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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不然十几亩地种完了怕是没工夫打理豆腐生意了。
  而余大伯作为村长比余三叔还少地的缘故,是因为真的种不了这么多地,
  余大伯一家就四口人,精耕细作十亩水田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上还有旱地菜地等等……十亩水田正好。
  余时仁见贺晏一人挑着肥过来,伸直腰远远地搭起话来,“弟夫来了!小满怎么没出来?”
  这俩人整日“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样子,眼下竟然只有贺晏一人出来,不会是小满不舒服了吧?
  贺晏提着小桶开始施肥,他说,“小满在家里干活呢。”
  “哦哦,没有不舒服就好。”
  几人开始埋头施肥,泼肥水的功夫很快,但地里活除了繁琐就是繁琐,贺晏挑了两回肥,埋头泼了一个时辰才将活干完。
  泼完后,几人走到田埂边的小河道里,两脚踩进去开始冲洗,贺晏这才说起正事来。
  “大伯,我和小满今日接了两个大单,要在明日作出六十斤豆干来。”
  “六十斤这么多!”余庆礼没忍住惊呼起来。
  豆干豆皮前几日满哥儿有送过给他们尝尝,那滋味确实比豆腐来得好吃!
  “对,所以我们人手不足,想请你们明日早上帮忙做豆干,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时间?工钱的话,一人十文?可以吗?”贺晏问道。
  余时仁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可以啊!”
  余庆义也点头。
  贺晏见余庆礼不说话,便问,“小礼,你来吗?”
  多两个人其实刚好,但是庆礼也在,贺晏自然不能落下他。
  余庆礼看了看自家大哥,摇头道,“晏哥,我感觉两个人够了,再多就转不开了。”
  而且这做豆腐一看就是个辛苦活,他还是别与他大哥挣了,施完肥这两日没什么活干了,他可以趁机溜出去,余庆礼暗道。
  余大伯则说,“这他们也不会,你确定要他们帮忙?”
  这豆腐手艺可是弟夫郎带过来的,他们就算姓余的也没得觊觎的份。
  “自然,都是兄弟,这也是小满提议的。”贺晏说。
  “成,工钱就不用了,兄弟帮个忙是小事,要什么工钱。”余大伯发话,十文钱干半天太阔绰了点。
  河水浑浊一片,贺晏使劲冲洗脚上的淤泥,他说,“要的要的,这也不是一次两次,耽误了哥哥们打短工的功夫,肯定要给钱。”
  “对了,等下义哥和仁哥便一块儿回我们家,下午先学两回,明日一早好上手。”
  几人收拾好东西,起身回家,走到半道上就见里三圈外三圈又围了不少人。
  余远山正容亢色地说,“你们!都围在这做什么!”
  “村长,村长来了!”一听到余远山的声音,大家赶紧让出位置了,贺晏跟在大伯身后挤了进去。
  一进去,还没等人说话,便有一人冲过来抱着余远山的大腿,“救命啊村长,满哥儿要打死人了!!”
  贺晏立马心一紧,将视线投向人群中的余满,见他抡着扫帚气势汹汹,身上没有受伤的痕迹,才放松下来。
  余远山没说什么,只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不能因为他是你侄子就纵容他啊!”刘向娣见状,躲在人群中压低声音喊。
  求救的年轻汉子叫张柱子。
  自余满被方家退亲后,张柱子他娘便说了好几回要娶了余满回去,他本来不乐意,但他娘念得多了,他又觉得好像还成。
  于是乎,没经人同意就兀自上门看人,余满一看门口畏畏缩缩的头,拿起扫帚就开始打,打得人满头是包。
  最绝的还是,这人被打了回家后和他娘哭诉,他娘二话不说冲过来找余满,又被余满连消带打将二人给赶出去。
  之后余远山作为村长不能太过偏颇,便只是让大伯母和三叔么带着人就到了张家去。
  张家这闷亏是吃了,只能暗搓搓诅咒余满嫁不出去,铁定没人要,到时他们张家就能……
  没多久余满便大张旗鼓招了个赘婿进门,生意还做得风生水起。
  这几日张家在院子经常看着他们从门前经过,挑着两担豆腐去买,一到晌午就挑着空箱子回来。
  小两口过得有滋有味,他们啊……酸得也是有滋有味的。
  张柱子就算再见不得余家好,可偏偏找不着人酸啊,人家早出午归,下午赶忙着下地,他们的酸言酸语人家是一点儿也没听到。
  这天晌午过后,张柱子在村里溜达,迎面撞上了从余木匠家出来的余满。
  脑子一热就冲着余满叫喊起来,“满哥儿啊,你这赚了钱怎么不惦记惦记村里人啊,大家可帮了你不少啊,这有了汉子就是不一样,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啊……”
  余满顺手将角落的扫帚抡起来,迎头棒喝,打得他痛哭流涕。
  张柱子哭得稀里哗啦,柱子他娘也心疼得稀里哗啦,搂着自己快二十岁的儿子,还当他是个小婴儿“哦哦”地安慰起来。
  场面一度有些恶心。
  贺晏不忍直视,扭头想yue!
  “村长,你说,我家柱子这也没说什么啊就给他打成这样,今日你作为村长不给我个交代,我们张家可不会这么算了!”
  围观的人虽然觉得有些难顶,但还是面露不忍,说几句嘴就打成这样,满哥儿这回确实过分了。
  余满严声厉色道,“这是我家的生意凭什么分给你们!凭你们多张嘴吗?”
  “哎哟,不分我们这些外人也正常,可也没见你分给姓余的啊,亏得你家大伯三叔还日日帮忙……”刘向娣煽风点火道。
  再加上还有李铁柱他娘也掺和了一脚,阴阳怪气说,“就是啊,村长,你这个做大伯的可也没沾上半分好处哦,这侄哥儿啊到底是外人。”
  “可不是嘛,招婿还不如被……”
  刘向娣这话还没说完,贺晏就有话说了。
  “刘大婶的意思是以后你家生意要分给姓刘的,张家赚了钱就要分给姓张的,谁家赚钱了别管三七二十一,就分给同姓了不然就是不对!大家说对吧!”
  眼见着刘向娣又要往余满身上泼脏水,贺晏可见不得这种脏手段。
  但这个时候顺着解释或者急于反驳都会落在下乘,只有主动攻击才是上策,而将对方置于众人的对立面攻击起来则为上上策。
  “凭什么!”村里一些家里还算有余钱的听了这话不舒服道。
  他们拼死拼活的赚钱,哪怕是亲兄弟也不能随意拿去,同姓就要分去,是哪家的道理?
  贺晏这话一下子将刘向娣冠冕堂皇的表面戳穿,余远山不怒自威,扫了刘向娣他们一眼,发话道,“满哥儿的生意用不着你们操心,他还有堂兄弟在,至于挨打一事……”
  刘向娣他们讪讪地闭嘴了,隐在人群中溜走。
  余远山作为他大伯,自然觉得这事余满做得没错,但是村子里就是这样,人家说你几句,你发怒可以,但不能太过分,而作为村长,他也不好正大光明地说余满没错。
  到时就会留下一个偏袒的罪名,又或者让大家误以为说嘴了就能动手打人就完蛋了。
  余满嘴巴动动,知道自己让大伯难做了,就想低头认下来道个歉完事。
  贺晏冷哼一声,“要不是他嘴贱,满哥儿才不乐意打他,况且这事也就换了我们满哥儿不吃亏,要换做其他软绵性子的,被张家人这么一闹,还不得气到去看大夫,说来说去我们满哥儿没有错。”
  大家:“……啊……”
  你别说,这话听起来确实有几分道理哈。
  柱子他娘目眦欲裂,瞪着贺晏,“他没错!他凭什么打人打得这么重?”
  众人墙头草一般,扭头看贺晏。
  对啊对啊,有道理也不能打人这么重啊,你还不快道歉,认个错完事了。
  贺晏气定神闲,“既然觉得重了,我们就请大夫过来医治,该多少银子就多少银子,但是不好听的话我还是要说,以后再来撩闲,见一次打一次!打断腿我们也照赔不误!”
  我去!
  众人纷纷侧目,被贺晏这话吓得够呛,这才想起来贺晏还有一个愣子的名头,之前打架可是出了名的莽撞。
  这俩煞星怎么就给凑成对的!
  余远山:“……”深吸一口气。
  余庆礼双眼放光,拍开大哥的手臂,蹭到贺晏身边,俨然一副小迷弟的样子。
  余庆礼炫耀起来说,“晏哥,你和小满不是请我和仁哥帮忙了吗?怎么有人说我满哥不提携亲人啊,不会吧!半天十文钱耶,我这么大还没有收过这么大的工钱。”
  贺晏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
  半天十文钱的营生去哪里找啊!
  余庆礼这话一出,大家都震惊了,各个头顶都顶着一连串黄澄澄的酸柠檬。
  酸,是真的酸!
  而且帮着帮着忙,说不准还能偷师呢,这回大家真的好像生吞了一百个酸果子,从里到外酸出味了!
  这满哥儿好像是有些运道的,哪怕爹么没了,还有村长大伯,艄公三叔,自己捏着豆腐坊,招了赘婿进门生意还做大了,他这日子过得如此舒坦!
  怎么他们家与余家就没能沾让半点亲缘啊。
  “满哥儿,今后忙不过来可一定要预上我们家啊,我们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
  “就是啊,我家汉子干力气活最是熟手,你找我们家准没错!”
  余满迅速被各种讨好的声音淹没,只能承诺道,若是有需要肯定会从村子里找人!
  得了话,大家才结束,而被抛之脑后的张柱子他们:“……”
  有没有人管管他们啊!
  不多时,草医被人拉过来后,望闻问切完,直说没什么大碍,只是皮肉伤,几天就能消肿,花个十文涂些跌打药酒就成。
  张柱子两母子抓着手里的十文钱,恍恍惚惚起来。
  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有胆子跑到余满面前闹的了,是谁提议的来着……?
  因着丢了十文钱出去,哪怕情有可原,贺晏还是老大不爽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心态纯粹抠门在作祟,真的不想把银子花在别人身上,哪怕一文钱。
  他心里暗暗叹气,十文钱可以买六两猪肉,一大碗馄饨,五个烧饼了!
  这心态到底不太磊落,贺晏只能自己一个人心疼心疼那无缘的十文钱。
  “贺大哥,”余满高兴地顾不上彼此之间的距离,攀住他结实的手臂。
  四目相对,眉梢微微挑起,难以抑制的喜悦在心里“咕噜咕噜”冒着气泡。
  他无以言表内心的激动,只重复喊了几声贺大哥。
  “怎么了?”贺晏将他耳边散落的发丝轻轻别在耳后。
  余满莞尔,抿着嘴角笑,“没什么……就是高兴!”
  他好高兴啊!
  他还以为又像之前那般,哪怕他是被说闲话的那个,还是会有人觉得他动手就是不对。
  而大伯的难处他是知道的,因此多数时候他都会选择退让,而大伯他心底再怎么不乐意,为了村子的安稳,还是会明面上各打五十大板。
  余满也没有觉得很委屈,他也习惯了。
  但原来还可以这样做,原来他动手打人真的有人会站在他身后说他没错,余满头一回真切感受到汩汩温热的泉水淌入肺腑,就连心脏都暖烘烘的。
  贺晏:“……”好吧。
  贺晏摸了摸鼻子,他还能怎么样。
  只能在这种炙热赤城的目光下,在一声一声“贺大哥”下节节败退。
  ……
  人群散去,贺晏他们很快将正事提起来,明日的生意可拖不得。
  余满看了一眼,“不是说义哥来吗?怎么是礼哥?”
  余庆礼比余满大几个月,但又比贺晏小几个月,因此他们都各叫各的,余庆礼开玩笑说,“我顶替我哥,怎么不行啊?”
  他们打短工,工钱就是一半公中一半自留,原本余庆礼是不怎么想来,毕竟他又没成亲,真的不需要太辛苦,但刚刚见了贺晏那一出,太过爽快了,他便央求他哥。
  余庆义见他弟真的想去,也没说什么就换了。
  余满懒得理这个整日不着调的堂哥,“行行行,怎么不行,只要你不觉得累就成。”
  回到家中,余冬冬个小但心不小,抓着比他还高的扫帚在院子里打扫起来,鸡食也已经剁好蒸熟,就差晾凉了给鸡吃,像他这么大的小孩帮着家里干活,在村子里随处可见。
  除了溺爱孩子的人家,捡柴火挖野菜捡菌子扫地烧火做鸡食等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们是手到擒来。
  “小冬,我们回来啦。”贺晏把院门关上,余冬放下扫帚,喊完人就去端凉白开。
  贺晏渴得不行,喝了大半碗,放下碗后就开始:“小冬好棒!”
  从头到尾好好夸赞了余冬一番,就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余冬显然很受用,小脸红扑扑的,浓密的睫毛呼扇呼扇,他又看了看余满,余满不甚熟练地仿照贺晏的话当起夸夸机器。
  夸得小孩胸脯挺起来,小脑袋昂扬,他余冬冬是有点不错的呀,嘻嘻!
  被各种彩虹屁笼罩起来的余时仁、余庆礼二人:“……”
  刚刚发生了什么?
  难道余冬信不是简单倒了个凉白开,而是做了满汉全席出来吗?在哪里,他们怎么没有看到!
  俩人懵逼,在余冬冬期待目光下败下阵来,被迫加入二人夸夸群中。
  余冬得了大家的夸赞,见哥哥们有事要做,兴冲冲地端起鸡食去喂鸡。
  晌午泡的两斤豆子也泡得差不多了,贺晏与余满一人带一个,分好工后便开始磨豆子煮豆浆,一时间井然有序起来。
  很快到了点豆腐,余时仁领着余庆礼溜出去,贺晏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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