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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小王妃(古代架空)——钿汐

时间:2024-10-18 07:32:16  作者:钿汐
  就这样每天吃着,这日照镜子的时候,薛映觉得自己胖了一点。之前看不着温承,什么都吃不进去,现在见着了,哪怕吃的单调也很开心,更何况到了宁城之后吃得越来越好。薛映不由感叹:“得多活动活动了。”
  “改日我们去打猎好不好?”温承摸着薛映的腹部,倒不觉得胖,但他想多陪着薛映寻些趣味。
  “好。”薛映也不问他去哪里,连连点头,“那我需要学射箭么?不过我胳膊上没什么力气,恐怕拉不动。”
  温承伸手摸着薛映的胳膊,一寸寸仔细摸着,似乎想要辨认出里面的筋骨。摸了好一会儿,慢慢做出结论:“现在不适合练剑。”
  “你摸得我好痒啊。”薛映躲开后,才回应温承前面那句话,“看来于射箭一途,我天赋果然很差,你连都不肯教我玩一会儿。”
  “射击练上几年虽不至于百发百中,总是会进益许多的。”温承道。
  “那为什么不许我学?”薛映问。
  “就是怕你太较真了。”温承的手再次抚在薛映的小腹上,“这里不能老是用力,得歇一歇。”
  练习骑马之前温承仔细检查过薛映腹中的疤痕,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开始教薛映骑马。骑马需要有力量支撑,而射箭需要全身协调,温承经验丰富,知晓薛映并不适合学太多。
  “嗯。”薛映趴在温承的身上,“那我下次再学。”
  这日两人早早歇了,次日一早,两人起床后换上适合骑射的衣服。温承给薛映在腰间挂了一把弯刀,薛映心知这没什么用处,但照镜子的时候,还是觉得看起来很不错。
  到了树林中,行了一会儿,温承吩咐着几人分散打猎,薛映看见不远处的石头,问道:“这似乎是界碑,是何用处呢?”
  “曾经这里有老虎,猛虎多次下山伤人。”
  “那现在还有吗?”
  “搬到更远的地方去了。”温承远目望着前方。
  薛映想起往日听到的流言,温承独自一人击杀猛虎,讶然道:“你真的杀过老虎?”
  “嗯。”温承答应着,已然挽弓向前方射去。羽箭传过层林直射向躲在树后的豹子,那豹子被箭矢的冲力冲到了别的方向,瘫软在地上,扑腾了最后两下。这次行猎没有带猎犬,自有卫兵去捡拾。
  豹子是丛林中奔跑的最快的动物,一瞬间的速度可以跑出很远,但它却没有躲过这一箭。吃了两惊的薛映骑马停留在原地,直到听到温承喊他:“走了。”
  薛映才答应着驱马跟了上去。一路上他都在温承身边,看着他几乎百发百中,心里从惊讶又变成了钦佩,心里只感叹自己的丈夫怎么这么厉害。
  时间略长了些,温承担心薛映坐在马上觉得无聊,便时常带他歇一会儿,便这般到了下午,一群人满载而归。
  行了一阵子,半途中正好路过一片芦苇荡,一行人于是停下让马儿喝水。日光将芦苇染成金色,温承拉着薛映和河边洗手。一路上薛映仰慕的眼神一直没从温承身上挪开过,眼下站在比人还高的芦苇从里,心知没有人看见自己,于是伸手抱住温承的脖颈,亲吻了上去。
  温承便抱住他,回应着热吻的同时,注视着薛映的眼睛。一路上他察觉到薛映的眼神,心里喟叹薛映的喜欢好像如泉眼般不会枯竭,永永远远地从中流淌。他清楚真心难得,便也一直在好好呵护。他希望等到白发苍苍的一日,两个人哪怕长满了皱纹,眼神却是始终不会变化。
  直到芦苇丛外面传来脚步声,薛映反应过来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中,于是想要推开温承。可温承像是没有察觉一样,反而抱得更紧了些。薛映越发着急,直到脚步声很近了,唇上的力气才慢慢消失。
  “快松开呀。”薛映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这几个字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清楚温承能分辨出这个简单的口型,但温承仍是揽着他的腰肢,没有半分想要和他分开的样子。
  薛映只觉得两颊开始泛红,旋即听到周荃站在芦苇外面,发出声响:“王爷,马匹业已喝过了水,可以出发了。”
  “好。”温承答应道。
  脚步声又渐渐远了,薛映一阵无语,良久才嗔道:“你早就知道。”
  “他这点眼色总会有的,你该知道的。”温承笑着道。
  温承近前的侍从都是万里挑一的,没有一个榆木脑袋,薛映心想,我的确应该想到。他转过头,只想自己的脸颊热度下来再出去。
  风吹荡在芦苇之上,金色的海洋瞬间波涛翻滚,随着风传来的几声鸟鸣,薛映便拨弄开面前的芦苇,看向不远处,寻了一会儿发现是两只大雁,正在水上替对方清理毛发。
  安静地看了一会儿,薛映道:“我听说很多鸟都是一生一世只有彼此的。”
  “嗯。如果其中一只死亡,另一只也不会想活下去。”温承道。
  薛映沉默了一会儿,感叹道:“但愿它们可以同去同归。”
  “一定可以的。”温承道。
  说着,那两只鸟振翅而飞,薛映声音很轻,像是怕会传入风里,惊扰到翱翔的那对大雁:“它们飞走了”
  “我们也回家去。”温承揽着他,朝拴着马匹的地方走去。
 
 
第64章 
  随着时间的推移,温承愈发忙碌,偶尔便抽半天时间,陪薛映骑马去较远的地方。到了边境的小镇,在路边喝茶的时候,温承在吩咐着随从事情,薛映正好听到路过的人在说着话,讲述近些年的变化,不由听得入了神。
  在十年前,这里肆虐着异族人与沙匪强盗,而不过十年功夫,这里不再有心怀不轨之人作乱,居住在附近的百姓可以安居乐业。
  这里很安全,甚至有很多人认得温承。他在街边时,时常听到有人称赞温承有多好。
  薛映觉得温承像一头猛兽,不断逡巡着自己的领地,如果附近有着什么危险,他会想尽办法去驱除,但绝不允许自己的配偶和幼崽离开圈定的安全区域。
  他想着他曾经试图离开,因此见识过温承生气。但那次怒火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自己的眼泪湮没了。
  其实他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在温承这里变得有所不同,有了特权。
  “在这做什么?”温承见薛映端着茶杯在出神。
  “听他们夸你。”薛映回过神,放下茶杯。
  温承笑了下,伸手扶薛映起来,道:“再往前面一点便是了。”
  今天他们来到附近的山林,这里地面广阔,山林和草原交织出现,今日温承便是带他出来爬山,与他从高处看西北秋时之景。红枫水杉银杏大片的树木长在往南的平原上,他们站在半山腰上往下看,金黄和火红青绿交织成一片,缭绕在霜天的烟雾之中。
  行至山脚,溪水飘落着形状不同颜色各异的树叶,看得人目不暇接,水面清澈,偶有一条小鱼游过去,隐在树叶之中,让人难以发现,薛映试了试水很凉,又缩回手。
  回去的路上,温承看得出来,跑了这么久,薛映还是很高兴,并没有疲累的样子。他心里不由遗憾,他这次只能带薛映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他们的时间太少了,并不能太多地进行游玩。而且季节也不对,过段时间,风再大些,黄沙便会漫天。
  如果时间充足一点,来得时候也对,他们还可以继续往西,便能望见绿如翡翠又如彩宝的湖面,再往西还有月牙泉,五颜六色的戈壁滩,在罕有人烟之地,可以遥望云骨山,看到薛映的血脉来源之地。
  等到回到宁城的第二天,城中又来了新的一拨人。这次不是外人,而是定北军。
  自从接到温承的命令,定北军便分出数支人马,往宁城赶来。先锋军骑快马先行而来,前来拜见。
  作为亲信,他们很容易得知了薛映的存在,不少人早就好奇,时不时便有部将借商议军务的由头来到他和温承的住处,每一个人都不是空手来的。
  两只小鹿,四只小羊,六只兔子并些鸟雀,他们的说辞都是“孝敬王妃玩的”,薛映看着庭院里蹦蹦跳跳的活物们,小羊们有的想要去和小鹿互顶,有的想来扯他的衣袍,但被端着草料过来的李婶拦了下来。
  安静的庭院充斥着叽叽喳喳的声音,薛映觉得很是热闹,他趴在温承的肩膀上,在日光的沐浴下,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
  在宁城的生活,他们过得很是安恬,每日早起早睡,温承陪他骑马,他而每日温承练武之后,他便陪在一边,帮着温承擦汗,亦或者陪她一起处理军务,时常寸步不离,每日吃着寻常但又可口的家常小菜,又兼时令果蔬,日子倒是惬意得紧。这段时间,他们像这世上的俗常夫妻一般,简单而又快乐。
  “还喜欢什么,让他们挑着送来。”温承道。
  “再养下去,院子快没地方了。”薛映比划着说,“我和李婶商量了下,这一块地可以圈起来养小羊,这一块养小鹿,兔子放在那里。至于那些鸟雀,冬天怕是冷,可以待在屋里,不过等明年春天,它们长大了,都会飞走了。”
  “若是喜欢,到时候把它们也带上。”温承道。
  已然会齐人马,他们将要离开宁城,前往金泉关。如今完事齐备,须得尽快为之。
  宁城的家中留有太多过往的痕迹,温承倒没什么看法,反倒是薛映一样都不舍得扔下,这几日认真打点了行李,预备形势稳定的时候,送去京城。望着满院的幼崽,他对温承的提议明显动心,又计划起来。
  夜间时,两人走在西北的野外。这阵子他们时常出来散步,可多是在院子里,还是头一次走在养马场。
  今夜繁星满天,两人仰望着西北的星星,发掘出许多不同之后,薛映问道:“明日便要离开,会不会舍不得?”这是温承待了二十年的地方,以后大约很难再返回了。
  温承望着西北的土地,眼前的旷野好像与夜空连接,一切都是渺远的,这让他记起幽远的往事,“小时候听皇兄讲天下韬略,讲到北面边疆之时,脸上总有痛色。十四岁离开京城的那天,我便想一定要平定战事。”
  “你做到了。”薛映道,“这片土地从此安宁,百姓们不用担心战争困扰,从此安居乐业。”
  “我已经做完了我该做的,便是离开,也没有什么。”温承道。
  可人生所为之事并不只是应不应当,在这个过程里,往往寄托着情感。更何况人生又能有几个二十年呢。薛映不放心,仍旧安慰他:“要是实在舍不得,到时候我们得空悄悄回来瞧瞧,总有机会的。”
  “好。”温承答应着,默然良久,又提起另一件事情,“那群休循人到了云骨山。”他的耳目众多,关系到薛映之事,他又格外谨慎。等这群人离开大胤之后,他才撤回一路盯着的人手。
  “回家就好啊。”薛映干巴巴地说。
  “我虽然这些年住在京城的时候少,但毕竟从小在那里长大。你刚刚到京城的时候,我很担心你会住不惯。”对温承来说,薛映的家乡才是真的难以返回,毕竟那里更加遥远,形势也更加复杂。他说不清楚薛映对那里到底还有多少牵挂,时人安土重乡,哪怕那里已经没有什么要紧亲人,他也担心薛映会想家。
  “只要有你,哪里我都住的很习惯。”薛映笑着道,“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嗯,”温承揽住他,“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金泉关是前往京城的必经之地,易守难攻。守将名叫柯元道,多年来与温承关系不睦。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深受兴和帝的信任,镇守金泉关多年。
  但他还有一件旧事,并不为人知晓,那便是他曾经受惠于祁兆存。在兴和初年,祁兆存尚且在朝堂之时,为了限制定远军的势力,他选择受过自己恩惠的柯元道任金泉关守将。只是当年手段隐秘,柯元道其人当真有几分本事,竟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与祁兆存的关系。
  温承原是决意攻打金泉关,后来祁兆存写信调和,柯元道一人一马亲自来了定北军的营帐,竟是投效之意。
  温承并没有因此而激动,只是冷然看着柯元道,问道:“为何如此?”
  柯元道见他依旧如往常那般行礼跪下,不像是来见叛军主帅,自己脸上亦无悲愤屈辱之色,反倒比从前更加恭敬:“知遇之恩难以偿报。”
  “你想要什么?”温承又问。
  “末将请愿解甲归田。”柯元道迎上温承冷淡的目光,心知自己不被信任,解释起旧年之事,“当年您派人送信到金泉关,陛下命末将不可擅动,终致大患,数万人以此而亡。此事在心中反复多年,未有一日不悔。”
  四年前,温承曾有一次解决战事的机会,但因着后方掣肘,导致军机延误。他不得不写信给金泉关的守将柯元道希望他施以援手,但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应。
  自此以后,温承清洗了后方通往前线的诸多势力,重新梳理粮运道路,做了诸多准备,花费了三年的时光,方才彻底结束战事。
  他自幼便学习一个王朝是如何运转的,深知战争花费巨大,不能总陷于战争的泥淖之中,但还是被拖了数年才得以解决。
  柯元道说完之后,发现帐中静悄悄的,温承并没有接他的岔。他一时拿捏不准温承信与不信,也不清楚他会不会同意自己,只好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温承常年生杀予夺,气势极强,愈不说话愈发迫人。柯元道甚至感觉到温承似乎是在看着自己的项上人头,想到自己做过的事情,只觉喉咙艰涩,方才听见温承开口。
  温承最终同意了他的请求:“昔日追随你的下属,不会因往事遭受惩罚。”如果不损一刀一剑便拿下金泉城,对他来说倒是有益无害。面前这个人只是最终听从命令者,过去的那些仇恨,冤有头债有主,其他主谋早已死亡,只剩兴和帝。而此一朝,他便是回去寻他这位侄子的。
  “多谢王爷。”柯元道只觉额上都是冷汗,浑身失却了力气。
  尽管柯元道只身入营的做法诚意十足,温承仍旧不会放松警惕,而是做了细致地安排方才入城。
  而薛映比温承来得要晚一些,他不会武刀弄剑,也没法真的在战事之时站在温承身边假扮护卫,等到温承把城中蠢蠢欲动的人事弹压了之后,方才接人进来。
  天空下落下了一层细雪,薛映站在院子门口,看见温承披着战甲回来,呼吸不由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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