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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社恐从豪门逃婚后(近代现代)——种地七七

时间:2024-10-17 21:03:44  作者:种地七七
  无言的对峙中,林泽冉终究还是败了。
  沈声含推开他站起来,眼神盯着远处的小狗玩具。
  林泽冉像是个空壳子,力气没有多大,便被推进一旁的沙发里,侧脸被隐藏进黑色的阴影里,默然不动了。
  一秒,两秒,三秒。
  “早点休息吧。”沈声含这样说了句,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等到他洗漱完,窝在自己的被窝里,打开手机把所有的软件都点了一遍,最后无所事事地刷榴莲短视频。
  晚上十一点,沈声含听见大门开锁的声音,应当是林泽冉出门了。
  他放下手机,看见枕头旁边的小鱼玩偶。
  其实还是有一点不好受,他把林泽冉当做好朋友,也不是假的。
  可是……沈声含摸了摸右手的红绳,不小心碰见那冰冰凉凉的玉镯子。
  可是叫他怎么选呢?他选不出来的。
  算了。
  沈声含翻了个身,慢慢地睡熟了。
  ……
  小白是在第三天被送回来的,沈声含又自闭了好几天,黑羽披风雏形已经出来。
  林泽冉一直没回来,从那天晚上开始就看不见人影了,但也没说让他滚出去,更没有什么打击报复。
  就是单纯地消失了。
  吃完晚饭,他换好衣服准备出门遛狗,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准备出门找寓言他们玩会。
  a市的气温渐渐降低,他里面穿了身白色的联名卫衣,外面套一件黑色冲锋衣,踩着一双蓝白帆布鞋,戴上口罩和帽子,前几天刚剪了头发,微蜷的发丝蹭着耳朵,被帽子压下来。
  小白今天穿了身针织小花马甲,草绿色,小花是粉红色,它也很长时间不出门,此刻咧着嘴笑,尾巴乱甩,在门口跳来跳去。
  这样一人一狗出门,沈声含这才看清院子里的栀子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铲掉,换了别的认不得的花草,只剩下被打理好的绿色茎秆。
  栀子花都死了?
  沈声含挠挠头,小白不明所以地兴奋,牵引绳都险些拉不住,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往前面狂奔。
  别墅区很大,人却不多,路边偶尔经过一辆都是看起来十分气派的豪车,绿化也好,各种高低错落的四季长青的树木依旧茂密。
  偶尔能听见几声鸟叫,小白有些兴奋过头,在花坛边绕来绕去,沈声含拿起手机记录孩子的童年糗事,并发给孩他爸乐呵乐呵。
  林泽冉杳无音信。
  他其实知道一点,林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几个小辈像是正在争家产,那场面,堪比九子夺嫡。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
  按理来说,一般小说进行到这个关头,应都会有一个资本雄厚的世家来找林泽冉联姻,然后他这个可怜的小金丝雀发现怀孕,被朋友们瞒着,却在电视上看见了他们订婚的事情,然后心如死灰带球跑。
  几年之后,一个美男和一个与林泽冉长相极为相似的小孩出现在机场,出差归来的秘书在机场惊鸿一瞥,直接给早掌握全国经济命脉的林泽冉打去电话:“总裁,我看见了一个缩小版的你!”
  什么神经。
  沈声含挥挥手把脑子里的水排出去,看小白的神情变得很奇怪,小白不明所以地摇摇尾巴,又扯着绳子开跑。
  于是在靠近停在路边的一个保姆车时,沈声含并没有注意。
  他把小白抱起来,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小白朝身后大叫,转身过去,却见几个黑衣大汉拿着麻袋朝他扑过来。
  沈声含下意识想躲,却根本躲不掉,整个视线变成一片黑暗,小白从他手上挣扎了下去,应该是咬住了哪个狂徒的腿。
  那人的声音很粗,用英语骂了句脏话。
  沈声含被几个大汉撞进麻袋里抗上车,粗暴地扔进后座,手肘一片火辣,摔得他全身疼。
  车门被粗暴地关上,狗叫声小了,小白应当是没上车。
  沈声含倒是有点担心起小白来,绑架他要不要死他不知道,但对于一只狗这些人绝对是没什么怜惜之心的,只希望小白聪明点,先跑了再说。
  车辆给人的感觉跑得很快,在马路上左右摇摆,几个人用英语在说什么,只是似乎口音太重,沈声含半蒙半听地听了个大概:
  “这人也真是能躲,蹲了半个月才蹲到人……”
  “大少真这么喜欢他?会不会是烟雾弹?”
  “爹的,那只疯狗真是可怕,老子疼死了。”
  “大少那样黑心的人却明晃晃把这小金丝雀摆在这,会不会是给我们下套?”
  “要是把他弄死,大少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光是弄死有什么好玩的,长得倒是漂亮……”
  麻袋里十分闷热,他整个人蜷缩着,手肘,小腿,甚至胸口都很疼,因为缺氧还头晕,脑子里只是在后悔:早知道就不出门了。
  不是吧,当初他攀高枝的时候没想过还有这么凶残的事情啊。
  他晕乎乎的,感受到车子一个急转弯,他整个人砸在车门上,翻过来又翻过去,因为有意识地保护要害,伤应该不重,但这样仿佛生死时速一样的车技,他有点想吐。
  嘴里直冒酸水,他苦中作乐的想着:这几年真是太躺平了,这点小小的苦就让他有点想哭。
  爹的,不能哭,我们是坚强小孩。
  吐在麻袋里他就不活了。
  电视里不一般都是绑手绑脚,最多头上罩个黑色塑料袋,哪有真把人往麻袋里装的!
  他努力想要记住车子的行驶路线,直行,左转,一个,两个,三个红绿灯……
  突然一声刺耳的轮胎划过柏油路的声响,又是一个猛撞,肩膀磕到车上的某个凸起,沈声含头昏眼花,车辆终于停了下来。
  混乱中他听到绑架他的几个大汉嘴里骂了句什么,车辆打开,一阵喧闹之后,是死寂。
  沈声含安安静静地蜷缩在车尾,听见有人走了过来。
  麻袋被解开,他被人一下抱进怀里,嗅到熟悉的竹香,本来还在好好安慰自己的沈声含终于忍不住鼻酸起来。
  好久不见的林泽冉将他抱下车,抱小孩一样的姿势,手掌慢慢抚摸他的头顶,轻声安慰他:“别怕……别怕。”
  沈声含没听清他声音底下隐藏的一点点颤抖,只是揪着人的衣领,一下子没忍住,泪水沾湿了那人肩头的衣料。
  他被抱着坐进另一辆车里,男人温柔地拍拍他的背,沈声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才缓过来,离开一点,眼前模糊地看见肩膀上颜色加深的衣料。
  手上被塞下几张卫生纸,沈声含小声擤了个鼻涕,趴在男人肩头不动了。
  好快,好戏剧,跟做梦似的,他以为他自己会被绑在未完工的大楼上,然后被拴住让林泽冉来选救他还是救另一个。
  没成想这样就结束了。
  爹的这群人贩子真没用,差评。
  林泽冉的表情冷得吓人,平静的面容下似乎酝酿着风暴,小心地挽起少年的衣袖,看见手肘上血淋淋的擦伤,戾气横生,他抬手摘下眼镜。
  身旁站着的秘书恭恭敬敬将眼镜接过来。
  等到觉得怀里的人哭好了,将人小心地抬起脸,眼眶,鼻尖,脸颊都红了,眼泪将睫毛刷的清亮,眼睛水润润的,蒙着一层雾,憋着嘴,满脸泪痕。
  小花猫。
  好可怜。
 
 
第54章 擦药
  男人冰凉的指腹蹭过少年温热的脸颊,然后将沾着水渍的拇指含进嘴里。
  沈声含哭得有些缺氧,还一抽一抽的,没反应过来。
  林泽冉叹了口气,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抬起那小截尖尖的下巴,俯身吻上怀里那人湿淋淋的眼下,温热的吐息像是某种特殊的信号,嘴唇很冰,流连在眼下,然后是脸颊,将那点温热的泪水仔细地舔去,像是在品尝什么极其美味的点心,最后咬了一口软乎的脸颊肉。
  却又像是雄兽对受惊的配偶的安慰。
  怀里那人已经被吓懵了,可怜地打了个哭嗝。
  等到亲够了,他的侧脸贴着少年的脸,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沈声含的视线开阔起来,这下,他终于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情况。
  不知道是哪个荒郊野岭,丞待开发的小区,远处是还未完工的水泥架子。
  面前看着像是刚修好的柏油路,刚刚那辆保姆车面前,刚刚的几个大汉被双手捆在身后跪成一排,脸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嘴里塞了东西,动弹不得。
  却更像是凶杀案里背景,突出正前方那个像蛆虫一般被捆起来的西装男。
  西装破破烂烂的,满身是伤,被他熟悉的那位温文尔雅的王秘书重重地踩着脑袋,像是踩着一滩烂泥,地叫着什么,眼镜被踩碎了仍在旁边,那双跟林泽冉有三份相似的眼睛正恶狠狠看着他们,像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俊美不足,刻薄有余,还很蠢。
  沈声含选择性忘记了刚刚那个吻,揪着男人的衣领,纠结片刻,还是窝在他怀里没动——现在还有点腿软,而且腿上的伤也很疼,怒气冲冲地去瞪那个西装男。
  “他叫林玟冉,我二伯的小儿子。”
  林泽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不出喜怒,像是平铺直叙的介绍。
  “前阵子他掌管的子公司破产了,光明正大的玩不过我,所以鬼迷心窍,打起了你的主意。”
  事实哪有这样简单,林泽冉受了气,没法跟沈声含讨,却正好有人撞上枪口。
  那不把对方扒皮抽筋,碾碎了榨干了才消得了他那一点恨。
  不只是林家二房,林泽冉最近像是饿极了的狼,见人就咬,将人活生生撕下皮肉。
  林家二房,几个蠢蠢欲动的远亲,霍家,随家,李家,甚至是林宴。
  a市被他这不要命的咬法闹得人人自危。
  可不就有人狗急跳墙。
  男人轻叹,腰间的手臂牢牢地将他锁在怀里。
  沈声含清醒过来,被男人的动作搞得有点发毛:感觉这人不太对哎!那种若有若无的变态感盘旋在他的心尖,抓着男人衣领的手捏得死紧。
  “簌簌想怎么惩罚他?”
  沈声含吞了口口水,颤颤巍巍地开口:“报警。”
  男人轻笑,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
  他感受到了身侧胸腔的震颤,震得他有点手臂发麻。
  冰凉的唇移到耳边,在耳廓游移,如一种冰冷的蛇,阴湿黏腻:“我们杀了他,好不好?”
  “?”
  “!”
  沈声含觉得林泽冉多半是又犯病了腿有点麻,他动了动,又被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捞着腿弯抱回去。
  接着,他看见一直安分地站在旁边的那位眼生的秘书,挥起手里的铁棍狠狠地砸在林玟冉的小腿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青筋暴起,浑身颤抖,眼球似乎要凸出来。
  风声从半空中呼呼地传过来,接着仿佛能听见骨头断开的声音,沈声含吓得一颤,他想要转头埋进林泽冉的肩头,下巴却被捏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行刑现场。
  一下,两下,三下。
  极其有规律,间隔会有个五六秒,时间却被无限拉长,痛苦的到来就会被无限地加深,对心理的折磨更甚。
  林玟冉浑身充血,皮开肉绽,左腿呈现出一个反常的角度,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竟然硬生生疼晕了过去,然后被烂泥一样扔在地上。
  眼看着秘书还要继续,沈声含终于遮住男人的眼睛,小声劝道:“林泽冉。”
  总不能真杀人吧。
  沈声含觉得自己绝对会留下阴影。
  现在提分手还来得及吗,他觉得林泽冉是个隐藏的变态!从前的温柔良善都是装出来的!
  虽然这个林玟冉确实可恨,林泽冉也是为他报仇……
  “抱歉。”林泽冉拉下他的手握紧自己的手里,看了他一会,又贴上来亲一亲沈声含的鼻尖。。
  死还是太便宜林玟冉了。
  不知道是在为这场绑架而道歉,还是为刚刚的行刑。
  “消气了吗?”
  这不过只是林玟冉痛苦余生的一点开头。
  车门关上,窗帘垂下,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动静,后座很宽敞,几乎可以让沈声含快活地打几个滚。
  林泽冉将他抱起来,神色温柔了些,他双腿分开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手没地方放,豪车缓缓行驶。
  沈声含为了自己的平衡,不得不扶住男人的侧腰,他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浑身都不敢动,感觉动一下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只是低垂着头,碎发七零八落地贴在额前和脸颊边,眼尾一片红色。
  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其实这几天沈声含身边风平浪静的,他有点惴惴不安,今日一见果然是变态了。
  “嗯。”
  车里安静得要命,甚至一点衣料擦过的声音都清晰可见挡板也升起来,整个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连跳车逃跑的机会也没有。
  他看见林泽冉从车里拿出棉签和碘酒,然后亲手将自己的外套剥下来,手肘的伤口血淋淋的,肩头紫了一块,他小声“嘶”了一下。
  沈声含看着都觉得疼,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被男人倾身来吻干净。
  他本来是个很坚强的人来着,只是这样一阵磋磨下来,见到林泽冉的第一时间,还是觉得很委屈。
  他撇开头盯着车顶试图忽悠自己,那人没动,好半天,眼前的手机里放了一集喜羊羊与灰太狼,又是机甲又是穿梭时空的,还挺燃。
  这样想着,伤口也没那么痛,林泽冉凑近一点轻轻地吹,到肩头的时候,沈声含乖乖地趴在男人怀里,继续看喜羊羊与灰太狼。
  粗糙温热的触感略过肩头完好的皮肤,沈声含还在忍不住地发颤。
  这时候,林泽冉突然觉得:他放不下的,既然放不下,那也没关系,把他当替身这事,用一辈子来还就够了。
  骗了他这么久,那就拿自己来抵。
  那个死人做不到他这样好,他甚至活着都做不到,只会平白无故让簌簌伤心。
  肩头处理完,然后是膝盖,脱下鞋子,挽起裤脚,膝盖只是破了点皮,但因为皮肤太白,伤口便显得触目惊心。
  沈声含还是有点痛,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方便擦药,被人重新捞回去,然后圈起脚腕拉起来,脚就这样踩在林泽冉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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