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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这像什么样子!
  “看来,我是得去县里找你爹回来管教你才行。”
 
 
第019章 成亲了
  “大伯!”贺来贵都接近四十岁人了,在这个大伯面前依旧缩着脑袋,他耍着无赖嘟囔道,“反正这事已经成了,总不能反悔吧。”
  “村长,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梁婶子不像其他妇人那般没有话语权。
  “就是啊,村长,人家晏小子的委屈这就不管了啊。”有汉子接收到夫郎的哀求,帮着说话。
  日上三竿,太阳穿透斑驳的树洞映在地上形成光暗交错的阴影。
  现场一片闹腾不止,贺晏冷眼旁观,有了贺村长搅局,怕是刚刚的都白演了,真晦气!
  贺村长:“都闭嘴,吵吵闹闹的想什么样子,庚帖都换了,你就想反悔也得看别人愿不愿意!”
  庚帖上面最左边明晃晃地写着贺来贵大儿子贺晏自愿入赘给余远江哥儿余满当夫婿。
  贺来贵的手指印还有余东山的手指印结结实实落在上面。
  容不得人反悔。
  若是没写最左边这行列,或许还能反过来让余满嫁到他们贺家来,如今这般还想悔婚,门儿都没有,余家那边绝对不会答应的。
  这事一经闹大就是两个村子的事情,本就是他们村子理亏,万一闹上县衙去,他们可落不得好。
  “村长,”贺晏没再卖惨,像是认了一般垂头丧气道,“这事就只能这样了吗?”
  贺村长拐杖一杵,“只能这样。”
  “这事是你爹娘的不是,不过啊,他们终究是你爹娘,晏小子,你说对吧。”
  后面便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好。”贺晏笑了下,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院子。
  “散了散了,嘴巴都给我闭紧点。”贺村长瞪了贺来贵一眼,杵着拐杖就要离开了。
  “乒乓——”
  院子里突然传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像是有坚实的物件被猛烈撞击,承受不住巨大的撞击力而原地破碎,破碎的声音穿云裂石般向他们袭来。
  大家纷纷停下脚步,冲进院子里。
  “造孽啊!”
  院子里一片狼藉,破了个大口的水缸、断裂的桌椅、凌乱的灶房……入目之处都是打砸过的痕迹。贺晏不知道哪去了,而贺小花呆滞地站在院子。
  “我的水缸呜呜呜……”钱三丫发出一声心疼欲裂的嚎叫,猛然冲向房间内,“你个逆子,住手!快来人啊,疯子!”
  贺晏充耳不闻,锋利的柴刀将棉被划破,装衣裳的木箱被砍成不成样子,贺晏所到之处,就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打砸完贺来贵他们的房间,贺晏顺着大家的阻拦,停下了手。
  贺村长气得吹鼻子瞪眼,指着贺晏手指都在颤抖,“你这是在记恨你的爹娘吗?!”
  刺激的气味熏得眼睛疼,贺晏红着眼眶,倔强道,“不敢。”
  “爹娘要我死便死,要我入赘我便入赘,怎么敢呢!”
  说完他又开始发疯。
  晾谁都觉得他是在说气话。
  但大多数人看了贺晏红了眼眶,又觉得情有可原,没有哪个汉子愿意入赘,要是他们被家里人这么舍弃,怕是也得发疯一场。
  而且,贺晏本就有前例,发疯了也正常……也正常。
  到底没有人敢开口指责贺晏,怕与发疯的贺晏对上了。
  钱三丫夫妻被他气得肝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好了,村长!不好了!河西村那边带着一大帮人去田老汉家了,你快去啊!”
  贺村长闻言气得脖子都粗,到底还要给他闹出多少事情来才愿意善罢甘休啊!
  他顿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爹……”贺村长的大儿子搀扶着,着急问道。
  贺村长拂袖摇头,“我没事,走去田家看看。”
  贺村长也不再管贺家的事了,贺晏入赘的事已成定局,眼下就算再闹,也不过是出口气罢了。
  他带着一群人远去,只剩下梁婶子和王叔么等几个妇人夫郎还留在这,梁婶子有些着急道,“晏小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婶子叔么,你们先回去吧。”
  “好。”
  梁婶子念念不舍离去,出了院门拔腿就跑,冲往田家去。
  王叔么等人:“……等等我们!”
  ……
  热闹喧嚣的端午很快过去,甜口的粽子总是最先吃完。此时春耕已经接近尾声,花生黄豆已经点完,水稻秧苗也已陆陆续续收尾,大家也没停下来,雨水一多,漫山遍野开始挖菌子。
  经过贺晏与余村长带人二者一闹,再加上贺晏与余满也定下了婚期,村子里关于他们二人的流言再也听不到只言片语了。
  不是不想说,多是不敢再提。
  如今在各村落还甚嚣尘上的是贺来贵夫妻不当人父母磋磨亲儿子以及梁老么三人被送回娘家至今还未归的消息。
  余贺二家定下婚期后,也就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余家抓紧功夫置办聘礼、走礼、操办婚礼,忙活个没完。
  贺家却仿佛没有这件事一般,收回来的聘礼均被钱三丫藏起来。
  自贺晏在家里又发疯打砸了一遍,贺晏在家里就被他们视若无物,贺晏乐得自在,除了还是在家吃吃喝喝外,其余时间更是频繁奔波山里与县城之间。
  赚银子,是一日不能停!
  而村里人见了他整日怒气冲冲的样子,也压根不敢招惹他,甚至盼着他早日离开河东村,去霍霍余家村去!
  赚银子的时间飞快从指缝中流走,这期间贺晏与余满也没再见过一面,等贺晏回过神来,转眼便到了婚期当日。
  五月二十,宜嫁娶。
  贺晏一身靛青色窄袖短打,腰间的红腰带格外显眼,缀着一个形式鸭子的鸳鸯荷包,红色祥云络子在腰胯处随意舞动,流苏肆意飞扬。
  他面前是一个偌大的木箱,里面除了贺晏的旧衣,便是带到余家的彩礼。
  贺晏在贺家东西向来不多,多数还是他这半年置办下来的,能带走的他都塞进木箱里,不能的他昨日就全部送给了村子里帮过他的人。
  外面说话的人都是姓贺的族人,又或者钱三丫他们相熟的人家,而王阿么梁婶子他们自然是不在里面,因此也没人进屋打扰贺晏。
  到了黄昏渐近,层卷的云层隐隐被渲染成淡淡的黄色,余家人吹着锣打着鼓,簇拥着余满来到了贺家。
  贺家只在院子贴了几个红双喜,一群人在院子热闹,见了余家人神色复杂地站起来。
  余满也不在意,他们对贺晏不好,以后他才是和贺晏一家的。
  “岳父岳母。”余满朝着贺来贵钱三丫喊了一声,俩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哥儿竟如此不给他们面子。
  哪怕是真的上门了去,喊声公爹婆婆也是应当的吧。
  余满视若无睹,可不知道他们这对夫妻内心想什么没事呢,若他们对贺晏好,或许余满还愿意给这个面子,但先前闹了那么大,余满是千万个不乐意,要不是怕毁了自己合婚礼,他估计还会做得更出面。
  他将方兰草和周秋准备的礼递过去,孙媒人在他身后撑着红伞提醒道,“吉时快到了。”
  贺来贵本想在这里拿捏余满,没想到就被下了面子,再加上余家人个个人高马大,跟十八铜人一般站在院子前。
  他接过礼便让开了道,其余贺家人本就与贺晏不熟,见状忙不迭让开。
  余满“滋溜”从中间穿过,直往贴着囍字的门口去。
  贺晏坐在床边,黑影透过门缝映在地面上,门外是轻轻的敲门声。
  “我来了……”余满话音一落,身后的余家人都开始大声起哄,热闹得不行。
  莫名地,余满觉得有些唇干舌燥起来。
  贺晏拉开门闩,与门口的余满四目相对。
  大概是在家闷了半月,余满明显白了几分,脸蛋看起来白皙细腻,眼睛炯炯有神,看向他的眼神好像透着光,一身崭新的浅蓝色短打,腰佩红腰带,同款鸳鸯荷包与络子。
  俩人站在一块儿出奇地相配。
  面前的年轻汉子身姿卓越,目含漆光,丰神俊朗,余满结巴出声,“我、我来、来接你你了。”
  贺晏看着余满红扑扑的脸蛋,光影打在上面,细小的绒毛显露无疑。
  “好,你来接我了。”
  他摩挲着指腹,在众人面前伸出手,“走吧。”
  面前的大手明显比他的大上许多,余满呆愣了片刻,“哦哦,好。”
  滚烫的温度从掌心逐渐蔓延至心脏,霎时间余满连耳朵都红了。
  贺晏敛目看了一眼同手同脚的哥儿,嘴角不自觉扬起来,不知今后有没有机会可以捏捏他的脸蛋,贺晏心想。
  身后的三叔么方兰草看着满哥儿脸红的样子,想起他平日风风火火的模样,捂着嘴巴笑起来,“哎哟,这小两口真的……”
  出了贺家院门,贺晏感觉心里松了一块儿。
  余满的几个堂哥跟在身后放鞭炮,孙媒人撑着红伞跟在两个新人后面,嘴巴利索说着各种吉祥的话,三叔么和大伯母则抓起布袋子,高高兴兴地洒着花生红枣跟糖块。
  一路上鞭炮声不断,小孩抓着手里的褐色糖块乐得大笑起来,喜庆欢腾的氛围迅速蔓延。
  夕阳西下,黄澄澄的落日还未接触到天际线,河面波光粼粼,宛若流金淌过河面,掠过半空的鸟雀被欢腾声惊得四散而去。
 
 
第020章 开窍了
  河岸口,船头挂着大红花的三艘木船格外显眼,贺晏一阵好笑,转身伸手,“我们上去吧。”
  三艘船将过来迎亲的二十余人都得带上了。
  毕竟也就是过对岸的路程,说两句话便已是下船的时候。
  贺晏一脚踩上河岸,从飘忽无力到踏踏实实,一到河西村,又是一阵鞭炮声和欢呼声交错响应。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余家院中,院子被布置得红红火火,门窗贴满了红双喜,飞翘的屋檐下挂着红灯笼,院中济济一堂,就连门口都是是好奇的村人。
  “豁……这贺愣子长得倒是好模样啊!”
  “是啊,就是这性子,也不知道满哥儿能不能擒得住他!”
  因是汉子入赘,也不需要红盖头,两个新人的相貌瞬间就成了大家讨论的重点。
  “哎呀,都让让新人啊。”孙媒人感觉让人闪开,身后被阻挡的方桌显露出来,拜天地就在院子里摆,
  “一拜天地。”
  贺晏和余满一人牵着红布的一头跪在底下,拜起天地来。
  “二拜高堂。”
  二人对着余家爹么的牌位拜一拜。
  夫妻对拜完,贺晏就被送进了余满的房间内,余满红着一张脸,“你你饿不饿,我让叔么给你送些吃的。”
  “好。”
  “那,那我先出去了……今晚再……”余满话没说完,就跑了。
  贺晏坐在床边,红色被子上铺满了莲子花生红枣,他捡了一颗红枣丢进嘴里,甜丝丝的。
  “小贺,来先吃些东西。”方兰草捧着一碗面进来,上面窝着两个荷包蛋,还有笋干肉片。
  面条和煎蛋的香味扑鼻而来,贺晏站起来道谢,“麻烦……”
  “我是满哥儿的三叔么,”方兰草放下面条,本想继续说几句的,但到底是性别有异,“你先吃,一会儿他们那边吃完了满哥儿就回来了。”
  贺晏:“……”
  好像被当成了小孩。
  “好,谢谢叔么,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方兰草笑着走出去,没想到这贺晏说起话来还挺懂分寸的,他这就是送碗面的功夫就说辛苦了。
  贺晏见房门阖上了,抽出筷子吃面条,骨汤熬得奶白奶白的,他先夹了一个荷包蛋吃,蛋白边缘被煎得焦焦的,蛋黄特意被挑破煎,吃起来没有蛋黄的腥味。
  一碗面条起码下了半斤面,笋干肉片应该是席面的菜式,贺晏吃了两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咕噜噜”的声音。
  扭头一看,好家伙!
  余冬冬蹲在角落虎视眈眈。
  “过来。”贺晏招手。
  余冬蹲着小腿的麻了,原地蹦跶了两下,走过来看着贺晏大口大口吃面,黑色的大眼睛满是渴望,“晏晏哥……”
  贺晏:“怎么了?”
  于是,当着余冬的面把面条吃得一干二净,连汤也喝光了。
  余冬揉揉自己的肚子,瘪了瘪嘴巴,好吧!
  吃饱喝足又欺负完小孩子,心情很是愉悦,贺晏慢条斯理擦干净嘴巴。
  他将之前塞荷包里的水煮蛋递过去,“吃吧。”
  余冬小手包紧白胖胖的鸡蛋,大眼睛笑成眯眯眼了,“嘻嘻,这是给我的吗?”
  “不吃就……”
  “我吃!”小手一缩,余冬抱着鸡蛋着急道,“小冬吃!”
  说完他偷瞄了一下贺晏,生怕他收回去不让他吃,赶紧在桌面上一敲,“我吃了,我真的吃了。”
  “行……”贺晏见状,嘴角抽搐了下,倒也不至于要抢小孩的鸡蛋。
  余冬仔细将鸡蛋壳扒干净,美美地咬下一口,鸡蛋的浓郁香味在口腔蔓延,哇,鸡蛋好好吃啊!
  他已经有好多天好多天没吃过白白的鸡蛋了!
  “说吧,蹲在这里干嘛?”贺晏见他吃得这么开心,问道。
  余冬捏着手指心虚,“没,没有啊。”说完也没忘记继续啃一口鸡蛋。
  “真的吗?我去问问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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