雪时是想要攀进李家,和他的那些朋友一样做个寄生于他们的家的可怜虫。
  可现在,雪时和他说刚开始他不认识他。
  李敬琅不虞地看向雪时,眼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
  一瞬间,雪时却领悟到了李敬琅想要表达的意思,他看着李敬琅,那双平时总是冷情的眼睛眨了眨,嘴角的红痣依旧,他开口:“我为什么会认识你呢?”
  心高气傲的李敬琅所猜想的一切都是错的。
  雪时残忍地揭示了一切,只是语气淡淡,就像是看不见李敬琅的狼狈。
  就像那个雨天,他撑着伞来到李敬琅的身边。伞隔绝了周围的一切。
  李敬琅抬眼,看见雪时。
  那时的他以为雪时认识自己,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接近他。可当他自认为如愿地让他雪时来到李家时,他却和他说,我并不认识你。
  你做的一切不过是自作多情。
 
 
第19章 热意
  有一瞬间坐在病床上的雪时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上一世的李敬琅。
  高高在上的公子哥,随意拿捏着雪时,像是逗猫逗狗一般,为的不过是自个儿高兴。
  李敬琅沉默,那双凤眼盯着雪时,一寸寸的宛如刀锋一般的目光扫过雪时身体的每一寸。
  雪时轻轻阖上眼,猛地想起上一世自己第一次被李敬琅撞见自己的狼狈不堪。
  那时的雪时虽然性子冷淡,但终究还是想着有一个家。哪怕刚刚来到李家得到不过是另一个房间而已。
  他的父亲死了,他的母亲也死了。只要雪时一个人。
  临近高考,雪时为了考个好成绩经常大半夜不睡觉在那里学习。
  李家的人灯光不会熄灭,人却都尽数睡去。只有雪时打着哈欠坐在书桌前看着自己并不熟悉的数学题。
  可就在雪时握住笔仔细计算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砸门声。
  雪时的窗户没有关,声音很明显,他轻轻皱眉,虽然他并不想管,但还是起身准备去关上窗户。
  只是雪时从未想过有那么凑巧。
  外面是霓虹的灯光,开着跑车到大门门口的李敬琅靠在大门的柱子前,手里拿着一包烟。
  李敬琅是不抽烟的,估计是他的那群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塞到他的怀里被他顺带带回来。
  雪时垂眸看了一眼,并不打算管李敬琅似乎被关在门外这个事实,他伸出指尖,握住窗户的把手准备关上。
  可不知是不是天公不作美,雪时刚握住把手一拉,在这寂静到似乎连心脏声都能听到的夜晚里格外明显。
  雪时僵在原地。
  李敬琅猛地抬眼,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雪时穿着淡蓝色真丝睡衣,伸手出来关窗户时宽宽松松的袖口就像是故意和雪时作对一般,滑倒了手肘处。
  露出了手臂。是有些刺眼的白,在夜晚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莹润,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温养一般。
  李敬琅的眸色渐深,再往上抬眼看去,是站在窗户边的雪时。
  眼神有些慌乱,根本不想看他。自己似乎也觉得为什么这么不小心竟然让李敬琅发现了。
  长睫乱颤,掩住了那双平时总是冷情的眼睛。
  李敬琅突然来了性质,捡起身边的石子往上一扔。
  啪——
  声音清脆,砸到了雪时那慌乱间关上的窗户。
  “哟,”李敬琅痞笑,盯着那雪时早已经不在的窗口,“堂哥,还没有睡吗?”
  李敬琅说的话很大声,哪怕不大声,雪时也听得到。
  刚来到李家碰到李敬琅时那围绕在他身边的气势与言语几乎让雪时对他蒙上了一层阴影。
  可怜虫似乎又在他的耳边响起。
  雪时不出预料地听到了李敬琅的说话声。他抿唇低头看着自己的数学试卷,指尖却扒在书桌上,紧紧握住指尖泛白。
  李敬琅今天本来就有些烦躁,好不容易被雪时那慌张的样子弄得好点,雪时又默不作声。
  “堂哥,”这回的李敬琅说话声有些阴鸷,眼神也有些不妙,那双凤眼滑过几分不善,“下来陪我。”
  没有任何回答,周围都是静悄悄的。
  李敬琅哼笑靠在跑车旁,数着秒看看他这个病秧子堂哥到底要花多长时间从上面下来。
  而房间里的雪时在听到李敬琅的声音后轻轻皱眉,眉宇间都是愁意。
  可纠结半晌,雪时还是往门口走去。
  寄人篱下,学会低头。这是雪时在孤儿院那么久摸爬滚打学出来的。哪怕温院长对他照顾有加,可这么大的孤儿院温院长照顾不过来。
  李敬琅双手抱胸,眯着眼数着秒,看着大门里俺室友走出来雪时。
  就在李敬琅的耐心快要用完,眉头皱起,准备直接开门找上那个可怜虫时,门被轻轻推开了。
  雪时依旧穿着那件淡蓝色的真丝睡衣,穿着拖鞋。
  晚风有些凉,吹过雪时的发丝,带起他的眼睫轻颤,整个人如同湖面上那伶仃一枝的荷花苞,似乎轻轻一阵风就能吹折。
  李敬琅不知为何啧了一声,冷声道:“过来。”
  雪时没有搭话,只是沉默地走过来。
  “这么晚大学霸不睡觉?”李敬琅垂眸看向站在他面前的雪时,可他像是戏弄一般,看到雪时微微张嘴准备回答时,又轻笑,“我都忘了,大学霸是要好好熬夜复习才能考上大学呢。”
  这番话里的讽刺意味太重,雪时皱眉不悦地看向李敬琅,只是这丝情绪很快就被雪时掩藏在眼底。
  心中对于李敬琅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李敬琅看着雪时吃瘪的样子又顿时觉得无趣,他抱拳看着雪时,问:“这样熬夜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雪时垂眸回答:“不影响。”
  说是不影响,可这段时间频繁熬夜,雪时咳嗽的频率也逐渐增多,那眼底淡淡的乌青更显得他憔悴。
  李敬琅猛地想起之前瞧见的雪时,虽然依旧病怏怏的,可好歹脸上看着有几分气色。
  现在的雪时就像是沉疴难起的病人一般。
  最重要的是李敬琅聪雪时的手回答里窥探处一丝雪时并未讲出来的意思。
  那就是他并不担心这病,又或者发作了也没有关系。
  李敬琅好奇心作祟,眯着眼看向雪时,问:“你的病能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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