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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拜年的小孩很快从村头过来,“叔,叔么,新年好!”
  “吉祥如意,红红火火……”
  会的拜年词一个劲儿就给说完了,院子里围着十几个三到八岁的孩童,叽叽喳喳闹个没完。
  余满一人给他们抓了一把饴糖,塞了一个红封,“给,新年好。”
  一把饴糖也就三四块,也不多。
  贺晏则往他们身上塞花生糖,他们的小篮子一下子就装了一半,牛蛋抓着两个红封,激动得脸都红了。
  “谢谢叔!”
  余冬站在队尾凑数,“哥哥,新年好呀。”虽然一大早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拜过年的,余满笑着往他的篮子里塞饴糖,红封也放了一个。
  因着贺晏他们很是大方,一群孩子在里面待了许久才转移到下一家。
  村里的小孩呼啦啦拜完年,抱着满满一篮子回家去,直把人都惊呆了,好一些妇人夫郎拿过篮子一看,多是些饴糖点心花生,这么多糖果,装一装,明日还能带回娘家去。
  里头还有十来个红封,拆开一看,多是一文钱,能给一文钱红封的家里都是富裕的了,往年舍得这么给的也就只有七八户,今年倒是阔绰得很,竟然有这么多。
  “豁——这谁给的红封,这么重,肯定不止一个。”妇人拆开看了下,竟然是六文!
  不得了不得了!两封加起来都十二了,比得上其他全部了。
  孩子想了下,“小满叔么他们给的,还给了好多饴糖和花生糖。”
  “难怪,真大方,你们人人都有啊?”
  “对啊对啊,小满叔么人好好的,我们吃完了还继续给我们呢。”
  “……花生糖呢?”
  小孩摸摸肚子,“在肚子里!”
  小孩他娘:“……”
  大年初二这日,是回娘家的日子。
  贺晏作为赘婿,这日也得回一趟贺家去,因着知道什么情况,他索性一早就收拾了一篮子出门去。
  到了河东村,好些妇人夫郎都准备出门,见了他回来还搭话。
  这人还纳闷,怎地这时候回来,“晏小子,怎地今日回来了?”
  贺晏:“回娘家啊,叔么不也准备回娘家。”
  这人呐呐点头,这赘婿可不就跟嫁了出去一样,只不过鲜少有赘婿会在这日回来,“是的,那我们就先走了,不耽误你回去了。”
 
 
第113章 
  贺晏到贺家的时候,钱三丫他们正准备出门去外家,见了他,钱三丫:“你怎么来了?”
  贺晏将篮子递过去,说道:“爹娘,小弟,小妹,许久未见了。”
  贺强看着器宇轩昂的大哥,心里酸溜溜,明明都已经入赘了,这都被他搏出一片天来,真是天地不公啊。
  “来了,”贺来贵本不想当这儿子没了,奈何他的消息总是不断传入他耳朵里。
  这日开店,明日又带着贺瘸子一家子挣钱,后日竟在村里开作坊……真是让他想逃避都逃避不了。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后悔,若是当日没有将他入赘给余家就好了。
  可转念一想,他又发现,就算贺晏没有入赘,最后的结果也是分家,他也一样拿捏不了贺晏。若真要后悔,怕是得追根溯源到贺晏刚出生的时候。
  贺来贵想想那时候的自己,觉得就算从头来过,他一样会做出同样的举措,即是那样,再后悔又能怎样呢。
  还不如就像现在这般,一年来往几次,对大家都好。
  只不过,钱三丫他们却做不到这般想了,他们只知道,若是贺晏还在贺家,那如今发达的就是他们了。
  钱三丫当着大家的面儿将篮子上的布掀开一看,里面是肥廋相间的三斤猪肉、红糖、点心、一壶酒,她眼睛一亮,又怕像之前那样哑巴吃黄连,索性将篮子塞给贺来贵,把酒壶的塞子拔出来。
  直接用海碗倒了点出来,“你喝一下。”贺来贵也不拦着,接过碗喝了一口,毕竟他们的关系也就这样了,客人不算客人,亲人不算亲人的,彼此心知肚明。
  贺小花坐到他旁边,低声说,“大哥,娘做得不……”
  “没事。”贺晏看了她一眼,好似完全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妥,笑了笑。
  贺小花闭上了嘴巴。
  贺来贵砸吧一下嘴巴,朝妻子点头,钱三丫见状,知道这回他没有搞什么幺蛾子,还颇为纳闷地看了下他。
  贺晏自是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看着他的,不就是怕再吃亏嘛。
  事实上,现在他可没有这种闲工夫对待他们,他日子过得好好的,进水不犯河水就好。不得不说,在这方面,贺来贵和贺晏其实挺像的,同样看得清,拎得清,骨子里同样的冷漠,要敲开他们的心房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可惜,时间不可倒流,贺晏受过的伤害也永远不会消失。
  他们注定不可能和好如初。
  从贺家离开后,贺晏又去一会儿贺军家,柳叔么早些年就与娘家断了联系了,一家子都在家中待着呢。
  贺军家方桌不大,却摆满了年货,见了是贺晏过来,柳叔么他们恨不得把鸡笼的鸡都给宰了,端上桌子。
  “家里没甚好东西啊,晏小子你别介意。”
  贺晏连连摆手:“够了够了,叔么,已经摆不下了,快坐下和我聊聊天啊。”
  “成。”柳叔么应声坐下。
  就连贺军的几个弟弟妹妹都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聊天。
  贺军靠着藕粉赚了起码有五十两,一开始只少赚几笔,到了天气冷的时候,藕粉的价格上涨了不少,一口气挣了小三十两。
  有了银子,家里的日子改善了不少,贺军的婚事也该准备起来了。
  贺军虽然只比贺晏小几个月,是年尾出生的,但成婚的时间却可以延迟一年。
  只不过再怎么吃,今年秋收前也必须成婚了。柳叔么为此说了他好几次。奈何贺军是个有主意的,压根就不听。
  等贺晏他们说完了生意上的事情,柳叔么不点儿也不见外,直接问。
  “晏小子,你们村有没有合适的哥儿姐儿,介绍给军子啊?你看你成了婚这小日子过得多自在啊,军子再不成婚黄花菜都凉了。”
  贺军:“阿么,我不急……”
  “喊什么喊,”柳叔么瞪他一眼,“还不急,不看看你什么年纪了。”
  已经二十岁人了,那还有时间耽搁,要之前那般没田没钱的,官配也就官配了,眼下都有了银子了,自然是挑个合心意的更好了。
  贺晏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贺军没和人透底,他和贺军对视一眼,问他是不是真的需要介绍。
  贺军沉默片刻,柳叔么眼瞅着不对,便打发底下的孩子出门玩。
  堂屋只剩下四人,他说,“说吧,看中谁了,是村里的寡夫郎还是谁?要真看中不该看中的人,我劝你早些死了这条心。”
  贺军这才张口道,“是柳哥儿……”
  他一直不说,是因为这事好像真的没有办法。
  柳叔么闻言,惊喜道,“柳哥儿好啊,他长得搞又勤快,就是……他能看中你?”
  不是他看不上自己儿子,凭借人柳哥儿条件,嫁去县里真的不成问题,想到这,他警告般看着贺军,“你可别动歪心思啊。”
  “阿么……”贺军无奈。
  贺晏揶揄地笑了笑,贺军对柳哥儿确实有意,至于柳哥儿那边估摸着也是对他有意的。
  不然贺军不会一拖再拖。以他的为人,若不是郎有情妾有意,这事早就断了心思了。
  只是到现在柳叔么他们都不知道这事……
  “我自是知道他很好,”贺军说,断亲后柳哥儿一人操持家里,又与方叔么做起书包生意,秀外慧中又坚韧不拔,谁看了不动心呢。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柳叔么越听越着急,人柳哥儿看得上你,你一个汉子还在这磨磨唧唧什么,“赶明儿我就去找人提亲去,过了年就……”
  贺军也不好再隐瞒了,“柳哥儿他爹么那边,我觉怕他嫁给我会受委屈……”
  他只说是自己怕委屈了柳哥儿,而实际上,那天他和柳哥儿见了面,贺旭就告诫过他,说柳哥儿绝对不可能嫁回村里。
  后面柳哥儿的大哥以爹么生病为由寻他们回去,贺旭他们回去是回去了,只是一回去就发现生病是假的,让他们回去打探消息是真的。
  他们早就知道贺旭从贺晏那挣了不少银子,再加上河西村靠着作坊在附近的村落出了名,很多人都说河西村会成为第二个“西柳村”。
  他们东岸的村落只能靠着西岸吃饭。
  贺村长这不想从贺旭这边用点力看能不能也搞个什么作坊嘛,就算搞不了把贺旭他们笼络回来也是不错。
  主意好归好,只不过贺旭他们也不再是楞头青了,坐下没多久就把他们的把戏看得一清二楚。
  想要从他们那打探消息是绝无可能,贺旭绝对不可能为了他们去做损害自己利益的事情,更别说贺晏可以说对他们有再造之恩,只不过他们到底没有做绝。
  断了亲,生养恩还在,他们也不可能真的不认爹么,往后就当作普通亲戚走动起来。
  但要柳哥儿嫁回村里,那是万万不可能,他们只有在不同的村子里,关系才能维持在普通亲戚,若还是同村,怕是柳哥儿就得被缠上了。
  柳哥儿纠结再三,最后拒绝了他,贺军知道了这原因其实也差不多死心了。
  他试过提议换个村子居住,但爹一听到就气得不行,觉得他数典忘祖。爹他们不愿意搬,他作为家里的大儿子更是不可能将年老的爹么和年幼的弟妹抛下。
  这是他的责任。因此,再不甘心,也得死心,觉得他只不过需要时日罢了,就一直拖着不愿意相看。
  柳叔么听了儿子的说辞,长叹一声,难怪之前儿子提什么搬家呢,原来是这样。
  贺晏也跟着惆怅了,这事他还真帮不上忙,但他还是说一嘴,“不在村子里住,或者可以像我们这样在县里住,盘个店面卖藕粉或者卖其他……”
  贺军点点头,没再发表意见,贺晏也没继续说,感情的事情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
  初二一过,这年便过得好快,转眼就到了初七。
  作坊和铺子同时开业,大家忙活了好半晌才找回干活的节奏。
  歇息了十天的懒筋可没那么容易转变过来,做事多少有些懈怠了。
  “咳——”余时仁一张冷脸下,几个开小差的工人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兀自骂了自己几句,真是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敲打了一番,作坊按部就班地工作着,因着还有薛舟的小二千罐腐乳,还有一个单是隔壁县的富商过来陆陆续续订了有三千罐。
  作坊订单不少,贺晏思索了一下,决定把青方按下,等做完这几单生意再准备起来。
  虽是初八,年节还未过,但埠头往来的商船却是不少,县里行人不断,不少店铺皆已开了门,其中西街尤甚。
  余记豆制品在一众酒楼食肆面前不怎么显眼,但架不住回头客多啊,原本县里有两个豆腐坊,哪怕是年节,大年三十那天都能买得到豆腐,只除了初一初二歇息外。
  眼下没了,余记又腊月二十六就歇业,县里的居民想买块豆腐都买不到,更别说好些人都已经把这当成闲聊家常的据点。
  这不,还未开门,不少人就已经念着盼着,待门一开,大家蜂拥而上。
  “可算是开门了,月姐儿先给我切两斤素鸡,一斤豆泡。”
  “好的,稍等。”
  “黑豆豆泡有吗?先来一斤。”
  余晓月他们忙得脚后跟都不着地,贺晏送完余冬去书院,赶忙着招呼客人。
  却意外从客人嘴里得知了一件事情来——百味楼竟然还未开门!
  酒楼食肆不是初六开门,就是初八开,少有会拖到初九打后的。
  毕竟这个时候可是挣钱的好时候,迟一天开门就少挣一天的钱。
  贺晏眸光一闪,再继续问下去,这客人摇摇头,说再多的他也不知道了。
  贺晏见武阳正要送货,便让他送货的时候顺嘴说一下这个事,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来。
  武阳拍着胸口应下来。
  过了好半晌,武阳却带着郑康进来了,“东家,这个大哥说有事找你。”年前他就在店里见过这个汉子,正好他和惠如楼小二说这个事的时候,被郑康听到。
  郑康就跟着上门来,约莫是有话要说。
  武阳:“你让我打听的事情……”现在是说还是不说。
  “说吧。”贺晏笑着让郑康坐下,“郑哥你也坐下听。”
  武阳便说:“我听钱小山说,百味楼的东家好似犯什么事栽县令手里了,不说酒楼被查封了,就连那东里的家里好像都被抄了。”
  惠如楼与百味楼是对家,武阳送货送了这么久,好些小道消息还是知道的,所以他打听了一轮,也没打出什么来,最后在钱小山那倒是听到了一些消息。
  贺晏点点头,先让他去干活。
  “郑大哥,喝茶。”余满将茶水放下,招呼他。
  郑康的视线不自觉扫了一眼,很快移开,笑道:“看来小贺你们很快就要当爹么了!恭喜恭喜啊!”
  上回来的时候他还看不出什么来,哥儿怀孕本就不容易,好些哥儿进门一两年才怀上呢。这头年就怀孕的,还是少见。
  贺晏倒是有些担忧了,原本小满肚子没大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有什么,眼下肚子已经五个月了,肚皮好像吹气一样鼓起来。
  偏偏余满四肢还什么变化,只肚皮圆滚滚的,跟半个西瓜一样挂在身上,看着人胆战心惊。
  余满倒不觉得有什么,除了肚子凸起来,他吃好喝好,心情好得很,也就只有在贺大哥拦着他干活的时候心里会有些小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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