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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余满:“说什么呢?你们两个。”
  余庆礼吓了一跳,大汤勺摔入桶里,豆浆煮好装入桶内静置片刻,余满拦下要走的余庆礼,开始点豆腐。
  余庆礼朝着贺晏挤眉弄眼,贺晏笑着说,“在问方家的事。”
  “怎么不问我?”余满说。
  “这不是怕你上火嘛,”余庆礼吐槽道,“我看不止他娘就不是个好东西,方铭也不是!”
  刘向娣看不上哥儿,但又念在余家做豆腐能帮补家里,一心想着给儿子找有家底的岳家。原本人家还看不上他们余家,只不过念在余老二对哥儿好,小冬又年纪尚小。
  若是方铭再考不中,少不了得依靠余满做豆腐供他读书,这么算起来,哥儿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她在余老二面前掩饰得很好,要是早露出来,余老二早就将他们扫地出门了。
  至于方铭……余庆礼就不信,他不知道他娘心里在盘算什么。
  余庆礼一通吐槽,还说起早年见过的事。
  那是余庆礼七岁的事,他偷吃家里的油渣被阿么发现,为了不挨打,他便悄悄躲起来,一个人躲在稻草跺里睡觉。
  一醒来便看到方铭拿着狗尾巴草逗猫,那猫儿黑溜溜的,毛色黯淡无光,猫眼倒是炯炯有神,平时没事就喜欢村子里溜达睡觉。
  村子里的小孩见了它都喜欢逗它,它也亲人。
  和方铭玩了好一会儿,猫累了,躺下不理人,方铭不依不饶,还伸手大力地拽猫的尾巴,扯猫毛,黑猫弓起背扭身使出了猫猫拳。
  接下来那一幕,余庆礼原本以为自己忘记了,但没想到却记得一清二楚。
  他看着方铭直接抓起一块石头用力砸向黑猫。
  那眼神冷酷又疯狂……余庆礼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一个六岁大的汉子,怎么就这么狠辣。
  余庆礼说得有声有色,恨不得立马抓起一块石头学起来,“不过后来我被阿么痛打了一顿,给忘了……”
  哭得太惨,这种黑历史自然是遗忘在角落里了。现在不说起这事,他还真的记不起来。
  余满他们听着听着都忘记做豆腐了,好在贺晏还能分出心思来,余庆礼说话好像在说书一样抑扬顿挫,几人听得津津有味起来。
  说话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十五斤豆干、二十斤豆皮和六斤豆腐就做出来了,余庆礼喝了一大杯水,嗓子才算舒服,俩人便开始挑腐皮,卷豆筋。
  余冬冬此时才揉着眼睛起床,“哥哥,晏晏哥,你们要出去了吗?”
  “对,小冬洗漱完记得吃早饭。”
  余冬点头,乖乖应好,坐在饭桌上和哥哥们说再见。
  因着说了不少闲话,今日出来的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刚上竹筏,贺晏便开始摇船桨。
  贺晏睨了他一眼,“那不是定好了年中成婚吗?怎么又迟迟没这个事了?”
  余满站在后面顾着装豆腐的箱子和木桶,解释说,“我爹么想我多留两年,到时候方铭考中秀才了,就是秀才夫郎了,也不用这么早就进门去。”
  “……是他家先提的吧?这主意。”贺晏确定。
  “你怎么知道?!”余满眼睛瞪得远远的,长密卷翘的睫毛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贺晏看着他亮晶晶的双眼,觉得有些傻乎乎的。
  于是,颇为怜爱地摸摸他的脑袋,感情是一家子加起来都凑不齐一个心眼。
 
 
第33章 
  上午卖完豆腐从县里回来,今日生意一般,还剩下两斤豆腐没卖出去,晌午的时候,贺晏见天天都吃豆腐,吃得嘴都瘪了,也不知道余满他们怎么就能做到每天吃都不腻。
  贺晏问了这话,余满愣了一下,“腻啊,好腻。”
  但是不吃不成,不吃就浪费了,这都是食物做的。
  “那倒也是。”
  也就是贺晏回来这大半年,开小灶开多了把自己的嘴巴养叼了,不然的话,小时候能有块豆腐吃就感天谢地了,哪怕豆腐已经酸了,焯一下热水也能吃。
  贺晏思忖片刻,决定下重油去炸豆腐,做成油豆腐,炒一个油豆腐焖干笋,完了再一人煎一个脆脆的荷包蛋。
  油锅不用洗,直接大火炒秋葵。
  余满看着他哗哗倒了半斤油下去炸,最后用剩的只有一半,眉头都皱起来了。
  “哥哥,怎么了?”余冬关切地问。
  余满摇摇头,“没事。”
  只是有些心疼而已。
  二两多油,能炒好多天菜了。
  不过等到余满夹了一块油豆腐进嘴里后,炸成金黄色的虎皮吸满了汤汁,滚烫的汁水在嘴里爆开,连带着里面的豆腐味道都浓郁起来,干笋的鲜味与炸过的豆腐交织在一起。
  两斤油豆腐下去焖笋,加起来快三斤,再加上一大叠秋葵,两个大人并着一小孩,愣是给吃完了。
  吃完后,余冬冬腆着肚子,“晏晏哥,下回什么时候吃这个?”
  贺晏好笑,刚才吃完就已经在想着下顿了。
  余满意犹未尽说,“明天。”
  反正还有油呢,再炸一回,想到这余满抿了下嘴巴。
  贺晏:“……行。”
  愉快地决定后,余满雀跃地开始搞卫生,这些天太忙了,家里的卫生只能依靠余冬在家扫扫地,桌子什么的都没擦,将屋子里里外外擦个干净,余冬则蹲在一旁剁鸡食,贺晏跑到地里看秧苗。
  余满刚把屋里擦完,又将驴棚、鸡圈打扫干净,粪便铲到沤肥坑里。
  喂完驴子和鸡后,家里的活也干得差不多了。
  余时仁一手提着一麻袋松木屑过来,另一只手还提着一个篮子,他快步走了进来,“满哥儿,你要的松木,我爹今日给弄好了。”
  “好!替我谢谢大伯,”余满跑出来,将麻袋抬过去,放到地上。
  “这个又是?”余满看着另一个篮子问。
  余时仁将篮子上的罩子拿走,说,“红糖鸡蛋醪糟,是你阿玲嫂嫂的大嫂生了个女儿,她带回来的,你赶快接过去吧。”
  余满点头,“好,那就让我也沾沾大嫂的喜气吧。”
  他们这边妇人夫郎生了孩子,头一顿就要吃这个红糖鸡蛋醪糟,不仅生孩子的自己吃,还会送给亲朋好友沾沾喜气,没钱的吃个红糖鸡蛋也差不多。
  梅玲的大嫂昨日刚生下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儿,梅玲自然得回去探望。
  自她嫁到余家去,因为儿时她不小心落过水,身子骨差了许多,相看的时候余时仁就说他不在意。
  于是俩人便决定养好身体,迟上几年再怀孕。
  这三年,梅玲一直有去县里看大夫调理身体,其实眼下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只不过余时仁觉得家里没什么余钱,想再等上半年。
  这事双方的亲人都知道,只不过梅父梅母见自家孙子孙女都有了,女儿还没怀孕,不免就着急起来,少不得就得催生一番。
  回来的时候,梅玲端着一瓦罐的醪糟。
  周秋见了干脆一家分出一碗来,“我还要送去三叔家,先走了。”余时仁说。
  等贺晏从地里回来,就见余满余冬兄弟二人以惊人相似的动作围着一只海碗,相对而坐。
  这是什么情况?!
  贺晏凑过去一看,忍俊不禁道,“这哪里来的醪糟啊?”
  余冬冬擦了擦嘴巴,“阿玲嫂嫂大嫂生了女儿……”
  贺晏皱眉,阿玲嫂嫂是哪位。
  “阿玲嫂嫂就是仁哥的妻子,她大嫂昨日凌晨生了个女儿,阿玲嫂嫂便给我们也送了一碗醪糟。”
  贺晏“哦”了一声,余冬已经按捺不住了,屁股坐在板凳上扭来扭去,好像有东西在扎一般。
  “要吃!”
  “好!”
  余满站起身拿出三个干净的碗,刚好一人舀了半碗,大海碗就空了。
  余冬抱着自己拿半碗,美滋滋地砸吧了一口,“哇!好甜哦,还有鸡蛋花,真好吃!”
  红棕色的醪糟水清透,闻起来醇香不腻人,鸡蛋打成蛋花与米花混杂在一起,味道甘甜清爽,滋补益气,健脾开胃,非常适合妇女食用。
  哥儿在这方面估计跟妇女差不多?毕竟都要生产。
  贺晏见余满喝得好慢,显然是不舍得立马喝完,他便说,“小满,你的碗给我。”
  “嗯?”余满将碗递过去,“贺大哥,怎么了吗?”
  “你吃啊,不要给我。”余满赶紧阻止贺晏往里倒。
  “汉子少吃,这些太补了,我吃两口尝尝味道就成。”
  贺晏都这么说了,余满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是很对,大概是因为现在的平头百姓就不存在太补这个问题,哪怕是十几岁的半大小子,长身体的时候指望他营养过剩是不存在的。
  在余满愣神的时候,贺晏已经倒完,将自己碗里的喝空,“快喝吧。”
  余冬砸吧一下嘴,偷偷看哥哥碗里的醪糟。
  “小冬……”
  贺晏打断余满的动作,温热的气息吐露在耳边,“你自己吃……这是我分给你的……”
  余满肩膀一耸,揉了揉发痒的耳根子,嗫喏着说好。
  见他乖乖听话,贺晏拉着余冬说,“小冬还想吃吗?”
  余冬脆生生地回道,“想啊!小冬好想!”
  “好。”
  贺晏想了想自制酒曲的原料,觉得也不难,“那晏哥试试能不能做出来吧。”
  也不敢拍着胸脯承诺自己就一定能成功,先尝试一下。
  余满端起碗喝了一口醪糟,听到他这么说,开心得不得了,“那我们岂不是自己就有醪糟吃了!”
  “对啊哥哥!”
  余冬迈着雀跃的小步伐,围着桌子开始绕圈圈。
  多数人吃醪糟,要么是直接买,要么到卖酒的家里买上一颗酒曲,回家自己做,想多买几颗都不成,人家怕你买他的酒曲回去自己做酒酿。
  至于用酒曲自己酿酒,却没有那么容易,因此人家也不害怕。
  那酒曲一颗可不便宜,五文才一颗,寻常人家压根不舍得买,也就是富裕的人家才舍得月子的时候做醪糟吃。
  贺晏忍不住泼冷水,“不一定啊,也可能会失败。”
  余满:“不会的,贺大哥肯定可以。”
  这招儿是学贺大哥说的“鼓励/肯定”之法,余冬冬每回哪怕是拔几根草,抓两条虫回来,贺晏都要大张旗鼓地夸赞一番。
  夸得余冬又骄傲又开心,兴冲冲扑进去,恨不得再多拔几根草,多抓几条虫。
  好大一个高帽戴在头顶,贺晏心虚地往上瞟,“我现在出去找原材料,很快。”
  贺晏出去后,余满强忍住的嘴角立马翘起来,头埋起来乐得不行。
  而有着巨大的压力,贺晏拿着锄头和刀,在路边就摘了一把小叶辣蓼草,又从竹林薅了一把苦竹叶,林子里的桑叶、肉桂叶、扁豆叶,桔树叶。
  背篓里各种草啊叶子,余满凑过来看,“这就是酒曲的原料了?”
  “对,这是甜酒曲的原料,白酒曲的略微不同,这个口味会稍微甜、酸一些,口感会比白酒曲做出来的醪糟更好吃一些。”
  “好。”
  凑齐原料后,贺晏按照记忆中的用量大概抓了一下,混在一起躲成碎,过滤出粉末备用,碎碎用用清水浸泡。
  “这就好了?”余满好奇。
  “还没,等泡上一晚,只要过滤的汁液,再把这些粉末筛进去,掺入粘米粉,戳成球就可以了。”
  发酵两天,晒干,一个个甜酒曲就完成了。
  说完,贺晏再次补充道,“顺利的话,是这样,不顺利的话就……”
  怀着期待的心情,很快又到了第二天了,这天他们要做的东西就多了。
  早上给惠如楼和沈记食肆送完豆干豆皮二人就携手回家了,到家后抽空把酒曲给搓了,吃过饭就开始琢磨着熏豆干。
  四人烟熏火燎一通折腾,一下午折腾去了六七斤豆干,才将熏干的时间火候把握住,卤干的调料给配比清晰。
  ……
  翌日,阳东县。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朝霞变幻莫测,埠头河边倒影出瑰丽绚烂的画卷,水波粼粼,画卷又层层卷卷,被渲染成新的景色。
  怡人的景色没有引起大家的驻足,而引发街头巷尾热议的却与一道吃食有关。
  “你听说了吗?昨日林会长生辰,罗老爷和刘老爷就差打起来了!”
  “什么?你给我详细说一说,怎么就打起来了?”
  那人神秘道,“还不如跟豆干有关……”
  “豆干?”另一人纳闷,“不会就是我们现在在吃的这个吧?”
  “还真是!听说前些日子罗老爷给林会长呈上了一道点唇豆脯,引得林会长赞不绝口,趁着林会长生辰,罗老爷便想再接再厉,一举拿下商会副会长,没想到刘老爷打的也是一个主意。”
  那人越说越大声,周围食桌上的顾客忍不住侧耳倾听,见他听了着急问,“别卖关子了,然后呢!”
  “一道点唇豆脯,一道据说的新出的,名字叫什么松香……总之是一个玩意儿做的,两道菜,你们猜猜哪道菜是哪个老爷的?”
  “哪个老爷的?”还有人捧哏。
  钱掌柜乐呵呵看着大堂的热闹,也不上前阻止,钱小山问,“叔,我们不去阻止他们吗?”
  “不用,让他们说,”钱掌柜说完,提醒道,“你现在去余记豆腐摊,等他们一到,问他们那有没有多余的豆干,有的话我们多要三十斤!豆皮十斤。”
  “三十斤这么多?”钱小山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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