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娇养小王妃(古代架空)——钿汐

时间:2024-10-18 07:32:16  作者:钿汐
  约莫半刻钟的功夫,此次出行的人皆是赶到附近,挖掘起药材来。
  快要到傍晚之时,他们总共采了半筐多的月实,总算是完成了此行的目的。一起前往马匹拴着的地方,薛映和温承迎着暗红的日光往回走,让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昔日一起在九凤山里逃亡,那时候还要背来背去,这次是平平安安地站在一起,意义也大不相同了。
  走了一日的山路,又回到营帐里,大夫们立刻来接了月实拿去煎药,温承处理了会儿事情,方才与薛映一起用饭。
  吃过饭,薛映听着生病的将士们已经喝过了药,后面的事情不再需要他来操心,一日的疲累让他没有半点精神去熬夜,便也早早睡了。
  等到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薛映觉得浑身酸痛,轻呼出声。
  温承恰在此时携着凉意从营帐外面返回,见状大步走了过来,问道:“难受?”
  “胳膊和腿都疼。”薛映小声说完后,连忙问道,“对了,一夜过去了,那药可有用处?”
  “已经好很多了。”温承一早便去瞧了士兵们。这些人身体底子本来就不错,虽是得了寒症,但症状轻的人只肖一副药就开始恢复。如此看来,症候重的人过几日也会大好。
  薛映今早胳膊腿难受,温承是早有预料的,昨晚的时候,他就帮着按揉了许久。现在又继续起昨晚的动作,薛映觉得舒服,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声道:“从前我连着走很多天的山路都不会这么难受的。你把我养得太好了。”
  他深知温承总是觉得对他照料得还不够,于是抢先说出这句话,果然看见温承无奈地笑了下。
  “我真的不觉得辛苦。”薛映抱住温承的动作紧了些,“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怎样我都是不会觉得苦的。你就算不是王爷,只是一个常年要守边的小卒,我就会陪着你一起守的。”
  薛映说这句话的时候,漂亮的眼眸里泛着莹莹的光,满溢出爱意和真心。温承清楚这并不是随口说的情话,在九凤山的时候,他们面临着追杀,环境也十分恶劣,可薛映却是从最开始的无精打采,慢慢恢复了精气神。开始变得爱说话,也变得很依赖他。
  只要陪伴在一起,天涯海角也都没什么。面对年少者蓬勃且永不枯竭的爱意,温承看了他很久,说道:“无论今后到哪一步,哪一个位置,我拥有的,你就会拥有。”
  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薛映见他如此郑重的许诺忽然有点紧张。他微微张开口,最终是小声嘀咕道:“我以为你会说你也非常非常的喜欢我。”
  “宝贝,我很爱你。”温承配合地说道。
  薛映听到这句话,想说的话一时都哑了,只好缩回温承的怀里。温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感受着上面不断变化的热度,又看着他像小动物一样在自己的手心里蹭了蹭,眼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很久,他听到薛映闷闷地回应他:“夫君,我也很爱你。”
 
 
第61章 
  待到将下毒之事处理完毕,温承让手下伪造出疫病死亡的假相,使得附近的村民不敢靠近他们。大军实则在夜半悄然搬离,绕远路翻过了苑山,来到了宁城。
  跟随来的军队原不是温承的亲信手下,他们来源于不太重要的地方,因着这次关外有了败仗,死了很多人便让他们临时顶上。这些年朝廷的军饷时时拖欠,部将们对兴和帝的观感本就微妙。毒药一事之后,他们对兴和帝更加离心。经过半年的跟随,他们皆是认为端王治下赏罚分明,于是他们也愿意信服温承。
  宁城离之前的营地有几百里远,绕过一座山,天气要暖和不少。
  薛映早就听说过此地,这是温承少年时在各处往来的必经之地。曾经只是一个小镇,后来因着人口往来众多,逐渐成了城池。
  薛映到了城中的一座院子,打量起来:“这是你从前住的地方?”
  “嗯。”温承将军队驻扎的事吩咐好了,便陪着薛映来到住处。
  温承十四岁以前住的多是皇宫,十四岁以后,这里算是常居之地。经历兴和帝登基以后,皇宫里的生活痕迹已经寻不到了,如今只剩这里了。
  于是薛映兴味十足,围着屋子逛了起来。这是一座三进的院落,前面的院子有会客室书房演武场。两人先是在会客室喝了一会儿茶,然后自左边开始逛,先是进了书房,书架上堆得多是兵书,以及数本风土地理志。
  薛映大致扫了一圈,从书架上抽出几本书,略看了看,随后发现其中一本有许多看不懂的文字,便问道:“这是什么?”
  “上面是西北外族部落常见的几种文字。”温承道。
  上官们虽不需要习学它族语言,可总会留几本文字记载以备不时之需。薛映从前做的便是类似的事情,自然熟悉,只是语言不同,他信守翻阅了几下,看见上面用汉语标注的狄人语,柔然语,休循国语等,好奇问道:“我记得你从前说,休循国在西面云骨山上,怎得也打过交道?”
  “前几年会有小股休循人乔装潜入,倒没有闹出过乱子。但这两年休循国形势稳定下来,意欲有染指西北之事,便一直派人盯着他们的新动向。”温承道。
  薛映点点头,又随手翻看几下,只觉得其中有些文字很是眼熟。不过云骨山西麓在几百年前本与南疆相连,只是后面因着天灾,才罕有联系,想是因为曾经语言同源,有些相似也算常事。
  随意翻了几本书之后,薛映拉着温承走入下一间屋子,逛着逛着来到了一间摆放兵器的房屋。
  过去曾听人说刀枪剑戟,薛映到了此处,才发现光是刀就分为雁翎刀、陌刀等十几个种类。还有各式长枪剑戟,并一些没见过的兵器,林林总总地摆了一屋子。
  “这是你的武器库吗?”
  “对。”
  薛映回忆了下,他见过温承用刀,佩剑,拉过弩箭,至于其它兵器,倒是不清楚,于是问道:“你都会吗?”
  “略通一二。”温承这话既不是夸张也不是谦虚,因为只有了解每一把兵器的特点,熟练记忆之后,才能在战争里更好地重创敌人保护自己。
  薛映听闻此言,心里感叹怪不得练出一身的肌肉来,只是眼前这把长刀,都有几十斤重,还得挥舞起来。他感叹,一番后,注意到屋内没有空余地方,问道:“你平日在哪里练武呢?”
  温承引着他来到屋前的小竹林前面,便是用竹叶篱笆围墙共同围成的演武场。演武场建有比武台,摆设有人形桩,练功石等用来练习臂力和脚力的诸多物件。薛映一件件看过去,发现好多地方都有明显地磨损。他想起古人总说滴水石穿并非一日之功,若是要在战场上获胜,练武便不可有一日的荒废。站在这座充满旧日痕迹的院落中,他仿佛看见年少时的温承一日一日地认真练习,不因天寒酷暑而止歇,十几年如一日。
  携手进了二门,才是主人住的地方,再往后有客房。吃过午饭,薛映打理了下住的地方。院子里只有一对老夫妇常年守着,负责洒扫和做饭等事,下午时他们送来了几件大小合适的衣服。薛映沐浴后换上新衣,心想总算不用挽着袖子提着外袍生活了。
  他们大约会在宁城住一个月,等到西北的亲信往这边赶来,便能前往京城了。这一个月,薛映也不打算闲着,他决定要学习骑马,这样可以方便许多。
  晚上的时候,薛映与温承商量起骑马的事情,温承自是很快答应他。薛映见他答应得很快,又是高兴又是满意道:“你真好。”
  “就这么简单?”温承笑着问他。
  薛映愣了下,看向温承方才恍然,抱着温承主动亲上了他。温承每次亲他,一开始多是慢吞吞地,而后才会激烈起来,绵延很长时间。而他每次亲上去都很热切,没一会儿就累了,然后被对方掌控节奏。
  同往常一样,薛映最后气喘吁吁地侧坐在温承的膝盖上,心想,平素里他想要做点什么,温承从不会以此索要所谓“奖励”。而这次不知怎的,温承却要如此,他心虽有不解,但也没有想太久。他呼吸之间靠着温承的脖颈,在这边沐浴并无胰子澡豆之物,好在皂荚树算得上常见,也能洗衣服,于是他最近很容易就能闻到浅淡的草木香气。
  温承见薛映又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了,无奈道:“还记得你上次说的?”
  上次?薛映顺着这个话头往前想,迟钝地想了一会儿,他记了起来。他说的是,想如何变如何,这几天忙得他先险些忘了,没想到温承记得如此牢靠,且要他现在便履行诺言了。他马上又想到,自己说的是任他施为,而不是自己做点什么,等了一会儿温承还是没动静,似乎在等着自己回应,于是问道:“那你想怎样?”
  温承像是不太满意他几乎忘记自己说过的,拍着他的屁股,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坐上来。”
  薛映听从他的话,慢慢挪开另一条腿,跨坐了上去。贴近的姿势让他很明显的感受到变化,他后知后觉地开始紧张。
  衣服一件件散落下来,并没有完全坠落到地上,而是挂在身上。在他的记忆中,温承在这些事上从不激烈,除了最开始中毒的那次。他曾经以为那是有药物的原因,现在才模糊想明白其实后面的温承是顾惜他在怀孕,不敢太闹他。
  而他现在抱着自己的腹部,倒是产生一种还在怀孕的错觉。
  从椅子挪到床上后,已近三更天。以往这个时候,薛映都睡了,现在被弄得完全没有困意。
  温承见薛映额头都是汗水,轻轻地拂开脸上的额发,然后用食指刮蹭了一下脸上的液体。他并没有着急拿帕子擦,而是伸手到了薛映的唇边。薛映乖顺地舔舐他的手指,慢慢舔得一干二净,见他乖得不得了,温承伸出两根指头,探入薛映的唇齿间,揉弄他的舌头。
  薛映神情茫然,被动接受了很久,直到银丝下落,才想明白目前的状况。他没办法合拢嘴巴,腿也被制住,他觉得身体有些地方在“突突”的跳,像是已经快要无法承受。他没有躲开,而是更紧地拥抱住温承。
  第二天早上,大约日上三竿的时候,薛映慢慢醒来,他觉得有一点饿,又有一点渴。
  温承坐在床边,递上一杯茶,贴在薛映的唇边,喂他喝了两口,方才拿开。
  干涩的喉咙被润湿,薛映后知后觉地想起是发生了什么,他并非是感染风寒而觉得不适,而是因为昨天放纵的一夜。他试图着起床,却发现浑身酸软。
  “躺好,我喂你吃饭。”温承很有自觉,他太了解薛映的身体状况,每每能从前一夜的疲累程度,确认他第二日是否顺利起床。
  薛映见他一派神情气爽,心里不由感觉微妙。以他昨日在演武场所见到的和所经历的来看,无论是力气还是耐力他都和温承相差甚远,现在这样的结果无可厚非,只是超出他原本的预料。不过这倒也没什么,无论是温承占有他,还是他拥有温承,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只可惜这样全然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叹息道:“我本来今日想学习骑马的。”
  温承挑了下眉毛,没有多说话,又喂了两口饭,方才和煦道:“再过两日,他们会带来一匹小马。”
  “刚出生的?”薛映问道。
  “出生四年了。”温承和他说,“这个时候起,马才算度过幼年期,才能算坐骑。等到牵了来,便给你养。”
  听到自己即将拥有一匹小马,薛映内心的一点失落一扫而空,很快期待起来。
 
 
第62章 
  歇了几天之后,温承带着薛映前往养马场。
  军马需要成群散养才能训练成才,宁城附近正好有一片广袤的草原,可以支撑起一个规模很大的养马场,定远军三分之一的马匹便是来源于此。
  为了让薛映先行适应骑马的感觉,今日两人打算共乘一骑。薛映提前穿了便于骑马的服饰并靴子,此刻正站在马旁听温承讲解。温承教得细致,从怎么上马,上去该怎么坐,如何随着马匹的跳跃调整自己的姿势等技巧详细地讲述了一番。讲完之后,再让薛映自己一个一个练习。头一次翻身上马还是温承帮他,坐在马上,时间长一些,才觉得适应。
  等到薛映可以接受跑动了,两人才出发。及至到了马场,温承并没有停下,而是适当加快了些速度,在宽敞的草地上跑动了几圈,方才停歇下来。
  “晕不晕?”温承一手扶着薛映的腰一手攥住缰绳,以防薛映在不知不觉间头晕滑落。
  “没有!”薛映适应得很快,耳边似乎还有方才跑动很快时的风声呼啸,浑身的力气都被调动了起来,很大声地回答。
  又跑了两圈,温承见薛映状态尚好,便往他手里递缰绳,教他如何控制马匹。薛映认真听着,随着他的指令,引导着马跑到起来,跑了一圈,慢慢停下。
  等到从马上下来后,薛映才注意到温承刚刚竟然把缰绳全都递给自己了,哪怕他骑得并不快,可若是出了岔子也不好挽回,这让他心里不由有点后怕。真不好说温承是太相信自己,还是太大胆了。许是马匹熟悉温承,只要温承坐在上面,便不会胡闹?想了想大约是这个道理,薛映方才放下心来。
  下了马,温承与薛映站在马棚附近,望着远处颜色不同高矮不一的马匹在草原上吃草。军马的培育除了选出良种以外,养育和训练亦是个很精细的活计,薛映听着养马场的军官同温承呈报过去一年生了多少匹小马,活了多少,养大多少诸如此类的细节。
  过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方才听完这些叙述,旁边候着多时的马夫将一匹棕黑色马匹牵了过来,停留在薛映的面前。
  薛映看着这匹比自己还要高一些的马,偏头看向温承,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小马?”
  “嗯。”温承道。
  薛映听温承说是匹刚刚成年的马,还以为会小一点,当下不由紧张:“它会不会踢我呀。”这匹马可不是和温承出生入死的“飞流”,是一匹他们两个都不熟悉的新马。
  马夫虽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晓得是位贵人,躬身解释道:“马刚出生的时候,骨头都是没长好的,须得长个几年,都齐全了,才算成年。小人养了很多年的马,识得马的性子,这匹马难得的没有任何野性,听话得很。”
  军营战马,除了速度耐力以外,更重要的便是能听令。在战场上形势多变,只有人和马互相配合才能发挥出更大的效用。也有的将士会选择有些傲性的马匹,驯服它虽需要功夫,但在战场上会展露出足够的野性,最大程度地创伤敌人。或者在战事前喂食盐水,亦可以提升马匹的战力。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