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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小王妃(古代架空)——钿汐

时间:2024-10-18 07:32:16  作者:钿汐
  果然,温承看到薛映眼睛又亮了起来,依依不舍地送他出门。
  他想着这日早点回去,可偏生不凑巧,竟是出了事情。
  太庙祭祀,按制是皇帝于除夕主祭,可这几日恰好也是正宁帝的冥诞,自先帝起,冬至日亦会亲临祭拜。兴和帝自是效仿父亲,冬至日时亦会来此。
  温承则对父亲正宁帝没什么感情,来这不过是应个景,年少时他和父亲有过激烈的争执,因着长兄居中调和,才没有闹开来。后面正宁帝曾有意表示亲近,可过去的时光一旦消散,有的事情便如覆水一般。他并不怎么回忆过去,今日来这里不过是应个景,毕竟他多年没有回京,从来没有参与过这样的祭祀,若是刻意避开,总会有些麻烦。这个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谁料兴和帝拈香至正宁帝灵牌前面,手中的香竟是熄灭了。兴和帝脸色大变,旁边侍奉的内监更是浑身颤抖,硬着头皮又奉了香过来,可在兴和帝接过后,这一次香也灭掉了。兴和帝本是强撑着,这下怒意上涌,恰在此时,面前的灵牌倒了下来。
  太庙建得宏伟,可能进到前面祭祖的不过是皇帝以及宗室的几个亲王,并在旁边服侍的内侍们,此刻人人皆是面色惊惶,跪了下来。
  兴和帝望着面前的这一幕,眼前一黑,无措地看向在场唯一神色泰然的温承,喃喃道:“皇叔,该怎么办。”
  怪力乱神之说皆是不经之谈,从古至今往往皆有,温承并不当一回事情,见状只是上前捡起了灵位,端正地放回原处,又捡起摔落在地上的供香,仔细看来。饶是他并不懂这些,也能发现供香的内芯与外皮并不一样。“有人动了手脚。”他掷下这些东西,看着僵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太监,自是转身从插满香蒿的鼎里引燃供香,奉与兴和帝。
  兴和帝总算是从惊惶中反应过来,接过香后再顾不得别的,忙奉了上去。
  温承冷眼打量这个侄子,见他因着过于慌乱失却了那副刻意强撑的气势,看起来肖似小时候,没有平时那般惹人厌恶,但这么多年过去,身为帝王,又不该如此毫无长进。
  他收回目光,重又看向前面的牌位们。
  傍晚,守着已然绽放的花株,薛映有点落寞,平日这个时候温承哪怕出门,也早已赶了回来。可今天到底不太一样,估摸着还得等一会儿。好在花期有个两三天,他只是更想温承早点看到。
  可到了每日用晚膳的时候,依旧等不到温承回来。薛映不由蹙起了眉头,钟贵道:“王妃,该摆饭了。王爷说过,若是他回来晚了,大可先用晚膳。”
  “我再等一会儿。”薛映摇摇头,耐着性子继续等着,可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依旧没听到任何动静。
  钟贵亦是等得着急,看着刚回来的小太监微微摇头,意识到王爷还没回来,于是又劝道:“王妃,奴婢求您了,多少该用些,您如今可饿不得。”
  冬日长夜,长廊上垂落的灯笼早已照了半夜,薛映见温承已然食言,心里不快,在钟贵的再三劝说下,终是答应道:“摆饭吧。”
  很快一桌子饭菜摆好,薛映磨磨蹭蹭地到桌边坐好,依旧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信手拈了几筷子菜之后,他便放下碗筷,心里的不快积郁了满心。
  这还是成亲之后,温承头一次这么晚还没回来,而且还没有使人回来说一声。薛映不免想,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可要是有大事发生,王府内外不该是风平浪静。难道是被路上的什么人绊住了?薛映益发琢磨起来。就这般到了半夜,可是快要到他们平素里休息的时候,依旧没有听见温承回来的声音。
  薛映心里失落,待要去榻上躺一会儿,谁料刚起身的时候,打翻了旁边的玉瓷瓶。
  “王妃,您没事吧?”钟贵被唬了一跳,忙去看那些瓷片有没有伤到薛映。
  看着满地的碎瓷片,薛映忽然感觉更加委屈,积蓄了一晚上的难过快要满溢出来,吩咐道:“都不许收拾,就放在这里。”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钟贵犹豫了下,摆手示意大家不必收拾,灵巧地从碎瓷片旁跳了过去,命身旁人打水伺候。
  自牌位倒落的之后,禁军便已奉命封锁了太庙,兴和帝立等着人查出结果。他想起来先前将太庙的修缮及香烛供应事宜皆是交给了杨文景,而如今镇国公府被自己发落,想是心有不忿,伺机作乱。果然,查了半日后,杨家人暗中指使人在太庙中做的一应事情尽皆败露。
  这日忙乱到很晚,温承方才返回。今日在太庙里烟雾缭绕了一天,身上难免沾上味道。到了王府,温承先换了衣服,才往寝殿里走去。
  钟贵迎上来道:“王爷,您可算回来了。”
  “王妃可歇下了?”温承大步走着。
  “歇是歇下了,可王妃今日生了不小的气。”钟贵小心翼翼解释道,“为着您晚回来。”
  温承速度不减,走到寝殿门外正好听到这句话,动作一顿,他偏头看向钟贵。
  钟贵不敢多说,陪笑道:“您进去就知道了,摔了东西不许我们收拾呢。”
  温承看了一眼门内,门内灯光已吹灭大半,唯有一盏壁灯亮着,再往寝居瞧,同样只剩一只小灯亮着。
  温承抬手轻轻推了一下房门,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入得屋内,看了一圈,发现地下有几块花瓶的碎片,他想了一下,慢慢走到里间。越过雕花门洞,温承见薛映朝内侧睡着,踱步到了床侧。
  这几个月温承时常守着薛映,自是知道他没有入睡,当即解了外袍,放在一旁,坐在了床侧,轻声问道:“在生我的气?”
  薛映没理他,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温承见状,索性上了床,将人抱住:“不生气了好不好?”
  薛映依旧没有出声,温承哄他道:“怪我回来晚了,没同你说一声,要怎么罚我尽管说,别自己气坏了。”
  薛映听温承在哄自己,不好一直晾着不理,从被子里抬起头,念叨着:“都什么时候了,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薛映声音很低,语气听着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委屈。
  “都怪我。”温承见薛映眼圈有点红,将怀抱慢慢收紧,软语哄着。“只此一次,日后绝不会回来晚了……”如此这般又亲有抱地哄了许久,终于将薛映哄转过来。
  “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晚呀,路上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薛映问他。
  温承见他有了精神,如实答道:“太庙中正宁帝的灵位倒了,陛下惊怒不已,查了很长时间。”
  “怎么会这样?”薛映同样震惊道。
  “大约是没有放稳当。”温承随意答道,实则他知道的比兴和帝还要清楚许多。杨文景本就病弱,入了大牢后很快病死,可那些多年来在他手下作恶的人并非人人获罪。而亦有人因着他而家破人亡,记恨他的人多年蛰伏,终于寻找到机会。
  薛映只觉得这个回答匪夷所思,素日在王府里大家办差都是屏息凝神的,供佛的香案每日擦的几乎可以反光,没想到太庙的人办差竟是如此粗疏,难不成是被虫子蛀了?正自疑惑间,他想起一事:“我记得,正宁帝是你的父亲?”
  “嗯。”温承道。
  薛映面上浮现出担忧:“你今日是不是很伤心?”
  温承难得感到困惑,他不解薛映为何会有此一问。
  薛映见温承没有说话,心里更加担忧,平常人家祭祖难免感怀过去,偏又遇上这样的事情,想是心情好不了。可自己刚刚还在同他闹,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安慰自己。思及此,薛映不禁有些惭愧,小声道:“我是不是太任性了,你心里不好受,我还一直在怪你。”
  温承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握住薛映的手,同他说道:“今夜本是我回来晚了,你生气也是应当的。你不高兴便能说出来,这样很好。”
  “很好么?”薛映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评语,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一点无理取闹了。
  温承在薛映变得疑惑的眼神里,覆身上去。他真的觉得薛映太可爱了,就连生气不过是打翻了瓶子扔在地上不许人捡,很像是小猫蹦来蹦去撞碎了花瓶,又甩落一地狼藉离开。
  “你要做什么?”薛映感受到温承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衣服,忙问道。
  “我在想,你不喜欢小狗,家中要不要养一只猫。”
  “你喜欢你养,我可不养。”薛映拒绝道,他不太喜欢毛茸茸的四爪活物。
  温承贴在薛映耳边上笑:“我已经养了一只了。”他变得会发脾气,且越来越会挠人了。他手下动作没有停,慢慢地剥掉了薛映的里衣。
  “话还没说完呢,不许……”薛映不解怎么到了这一步了,可很快他被温承亲得神思恍惚,他觉得今晚的温承和平时很不一样,从前时候,他不会过度的在床上刺激自己。但是今晚,他没有任何激烈的动作,却在蛊惑着自己做平素不做的事情,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他望着昏黄灯影中的人,听着他问自己。
  “你刚才说什么,不许什么?”
  薛映抖了抖,脑海的反应很慢,没有说出口,但贴在自己耳边的话再次响起。
  “怎么了,不许摸?”
  薛映几乎是控制不住,连呼吸都在颤抖。
  “小映是我的王妃,身体发肤皆属于我,告诉我,哪里是摸不得的。”
  “你……”
  “我也是一样的,小映也可以摸我,只要你喜欢,小映喜欢哪里?”
  薛映当然说不出来是哪里,他的意识已然无法支撑他思考这样的问题,手胡乱地抓在温承的后背,又因为脱力而一点点的下滑,直到滑到腰侧,他听到温承问他是不是喜欢这里,又带着他的手上下游移,全是不可言说的事情,却又迫他说出来。
  昔日在正阳宫中,温承常看母亲拾掇花,他在旁边帮着剪花枝浇水干得有模有样,耳濡目染下,对赏花的门道一清二楚。可对于赏花本身倒没什么喜好,直到昨晚,他才逐渐琢磨出赏花的意趣来。
  山茶花是花中娇客,当花瓣淋湿在雨露中的时候,更是一种动人神魄的美丽,他陷入在泛着清香气息的花丛中,声音和平时很有不同:“宝贝,你好漂亮。”
 
 
第40章 
  早膳之时,端王府的一干仆从都能发现,王爷王妃似乎不太对劲。以钟贵为首的近侍们默默观察着,温承面色虽没有明显的变化,但不难看出,自家王爷心满意足。
  而薛映看上去比昨晚还要气闷,众人觉察出不好,收拾完碗筷全都退了下去。
  想起昨晚的事情,薛映依旧觉得面红耳热,有道是人靠衣装,他完全想不到有人会在不庄重的时候夸人漂亮。更何况,他昨夜被温承诱哄着说了好多话,都是些从前不会说,也不敢说的内容。
  “还生我气?”温承道。
  薛映自是不会再和他纠缠这件事情,再像昨日一般,闹到最后白日宣淫就更不好了。他赶忙道:“我哪有生气。”
  “若是没有生气,为何一早上不肯看我。”
  薛映抬头看向温承,气哼哼地说道:“我看你了。”
  温承清楚昨天是把人弄恼了,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怕他更生气,伸手揽住薛映的腰,轻轻按揉着好一会儿,方才问道:“昨夜你等我到很晚,是想做什么?”
  薛映心里消了些气,朝不远处努了努嘴:“还不是为了让你看看那个。”
  温承看过去,道:“这是之前在暖房里的花?竟然开了。”他早已知道此事,刚才是故意提起的,他起身走过去,看着这束本该开在早春的芍药。这株芍药是红色的,早年扬州织造进献入皇后宫中,一晃许多年过去,他发现他还记得当年这盆花刚到京城时绿叶满枝,到了春天时满树红花,后又变成零落枯枝,竟然能有枯木逢春,红满梢头的一日。
  他回过神,看见薛映亦跟着自己慢慢地走了过来。近来他的身形日渐臃肿,行动愈发不便,还未走到花几旁,温承已然伸手扶他到自己身边。
  “看来这法子是有用的,剩下的那几株不开花的依法养养,自是会好的。”薛映仔细看了一会儿芍药枝上的另一个骨头也开了,心里满意。
  温承道:“我的宝贝好厉害。”
  听到他又喊自己“宝贝”,薛映想起昨夜,难免神思不属,他只好更加专注的看着面前的花,几乎是凑了上去。
  薛映在观察自己精心照料的花,温承在一旁看着被他养了小半年的薛映。他看着薛映从一开始的愁眉不展虚弱疲倦,现在看来顾盼流转间皆是欢悦之色,两颊长了些肉,身上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过分瘦削,圆润的恰到好处,本就秾丽的五官更显绮丽之色,映在大红色的芍药旁边,衬得人比花娇。
  温承记起曾在宫廷中见过西洋画师作画,与大胤的画师很有不同,并不追求几笔写意,而是用浓艳的颜色来铺陈,倒很适合眼前的画面。
  薛映不清楚温承站在身旁在想些什么,只自顾自想了好一会儿,尽量避开昨夜的记忆。待赏完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翻阅起桌案上的东西。
  眼瞅着要到了年下,近日来薛映时常看年礼单子,哪家送了什么,自家回了什么,熟悉着王府往来的事情。他大约知道,温承卸下军务之后会回到封地,封地上并不需要这样多的人情往来,但他闲来无事,学点东西说不定以后用得着。他难得想在礼单上记点东西,却察觉到自己久不写字,已感手生。
  “我下午要练字。”薛映忽而说道。
  “好。”温承答应着。
  薛映见他并不问自己缘由,但又立刻答应自己,心里转了转,终究是没有说话。歇过晌午之后,薛映没有去书房,直接让人在外间朝阳的一面放了张书桌,收拾起来写字。
  练字是心静的功夫,果然一下午都很安宁,薛映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绝妙的理由,练到日头西斜,旁边的侍从换了一杯茶之后,他终于从埋头练字的状态中抽离出来。他喝了口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温承也在旁边,疑惑地望向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练完剑就过来了。”温承同样在喝茶。
  自己居然全然没有发现,薛映道:“那你一下午在做什么?”
  “我正好要看几本书。”温承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道,“天晚了,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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