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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小王妃(古代架空)——钿汐

时间:2024-10-18 07:32:16  作者:钿汐
  温承不会让薛映去战场冲锋,选的便你是耐力十足且性情和顺的马匹,能跑能载人听人话就足够了。故而得知这匹马的存在,便已经决定送给薛映了。
  温承道:“你可以摸摸它。”
  薛映抬头看着小马的眼睛,小马眼神清澈,当真没有任何的野性。他伸出手,摸了摸马的鬃毛,小马果如马夫说的那般,配合着低下了脑袋,任人抚摸。
  摸了一会儿,薛映放下心来,旋即问道:“它能骑吗?”
  “上去吧。”温承从马夫手里接过缰绳。
  薛映像早上练习过多次一样,顺利地爬了上去。他以为温承会带着他跑上几圈,一起熟悉这匹小马,却没想到温承只是牵着缰绳,慢慢地在前面走着,并没有上来的意思。
  “你不上来吗?”薛映问道。
  “这匹马刚开始训练,时间不算太久,经验不够丰富。须得先让它熟悉你,再去试着驾驭它。”温承道。
  薛映乖乖点头,在这方面,温承经验十足,他没法去质疑他。可马场上除了他们几个,还有数名养马人,他们都是温承的手下。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薛映朝人多的地方示意。
  “不理他们。”温承并不觉得当着众人的面给妻子牵马是件要紧事情。
  薛映见他没有丝毫的在意和动摇,只得更加认真地坐在马匹上,企盼着小马和自己早日熟悉些。温承爱重自己,自己也不想让人说温承闲话,哪怕他们不敢在明面上说,想一想他都觉得这样不好。
  走了一圈之后,两人又骑上“飞流”继续练习。对于新手来说,老马可以更好配合,更快上手,温承打算等薛映学会自己骑马之后,再换成小马磨合。
  骑了一天的马,夜间回去之后,薛映仍是神采奕奕,他想着白天的小马,语气飞快:“我一定要快一点学会,我好喜欢那匹小马,它今天还舔我的手心,我刚开始还以为它要把我当草料嚼了,还好是我想多了。我打算给它起个名字,你那匹马为什么叫‘飞流’?”
  战马在战场中因着需要奔袭,兼之处境时常危险,故而损耗很快,至多几年便须更换。温承记得自己有第一匹马时也很兴奋,但这么多年了,他换了一个又一个伙伴,哪怕仍旧会厚待自己的马匹,但心情已不如最开始那般。他略回忆了下,道:“它跑得很快。”
  薛映点点头,正要想一个和“飞流”相配的名字,又听温承道:“你这匹小马是飞流的儿子。”
  薛映觉得有点古怪,他犹豫再三嘀咕道:“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占我便宜。”
  温承立时明白薛映所言何意,忍俊不禁,不答反问:“不给占?”
  “你还真这么想。”薛映吃惊道。
  温承一笑,并没有说话。他一开始倒真没有这个意思,随着薛映的话,他蓦然想到若是早知有今日,定会早早将薛映接来身边,让他无忧无虑地长大。不过若是如此,那薛映留在他身边的名义也不能是童养媳之类的,那便大约只能做养子了。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会天马行空去想事情的人,可是和薛映在一起久了,便容易跟着他一起想些不太可能的事情。
  薛映同样困在这个问题里,心里泛起了更多的疑惑:“要按你这么想,那我和启儿怎么论?”
  温承收回自己的思绪,无奈道:“想什么呢。”
  薛映说到此处,再顾不上旁的,语气惆怅:“我知道他过得不错,但想着他头一次过冬天,总是放心不下。”
  他们前两天收到一次来自钟贵、祁兆存等人的书信,信中诉说了温启近来一切都好,不必太过担心并向他们问安。只是分隔千里总是会想念自己的孩子,想他们最早见面也还要在明年年初了,软软的一团不知会在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悄悄长多大。
  温承见他失落,揉着他的头,说道:“会见到的。”
  “好,我知道。”薛映深吸口气,随即振作起来,他很快想起刚才的事情,抓住温承,故意搔他的脖子,“你占我便宜,那我也要占你便宜。”
  温承见他气势汹汹,先是任他闹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握住薛映的手腕,三两下将人圈进怀里,让他动弹不得。
  “饶了我吧。”薛映见自己“输了”,生怕温承会做什么,连忙可怜兮兮地说,“我明天还想学骑马。”
  温承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看得薛映心虚,然后松开手,拍他肩膀:“趴着,我给你揉揉,不然明日别想骑马了。”
  “哦。”薛映答应着,乖乖地趴好。
  薛映很是知道骑马得多练习才能学得会,第二日一早,便与温承一起来到养马场。练习了一段时间后,薛映被允许自己一个人骑马。
  “这么快?我能一个人骑它?”薛映曾听温承说过,他驯服“飞流”也费了些功夫,没想到这么快让自己一个人骑它,会不会有点揠苗助长呢?薛映的疑惑没有维持太久,他看了眼温承鼓励的眼神,便选择相信。温承让他一个人试试,那他便能不能去尝试。
  薛映默记着这几日学到的技巧,驱使马匹跑动,安安稳稳地骑了一圈儿,他感叹道:“它居然会听我的话,他这是认识我了么?”
  “马很擅长分辨气息。”温承解释道。
  薛映这才想明白,马的鼻子比较灵敏,以此来分辨主人和其他人。他们两个朝夕相处气息相融,想是越来越相似了,所以“飞流”在最开始的时候对他便没有抗拒。
  薛映当下愈发放心,继续练习,想着早日练会之后,便可以去骑自己的小马。
  在温承没有空的时候,他也没有耽误自己的练习进度。温承依旧会吩咐周荃等人跟在后面随扈,他亦是希望薛映早一点儿熟练,过段时日天气更冷,就不适合跑马了。
  靠近西北的地方气候干燥,每一场雨水都令人喜悦。即将到来的下元节是一个拜祭水神的节日,宁城的百姓对此尤为重视,这日一早,城中的百姓准备起祭神。
  祭神由附近道观主持,城中的官员士绅尽皆到场。他们倒是早早同温承禀报过温承此事,想要请他主持,温承自是不会去,只命他们妥善行事。
  祭神之后,选出的八字相合之人还会抬着神明的塑像在城中绕行一圈,百姓们会站在街边两侧,恭迎水神,乞求保佑四季风调雨顺。
  人群聚集的地方往往会有集市,集市上除了买卖以外,还有不少人交换物品。附近的牧民也会在这个日子进城,贩卖牛羊等物,城中人烟会变得复杂。在出发前,周荃与薛映说过此事,并且带了更多的人出门,前往养马场。
  练了一天之后,薛映照旧如往常一般回城。回城的路上,时常见到牧民牵着马匹返回家中。时不时的有人经过,薛映怕骑马太快伤着他们,于是比平时行得很慢。
  跟在身后的侍卫神情警惕,随时预备着突发的情况。薛映望着来往的人,有的人因满载而归而喜悦,有的人因货物卖出而高兴,各有自己的收获。
  薛映耐心地等待着行人通过,望见城门口温承正朝自己所在的方向骑马而来。莫不是来接他的?就还剩这几步路了,薛映虽觉得没有必要,但看见他还是很高兴,想要快点驱马过去,耐心等了一阵子,终于说上话。
  “你来这里做什么?”
  “抓了几个人,不放心你,想着来瞧瞧。”温承道。
  “抓得什么人?”薛映好奇问道。他第一个念头便是兴和帝派来的探子,可随着温承进了城,他发现被捆好的人中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与自己的瞳色几乎一样。
 
 
第63章 
  薛映隐约感觉此事与自己有关,看着几人被押走审问,他与温承则是回到宁城的家中。
  进了屋,薛映问道:“那些人是不是来自休循?”
  “对。”温承见薛映在等待着自己更多的答案,于是讲述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三十五年前,休循国发生内乱,老国王被大祭司所杀,老国王的孩子们被赶到环境恶劣的地方生存。在大祭司死后,新一任祭司为了笼络旧王族,于是将老国王的一个孩子接来做傀儡。可没过几年,这位祭司也死了,他们的将军做了国王,将军又将之前的国王杀死,老国王剩余的后代们听闻消息,往更远的地方逃亡。杀戮和争斗在陆续上演,几乎是几年换一个国王。直到十年前,新一任国王上任,铲除了所有的异见者,坐稳了王座。
  “休循国的百姓信奉神灵,在他们的传说里,认为云骨山曾有修炼千年的妖怪霸占于此,直到神灵收服妖怪,这片土地才有人类居住。因此除了国王以外,祭司便是休循国最重要的一个存在。”温承向薛映解释道,“你的母亲便是选择离开故土的老国王后裔,现在的国王同样是老国王的后裔,算起来是你的舅舅。”
  自从察觉薛映的身世有异样的地方,温承便派人查访,因着时间相隔甚远,且很多事情涉及隐秘的交易,直到前几日他才得知全部的真相。
  在得知真相之后,他又收到休循国王派了一队人马潜入西北的消息,温承便命人查访,正巧在今天抓住了这伙人。
  薛映没想到是这样的故事,他蓦地明白前几日见到休循国的文字为何会感到眼熟,是因为他很小的时候在家中见过有着相同文字的字纸,想来是母亲的遗留之物。“那他派人来打算做什么?”
  温承命人送其中的一个休循探子进来。事涉薛映,他不想这件事情的全貌都是由自己来转述,也让薛映自己听一下。
  探子正是其中的一个蓝色眼睛的人,他被押着跪在地上,面上却无恼怒之色,而是紧紧地盯着薛映。“王上命我来接您回去。”
  “接我回去做什么?”薛映问道。
  “如今大祭司的位置已经空置,王上想要接您回去做大祭司。”探子的眼神变得有几分狂热,诉说着过往的传闻,“您出生的时候,云骨山上现了七彩鸟,日暮的霞光漫天直到深夜,映亮了整个西南地区。这是天神降下的吉兆,是神灵的旨意,命我们接公主的孩子回去,成为祭司。”
  薛映望着探子,见他颠来倒去地只说这几件事情,并没有别的话,便挥手让他出去。
  温承见薛映不语,伸手握住他的手,轻声问道:“你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这位国王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和他利益息息相关的祭司,与他在诸事的决策上站在一处的人。”薛映听了两边的讲述,明白休循国在几次变乱之后,祭司选拔不再靠师徒传承,而是可以选择神灵眷顾之人。而神灵之说素来缥缈,那么所谓神灵眷顾便可以让有利可图之人大做文章了。
  温承闻言默然,薛映的推断透出权力的无情,可权力往往是这样的。他所调查的休循国王亦是心狠手辣之辈,那样的人很难觉得会对从未见过的外甥有亲情。可薛映在血脉亲缘上稀薄得可怜,他又不忍心直白地去说,而是道:“那你想见他么?”
  “我不想见他。如果他真的在乎我,很早就该找到我,现在才联系我,恐怕要算计的不止是这一件事情。”薛映道。经历过去的事情,跳脱出以往的生活环境,他想得很清楚。亲情并非只因而产生,亲疏远近亦不是用血缘来划分。正如与他血脉相近的叔叔,毫不犹豫地卖掉他,可与他血脉稀薄的姑姑却愿意在关键时候提醒他逃离。
  况且,如今和他血缘最近的便是他们两人的孩子。休循国王既然知道自己还活着,且生活在温承身边,那么也能猜到他和温承的孩子也活着。他该警惕此人想要利用温启。
  温承心里叹息,前两日他怕薛映听了伤心,犹豫着如何讲述这件事情。而如今一切和盘托出,薛映反应清醒而冷静。
  温承抱着他,轻拍他的后背,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些人。”
  薛映想了想:“若他们并没有在大胤做恶事,便让他们走吧。”
  “好。”
  温承答应了薛映,倒没急着将人送走。而是把这群探子饿了几日,才赏了一顿饱饭,将他们撵了出去。
  临行前,温承叫来这群人的首领,淡声道:“告诉你们的王,我的王妃无论是何来历,都与他无关。若是敢打什么主意,云骨山不再是你们的天险。”
  话语里透露出浓重的威胁意味,带头的探子却明白这并不是一句空话,能安定西北几十年乱局的人绝不会是等闲之辈,一时间心绪复杂。
  撵走这群身份不明之人,温承有了闲暇便带着薛映去稍远一些的地方玩,抑或者寻些好吃的街边小店。
  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城中的树上多是裹了霜的山楂和柿子,一个个酸甜脆口,偏生不能多食,薛映望着满树红果遗憾着不能多吃。
  温承便带着他跑马跑得略远了些,来到了附近的灌木丛中,灌木里生长了大片野果。
  从前在九凤山中,薛映分辨着何物可食,何物不可食。如今在宁城,温承做起了这事,不过那时候为饱腹,现在吃个野趣。采了山莓、羊奶果、石枣子等五颜六色的小果子堆砌在一起,略用水冲洗一下便可食用。酸甜气息泛在舌尖,汁水溢满唇齿,这些吃了不会积食,薛映吃了一个又一个。
  “留着点地方,晚上还有东西吃。”温承道。
  “待会有什么?”薛映好奇。
  “厨房正做着呢。”温承道。
  薛映嗅了嗅,果闻到一股香甜气息,裹着麦香味,顿生好奇,便走到厨房。
  在灶旁忙碌的李婶回头说道:“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这里烟雾大了些,怕呛着您。”
  灶上放着蒸笼,拢着白雾,薛映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笑道:“我在外面闻着香得很,想着来看看。”
  李婶笑了笑,站了起身,用火钳在灶洞里掏起东西,掏出了一个漆黑的铁盒。旋即又戴上一双极厚的特制手套,将铁盒打开,香甜的气息变得愈发浓烈。
  铁盒包裹的一长条面点,透着焦黄色彩,李婶熟练地将其从铁盒里倾倒在砧板上,用菜刀分块切开,放在盘子里,递到薛映面前。
  面点是多层的,能看见包裹了许多馅料,薛映尝了一口外酥里嫩,果觉十分喜欢。他分辨出里面有玫瑰枣子等物,好奇道:“这是什么?”
  “是千层的玫瑰烤饼。”李婶回答着,见薛映吃得满意,又用多余的野果子做成果酱捣成泥,做起各色时令小点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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