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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小贺!”
  “三十斤豆干没有。”
  钱小山急得团团转,“怎么会没有,这么多人排队,而且而且看着还那么多。你、你……”
  “小山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三十斤豆干是真没有,”
  纯豆干他做了五十斤,三十斤给他们送过去了。剩下的二十斤卖出去了五六斤,卤豆干倒是做了不少,沥干水还有七八十斤在,熏干四十斤,豆皮二十斤、
  他要是要点别的还成,豆干是真的没有,“豆干只有十来斤了,只能饶你十斤。”
  “那怎么办,还有其他的吗?”
  “哦,对了,我这还有卤干、熏干,要不要来点?”贺晏随口提起来。
  “来!一样十斤!”钱小山催促,“快一些,酒楼赶着要。”
  打包后三十斤东西,钱小山又风风火火跑了,贺晏他们应付客人,你一斤我半斤的,忙得不可开交,好在还有一把遮阳伞撑着。
  还没到晌午,摊子上除了还有三四斤豆皮外,其余的都卖得一干二净起来,摊子前还有十余位客人排了许久,贺晏便停下来,用手帕擦着汗水,“豆干已经卖完了!明日请早!”
  他们怨天怒骂,“怎么就没有了!我这排了一早上了!”
  其实并没有,是中途加入进来的,毕竟他们就是称豆干,打包,速度很快,招呼一个客人一分钟就搞定,哪里会等一早上!
  一早排队的那批人,早就走人了。
  贺晏也不气,任谁排了长队结果到他就卖完了,都会生气,因此他又说,“抱歉啊,这四斤豆皮全当我送给大家了,一人两张,拿回去当个菜,也不多。”
  “这……”有人迟疑了,两张豆皮不多,但加个菜也够了。
  “就当是感谢大家对我们余记豆腐的支持了!明日你们赶早,我给你们多送两块,成不成?”
  老板笑面相对,说话又实诚,再多他们也没等多久,两块豆皮也算赚到了,便点头笑道。
  “好吧,明日一定要多准备些啊,我馋虫都被勾起来了,什么都没尝到呢!”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摊子一扫而空,三人又渴又饿,蹲坐在小马扎上不想动弹。
  ……
  仲夏,天很高地也阔,河水缓缓流淌,水草茂盛生长,树荫下蝉鸣四起,村落的土狗趴在底下吐着舌头。
  今日累得够呛,强撑着坐了船回来后,贺晏直接煮个鸡蛋汤下个面条算了,面条都是从面摊回来会的生面条,揉面都不想揉了。
  还买了四个大肉包,只够一人一个。
  余庆礼被留下吃了一大碗面和一个肉包,才被送回家休息,迟些时候还要过来做明日的豆干。
  惠如楼除了之前定下的三十斤豆干外,又追单了三十斤卤干,熏干二十斤,沈记食肆也下了卤干十斤,豆皮五斤。
  还有一家先前去过的酒楼,这回也过来订了二十斤卤干。
  光是这就已经有不少了,好在卤干可以提前一日做,目前的订单他们四人做还来得及,只不过等今日事态再扩大,明日估计还能接不少订单。
  “下午要不要让义哥也来试试?”贺晏提议,这两天先熟悉一下,说不得马上就得他上场了。
  不然真的太多了,根本做不完!
  俩人吃饱饭瘫坐在椅子上看着余冬。
  余冬冬一个人蹲在盆边洗碗,他明显察觉到两个哥哥今日太辛劳了,哪怕自己再挂念,也没有闹着和他们玩,而是乖乖黏在身边,还抢着活儿干。
  余满扭头问,“……为什么?”
  随着贺晏给他数,他才意识到今日接的订单有多少,“好,我等下去说,那我们的模具、木桶、大汤勺都得再准备一些吧。”
  “对,下午去,今日还不急。”贺晏点头,见余冬一人拿着丝瓜烙将碗刷得干干净净,浮夸地夸赞道,“小冬好棒!”
  余冬笑得甜甜的,又慢慢拿着丝瓜烙将已经干净的碗……又重新刷了起来。
  余满:“……”
  小冬这个不禁夸的!
  贺晏笑了下,疑惑道,“小满,小冬今年有八岁了?”
  按理说不应该啊。
  在时下普遍个子都不高的情况下,能长成大高个的无不例外都是家庭条件比较好的,穷人出高个儿的可能性不高。
  这是因为哪怕有这个基因吗,没有营养照样长不高,像贺晏这种基因突变的,长成一米八几的几乎可以傲视群雄了。
  而余满的个子也比一般哥儿都要高,超过一米七,甚至比不少汉子都要高,估摸着除了基因,便是吃多了豆制品的缘故。
  余满歪头,“是八岁啊,生下来的时候一岁,翻过年去两岁,生辰了三岁……”
  余满给他一岁一岁数,第八根手指掰下去,确认到,“没错,就是八岁。”
  贺晏:“……”
  除了沉默,就是无语。
  听听,这虚岁虚得有多离谱!!人好端端一个六岁大小孩,不对,甚至还没到六岁,过了一半就又被四舍五入了。
  也就是说,余冬冬今年正好五岁半!
  贺晏惊恐问道:“你不会也才十五吧。”
  余满没忍住,嘴角下撇,眼尾下垂,原本英气的眉眼反而有些可怜兮兮的感觉。
  “才不是!我爹在阳临县捡到我时,爹说那儿的大夫给我摸骨龄,那时我就六岁了!现在过了十一年,所以我都十八,不对已经六月了,都要十九了……”
  ……嗯……?
  大概……吧。
 
 
第35章 
  话音刚落,余满自己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对啊,他现在不才十七岁嘛!
  怎么老是觉得自己十九了呢!
  贺晏看着一脸蒙圈的余满,捧腹大笑起来,笑得余满羞恼了,用眼睛瞪着他。
  “好吧,我不笑了哈哈……”贺晏说完又忍不住笑。
  余满:“……”
  可恶!
  贺大哥真可恶啊!
  闹了好一会儿,小两口将麻袋里沉甸甸的铜板倒出来,今日的铜板重量加起来估计有十来斤,多到钱篓子装不下,中途贺晏就将其转入麻袋里装着。
  ——废话不多说,开始数钱!
  余冬冬伸出湿哒哒的小手,“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一个、两个……一个,哇!有好多好多个!”
  贺晏好笑,余冬这小不点儿只会数五个数,多一个都数不下去!
  他将面前的铜板分成两大堆,又给余冬拨去了一小把,估计就二十来个,让他慢慢数。
  半晌后,俩人总算数出来了,贺晏先说,“我这边一共七百六十五!”
  “六百零二!”余满笑着说。
  余冬学着他俩的样子,铜板一推,小大人一样说,“我这里……一共五五……一个!”
  什么五五一个?
  余满干脆抓过来数一下,“二十六个。”
  贺晏诧异地看了眼这矮墩墩,竟然还是有些算术天赋在身的。
  “还有惠如楼给的三钱碎银子,那今日一共是一千六百九十三文!”余满快速得了个数,立马震惊了。
  难怪那么死沉,这都一千多个铜板了,可不就是十来斤重嘛。
  余满扑过去抱着贺晏傻乐,“贺大哥我们今日是不是赚了有一两多了!”
  “肯定有,豆子估计用去了九十来斤,成本接近四百文,还有松木、香料等各种调料,加起来也要两钱左右。”贺晏数了下余时仁余庆礼的人工。
  刨除所有成本,差不多是一两左右。
  这不要钱、白来的名人效应果然好用啊,贺晏感叹道!
  “可惜,我们在县里没有铺子,不然这几日还能挣更多!”
  搁一个月前,他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挣下这么多,“一两很多了,前段时间我们还每日挣一钱左右呢,眼下翻了好多倍了。”
  “不过若是我们每日挣这么多,说不定很快就能去县里开店了。”
  余满一想到后面光明宽阔的开店之路,就乐得跟囤粮的小仓鼠一样,抱着贺晏左摇右摇,愉悦的气息从里到外逸散出来。
  贺晏说,“明日跟后日应该能再多挣一些,大后日开始就未必了。”
  到时候县里又有新的热闹出现,这豆干的新鲜感自然回落,县里的人也不会再天天过来他们这买豆干,最主要的是恐怕今日就有卖豆腐的在家复刻了。
  余满一听,这还得了!
  “那怎么办呀!”
  还没挣几日钱呢,怎么就来抢他们的生意。
  贺晏托着他的脸蛋,轻轻揉搓了一把,“没事,天气再热点,我们这豆腐肯定放不了太久,也卖不了太多。那些酒楼食肆就不一样了,家大业大的,还有专门的冰鉴去存放食物,他们从我们这边买才是最省事的。”
  “到时候我们签下契约,就有源源不断的铜板装入口袋了,而且要天天像今日这般劳累,怕是我们吃再好都补不回来!”
  余满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贺大哥,你怎么就确定人家会跟我们定契约啊?”
  贺晏思忖片刻,卖了一下关子,才说道。
  “自然是他们犯不着为了那三瓜两枣自己去磨豆子做豆干,还得做卤干,你想想得多费功夫啊,还不如直接从我们这里买呢,转手卖出去能挣不少呢。”
  而且几十斤豆干的钱,对他们来说真是小钱罢了。
  说着说着,贺晏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啊——”
  余满见状,立马不受控地跟着,“啊——”
  小两口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困得眼泪水都出来了,抹了一把眼泪,将早就趴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余冬抱去西厢房,又伸着懒腰回屋睡觉。
  一觉睡到了余庆礼来敲门,贺晏才懵懵松松起来。
  “唔……”热源一离开,余满也跟着醒来。
  俩人蹲在水井旁的石板上,动作一比一复制,沉浸式地刷牙,片刻后余冬拿着他的小牙刷顺势也跟着蹲下来。
  余庆礼和余时仁对视一眼,俩人干脆站着屋檐下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洗漱。
  擦完脸,贺晏看着余庆礼,说,“小礼,义哥这些时日有时间吗?”
  余庆礼:“哥明日约了几兄弟去桃园打短工,应该没空才是……”毕竟已经和桃园的管事说好了,没什么要紧的事是不能反悔的。
  不然就得做好口碑一落千丈的打算,以后你想去,人家也不一定会雇佣你了。
  贺晏扫了一眼身边的哥儿,只见浓密如鸦羽的睫毛被沁凉的井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水润润的眼眸熠熠生辉。
  呼吸急促一瞬又很快恢复过来,他问,“小满,那我们还找义哥吗?还是换人?”
  “找晓月嫂嫂?”余满问。
  梅玲那边他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梅玲身子骨不好,平日里都干不了什么重活儿,更别提要早起做豆腐了。
  说完看了眼余庆礼,贺晏也跟着看过去,余庆礼怔然,“看着我干什么?你们要多找一人帮忙啊?”
  余满点头,余庆礼便说,“嫂子应该没问题,我现在回去问问。”
  余时仁也没提什么,毕竟他是断断不敢让自己的妻子操劳的,索性便去喂起驴子。
  “吃饱了好干活啊……”毛驴睁着一双圆溜溜、水润润的大眼睛,耳朵毛茸茸的,探着脑袋将喂到嘴边的草料叼走,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嚼着草料。
  余时仁摸了摸他的耳朵,毛驴一瞥,啃了一把他的手。
  “啊——”余时仁吓了一大跳,好在毛驴没用力,只是浅浅啃了一口,余时仁满手都是唾液和搅碎的草料。
  看起来黏糊糊的,有些难以忍受。
  余冬蹲在旁边,乐得咯咯笑,“哈哈哈,仁哥,小毛不喜欢人家打扰他吃饭哎,你不要在他吃饭的时候摸他的脑袋哦。”
  余时仁皱巴了一张脸,“我先去洗手,小冬你去喂。”
  然后举着右手,就跑到水井旁洗手。
  余冬仰头,手举得高高的,一边喂起小毛,一边和他聊天,“小毛,小毛你别生气,仁哥和冬冬一样,都是好哥哥,他已经知道打扰到你吃饭了,以后就不会做啦……”
  不管多少次,贺晏见到余冬和毛驴称兄道弟的情景都会想笑。
  余时仁:“……”
  也不是很想和一头驴称兄道弟吧。
  “晏哥,我们来了!”余庆礼带着嫂子余晓月过来,余晓月特意换了一身旧衣裳,过来之前余庆礼就和她说清楚了。
  因此进了门,打了招呼,几人也没说什么寒暄的话,便开始配合着干活。
  随着日头落下,豆干泡在卤水里浸泡,余庆礼他们三人拖着沉重的步子揣着硬塞过来的铜板,满心欢喜地回家去。
  ……
  日月更换,贺晏他们到豆腐摊的时候,前面已经稀稀拉拉站着几个人,看样子是昨日还没买到豆干的那几个。
  见了是他们,几人围了上来,朝着贺晏说,“余老板,你们总算是到了!”
  “我们不是县里的,所以过来需要不少时间。”
  “我姓贺,大家可以叫我小贺就行,这是我们的小余老板。”贺晏放下扁担说道,又指了一下余满。
  余满嘴角一扯,露出僵硬的笑容,点点头示意他说得对。
  “不是余记豆腐吗,怎么……”有人很是好奇,就要问出口。
  知道内情的花婶子一屁股挤开他,“借过,我先来的,小贺老板,我要两斤卤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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