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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你怎么不把猪肉挂脖子上。”
  “……好主意!”
  武阳他们抱着年礼离开后,店内只剩下余庆礼他们,贺晏问,“晓月嫂嫂,你和文哥儿他们要不,明日再和我们一道回去吧。”
  不然一个妇人一个未出嫁的哥儿,带着这么多东西,很难保证没有人动歪心思。
  余晓月应承下来,“成,大家一块儿走,安全一些。”
  翌日一早,贺晏他们把车套在小毛身上,要过冬的年货以及衣裳都尽数放了上去,好在东西虽多,但也不是很重,小毛拉起来一点儿也不费力。
  余冬摸摸小毛,有些时日没和小毛玩耍了,他凑过去嘀嘀咕咕了几句。
  余庆礼便独自一人赶着驴车回去,而贺晏他们则乘船回去,“我们那竹筏就这么放在那,不会被拉走吧?”
  余满站在埠头,眉头轻轻叠起,有些担忧地说,这可是陪伴他们走过无数日夜的竹筏,虽然后头已经不怎么用了,但还是不舍得。
  贺晏说:“被拉走就拉走吧,长时间泡着,我们那本来就不是上好的毛竹做的,用不了两年估计就坏了。”眼下也用了大半年了,虽然还结实,但保养得一半,估摸着年后用不了多久也会坏。
  “哦,那好吧,”余满说,“贺大哥,不如拉回去给村里人用?”
  他们不用也可以便宜别人。
  贺晏掐了一把他的脸颊,“你要我一人乘竹筏,然后放着你和余冬在船上?”
  余满不满:“还有晓月嫂嫂他们呢,不会有事的。”
  “嗯……一个孕夫郎,一个年轻妇人,一个未出嫁的哥儿,还有一个豆丁……”走到街上,显眼得很,一看就是可以欺负的人群。
  “好吧好吧,我错了,那就年后回来再看吧,你别生气。”余满抓起贺晏的手掌,脸颊肉贴了上去,“别生气……”
  余晓月刚和艄公商量完坐船的事情,回来一看,笑起来。
  这小两口闹了一会儿又黏糊起来了。
  ……
  年前的这几天过得飞快,年二十七二十八,大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就连犄角旮旯都不放过,该准备年货的准备起来。
  一下子就到了年三十这天。
  一大早,贺晏与余冬就早早起来,洗漱完,一人跑去背书,一人跑去做早饭,一炷香后,俩人吃过早饭便开始熬浆糊贴春晖。
  院门要贴,堂屋灶房正房等等,所有有门的地方都不放过,还有灶神爷也要,里里外外加上福字,贴了不少,贴得脖子都酸了。
  余满从“偏了偏了,左边一点”中醒来,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他摸了摸,“宝宝,阿么洗漱完就吃东西了,你等一下哦!”
  他赶忙去灶房打了一盆热水洗漱,早饭就窝在锅内,灶口还有一根柴火在温着。
  耳畔依旧是余冬喊着偏了的声音,他慢慢喝下一勺肉粥,温热绵滑的肉粥滑落肺腑,胃里瞬间暖烘烘的,舒服极了。
  他又剥了个鸡蛋吃,慢悠悠把早饭吃完后,他走到院门看着贺大哥他们贴春晖。
  “小满,起来了?早饭吃了没?”
  贺晏抬头一看,顿住。
  余满说,“吃过了,贺大哥还有多少要贴啊?”怎么感觉好像贴了好久了。
  “就剩下这了,其他都贴完了。”贺晏听着余冬的指挥,把最后的春联贴好,揉了揉脖子,“走吧,小冬。”
  余冬抱着碗里,抬头问,“晏哥,这浆糊还有一点儿哦。”
  “嗯,你要吃了吗?”浆糊就是用面粉加水熬的,可以吃,就是没什么味道。
  “不吃,”余冬摇摇头,“那我去拿给水哥儿他们吃。”
  “你再那点儿别的,别光抱着这一点儿浆糊就出去。”余满提醒道,贺晏牵住他的手。
  “知道啦!”
  余冬跑进屋内抓了一把糖果,抱着浆糊就去找牛蛋他们,好久好久没和牛蛋哥他们玩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他哦。
  余冬出去玩了一会儿,又跑回来。
  贺晏正忙着杀鸡拔鸡毛,处理晚上年夜饭的食材,纳闷道,“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牛蛋哥他们都要忙哦,我们玩了一会儿就结束了,约好了明日一早再一起玩。”余冬解释道,而也跟着蹲下拔鸡毛。
  余满则在一旁和面,晌午吃面条算了,费事搞这么多,反正年夜饭下午就开始吃了,还不如留着肚子呢。
  他将擀好切号的面条放入盆里,正要舀水洗手,但桶里的水已经没了,他就走到了水井旁,准备打水洗手。
  “你们要一起去拜年吗?”余满问。
  村里有这习俗,便是年初一的时候一群小孩从村头窜到村尾,挨家挨户地拜年,主人家就会给拜年的小孩塞好吃的,穷一些的就塞花生,富一些的就塞饴糖,总归是不走空,转一圈下来,口袋塞得满满的,装不下。
  余冬眉毛扬起来,“对哦,哥哥,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呢,我好开心好期待!”
  说罢还跺跺脚,一举手,手上的鸡毛被他甩得到处都是。
  “哎哟,我脸上都沾到鸡毛了!”
  “哪里,我看看,”余满伸手将鸡毛拿下去。
  余冬仰脸,“哥哥,好了吗?”
  “好……呃……”余满噎住,鸡毛是没有了,但多了一道白色的面粉,他忘了刚刚揉了面团,手上的面粉还没洗呢,他就是过来洗手的啊。
  贺晏看着这两人,漾出笑意来,真是一对活宝啊!
 
 
第112章 
  年夜饭还未准备好,门口探出个脑袋,余庆礼过来喊话,提醒他们一块儿过去大伯那边吃饭。
  见他们脸上一片茫然,“你们该不会真忘了吧?”
  年三十这天,只除了那些个断了联系的人家,哪怕是分家了,村里大多数都还是会聚在一起吃一个热热闹闹的年夜饭,余远山他们在家中等了许久,都不见满哥儿他们过来。
  余远山还纳闷:“莫不是有事情要忙?”
  周秋还说,“估摸着是忘了,今年只有他们俩个操劳,估计都忘了吧。小礼,你去他们那看一下。”
  院子里大家伙都是忙着杀鸡杀鸭,处理猪下水,就是在挑水洗菜,灶房里更是忙得热火朝天起来,油锅温度正好,炸好的丸子和酥肉已经出锅,剩下的便是炸油角蛋散等过节要吃的年货。
  余庆礼洗干净手,“哎好,我这就去,担保把他们喊来。”
  贺晏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这事,笑道,“这不是打算再加几道菜么。”
  余满将处理好的鸡拿在手上,一把塞给余庆礼,带上余冬,转身和贺晏说,“贺大哥,锅里焖着的红烧肉你小心些拿。”
  贺晏应下,隔着布将砂锅端起来,直接出发去了余远山家。
  一进院门,余冬就松开手,挨个打招呼,打完招呼他就站在余庆礼身旁,和他说这话,期间眼神不断瞄向另一个比他高大的小孩。
  “礼哥,礼哥,”余冬扯了扯余庆礼的衣摆,“这位哥哥是谁?”
  “这是你小智哥,你最小的堂兄,”余庆礼朝余庆智招手,“小智,来,你俩聊一聊。”
  余庆智就在东柳村私塾念书,那夫子是个严苛的,余庆智也没什么功夫在村里出现,原本未开蒙前余庆智还挺活泼的,时日越久就越发像个老学究。余冬不记得很正常,莫说他了,就连余庆礼他们也许久未和亲弟弟聊过天了。
  余庆智伸手,“三字经可学完了?”
  余冬本想把手递过去,闻言僵住,又缓缓收回来,“……学,学完了……”
  说完他看向余庆礼,眼神里满是祈求,礼哥救救我啊!
  他真的不想过节的时候还要被考查学识呜呜呜!
  余庆礼爱莫能助了,两个都是弟弟,他可做不到偏帮哪一个,于是便当看不到。
  余冬只好硬着头皮和余庆智聊起来,聊着聊着,余冬就开始反客为主,“小智哥学到哪里了?是不是很快就能下场了?”
  余庆智愣住,而后说,“学完四书,还没有可以下场,夫子说我学识尚未扎实,还要磨几年。”
  四书才将将学完一遍,现在下场也不过是平添伤心事罢了。
  余冬眼睛一亮,“啊,好厉害!”像是一下子被捕获了一般,拉着人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周秋道:“怎么还端了东西过来?小满和你嫂子坐着。”
  梅玲怀胎接近七个月,原本瘦削的身子眼下也丰韵起来,肚子大了不少,她坐在石板上,石板上还铺着一层兔皮袄子。余满轻轻扶着肚子,坐了下去。
  转身和梅玲聊起来。
  “大伯母,这可是我亲手做的红烧肉,特意给大家尝一尝,”贺晏见余满坐好,收回视线,直接走去灶房,将砂锅放好,小火继续焖着。
  这话说得好像他们迟到就为了这红烧肉似的。
  方兰草直笑道,“难道不是你们忘了今日要过来吃饭了?”
  “什么都瞒不了我们三叔么,”贺晏哈哈一笑,比了个大拇指,“可不就是忘了!”
  一院子人叽叽喳喳,闹个没完,太阳还未下山,年夜饭就已经收拾出来,两个八仙桌摆着堂屋中,桌上净是碗碗碟碟,炸丸子、炸酥肉、莲藕焖排骨、糖醋里脊、清蒸鱼、红烧肉、虾仁蒸蛋,还有鸡鸭做的肉菜,一桌子压根放不下。
  都是亲人,也不需要分桌坐,大人小孩,汉子哥儿妇人随意坐,一家人围在一起边唠嗑边吃着年夜饭。
  贺晏夹了一块酥肉进嘴,又忙着照顾余满,偶尔还要帮手短短的余冬夹菜,一样儿都不落下。
  余远山看着他忙活的样子,放心起来,满哥儿过得开心就好,总算对老二有个交代。
  余远山说,“小贺,今年多亏有你了,要不是有你……”
  本以为招婿招了个帮手回来,只要不惹事就行,他做村长的还怕拿捏不了一个小汉子,没想到竟是招了个金钵钵回来,人不止本身就会做豆腐,那些个豆制品也都是会,不当这赘婿向来人也能过活得很好。
  倒是他们一家得益良多。
  他抓着碗朝他一举,完全没有长辈的架。
  一般谁家不是晚辈敬长辈的,哪有长辈先敬晚辈的。贺晏无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大伯,你这话可就生分了啊,今年是我成为余家人的第一年,即是家人就没得谢来谢去的。”
  贺晏端着茶碗敬了一圈。
  因着多了两孕妇孕夫郎,喝酒这事就被选择性遗忘了,压根没人提醒,敬酒也只用茶水敬,免得到后面还得要怀孕的照顾他们一群喝酒的汉子。
  “就是啊大伯,”余满帮嘴,“一家人不都是你帮我我帮你嘛。”
  “哈哈是,这话没错。”
  年夜饭吃了将将一个时辰,太阳还未落山便开始吃,等太阳已经落到一大半,这年夜饭才吃完了,周秋他们又指挥着家里的汉子收拾起来,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锅碗瓢盆就已经清洗干净。
  大家就各回各家,准备洗漱,年三十这晚,就连懒汉都不例外,拆开发髻洗头发。
  锅里本就烧着热水,余满肚子突起来后,贺晏就把洗头这活接过来,免得他蹲着洗头压到肚子,澡豆子在乌黑柔软的头发上按摩出白沫子,指腹轻轻揉捻着头皮的每一存。
  冲掉了白沫子,循环两边后,贺晏就用干净的棉布将长发绞干,而后包起来,另外放了一桶热水让余满自己洗澡。
  至于他和余冬,那洗漱起来就简单了许多,等又一锅热水烧好后,贺晏将余冬一块拎进去,跟搓土豆一样把余冬从头搓到脚,搓得人几哇乱叫。
  桌子上摆满了零食糖果,守夜的时间比较难熬,没有东西吃,怕是一下子就睡过去了,余满躺在躺椅上就这么听到余冬哇哇叫,头发散开垂在半空中,后下方放着一个火盆,火盆离着有些远,不至于烤得人皮肤又干又热,也不至于把头发烤焦了。
  没多久,贺晏就抱着余冬出来,扯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在余满身边。
  三人并排着,边吃着零食边烤头发,顺便把红纸裁剪好,用浆糊糊成红封的模样,大多数往里面塞些六个铜板,少数一个塞一小块银角子进去,约莫一钱左右。
  余冬吃了一块柚子软糖,又吃了一块儿,贺晏见他喜欢就问他好吃吗?
  “这柚子软糖……”余冬想起小智哥吃酥肉的样子,有样学样起来,“甚是美味!”
  俩哥哥见状,笑得不行。
  夜色渐深,玩闹了一会儿,余冬就累得打起小呼噜,贺晏说,“小满,你和小冬先去睡觉吧,太晚了。”
  余满想了想说,“贺大哥,你也困了,不如就……”
  “好,等凌晨了我就回去睡,不会熬一宿的,”贺晏也不推脱,免得余满非要留下来陪他。
  怀了孕,最好就是早些睡,这个时候已经比平日的时间要晚了,余满眼皮都有些耷拉下来,显然已经很就困卷,可就这还在问着他的贺大哥。
  贺晏一把将余冬抱去西屋,又将余满送回房内,掀开被子,将余满塞进被窝里,“睡吧,迟一些我就回来。”
  “好,那你记得哦,贺大哥。”
  “好。”
  余满躺入被窝还没几息呢,眼皮就黏在一起,呼吸渐缓,贺晏看了一会儿,见他真的熟睡了方才离开。
  到了凌晨,家家户户响起鞭炮,鞭炮声不绝入耳,直到贺晏收拾完躺在床上,鞭炮声还在不断响着,余满被这声音闹得起了动静。
  贺晏轻轻在他的背上拍着,很快他又睡了回去。
  大年初一一大早,余满他们便带着东西去给爹么拜年,从山上下来后,余冬见到了拜年的孩群,“乌拉”一声就加入进去。
  这一日,贺晏他们没甚事做,就把笔墨拿出来,俩人挨在一起练字,练完字贺晏拿着一本游记念起来,院子的红色鞭炮纸到处都是,然而这日是不能扫地的,余满就只能任由它们待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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