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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贺晏:“多谢郑哥,对了,百味楼的事情是怎么样的?”
  话锋一转,他问道。
  郑康早就想说了,“之前你通知了薛府的人,果不其然,他们暗中派人与我悄悄联系,那边让我暂且按兵不动,试着帮他们打探清楚幕后人的意图和账本的位置……”
  事情自然不像郑康所说的那样简单,事实上,在他装作毫不知情的,回去的那天刘少爷的随从就命他过去问话了。
  后面能脱险还要多得了孙大火在中间起的作用,他们确实有过龃龉,再加上刘少爷也不觉得他一个帮厨顶什么事。
  便是这余家也是不够看的,若是还没被薛县令盯上,刘少爷必定会让这豆腐佬尝一下什么叫惹到不该惹的人,什么叫雷霆之怒。
  刘少爷,也就是刘荣生是嘉康十二年的举人,次年进京赶考,结识了户部尚书宋成的庶子,被三皇子一派揽入门下,同年考取进士落第,像刘荣生这样的举子还有很多,三皇子只不过是广撒网罢了。
  因此为了搏出个前程,刘荣生和他爹商量了一下,自愿带着一家老小回祖籍阳东县发展。
  回阳东县头年,刘府就斥巨资买下了不少铺子,百味楼的成功离不开他们的谋划,只不过光一个酒楼也成不了什么事来,因此,刘荣生背地里还借由酒楼的名义拐卖贩卖人口、贩卖私盐,那桃园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根据地罢了。
  靠着各种苍蝇狗苟的手段,刘府便一跃成为了三皇子一派的大钱袋子。
  嘉康十五年,三皇子看中大学士薛同源的孙哥儿,想将其纳为侧妃,而薛县令便是薛同源的嫡子薛长松,对于自己名下唯一的哥儿,薛长松是含在嘴里怕化,放在手里怕掉,怎么可能让他当个侧妃。
  说得好听点是侧妃,其实就是个妾室。
  他们薛府从未想过要掺和进皇子派系中,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三皇子那边明面上没说什么,背地里却依旧不肯放弃,对于三皇子来说,银钱他有了,身份尊贵的正妃也有了,什么都不缺,就缺了名声。
  而桃李满天下的薛大学士一家,正和他意。因此在他选中了后,就意味着薛府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果不其然,不消两个月,薛哥儿在别院被掳走,又机缘巧合地被三皇子给救下。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偏偏薛府却毫无办法,对别人来说是泼天富贵的婚事,对他们来说却像一坨恶心人的东西,沾上了就再也甩不掉了。
  最后,薛哥儿留下一封血书,自焚于别院中,实际上,自焚的薛哥儿自是没有死,只不过是改头换面,成了义弟薛副会长的庶子薛舟。
  哥儿明面上没了,薛长松白了头,只好带着夫郎自请离京。
  嘉康十六年,薛长松来到阳东县,就是为了从刘府这边找到突破口从而扳倒宋成。而这其中的种种,自然是离不开嘉康帝的默许。
  至于三皇子,薛长松不觉得他们对上皇子,作为亲爹的嘉康帝会袖手旁观,再怎么说,人家都是血脉亲情,哪怕再没有感情,嘉康帝都不会允许有人损害到皇室的面子。
  只不过待宋成一倒下,也就不足为惧了。
  刘府的话事人表面上是刘老爷,实际上早就换了人,刘荣生这人面白心黑,手上牵扯的人命不知凡几,知道薛长松与三皇子的事情后,早就将尾巴收拾干净。
  薛长松的任期只有三年,只要在这三年里,把尾巴藏好,到时候人一走,他们又会死灰复燃。
  可偏偏中间却出了岔子,副会长一职他爹拿不下实属正常,只要薛长松有脑子就不会让副会长姓刘,谁料到这拐子的事情会败露,薛县令那边顺藤摸瓜将好些据点都给捣毁了。
  底下的爪牙被抓了不少,唯一庆幸的就是其中涉及到的真账本还在他们手里。
  没有账本,谁会知道这拐子和他们刘家有关呢。如今谁还会把账本藏于自己家中内,别说什么灯下黑,一旦牵连上,家里肯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地方。
  只不过,他们刘家就已经被盯上了,现在再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的,不然一个帮厨,甭管是真是假,他随手就给捏死了。
  因此,趁着账本还在手,刘荣生便与三皇子京城派来的幕僚商量着要如何铲除薛长松。
  与此同时,薛长松也感受了对面快要狗急跳墙了,毕竟人证自是不缺的,缺的是这物证账本啊。
  之前他们一直以为账本在刘家,可他们派进去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却什么都没发现。听了郑康的消息,他就发现账本说不准还真不在刘府。
  而是在酒楼,又或者是在刘家名下的其他店铺里。
  薛长松这才让郑康看看能不能打探出消息,只不过他也没把鸡蛋岂全放在一个篮子里,他还让慈幼院的孩子帮着去盯着刘家的动向……
  果真让他发现了什么。
  “年三十那天,我们突然被捕快带回去县衙问话,应该是那会儿账本就被发现了,”郑康猜测,其中具体事件经过,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被关了几天,前日我们又被释放了。”
  至于刘府上下,薛长松将其关押起来,等候折子层层上达后,再做处理,他也不怕这宋成在背后搞小动作,毕竟重要的人证物证他都已经复制了一份且已经混在商队里出发了。
  里头不止涉及各种买卖双方的明细,贩卖私盐的巨额利益流向何处,竟然还涉及到了圈养私兵……
  光是最后一项,就足以扳倒户部尚书和三皇子。
  贺晏听了这话,总算放心下来,这刘府掀不起波澜了就好,就怕斩草不除根,连累了他们。
  说完这事,郑康就准备回去了,从发现了刘家的秘密开始,他就没放松过,眼下总算死里逃生,他得回去跨个火盆。
  余满将面前的芝麻桂花汤圆舀进嘴里,“贺大哥,怎么了?”
  “没什么。”贺晏笑了下。
  刘府就像是笼罩在阳东县的乌云,雨过天晴,乌云终将散去。
  他将滑落的靠枕重新放在他的后腰上,大掌放在上面摩挲了下,“腰有没有不舒服?明日去回春堂看一看?”
  “没有啊。”余满仰着脸说,原本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变得柔软起来,笑起来脸颊肉鼓起来,原本英姿飒爽的眉眼反而多了几分憨态。
  “去看一下吧,反正也不碍事。”孕检必不可少,上一次都是年前了。
  余满看他担忧的样子,无不可地点头。
 
 
第114章 
  从回春堂回来,对面李家粮油店有人正将招牌拆下来,里面进进出出很多装修的匠人。
  余满手搭贺晏臂弯,“贺大哥,对面这是关门不做了?”
  贺晏也有些惊奇地看过去,“没听说这李家出什么事啊,一般粮油店可不容易关门。”
  换言之,什么店关门都轮不到粮油店关门,除非店家自身出了问题。
  俩人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回了铺子。
  日子悠悠而过,又过了半月,作坊的订单完成后,贺晏回去把青方准备起来。
  青方与白方的区别,就是在于里面多了一道用苦浆水或者盐水腌制的工序,多了这一步,做出来的腐乳会呈现青灰色。
  用苦浆水腌制了七天后就要将其转入坛内,用香料或者香油封坛,那颜色和用黑豆做的豆腐差不多,但那味道怪异得很,说不上臭气冲天,闻起来也是让人有些作呕。
  因为味道问题,贺晏还特意将青方和白方隔开两个房间去做,免得味道会串。
  可就这,头几天作坊的工人一样被熏得够呛,晚上带着一身味道回家,连路边的狗都不愿意凑过来。
  他们频频去找余时仁他们问话,是不是真的做坏了,搞到余时仁都有些怀疑自己。
  作坊外的议论可就没有那么平和了,指望贺晏赚钱的村人闻到这味道心里又是担忧又是惆怅的,唯恐腐乳做坏了会影响到作坊的生意。
  没从他那赚钱的村人则兀自偷笑起来,恨不得更臭一些,小猫两三只凑在一起说起风凉话起来。
  路过的张婶子“啐”了一口,闷着头回家去。
  “出奇了,这婆娘竟然没骂人,太阳打西边出了不是?”
  “哎你家在村头你不知道,他们老李家年三十闹分家呢,闹到最后家没分,脸撕破了,而且人人都埋怨她得罪了村长呢,差点就被赶回娘家了,哪里还敢闹啊!”
  “竟然还有这事……我真不知道……”
  这些人又说起李家的事来,顺带奚落奚落作坊的臭气。
  不管外头怎么议论,贺晏还是打算把青方推出来,青方比起白方,因为发酵更彻底,口感和味道都更胜一筹,氨基酸等营养也更丰富。
  他想起现代人对青方的评价,就跟榴莲一样,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世上只有两种人,爱吃青方的和还没吃的。
  不管怎样,做一批出来试试水再说。
  青方这边转入坛内,贺晏带着一身味道回到铺子,二话不说就打了热水洗澡。
  余满将换洗的衣裳准备好,隔着屏风一边说起对面新开铺子的事情来。
  “贺大哥,对面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余满拧着眉毛,生气地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擦干身上的水珠,“怎么?不会也是卖豆腐的吧?”
  “比这更过分!”
  因为亲自监督青方的工序,最近贺晏天刚亮就回村里,对于对面铺子的事情不太了解。
  今日他出去散步,就见对面已经挂起招牌,红绸往上遮盖,那招牌赫然写着——李记豆制品。
  明晃晃的五个字,再一看里头的装修布置,只能说和他们铺子里的八-九不离十。
  不知道的人进去了压根分不清谁打谁,时下不识字的还是占多数,招牌上是余记李记压根分不出来。
  “一看就是冲我们来的!”
  余满此刻不满。
  贺晏边擦发梢边安抚起来,“没事没事,姓李的,我们好像没得罪过姓李的啊?要说李记粮油店干不下去要换营生也不可能换成我们这啊。”
  做粮油店的若是还挣不了钱,那也没什么可以长久挣钱的了。
  翌日,李记豆制品新店开业,头三天满五十文减十文,第四天到第七天满五十减五。
  不仅如此,除了豆腐一样的价钱,一文钱一块,其他豆制品比他们店内的少二到三文一斤不等。
  贺晏冷着一张脸,到底何方神圣,专门冲他们来的是吧!
  店内生意受到影响不说,最主要的是——对面的腐乳和素鸡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不对劲!
  余满焦虑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可怎么办啊?”
  “先不着急,先把事情搞清楚再想对策,我请花婶子帮忙将对面的全部豆制品买回来,而且……我们的青方也快推出了,最多就让对面嚣张几天。”
  “青方腐乳,哦对,我们还有青方腐乳!”余满被提醒,立马就松了一口气,星星眼地看着贺晏,“贺大哥,我又着急了。”
  俩人说着话,余庆礼就提着篮子急急忙忙进来。
  “晏哥,这是花婶子帮忙买的,我们快看一下有什么不同!”
  他将篮子一放,里头除了豆腐什么都有,豆皮、卤干、熏干、豆泡这些看着与他们的大差不差。
  就连之前一直做的素鸡,都一样。
  余庆礼心急,敲掉黄泥,就要将腐乳坛子开封。
  “等等,”贺晏伸手拦着,“你们看看这里。”
  他们的腐乳封坛用的就是密封性好的纸张和黄泥,纸张附在坛口,将盖子盖上,再用湿润黄泥抹上去。
  坚硬的黄泥掉落后,他指着坛子口边缘的位置说道。
  余庆礼凑过去一看,是一个小小的印记。
  他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们余记的印章标记。”
  为了防伪,也是怕再出了卢家的事情,贺晏特意让人在封口纸张角落按上他们余记的印章。只不过这事店里的人都不知道,作坊那边也只有封坛的那几人知道,其余人压根不会关心着小小的一个标记。
  有的甚至还被黄泥盖住了。
  余庆礼恍然大悟,张嘴就要欢呼起来,而后见贺晏嘘了一声,他又捂着嘴看了下,见没人了小声说。
  “太好了,既然这是我们余记的标志,那不就是说这是我们的腐乳?!!”
  “什么?!”
  余满站起身,探过去看,“还真是。”
  纸张虽然泛着淡淡的黄色,打湿又干透后,变得皱巴巴,敲掉的黄泥甚至还带走了一部分印记,但露出来的部分,确实是他们余记的印记。
  余庆礼:“怎么会这样?”
  余满:“应该是特意从我们作坊里买的。”
  余庆礼:“那他们不就亏钱做生意了?他们才卖三十六文一坛。”
  作坊的进货价是一千坛以内,每坛三十八文;一千坛到三千坛,是每坛三十七文,三千到五千坛,是三十六文,五千以上三十五文。
  “那说明他们起码进购了三千坛以上,或许不止。”
  余满沉默片刻说。
  看他们这架势,估计是想把他们余记赶出阳东县,可不是抢生意那么简单。
  “既然他们没有掌握腐乳的做法,”余庆礼拍手:“那我们找到是谁进货的,直接以后不卖了不就好了?”
  贺晏点点头,“查肯定要查的,腐乳的方法他们不知道,但素鸡的他们却是知道的。”
  这话一出,余满察觉到了什么,“你是说……”
  “对。”
  余庆礼在旁边抓耳挠腮,上窜下跳,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对什么啊对!他错过了什么了,你们就开始说些他听不懂的。
  对面开业大酬宾,对店铺的影响确实很大,要不是还有酒楼食肆的订单再撑着,流水直接锐减一半。
  到了下午,店里只有零星几个客人。
  大伙丧气得不行,后院的豆制品也不需要在做了,偏生当着客人面还不好骂骂咧咧,等客人一走,文哥儿看着店里还没卖出的豆制品,“太可恶了!竟然特意在他们对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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