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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小王妃(古代架空)——钿汐

时间:2024-10-18 07:32:16  作者:钿汐
  “好。”薛映心里觉得有趣,忙答应着,就看温承已然摆开架势,做起动作。他亦跟着一招一式的模仿起来,几招之后,温承并不急着教他练习新的,而是让他重复先前学过的内容。
  慢慢地,薛映感受到体内的经络逐渐舒展开来,似乎变得没有那样的笨重。
  温承则在一旁看着薛映的动作,指点道:“胳膊还得往后一点,每一个动作须得做到位效果才好。”
  薛映闻言调整了一下胳膊的动作,见温承并没说好,面露茫然之色。
  为防止意外,温承本就站在离薛映很近的地方,当即走近两步,伸出拇指和食指按在薛映的胳膊上,帮他纠正动作。
  哪怕隔着一层衣服,被这样握着胳膊内侧也有点痒,薛映不由道:“轻一点。”
  温承依言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这却更像是在挠痒了,几下之后,薛映掌不住笑了起来,温承虽没明白他为何突然笑了,还是扶着他,帮他顺着气。
  “怎么了?”
  薛映依偎在他怀里,只摇头,良久道:“我缓口气再继续。”
  “今日便练到这里了,先歇歇吧。”温承见他笑得面色泛红,显是使了不少力气,怕他岔了气。
  自少时起,爬山入河对薛映来说算得上常事,哪次不是一连折腾个半日才能歇息,如今才活动了一小会儿,他尚且觉得还能再练一会儿,坚持道:“我这才刚刚开始呢。”
  “太晚了,真活动开,待会该睡不着觉了。”温承唯恐真的累着他,拥着他在一旁坐下。
  薛映只得听话的坐下,因着没有尽兴,他靠在温承身上,小声嘀咕着:“我有时候在想,你是不是在养一只猪。”
  温承笑了一下,笑意像是在胸腔里微微震动。
  “你笑什么?”薛映嗔他道。
  温承仍旧是语带笑意:“我养的小猪,该吃夜食了。”
  养猪为了增肉,夜间常要喂一顿,薛映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后门帘响动,钟贵捧着一个食盒进来。
  一日三餐外,除了甜点,薛映每日还要喝一道汤。钟贵揭开盖子后,薛映看了一眼,今晚上厨房送来的是鹿筋熬制的,叹气道:“今日实在是不能了。”
  温承道:“好歹喝几口。你最近喝这个,腿疼都少了。”
  鹿肉并不算稀奇东西,但鹿筋却是难得的珍贵之物,薛映记得鹿筋有强筋骨的用处,可最近吃的东西太多了,倒也不差这一口,于是道:“少喝一顿也不见得会腿疼,更何况强筋骨的也不止是这个。”
  温承看了他一眼,补充道:“对肾也好。”
  薛映原是端起了碗,闻言看着温承,又放回桌上,发觉呼吸似乎都热了起来,问道:“那你怎么不补?”
  “你想让我也补?”温承含笑问他,“当真如此想?”
  薛映想不通了,“哎,你这人。”
  “嗯?”温承等着薛映给自己评价,等着他小声抱怨自己,也许是为长者不尊的话。
  可薛映看了他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撂下那碗汤,径直扑了上去,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鬓角。无论怎样,他实在是太喜欢温承了。“夫君,我们早一点睡吧。”
  温承用力的抱住他,回应着他的提议。
 
 
第44章 
  年节时送礼,达官显贵家门庭若市,王府更是因为主人今年在家,上门递帖子送年礼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数客人都由王府属官迎送,温承只见了几位关系比较好的同僚亲戚。
  这日正是邓如铭亲自来端王府送年礼,见面寒暄了几句,又聊了近日办得事情。想起回来路上的听闻,邓如铭笑道:“现在京城里人人都传,皇帝待你这位皇叔及其亲厚,竟是给阖府上下人人都诊了脉。”
  “他自是想知道府中谁有孕。”温承道。
  “那他怕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这个人是谁了。”邓如铭忍不住想笑,笑之后又担心,“但他迟早也会知道这个孩子。””
  “到时候,”温承脸上带着点嘲讽,没再继续说下去。但厅中的两人都很清楚,到时候,便不是皇位之上的那个人说了算话的。
  “陛下派去西北的那几人中,有几人倒是个角色,并不好对付。”邓如铭面色依旧凝重。
  “我心里有数。”温承道,先前他确有还权之意,西北各处陆陆续续换上过兴和帝的宠臣,可实际上还是受自己所控制。这半年兴和帝派去的人倒是颇有些手段,他自己虽不在西北,一封封密信送过去,自有属下办好差事,陪着那几人演戏,倒也出不了岔子。
  前些年打仗民力伤得太厉害,温承并不愿意大动干戈。可无论是何种做法,都需要时间,都免不了一场血洗,按着谋划一步步来就是。两人又商议好一些事情,离开前殿的时候,已然要晌午了。看着温承依旧没有留饭的意思,邓如铭感叹道:“现在来你府上,连顿饭都是不能了。”
  “饭可以吃,只是至多让别人陪你用。”温承大方地邀请道。
  “罢罢罢,我不掺和你去见表嫂,我还是回去吧。”邓如铭连连摆手。
  温承见他要走,便只好目送他离开王府,旋即转身大步向内殿走去。
  一整个上午的光景,薛映都是在藏书阁里看书。因是三层的阁楼,且多是藏书字画,王府众人为着防火,并不敢多生炭火暖炉,只在一楼特特辟了一间书房出来。书屋内新抬了一张约莫一丈长的书桌,并搬了一张罗汉床放在后面,布置的舒适而又暖和,方便两个人坐在一起看书习字。
  最近温承并没有太多时间陪着他念书,想是有要紧事情,毕竟要过年了,正月里无事可忙,最忙的便是年前这阵子。不过温承这几日回来的都很早,薛映便没有细问,每日只静静地在看书。这日他看完了学过的一卷,没有继续往下翻新的内容,横竖温承回来会与他同读,他倒不着急一个人往下看,索性起身在藏书阁里走动。
  上午的阳光正好,哪怕是没有炭火,藏书阁里也并不寒冷,平素这个时候温承会为了让他多活动一会儿,反复地扶着他上下走楼梯。因着如此,薛映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楼上有什么,今天倒是可以仔细瞧一瞧,到底有什么稀奇东西。
  为着走动方便,近来楼梯扶手上全裹了一圈软垫,脚下亦是厚厚的毛毯,薛映便扶着楼梯向上面走去。
  钟贵见状忙上来要搀扶,薛映摆了摆手:“左右也是闲着,我慢慢走几步就好,会很小心的。”
  见如此,钟贵只得命几个小宦一同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随着,万一从上面摔下来,他们也能及时接住。
  藏书阁一楼正中摆放的自然是先帝的墨宝,其余便是常用的四书五经,兼之各大书局刻印的名家著述,而再往上看,薛映发现里面皆是古籍原件摹本,绘画珍品,收拢的十分齐整。
  这里每日都有人扫尘,每一处都很干净。薛映信手从中抽出一本,看了看,是几十年前刻录的一本书,并无什么稀奇。
  “王妃若是想看上百年的古籍,那些都在靠北的书架上,这边多是近几十年的书,并不算珍贵。”负责整理书籍的清客似乎是看出了薛映的心思,解说道。
  薛映对这些半新不旧的东西都没什么兴趣,便往北边走去,问道:“这边摆的是什么?”
  “是一些前朝僧侣对佛法的论述。”清客道。
  薛映见每一本书上面包裹了防水的油布纸,皆是包的严严实实的,便继续往里面走。到底是古籍原件,便不是名家之说也是珍贵物件,倒不好随便翻动,万一有损伤也是罪过可惜,横竖他对这些佛说并不感兴趣。就这样一面走着,一面听着,直到走入最靠内侧的书架,清客道:“这里有一些杂书,只能看出是数百年前的东西,但上面写的内容多是不可考的文字,故而都堆到这里面。”
  薛映闻言望过去,原本并没有多少兴致,却发现书卷上的质地与方才看过的皆有所不同。
  哪怕两百年前的纸张制作方法与现在有所差异,他也能认得出这是源自南疆的一种纸,这种纸制作方法繁琐,可防潮湿防虫蛀。字纸从来不算常见的东西,向来只有南疆的一些土司和富贵人家才能用得起。
  薛映好奇心起,刚要伸手,一旁的清客忙将封在外侧的油布纸打开,奉至面前。薛映接过后仔细地看了起来,发觉有几分熟悉。语言和文字是随着世事变迁不断变化的,像是他识的语言的古体字,他半读半猜看了好一会儿,大致看明白这是前朝初年一位客商写的实录,每次运送了什么货物,何时卖出,卖出多少。路上遇到了什么人,各色奇人异事,描述的十分生动。
  略翻了几页,薛映便拿着书在一旁的坐了下来,继续翻看着。到了书中间的时候,客商遇到了一群巫师祭祀,场面描述的有些血腥。薛映皱着眉看了一会儿,只觉心惊,忙又往后翻了几页,发现内容迥然不同起来。这上面竟是写着各种草药。他读过不少药书,其中有一本《南石药经》,是一位活了一百五十岁巫师写的药书,里面有不少稀奇用法,可惜他只得了两卷,最后一卷一直无缘得见。
  可他翻看了一会儿,意识到这竟然是南石药经的最后一卷。薛映微微张开了嘴,渐渐明白过来,大约是许多年前,修补书籍的人不认识上面的文字,只凭着书本的材料相似,把两半截不同的书装订在了一起。然后这本书不知何时流入到了端王府中,又因着没人认识上面的字,被堆放在这一处地方,偶然间被自己瞧见了。
  这本药经上有一个方子据说可解百毒,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药材古称和今名不太一样,故而他一直不能确定这方子的全貌是什么,旧年中他猜测可能在最后一卷上会有记载,当下按捺着雀跃的心境,继续往下看着。
  薛映几乎像是入迷般的看着,多年来在自己心里的疑问渐渐地有了答案,只是还有不太肯定的地方,他正自思索,想了一会儿,发觉四肢有点酸痛,便想着放下书站起来,刚一抬头,发现温承不知何时来到了藏书阁二楼,正在看着自己。
  薛映立时忘了方才要做的事情,便要起身走过去,不防坐得有点久,乍然站起时头有点晕,温承见他发现自己,便立即往这边走,正好扶住他:“缓着些。”
  薛映半靠在温承身上,缓解了头晕目眩的感觉,而后嗔怪道:“你来了有多久了,怎么不叫我。”
  方才薛映一直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书,时而凝眉,时而了悟,时而困惑,及至看到自己的时候,眉眼因为惊喜几乎在一瞬弯了起来。温承原是不想惊扰到薛映,回想着薛映方才见到自己的喜悦神情,心里更是熨帖。他将人圈进怀里,轻声道:“等一会儿,也不值什么。”
  薛映就着这个怀抱,微微侧过身,同时抱了下温承。
  温承轻轻按揉着薛映的后背,问道:“刚才在看什么,看得那般入迷?”
  薛映想了下,只说了前半部分:“古人行商的手记,里面写了不少故事,我就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的故事颇有意思。”他并不想刻意瞒着温承,他想找这个药方也是为了温承。自从温承与他说情毒的药效还残留体内,他心里一直记挂着。哪怕他们两个现在在床上厮混的越来越不想话,不再像先前那般忸怩,一心只想着早日能排出温承体内的余毒。甚至有次比先前做的都要过火,甚至不需要温承反复地哄他,只要抱着亲一会儿,他就会迎合温承想对他做的一切。
  可他总担心只这一个法子药效会排出的不彻底,再留下隐患,长此以往妨害身体。可这解百毒的方子还不确定,已然确定的药材都不易得,能否制成也非意识,还得成个七七八八,才好告诉温承。
  脑子里乱想了一会儿,一想到夜间的许多事情,他觉得两颊发热。他抬头看着温承,温承伸手抚摸了下他的脸:“有没有冻着?”
  薛映忙摇头,温承低下头,抵着他的额头发现并无异样,心里微有疑惑,他没有再问,而是扶着薛映往外走:“虽是晌午,可也不能待太久,毕竟未生炭火,不够暖和。”
  薛映点头答应他,两人携手回去用膳。
 
 
第45章 
  午间用膳之时,薛映挑着书上有意思的故事讲了两件,又和温承聊了下几百年前客商做生意与如今有何区别。
  “只是上面还有蛮多字迹认不出来的,理解出的意思可能有偏差。”薛映可惜道。
  温承闻言道:“可以送去给四夷馆那边的人瞧瞧,看看他们有没有人认得出来。”
  “对哦,险些把他们忘了。”薛映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那里面颇多会好几种语言文字的老前辈,请教他们要比自己一人查证快多了。他想着回头将不认得的字临摹出来,差人送去瞧瞧都是什么意思。
  一顿饭吃完之后,薛映刚要放下筷子,忽而想起一事,手顿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温承问道。
  “我刚想起来,那上面还有几个不太好的故事,我有点担心,我看这个对小孩子来说会不会不好?”薛映想起先前嬷嬷们同他说过,怀孕之时有诸多讲究,譬如“目不视恶色,耳不闻恶声”,若是有了违背,可能会影响孩子的心性。
  “那些话原本做不得准,不必太过忧心。”温承安慰道,“若这几句话都是真的,这些时日观先贤之语,对孩子裨益更多。”
  薛映答应着,略活动了会儿,又开始睡午觉。歇过晌午之后,看起来不如往日精神,似乎仍有点萎靡。
  温承见状便道:“下午先不急着看书,叫几个会弹唱的伶人过来,弹些安神的曲子来听听。”
  快要到年下了,王府的戏班子在排演一些新戏。哪怕王府的主子们都不甚喜欢听戏,他们也一刻没闲着,天天演练着,一听到有吩咐,立时抬着箱子过来。
  为了坐着更舒服些,索性让人抬了屏风在中间,只让伶人站在屏风后面,两边都看不到彼此。薛映侧过头,半靠在温承的肩膀上,十分随意。
  伶人在后面弹奏着,多是一些柔婉小调,譬如《采莲回》、《春波绿》等,不少是他和温承在戏楼里听过的曲调。除此之外,亦有一些新鲜曲子,说是江南一带的乐师新谱的曲子,听起来很是精致。
  直弹了半个多时辰,又换了新的曲子,但这次却有不同,弹奏者在拨弦的同时,低低的吟唱着。
  薛映细细听了一回,觉得曲子有点熟悉,却又不能完全听懂唱词,只模糊听到一些“月牙”之类的词语,听着并不是合辙押韵的唱词,于是小声问道:“他们在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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